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秘书来报,老覃来找萧景尘。
“让他进来!”萧景尘奇怪,老覃自从离开萧家,从未主动找过萧景尘,这次居然没有预约,就跑到公司来,有些反常。
老覃急冲冲进来,额头上全是汗,神色焦急,“大少爷,我知道,我冒昧打扰,实在是失礼,可是我儿子丢了,您能派人帮我找找吗?”
“老覃,别急,慢慢说,孩子是怎么丢的?”
“孩子和她妈妈去游乐场,她妈妈买水,就一会的功夫,孩子就不见了,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还是找不到。”
萧景尘看向童澜,“这件事,你亲自处理,务必找到孩子!”
“是!”
一个小时后,老覃亲自带着晨晨来道谢。
“孩子是在游乐园走丢了,幸得好心人将孩子送了回来。”
萧景尘看晨晨面色不对。
“他是被吓到了!”老覃知道萧景尘想问什么。
萧景尘点了点头!
“这么大了,还能走丢,丢了还不会去求助,丢人!”在一旁玩模型飞机的团子道。
“才没有,那人特别可怕,他把我带到一个很奇怪的地方,拔我头发!”晨晨委屈地哭了。
“拔头发有什么值得哭的,又不痛。”
“你挨拔试试,看你哭不哭。”晨晨更委屈了,哭声越来越大。
“我新妈妈就拔过我头发,我就没哭。”说着,团子伸手拔自己的头发,结果,痛得龇牙咧嘴,嘴上还是不服输,“别人拔的不疼,自己拔疼!”
老覃见儿子在萧景尘办公室里大哭,有些不好意思,又见萧景尘目光严肃,坐立不安,“孩子小,一点事就失控,实在对不住。”
萧景尘声音冷凝,“头发能验dNA。”
“啊!”老覃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等明白萧景尘话里的意思,急了,“您是说,孩子的亲生父母做的?”
老覃说完,才醒悟,晨晨还在,赶紧闭了嘴。
“团子,你带晨晨去玩,我与晨晨的爸爸有事要聊。”
正等着听八卦的团子,见自家爹地要支开自己,不乐意了,“拔头发的事,我有经验,我留下来,和你们一起商量吧!”
萧景尘给了童澜一个眼神,童澜直接上手,将团子抱了起来。
这回,哭的不止晨晨一个了!
出了门,童澜正头疼怎么哄这两个小祖宗呢,却见团子忽然收了哭声,脸上一滴泪都没有。
“走吧!带你参加我在萧氏大楼里的秘密基地。”
团子大手一挥,将程程带到了自己的专属办公室,里面摆满了各种昂贵的玩具,就如模型展厅。
晨晨顿时收住了哭声,发出阵阵惊叹声。
行!童澜之前的心是白操了,这两孩子根本不用他哄!
安顿完两个小祖宗,他又回到了萧景尘的办公室。
老覃细细回忆着,当年领养晨晨的情景,“对方和我说,孩子父母车祸去世了!”
“那句也许是真话,也许也是假话,孩子或许是被偷来的,也不奇怪。”
“那我该怎么办啊?”老覃急了。
“等查出对方是什么人,再说。兴许他们找错对象了,也说不定。如果确定晨晨就是他的孩子,就没必要费尽心思做dNA,打草惊蛇。”
团子是被秦朗亲自送到楚阳北手里的。
楚阳北意外,“他......和你什么关系?”
“我朋友的孩子,回家后,吵着要见你妹妹。不肯吃饭,闹得家里老太太都急病了!没法,我只好将他送了来!”
“你朋友是?”
“阳北,不好意思,我不想骗你,但是吧,他的名字,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一句话,您能不能收下这孩子吧?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楚阳北本就猜测这孩子身份不一般,如今秦朗连对方名字都不能提,更说明,对方是有名的人物。
顺水推舟,给秦朗和对方一个人情,有利无害。
“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客气了!”
团子跟着楚阳北回到了楚家,他就迫不及待地跑去找楚朝歌。
“团子,你怎么来了?”见到闯进自己房间的团子,楚朝歌特别惊讶!
“新妈妈!”团子小跑着,要抱楚朝歌。
楚朝歌脸都吓白了,侧身躲开。
团子睁着水灵灵的狐狸眼,嘟着嘴,有些委屈,“新妈妈为什么不抱我?”
“我......生病了!怕传染给你!”
团子立即堆满了笑,“团子不怕!”
楚朝歌眸光柔和,“可是我怕呀!团子不能生病,要健健康康的!我答应了,要是我好了,一定好好抱抱你!”
以楚朝歌的医学常识,她并不觉得自己会感染,但是她不可以赌,拿团子的健康做赌注。
“你是怎么来的?谁送你来的?”
“大叔叔!”
“楚阳北?”楚朝歌疑惑,“那又是谁将你交给大叔叔的?”
“秦叔叔。”
楚朝歌不知道团子口里的秦叔叔是谁,但清楚,这里面一定有童真的手笔。
“你来前,你爹地和你说了什么?”
“他说,只要他们敢欺负妈妈,我便可以像在家里,用那些闹得全家鸡飞狗跳的招数,对付那些欺负妈妈的人!”
楚朝歌有些哭笑不得,看着这么信心满满的团子,她有些担心。
团子在家里闹,家里人宠着他,才让他胡来。
楚家人可不会惯着他,特别是楚阳南。
前几次被团子整蛊的仇,楚阳南还记着呢,即使团子不出手,怕是楚阳南也容不下团子。
“可惜了,爹地不让我带那些东西,不然直接炸了这里,更快!”
楚朝歌抹汗,幸好,没让带!
“芬姨,把团子带到客人房吧!”
芬姨有些为难。
“怎么了?”
“大少爷说了,让团子和您住一间房。”
楚朝歌目光冰凉,让团子和她一间房,连芬姨进来,楚家人都让芬姨全身武装,楚阳北居然让团子与她同房!
“楚阳北回来了吗?”
“恩!大少爷在他房间。”
楚朝歌让芬姨带团子到花园玩,自己则去了楚阳北的房间。
“有事?”楚阳北听到声音,目光离开电脑屏幕,落在楚朝歌脸上。
“把团子送回去。我是什么情况,你不清楚吗?”
“这有点难办,我已应了他父亲,不能出尔反尔。要不,你给他父亲打电话,亲自说。”楚阳北将自己的手机递给楚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