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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寻梦旧江湖 第9章 大义灭亲藏机变

作者:粮食粒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25-04-26 04:41:34 来源:小说旗

知行与诸位武僧、三生观的陆归尘带着侍卫迈进侠客堂的院门,只见侍卫们整齐排列,侍卫官郑长春和其他几位侍卫紧紧盯着他,目光中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知行心里猛地一紧,脚步下意识停住,问道:“你们为何都站在门外?”

郑长春双手抱拳,恭敬行礼,说道:“香主吩咐过,诸位头领可以进入大堂,其余侍卫必须留在院内。”

“好吧。” 知行不敢违抗香主的安排,无奈之下,只好让其他武僧留在了院内,自己孤身一人向前走去。

当他经过郑长春面前时,变故突生!郑长春和另外一名侍卫像猎豹扑食一般突然发难,两人各自擒住他的一只臂膀,动作娴熟而迅猛,迅速将他的手臂别在了身后。

知行瞬间懵了,大脑一片空白,毫无反应。一来他与郑长春相识已久,本以为是熟人,毫无防备;二来他作为受邀前来参加集会的客人,满心想着是友好相聚,压根没有警惕之心。

知行的徒弟慧毅、慧德、慧圆见状,心急如焚,急忙上前想要解救师父,却被其他侍卫像一堵墙一样阻拦住。陆归尘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苍白,急忙退到旁边,眼中满是惊恐。

此时,知行并非无力反抗,他一身武艺,若拼起命来也有一战之力。但他眼见周围侍卫众多,里三层外三层将他包围,即便反抗,也很难逃脱,反而可能丢了性命。于是,他强压下心中的慌乱,满心疑惑地问道:“郑长春,你是要逮捕贫僧吗?”

郑长春扯着嗓子,大声吼道:“招隐寺知行涉嫌谋划刺杀白水宫王咏,按照帮规,现已将其抓获。”

一向沉稳的知行听到这话,也顿时着急起来,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心里明白,郑长春敢在此处逮捕他,必定是香主下了命令。而一旦香主下令,自己的处境可就危险了,恐怕是凶多吉少。

跟着知行一同前来的几个武僧,听到郑长春这么说,也都停下了动作,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几位侍卫迅速取来铁索,准备将知行拷住。

这时,堂内的头领听到动静,纷纷走出门来。

陈英烈看到知行被逮捕,一脸疑惑,便向吴鹤龄询问:“吴香主,这是怎么回事?”

“陈堂主莫怕,待众头领到齐,我便将事情详细告知各位。” 吴鹤龄胸有成竹地说道。随即,他又扭头吩咐侍卫:“将他带进堂内吧。”

“是,大人。” 几个侍卫听命,架着知行,将他带进堂内。

这时,外面又传来声响。吴鹤龄转头望去,只见侍卫官储朝阳与几个侍卫押着陈思谋走进了堂内。陈思谋看到知行,默默低下了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半柱香之前,陈思谋将陈英烈送到门口。此次集会参与者多是各门各派的头领,他辈分较低,去了也难有话语权,便留在了宅院里。

父亲离开后,他回到堂屋坐下休息。没过多久,他听到外面有嘈杂的动静,便起身走到门口查看。他站在门口,只见储朝阳带着七八个侍卫气势汹汹地冲进院子。他的侍卫试图阻拦,却因对方人数众多,实力悬殊,只能退缩。于是,他问道:“储大侠,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几个侍卫已经冲进堂屋,陈思谋话刚说完,就被他们控制住手臂,动作粗暴地用铁链拷了起来。

陈思谋知道他们都是侠客堂的人,不想与他们起冲突,便沉着地说道:“储大侠,我可是七星堂的少堂主!吴香主见到我,都要客气三分。你把我拷住,是想造反吗?”

储朝阳笑着回答:“下令逮捕你的正是香主大人。兄弟们,押着他,前往侠客堂。”

陈英烈看到儿子被逮捕,满脸怒容,质问吴鹤龄:“吴香主,这是什么意思?”

吴鹤龄说:“陈堂主,此事紧急,容老夫进屋详谈。” 说完,吴鹤龄不再解释,径直走进堂内。吴鹤龄身边的王赞、杨光、余多友、郑括随即跟上。

陈英烈扭头看了一眼儿子,又看了看知行,心中纵有千言万语,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时,魏明亮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道:“陈伯伯,该进去了。”

陈英烈点了点头,走进堂内,回到堂内右手边的座位上坐下。他听到门口有声音,便扭头看向门口,只见侍卫押着陈思谋、知行进门,走到堂前。侍卫停下脚步,大声吩咐陈思谋、知行跪下。二人听令,乖乖地跪了下来。

他们又等了一会儿,其他头领陆续来到。

吴鹤龄看到头领到齐,便站起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供桌前,主持大会。

诸位头领见到香主起身,也纷纷站起身来,以示尊敬。

吴鹤龄说:“自三门九派于此歃血誓盟已有五十余年,榆钱会替天行道,保境安民,已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帮会。先人结盟时曾立下盟誓:我等兄弟虽为异姓,既结为兄弟,便要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若是有人心存二心,背弃誓言,万望天地行诛,神人共戮。如今我等在此结盟,希望诸位也能牢记结盟的誓言。”

吴鹤龄见众人站着,便示意大家坐下。众人陆续坐下,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一阵声响。

吴鹤龄说:“按照习俗,此刻我应主持祭拜仪式,然后再推举龙头。但是,最近帮会发生了诸多变故,诸位想必都有所耳闻。所以,在祭拜仪式前,我们需先处理这些事情。”

众人都明白吴鹤龄所说的变故,大概指的就是王咏之死,不禁纷纷点头。

吴鹤龄便说:“王赞贤侄,这件事情还是由你来讲给大家听吧。”

“耽误诸位头领一些时间了。” 王赞站起身,走到供桌前。他有些紧张,双腿微微发抖,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站在供桌前,他向诸位头领拱手作揖,然后说道:“望诸位头领,为我做主。” 说话时声音也微微颤抖。

吴鹤龄拍了拍王赞的肩膀,说道:“贤侄不必紧张,尽管把事情讲出来,我们必定会给你做主。”

王赞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诸位头领大概都已知道我家兄长王咏被刺杀的消息。我们经过多方缜密调查,有充足的证据推断,凶手就是招隐寺的知行和七星堂的陈思谋。” 起初王赞说话声音颤抖,到后面逐渐平稳。不过,他的喉咙似乎有些难受,说到后面,咽了一口唾沫。

许多头领都不清楚事情的经过,听到这么惊人的消息,顿时议论纷纷,交头接耳,大堂内一片嘈杂。

这时,跪着的陈思谋忽然说道:“你无凭无据,凭什么说我是凶手?”

“那我就把证人叫来,跟你当面对质。” 说着,王赞拍了拍手掌,喊道,“李元晃、孙家用,将人带进来吧。”

众人看向堂门,李元晃、孙家用押着一个汉子走进门来,来到知行、陈思谋身后,便让汉子停步。汉子手脚都戴着铁链,走起路来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一看就是犯了事的人。

王赞说:“他叫严欢,就是他刺杀了我家兄长。严欢,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各位,我便向诸位头领为你求情,饶你一命,并解救你的妻子。”

严欢向诸位头领拱手作揖,说道:“多谢,大人。”

他又向左右两侧的其他头领同样道谢,然后才说道:“在下本是一名樵夫,生活困苦,难以维持生计,只好出门另寻活路。某天,我在老鼠庙得到一张汇票,便前往恒宝钱庄兑换。好不容易取到银子,却在途中遭遇杀手。幸好有高手相助,才得以死里逃生。后来,我抓住杀手,问出幕后指使者是知难大师。于是,我潜入大千寺,将他刺杀。”

严欢显然在说谎,但他这么做也只是为了活命,眼神中透着一丝惶恐。他停顿片刻,继续说:“后来,我被知行师徒逮捕,押送到招隐寺。再后来,我遇到知行和陈公子,他们谋划利用我去刺杀王咏。那日傍晚,他们用假锁的铁链拷住我的手脚,又给了我一把匕首。王咏来到客栈,与知行闲聊,放松警惕时,我便拿出匕首,将王咏刺杀…… 这就是事情的经过。”

陈思谋说道:“一个刺客的话,谁人敢信?他为了活命,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我有证据。” 王赞拿出一封书信,展开说道,“这就是知行邀请我家兄长前往醉生楼的证据。”

“这只能证明知行邀请王咏去了醉生楼,这是谁都知道的事,还用你来证明?连醉生楼的伙计都清楚。”

“孙家用,把证据拿来。”

“是。” 说着,严欢身旁的孙家用拿着一包东西,走到王赞身边。王赞接过包打开,里面是一把匕首。

王赞将匕首举起,展示给大家看,这把匕首做工普通,只是刀柄末尾刻着七颗星星,显然是七星堂的匕首。

陈思谋抬头看到这件东西,脸色瞬间变得狰狞,心中暗叫不好,他竟然忘了,给严欢的匕首是他家的武器。

王赞问:“陈思谋,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铁证如山,你还想抵赖?”

陈思谋却笑着说道:“这只能说明匕首是我们七星堂的,可是,七星堂的匕首难道就不能流到外人手上,或者被人仿制吗?你这证据根本站不住脚。”

众头领听了,觉得陈思谋说的确实有道理,于是再次犹豫起来,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不,听我说。” 王赞忽然打断众人,“知行,请你如实回答,你是什么时候将严欢带出招隐寺的,又是何时将他带到醉生楼的?”

知行眼神闪烁不定,微微低下头,避开王赞审视的目光。他们在七星堂逗留了一天多,这一时间节点让他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他紧蹙眉头,手指下意识地揪着僧袍的一角,沉思片刻后,咬了咬牙,决定如实回答:“初三,我们从招隐寺离开,去了七星堂,过了一天,才来到侠客堂。”

王赞双手抱在胸前,向前走了两步,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知行:“那你为何要带着这人去七星堂,还要带他来侠客堂呢?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知行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旋即镇定下来,说道:“我想把他带到侠客堂,由诸位头领商议处置。他犯下如此大罪,理应让大家一起定夺。”

王赞冷哼一声,上前一步,伸出手指指着知行:“不对。这人刺杀了知难,你处置他,无需侠客堂其他头领同意。你别在这里狡辩。”

知行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挠了挠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急忙说道:“我想起来了,我是准备把他交给王咏处置。王咏在江湖上威望颇高,我觉得交给他处理最为合适。”

王赞皱了皱眉头,围着知行缓缓踱步,边走边说:“那你中途为何要去七星堂呢?这不是绕了一大圈吗?”

“因为……” 知行的声音戛然而止,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眼睛看向别处,吞吞吐吐地说,“贫僧去七星堂买了几斤槟榔,大家都知道,贫僧爱吃槟榔。”

王赞猛地停下脚步,双手叉腰:“到武昌也能买,为何要跑去江夏?这理由太牵强了吧。”

知行双手合十,微微欠身:“刚好到了江夏。这也是机缘巧合。”

王赞上前一步,逼视着知行:“不对。从咸宁到武昌,一天就能到达,你完全可以直接来武昌。你这分明是在说谎。”

知行的脸涨得通红,情绪有些激动起来,提高音量说道:“我喜欢不行吗?我就是想多走些地方,不行吗?”

王赞没有理会他的情绪,话锋一转:“那刺客手上的匕首怎么解释?你们拘捕他多日,难道一直没发现?这也太疏忽了吧。”

知行面露尴尬之色,摸了摸鼻子,说道:“确实没有发现。可能是我们搜查的时候不够仔细。”

王赞冷笑一声:“铁链没上锁又怎么解释?这不是故意放他走吗?”

知行连忙摆手,急切地说道:“这肯定是他自己弄的。他狡猾得很,肯定是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解开的。”

王赞冷笑几声,问道:“假如他一直带着匕首,铁链也解开着,难道他就不能自己逃走吗?你这解释根本不合逻辑。”

王赞问得越多,知行的回答就越艰难。到最后,他实在难以自圆其说,只能沉默以对,低下头,不再说话。

王赞见知行已哑口无言,便向诸位头领说道:“诸位头领,如今证据确凿,事实已清楚,请诸位惩治二人,为我兄长报仇。他们犯下如此大罪,不能轻易放过。”

诸位头领面面相觑,都不敢轻易做决定。他们知道陈思谋是陈英烈的儿子,若有人敢带头要求惩治陈思谋,必定会得罪七星堂,日后恐怕会招来麻烦;知行是招隐寺的武僧,若有人敢带头惩治他,也会得罪招隐寺,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时,陈英烈却突然站起身来。他走到吴鹤龄身旁,拱手作揖,说道:“诸位头领,请给我一点时间,让我问我儿子几句话。我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吴鹤龄见状,顺水推舟地说:“陈堂主,请随意询问。”

“多谢。” 说完,陈英烈走到陈思谋面前。

陈思谋抬头看着父亲,心想父亲定会救他,便说:“父亲大人……”

陈英烈突然拔出刀,横在身前。他的刀已有锈迹,看来许久未用,在大堂的灯光下闪烁着暗淡的光。

这一举动把几个侍卫吓了一跳,他们急忙抽出刀,做出防御姿势,紧张地盯着陈英烈。

陈英烈并未动手,只是说道:“七星堂可不是谁都能欺负的。如果此事与我儿子无关,今天谁敢动他一根毫毛,就是跟我陈英烈翻脸,日后遇到,我必定让你们十倍偿还!我陈英烈说到做到。”

他的声音雄浑有力,虽然此刻堂内只有他一个七星堂的人,却让所有人感受到巨大的压力,仿佛空气都凝固了。

他面前以及身后的侍卫听到这话,也不禁往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畏惧的神情。

“当然,我们七星堂的人敢作敢当,如果儿子确实做了此事,我也必定让他付出代价!我陈英烈言出必行。”

众人听到这里,都松了一口气,紧张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

吴鹤龄不想让事态恶化,便说:“既然陈堂主这么说了。储朝阳,你们便将贤侄交给陈堂主吧。我相信陈堂主必定会认真处理此事。”

王赞虽满心不愿见到这般结果,可吴鹤龄既然已然做出决定,他的话也难以再发挥作用,只得说道:“众人皆知陈堂主赏罚分明,望堂主妥善处置。”

这时,储朝阳上前解开陈思谋的手链,随后退后数步。于是,陈思谋便准备站起身来。

然而,陈英烈却在此时突然将刀架在了陈思谋的脖子上。方才听到吴鹤龄、王赞的话,他心里明白,若是包庇儿子,自己定会名誉扫地,七星堂的声誉也势必会受到影响。

陈思谋惊道:“父亲,这是为何?您为何要这般对我?”

“刺杀王咏之事与你有关吗?给我说实话!”

“与我无关,父亲。我当真没有参与。”

陈英烈听了这话,似乎并不相信,恶狠狠地盯着儿子,质问道:“你别骗我,这件事,我一问你身边的侍卫便能知晓答案。我再问一次,刺杀王咏之事与你有关吗?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

陈思谋叹了口气,心知再也瞒不下去,只得坦白:“与我有关。”

就在这时,陈英烈的手掌微微一动,刀口切入了陈思谋的脖子,殷红的鲜血顺着刀刃缓缓流下 ,陈思谋缓缓闭上了眼睛,身子软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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