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片故事集 第17章 轮回又轮回，谁又欠着谁

在那个充满硝烟与战火的时代，战争的阴云笼罩着每一个角落，命运的齿轮无情地转动着。楚国人士在东城外以仙术召唤出众多楚国士兵，城门外迅速集结起一片肃杀之气。军士在了望台上紧张地注视着这一切，随后急忙向已经集结完毕的太尉等人禀报最新的军情。

“报，东城外有一名楚国人士以仙术召唤出众多楚国士兵，正在城门外快速集结！”军士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太尉大人面色凝重，立刻开始发布军令：“好，覃将军，你率右路军立刻前往东城门守卫，务必守住城门！周将军，你率领左路军前往南城门，防止敌军从侧翼偷袭！其他人原地驻足，等候支援！”随着太尉大人举起黄色的军旗，这最后一道军令也正式发布。

然而，即使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太尉大人心中依旧有些忐忑不安。他目光深邃，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苏智灿在一旁静静观察着太尉的神色，随后又将目光转向了站在一旁的公孙羽鹤。这位一直沉默不语的前辈，此刻却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敬畏。

“这一战的结果，想必你已经猜到了。”公孙羽鹤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人皇圣洞的那些圣人，害怕大秦祖龙功高盖主，不惜与天道圣人们联手，推出三位有蛟龙之命的人物，各自辅助以对抗秦国。尤其是那久久陆尊大帝（项羽），更是齐聚两大圣人门下众多大能。”随着公孙羽鹤的话音落下，周围的环境也迅速发生了变化。

南城门因为内有仙家接应，外有楚军猛烈攻城，很快便被攻破。东城门处，大仙以仙术直接隔着城门坑杀了十万秦军，东门随即被破。最后，由太尉坐镇的北城门，也在项羽率领的四十万楚军的暴力攻击下被攻破。

“相公，相公！”就在这时，苏智灿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呼唤。他刚想转身查看，一道身影便从他身体中穿了过去。他只来得及看见几道箭影向着那个身影飞去，便再次回到了舟上。他依旧保持着之前的转身姿势，仿佛从未离开过。

“我是秦朝三公之首公孙羽鹤。”公孙羽鹤的声音在苏智灿耳边响起，“在当年巨鹿之战中，我被久久陆尊大帝斩杀于城中。死后，我上了秦汉封神榜，自此成为这八万里忘川之主。我的职责，便是安抚忘川之下不入轮回的念头，使他们安分守己。”

苏智灿望着眼前的忘川，耳边听着公孙羽鹤缓缓道来的声音，脑海中之前的画面却依然清晰可见。

“刚刚那个女子是？”苏智灿忽然想起了最后看见的那名女子，将心中的疑问提了出来。

“你说刚刚那个女子？”公孙羽鹤却露出一丝迷茫，似乎刚刚的一切只有苏智灿自己看到一样。这让苏智灿心中很是不解，不过他猜到可能是公孙羽鹤不想让他知道，便不再询问，随后将目光转向了四周。

“前辈，我们究竟是要去哪里？”苏智灿这时才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哦，你应该是要去台湾吧。上面的路查得严，我就在下面送你一程。”公孙羽鹤指了指一个方位，向苏智灿解释了起来。

“那就多谢前辈了。”苏智灿虽然心中还有些不甘，但想到有那个臭道士在他们那边待着，自己也不是他的对手，最终还是决定先去台湾那边待一段时间。

“来来，看看前面我们到哪里了。”公孙羽鹤忽然轻笑了一声，用手指了指苏智灿背对着的方向。

“那就是黄泉路吗？”苏智灿听了公孙羽鹤的话，连忙转身看了过去。一道黄色的线条出现在他的眼中，随着越来越近，那条路也越来越清晰，直到越来越靠近。

“那个拿着灯笼坐在岸边的女子是谁呀？”苏智灿忽然看到岸边有一个身穿白色衣裙的女子，提着灯笼，一脸呆滞地望着湖面，感觉有些奇妙，便向公孙羽鹤问道。哪知他刚刚问完，那女子便直接跳上了小舟，用灯笼向苏智灿脸上照了照，吓得苏智灿连忙向后退去。

“你不是他，你不是他。”那女子摇了摇头，跳回了岸边，又呆坐了下去。

“她是孟姜女，也是个可怜的女子。”公孙羽鹤的声音这时才在苏智灿耳边响起，“当年祖龙陛下以万民之力建得长城，对天地有大功德。却不想小余太长城因为孟姜女的原因巧合倒塌，数千名工匠与士兵死于非命。而后长城重建，劳苦大众再次受苦。孟姜女生前因信仰之力被封为大悲指引天女，而这份债果自然便落到了她已经死去的丈夫身上。孟姜女却一直在等候着她的丈夫有一天轮回转世。”

看着越来越远的孟姜女，苏智灿心中一片唏嘘。这到底谁是谁非，谁又能说得清呢？然而，这时他却发现了一丝不太对劲的事。

“前辈，这黄泉路上的鬼怎么一个也看不到呀？”苏智灿奇怪地问道。原来经过这么一段黄泉路，他却没有发现一个鬼的身影。

“还不是这些年上面打得乱七八糟的。”公孙羽鹤解释道，“上面一天，地府一年。那些客死异乡的鬼魂正在经过阎罗天子樊咴以及各殿阎罗的引渡，往着各个国家的轮回地而去。以至于我们这边的鬼将都去帮忙了。而且上面这些天发生的事，已经没有鬼神敢随便上去。”

对于那些客死异乡的鬼魂，苏智灿没有去评价他们生前的所作所为，因为他也不知道如何去评价。

这条黄泉路似乎没有尽头，在地府中分不清日与夜。苏智灿与公孙羽鹤你一句我一句地闲聊着。期间，苏智灿想要替公孙羽鹤接替划船，哪知道身为鬼魂的苏智灿竟然在这里依旧不能触碰到船桨。询问后才知道，原来那船桨是用念头往前划动的。苏智灿这才放弃了想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智灿终于看到了黄泉路的尽头，那是一片无尽的花海，那似乎便是黄泉路中的彼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