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晓霞跟陈蜜儿接触也有段时间,解释道,“蜜儿性格看似大大咧咧,实则是心思缜密的,
现在她嫁做人妇,
虽说北山平常什么都放手给她做,
不插手她的生意,默默给她支撑,
现在两个人成家,柴米油盐他们是不怎么操心,
那都是蜜儿和北山两个年轻的有出息,会挣钱,
我给她做饭洗洗衣服什么的,她没少给我钱的,
她是不会做饭炒菜,可她有钱,
我留在陈家,也是多亏她懂得感恩,
现在,他们两个感情还在磨合,你见着都当做没看见好,北山他那么做,自有他的道理。”
陈建平刚放下水盘,正打算去找衣柜的外套,被她这一说,也收住手脚。
他觉得田晓霞说的有理。
他家闺女,他也拿不准是什么主意的人。
要真没顾得上沈北山,他不得白受气。
“要真冷着怎么办?”
“这孩子,拿身体开什么玩笑?”
田晓霞起身拉住他,“你不信,趴墙角看。”
“趴墙角?!干这种事?!”陈建平愣了几秒,黑脸都板起。
“嘘,小声点。”田晓霞牵上他的粗糙的大手,将他拉着他去轻轻打开木窗。
陈建平顿时老实了,麦色的面庞爬上红温。
眼神落在她的柔和点侧脸,她在陈家养得皮肤很好,虽说平常也双手沾水,经过这些日子护手膏保养,她的手也光滑着。
“你自己来看看。”田晓霞拉着他的手,示意他蹲下身去看。
陈建平愣愣蹲下身,也看到外面的两人。
“小的有小的活法,你当爹,总该清楚什么回事……了吧。”田晓霞没想到陈建平忽然将她拦腰抱起,脸颊顿时通红,口齿忽然结巴,“你、你干什么?”
“晓霞,我会对你好的,你跟我吧。”陈建平知道自己嘴笨,人老实,看着跟田娘子似曾相识的娇容,他男人的本能脱颖而出。
田晓霞嫁过人,可从来没有像现在那般羞涩中带着渴望一个男人。
看着事先征求她意见的男人,主动攀上他脖子,娇羞轻声点头,“好。”
得到允许,陈建平吻上她的唇,热吻又留恋落在她的耳后,缓缓向下索取更多。
没一会儿,屋子内的衣服凌乱堆叠地上,偶尔还传来木床“吱呀吱呀”的响声。
屋外,陈蜜儿伸手摸着他凉冰冰的脸庞,透亮的闪过一丝烦躁。
“你怎么回事?!那么冷,你傻坐外面干什么?我还以为你去洗澡了呢,可你又没拿衣服,你副德行,以后要是去了别的地方,没有我留意你,冷死也不知道找不找得到尸骨!”
沈北山得意笑了。
长得唇红齿白,清俊的脸,笑得跟二傻子一样。
看得陈蜜儿一肚子火,拧了眉头,拿着外套示意,“抬手!”
“嗯嗯,听媳妇的。”沈北山乖乖穿衣,扣好扣子。
“跟上!”这笑得更憨了,陈蜜儿没眼看,转身回房。
“嗯嗯,媳妇等我,你别走太快,我快要追不上了。”
“……”
“媳妇,我们是一对,我们也要牵好手,一起走的。”沈北山长腿一迈,直接来到她身边,右手快速牵起她的左手。
“好冷啊,冷不死你,要冷死我是不是?”陈蜜儿触碰上他毫无温度的手,顿时拧了眉头,嘴上嫌弃,可手还是随他牵着。
“媳妇,我也是错了。”
“哼。”
“媳妇,我要看会书,你是要继续记账了吗?”沈北山笑着问她。
“要不然?”陈蜜儿挑起一边眉头问他。
“哦,媳妇你加油,你一定能考上心爱的大学。”
“要你说?必须的。”陈蜜儿进了房门,反手把门关好,抽回自己的手坐回凳子,没几秒又拉开门出去了。
沈北山眼里荡着笑,也没管她了。
乖乖拿起《本草纲目》翻看。
没多久,门从外面打开,他无意抬头,看到陈蜜儿正捧着一碗薄荷姜水放到他跟前,她没好气双手环胸,“喝了!”
沈北山愣了几秒,俊脸僵了几秒,很快难掩激动露出笑意,“谢谢媳妇~”
“哼。”陈蜜儿余光偷瞥他一眼,看他嘴唇发白干涩,烦得气又上头了。
“嗯嗯,听媳妇的话,媳妇最大,听媳妇话,财源滚滚来……”
“趁热喝,没要你拍马屁,你乱来拍,惹我不开心,我今晚不给你抱了。”
“嗯嗯。”沈北山全然没有一丝在外人面前的高冷,在她面前乖乖跟个讨到喜糖的孩子。
陈蜜儿看着见底的石碗,气也消了,转身想走,被沈北山委屈巴巴给吸引住。
“媳妇,好辣哦,八块腹肌里面觉得咕隆咕隆暖烘烘的,想要媳妇陪我一会可以吗?”
陈蜜儿鸡皮疙瘩掉一地。
她身坚志坚,才不会随便心软!转身就回去凳子坐好。
“媳妇,你理理我。”沈北山委屈巴巴嗓音又响起。
“张口。”陈蜜儿发现今晚的男人,特别幼稚粘牙,想起前天晚上陆小春给她的糖果,刨开纸糖送到他嘴边,“把他吃了。”
“吃掉了媳妇。”沈北山深情的桃花盯着她透亮清澈的眸子,薄唇假装无意吮吸到她的指尖。
一串电流瞬间传遍陈蜜儿全身,小脸也染上娇艳欲滴的红晕。
这顶着一张俊脸,盯着她头上能开花吗?
陈蜜儿“嗖”一下抽回手,头也不回去算账去。
沈北山眼底闪过一丝得逞。
眼神炽热、贪婪打量她细腰挺挺的倩影。
走起来好像不自然,那也是他的使坏疼爱过度的后果。
都那么多水溶相交了,还那么的纯。
跟紧紧被他掐紧小腰,密不可分在一起时,一样敏感。
……
陈家摆吃席,河沟村里都传开了。
得知消息的陈安夏的脸色一变。
看着软瘫在床上的黄中通,眼底闪过一丝嫌弃。
这才一次,他就立不起来了。
“你没搞错?陈建平还跟田晓霞那低贱的女人订婚了?!”
黄中通舒坦躺在床上,双手枕着头,光着屁股挂空挡,“你不知也不奇怪,我早上从陈家走过,看那田晓霞那脸色,一看就是被男人滋润过的女人,陈建平也是不挑,娶个离婚带女儿的女人,他还当个宝去伺候着娘们,也是越活越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