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3月11日,首尔江南区的娱乐公司总部大楼内,Sm、YG等巨头的高层紧急召开闭门会议。会议室内,投影仪投射出星光娱乐的量子录音棚、AI造星系统等尖端科技画面,与自家陈旧的练习生训练体系形成刺眼对比。“他们的艺人培养周期是我们的五分之一,成本却只有三分之一!”某高管猛地拍桌,震得咖啡杯里的液体溅出,“更可怕的是,这还只是东方大国那个女富豪的副业!”
与此同时,釜山的半导体产业园区内,三星电子的工程师们盯着显微镜下的八纳米芯片样品,眉头紧锁。隔壁会议室里,高层正在分析星宁集团的最新动向——就在三天前,星宁科技正式宣布突破四纳米芯片制程,并自主研发出第五代沉浸式光刻机。“这不可能!”技术总监攥着报告的手指关节发白,“全球能量产四纳米芯片的企业不超过三家,他们怎么可能……”
而在东方大国的星宁科技总部,沈知意站在无尘车间的观测窗前,看着机械臂将四纳米芯片精准封装。车间内,量子级别的光刻机正在运转,极紫外光源以皮秒级的速度蚀刻电路,误差控制在原子级别。“沈总,首批芯片已通过性能测试,运算速度比八纳米芯片提升300%。”技术主管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三星、台积电已发来合作邀约。”
沈知意冷笑一声,调出全球半导体产业数据。全息投影中,星宁科技的市场份额曲线如同陡峭的山峰,而韩国半导体企业的份额正在肉眼可见地萎缩。“回复他们,”她轻点屏幕,“星宁的芯片只对战略合作伙伴开放,前提是放弃八纳米以下芯片的研发。”这无异于要求韩国半导体巨头自断臂膀。
消息传回韩国,舆论彻底沸腾。财经媒体纷纷用“科技霸权”“降维打击”等词汇形容星宁的崛起;娱乐论坛上,网友们翻出星光娱乐的招聘广告,酸讽道:“人家造芯片跟玩似的,培养艺人当然也不在话下。”某韩国议员在国会质问:“我们的科技优势为何在短短时间内荡然无存?”
而此时的星光娱乐,正上演着财富狂欢。一个月前从韩国归来的练习生们站在智能工资单查询机前,屏幕上“月薪10万 奖金5万”的字样让他们恍如隔世。“在韩国练习三年,还不如在星光干一个月。”一位练习生红着眼眶给父母打电话,“这里的AI舞蹈教练能精准指出我的每个错误,量子录音棚让我的声音像被施了魔法!”
更具冲击力的是,星光娱乐将科技与娱乐深度融合的模式开始反向输出。他们在韩国开设的“元宇宙练习生基地”,配备了脑机接口训练系统、虚拟形象实时生成设备,韩国本土练习生趋之若鹜。某韩国练习生在社交平台直播自己的训练日常:AI根据他的面部特征生成专属虚拟偶像,量子动捕服让他的舞蹈动作同步到虚拟角色身上,连表情管理都有智能评分系统。
面对星宁的全方位碾压,韩国娱乐与科技企业不得不放下身段寻求合作。Sm娱乐主动提出共享艺人资源,换取星光娱乐的AI造星技术授权;三星电子则派出高管团队,试图用半导体材料技术换取四纳米芯片的生产许可。沈知意却在新闻发布会上展示了星宁的“科技护城河”计划:“我们不做简单的技术交易,而是要构建一个由东方大国主导的全球科技生态。”
2011年春末,当星宁科技的四纳米芯片开始大规模应用于手机、服务器时,全球科技格局已悄然改写。韩国街头,曾经风靡全球的韩系电子产品因性能落后销量暴跌;而在东方大国的街头,年轻人戴着搭载星宁芯片的智能设备,追随着由星光娱乐打造的科技偶像。这场由芯片技术引发的蝴蝶效应,最终化作席卷全球的科技风暴,而风暴中心,沈知意正用科技与资本的双重武器,书写着属于东方大国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