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四爷爷这才注意到白明,见到他挡路不禁用醉眼朦胧的看了白明一眼,这一看不要紧,直接把抓住李大个的手松开了,结结巴巴说道:“白无常小鬼,你......什么时候来的?这二十多年你也没有变化啊。”
这一称呼让白明和众人傻了眼,白明哭笑不得对四爷爷说道:“四爷爷你认错人了吧?”
“对呀,四爷爷你喝了多少酒没看清吧,他叫白明,不是你说的什么白无常。”赵离儿在旁边向四爷爷解释道。
四爷爷听了,揉了揉眼睛,又仔细看了看白明摇头说道:“看来还真认错了,不过你和小白长得太像了,不过一来年龄不符,小白现在应该四十多了,而且你的眼里没有小白那股奸诈狡猾劲。”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李大个突然一拍脑门问道:“四爷爷你说的小白真名叫什么?”然后转过头对白明说道,“我估计四爷爷说的是你爹我白叔,在第一次见赵大叔的时候,赵大叔不是也称呼白叔为白无常吗?”
果然四爷爷说道:“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说自己叫白无常,后来我才知道他叫白必安。”
“真的是白叔,我还真不知道白叔大名叫白必安。这样看来白叔年轻的时候没少闯荡啊,不仅跑到石家庄拐跑了翠花婶,还跑到这里和这位四爷爷打过交道。”李大个笑着对白明说道。
“我和小白还打了不止一次交道。第一次见面我们俩就动了手,那小子其实不是我的对手,不过仗着自己奸猾耍诈,还有一些旁门左道的东西才恰巧赢了我。后来他请我喝酒这事也就过去了。”四爷爷想起以前的往事,虽然嘴里说着白大拿的不是,但嘴角还是露出了一丝笑意。
“四爷爷你不知道,大明白他爹是咱们赵家的大仇人?你还和他一起喝酒?”赵离儿瞪着美目惊讶的问道。
“刚开始不知道,后来喝酒时候说起来就知道了。”四爷爷耸了耸肩膀,一脸无可奈何的回答道。
“那你们是不是你们喝着喝着酒就又打起来了,那这次谁赢了?”赵离儿满怀期盼的说道。
“离儿丫头,我才没有你爹那种执念,一心想要守墓报仇。如果他没有执念,估计也不会让红英那个丫头让小白拐跑。”四爷爷长叹一口气,缓缓说道。
“四爷爷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就详细给我们说说呗。”这时时牵听见里面说话,扒着门框一看,塑像没有复活只不过是一个喝醉的老头而已,还被赵离儿和白明从供桌下面拉了出来,也就不再害怕从外面走了进来。
“哈,这是从哪里来了一只老鼠精,我说我就够难看了,没想到还有比我更难看的。”四爷爷看着走进来的时牵哈哈大笑道。
李大个看了看四爷爷又看了看时牵坏笑道:“你还真还别说,四爷爷你的模样和大老鼠真的有点像,都有点贼眉鼠眼。”
“你这个大个子就是欠揍,要说也得说他长得像我,岂有说我像他的道理,你也不看看我俩谁大?”四爷爷气呼呼的说道,不过再仔细看了看时牵又摸了摸自己的脸问赵离儿道,“离儿丫头,他真的像我?”
赵离儿也看了看俩人,禁不住两道眉毛弯了起,来笑道:“四爷爷我说了你别生气,他确实和你有点像。”
“好吧,像就像吧,看在咱们俩这么有缘的份上,你刚才说什么了?”四爷爷向时牵招手道。
时牵见四爷爷对自己好像很喜欢,就凑上前来说道:“四爷爷,我最爱听故事了,你就说说我干爹和我干娘的事呗。”
“你干爹干娘?”四爷爷看着时牵不解。
“这位大明白,就是白必安和你说的赵红英的儿子。”李大个指了指白明,然后又指了指时牵说道,“大老鼠认了大明白他妈也就是赵红英当干娘,所以现在白必安也就是他的干爹。”
“说起来你们都白家人?不过离儿丫头,你怎么也和他们搅在一起,不怕你爹知道?”四爷爷看了看赵离儿,又看了看白明疑惑地说道,“不会你也和你红英姑一样被这小子从你爹那拐跑了吧?”
赵离儿俏脸一红说道:“四爷爷你越老也没正经,怎么可能呢。”
“我觉得四爷爷真的不老,不过当个月老还没问题的。”李大个开怀的笑道。
“呸,李大个,你是不是皮痒了真的欠揍,四爷爷不揍你,小心我揍你。”赵离儿瞪起眼睛对李大个啐道。
“看来你这破嘴真是天生的,就像孙膑的腿—没治了。”四爷爷不禁连连摇头对李大个笑道。
“四爷爷别理那个李大个,他那张嘴说话起来就像懒婆娘的裹脚布——又臭又长。我最爱听故事了,你还是和我们讲讲我干爹和干娘的故事。”时牵上前拉住四爷爷道。
“我对赵、白俩家的古代恩怨并不是那么看重。其实包括我们这一脉都是,都不想在背负守陵报仇的沉重负担,要不然也不会从柏林庄搬出来了。和小白也就是白必安,我还是叫小白吧,已经习惯了。”老人絮絮叨叨说道。
“四爷爷你怎么称呼白叔都称呼无所谓,我们都知道就行,难得四爷爷你老人家这么豁达,不像某些人像你所说有执念非要守陵报仇不可。”李大哥看着赵离儿笑眯眯说道。
赵离儿幽幽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李大个你别打岔。”时牵对李大个不满道。
“好,好。”李大个对着时牵吐了吐舌头
四爷爷继续说道:“喝酒的时候,我知道了小白是白家后人,就和他聊起了赵、白俩家的恩怨,小白看起来也是相当豁达,对赵、白两家恩怨并没有太在意。”
“那是你被白叔骗了,你说白叔豁达?他在我们村是有名的小心眼。”李大个禁不住插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