“北山,你好歹等等我!”
沈北山就不等。
甚至骑得更卖力了。
使不完的劲去踩蹬。
朱邵峰撅起屁股左右摆,依旧遥遥领后一百米,“……”
狗日了!
他有做了什么对不住沈北山的事吗?
要这么甩他。
沈北山停好车,头也不回就上了人民医院。
……
晚上,村里起了风。
陈蜜儿猛得警醒,套上棉外套就出门。
隔壁的沈北山听到动静,后脚跟上。
“还没睡?”陈蜜儿刚看到还留意到他那屋子灭了灯的。
“我想陪陪你。”沈北山出门拎着大衣套上就追着人出门。
“我那么大个人,哪需要人陪。”陈蜜儿也是没多想,对沈北山说话也不过脑。
沈北山心口不是滋味,那双透亮的眸子似乎要偷窥尽他的心事一样,改口闷声道,“是我想要你陪陪我。”
“哦。”陈蜜儿冷静得不像话,对他的话也不太上心的模样,只顾着快赶路。
她背影对着他,沈北山眸色涌动,揣在兜里的手早已攥成拳头,她亦步亦步,跟着她绕着育苗场转,不打扰她办事,眼神始终跟随她的背影。
陈蜜儿侧头看他,正好对上他深情的桃花眼。
眼里装的都是她。
沈北山面色微僵,不自在先别开脸,眼睫上下颤抖。
下颌线优越,鼻梁高挺,薄唇抿紧,深夜起的风吹拂他的发丝很飘逸,他就站在一旁,身姿挺拔颀长,整个人是说不上的俊美。
陈蜜儿收回视线,半夜惊醒,怕深夜起的大风把育苗场吹坏了,她忍不住出门转了圈。
可她不是孤身一人,身旁还跟着一条大尾巴。
现在鸡鸭都有一个月了,羽翼丰满,不用像刚回来那段时间有专门人烧火坑,周围一切都与黑夜混为一色。
“沈北山。”陈蜜儿说不触动,是假的,沈北山这不远不近陪着她,她很难不心动。
“嗯,在。”沈北山藏好眼里的贪婪,耐心等她再次开口。
陈蜜儿歪着头看他的眉眼,角度刁钻,他那张清俊的脸依旧养眼。
也很老实交代,“我这几天睡午觉都有偷偷摸进你的房间睡觉的。”
沈北山垂眸看向她的眸子,始终不说话,对视几秒就别开了眼。
可就是闷声不响。
陈蜜儿灵敏察觉到一丝怨气。
陈家离育苗场大概十几分钟的路程,平常觉得走几步就到了,现在沈北山不搭话,她怎么都觉得十几分钟太漫长了。
她猜测道,“你生气了?”
“……”
“你气我了吗?我也不是故意的。”
“……”
“你怎么不说话了?沈北山,你说句话我听听好不好?”
“……”
“我数一二三,你不理我,那我们以后就冷着好了,反正你不说话,也不想沟通,我以后就当你是默认这种生活方式咯。”
沈北山气笑,“到底是谁颠倒黑白?!怎么说都觉得自己是对的,根本没想过是谁先避着人,不说话不沟通的。”
“是我咋的了?”陈蜜儿挑眉,理不直气也壮!
沈北山沉住气,莫名松了口气,不是不要他,那什么都好办,他还自我怀疑自己对她没了吸引力。
忍不住自嘲,“不怎样,我心甘情愿受着,你随意。”恃宠而骄的人,也说明他在她眼里有点份量。
陈蜜儿“哼”了声。
“你什么时候搬回来?”沈北山刚熄灯睡觉,鼻尖嗅到她枕在他床上的馨香,他还以为是他想她想多了,才会有了她回来睡过的幻觉。
原来是真的。
不是他多想,可她就是不愿意跟他亲近。
陈蜜儿转了转眼珠子,随意道,“我在房间睡得好好的,搬什么搬,不搬了,麻烦死了。”
“六天了,过了今晚,就一周了。”沈北山自认对陈蜜儿够宽容了,她想怎么就怎么,他知道她不喜欢被人束缚,他很少强硬要她必须服从他什么。
陈蜜儿秒怂成驼头小鸡崽。
她怕啊!沈北山这男人,她还是避着些好。
她的反应,善于察言观色的沈北山一眼看穿,“我什么都依你,咱们还是领了证的,你把我玩了就扔一边不要了,对我不公平陈蜜儿,你对其他人那么好,为什么就对我那么坏心眼?”
“呃这这这个……”陈蜜儿差点咬舌,放以前开火车隆隆响也就是小盘菜,可体验过,也就那样吧,她一点享受不了,太折腾身子了。
“你不是很能说吗?”沈北山眸色微深,他哪一样拿不出手,她就是对他不上心,间接性对他时冷时热,他完全揣摩不透!
“反正就那样吧。”陈蜜儿也搞不清怎么回事,现在对沈北山哪哪都别扭。
“那就搬回来,跟我一起。”沈北山直接替她决定。
“搬不得!搬你个大头鬼!你说搬就搬,我多没面子!”
“理由呢?”
“没得理由!”陈蜜儿咬牙,这大深夜在泥路上吵架,她心慌慌的。
“不行,你是我媳妇,你不跟我一起,我咽不下这口气,除非你给我理由说服我。”
“你不知道吗?!”陈蜜儿服了,问她要理由,简直太羞耻了,“你那东西我不舒服,我不想跟你,你难道没点自知之明?我都痛死了都,你还要那么凶,根本不听话,乖张跟大尾巴狼一样折磨我!”
沈北山足足愣了好几秒,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俊脸泛红,嗓音也哑了,“就因为这个,你就把我晾了整整六天六夜?”
他思前想后也没预料是这个原因。
一通埋怨后,陈蜜儿也懒得跟他再吵,“反正我在哪都是睡,我睡我的床舒服多了。”
沈北山憋着气,眼神幽怨,眼见陈蜜儿要推门回房,他捞紧她的细腰,俯身夺取她的软唇,单臂轻松把娇人的翘臀托起回了他的屋子。
“!!!”陈蜜儿惊讶瞪大双眸,双手使劲推他胸膛,唇上的呼吸都沾上他的喘息,她的小身板在一米**的男人面前很是娇小,轻而易举被沈北山不费吹灰之力拐上了床。
沈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