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方头方脸的蝌蚪眼怪物,有种过来跟爷爷我正面干啊!来啊!”
“吼!”
从未经历过农q和祖安特训的监守者,哪里能忍受得了这种连喷子都算不上的话,随即转身,怒气冲冲地看向从扫描仪后方跳出来的林神陨。
可还没等它开冲,一阵疼痛和灼烧感在背后出现,随即,仇恨又一次转移了。
整整一个小时后,监守者带着浓浓的不甘与愤怒,倒地而亡,而它的身躯,也在它倒地时,化作一坨黑色的尘土,融入通道的地板当中。
而在它死亡的位置上,出现了一条相比于通道的其他位置,更深一些的痕迹。
“方同学这……”
“别出来,继续躲着,还有东西要过来,”方良站在通道的中间道,“切记,别靠墙,往中间站点。”
“好……好的。”
林神陨看了眼后方还在跟监守者胶着的四只战兽,神色紧张地站到正对西通道的位置上,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后方通道内的战况,生怕防线被突破。
站在东通道内的方良闭上眼睛,低着头顺时针旋转着,这一离谱的操作让林神陨看了就懵圈,根本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
“慎,沃里克,维克托,梅尔,立刻回来!”方良睁开眼,一边向后退,同时大声喊着,“林神陨你也赶紧往这边跑!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啊?”
就在林神陨愣神的这一瞬间,四道流光从其身边飞过,钻进方良体内。
紧接着,一股强大到让人难以抵抗的吸力从林神陨身后出现,拉扯着他的身体,向后方飘去。
“卧槽我飞起来了!”
林神陨惊恐道,他手脚乱舞,表情乱飞地大喊着,生怕此时就在它正下方的监守者听不到。
而监守者也是尽职尽责地履行着它的责任,抬起头挥舞了几下手臂,发觉打不到这个在空中飘着的声源后,便放下手臂,张开嘴,发出一道声波攻击。
在生死面前,林神陨也不再搞笑了,他的神情突然变得极为严肃,眼里的轻浮也瞬间转变为了冷漠,他抬起手臂,从食指的那枚黑色戒指中取出一套从未面世的战袍,甚至就算是在疗愈院内,林神陨也从未将这套战袍拿出来。
“极恶魔主,三宗罪,领域全开!”
林神陨身后,象征暴怒之罪的红色光环,象征**之罪的粉色光环,以及象征贪婪之罪的金色光环齐齐出现。
而这三个光环,分别对应着三种不同的攻击方式。
金色的贪婪光环中,一枚接着一枚,似有千斤重的钱币从中喷出,汇聚在林神陨身后,组成一对巨大的翅膀,在这一对翅膀的加持下,林神陨转过身,仅一个加速,便轻松脱离了凋零风暴的吸引。
而他下方的监守者,显然没有这个本事,于是只能傻乎乎地往凋零风暴庞大的身体中飞,成为辅助其吞噬整个世界的极小一部分养料。
随后,红色的暴怒光环也开始展示它的神威,一束束猩红的光柱从光环中射出,射进凋零风暴的身体中,在无边无际的漆黑中,增添了几分血色。
而随着暴怒能量的注入,凋零风暴的理智值逐渐降低,虽说黑洞的吸力瞬间暴涨数倍,眨眼间就将大半个地下研究室吸走,但它的吸收对象也随之变得紊乱。
当周围吸无可吸时,凋零风暴竟然开始吸收自己的身体,将吸收进身体中的身体转化成新的能量,填补被吸取的那一部分空缺,随后继续吸收身体,至此,循环成立。
不过各位睿智的读者大大应该都知道,永动机是不存在,因此当凋零风暴循环往复地吸收自己的身体时,却并未发现自己的体型正在逐步缩水,主要原因还是因为缩水的速度过于缓慢,短时间内根本看不出来有问题。
“**之罪。”
林神陨轻言道,粉色的光芒如同日落时的万丈霞光,将整片天空覆盖,范围内所有非人类生物全都开始疯狂地寻找着爱慕之人,或是爱慕之物,并陷入迷恋,无法自拔。
而由于凋零风暴的身边除了林神陨和极恶魔主外,再无其他生物,而林神陨和他的战兽,又因为是施法者,从某种层面上讲,是无法选中状态。
因此,一代怪物之王,凋零风暴,就这么隐隐有了向水仙发展的趋势。
“极恶魔兽,给这家伙最后一击,尽快解决战斗。”
一旁的极恶魔主没有说话,只是简单地抬起手臂,将林神陨背后的三个光环吸到自己的手腕上。
接着,大量能量向着极恶魔主的掌心汇聚,手腕周围的三个光环,以极快的速度逆时针旋转起来,金色,粉色,以及红色的光球混杂在极恶魔主掌心的黑色能量球中,同时起着压制和增长的双重作用。
“不用蓄力太长时间,达到百分之两百就行。”
极恶魔主点点头,一个握拳,随后伸出食指,那颗几乎跟拳头一样大的能量球,就这么被压缩成了跟玻璃球一般大小的光点。
“去。”
跟林神陨一样,极恶魔主的话也是简洁明了的,但是那一颗不起眼的小光球可就不一样了。
前一秒刚从极恶魔主的指尖射出,仅一个眨眼,就已经飞入凋零风暴身体中心的黑洞中,在其内部炸开,释放出大量能量,这股能量的强度大到就算是凋零风暴,也没办法将其吸收,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能量的溢出。
“轰!”
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起,之前被凋零风暴吸入体内,但还未来得及,或是没办法消化的东西,在此刻尽数暴出。
漫天的肢体和残骸落下,形成一堆堆天然京观,而随后,区域性血雨降下,将整片戈壁染成血色。
天空中,被淋了满身血液的林神陨和他的战兽极恶魔主并肩而立,如同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俯视着这方世界。
而另一边,就在方良震惊于林神陨的真实实力后,一只手哆哆嗦嗦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