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着车门把手的小手被一股大力掰回,还没反应过来,男人扣着她的后颈,扯入他的怀中,强势不容拒绝的吻贴着她的唇落下。
早早坐在男人的身上,拼命挣扎。
可他的大掌握着她的腰肢就是往方向盘上压,女孩被迫承受他急切的吻,那吻又凶又急。
她被亲到脑袋发晕,嘴角有血渗出,疼得她眉心一蹙,不悦的嘤咛了一声。
感受到身上女孩的不舒服,贺京安离开她点距离,可炙热的呼吸依旧纠缠着彼此。
四目相对时,他在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
扯了扯嘴角,“不想卖你了,你跟我走吧。”
他说完,女孩还在努力的喘气,根本来不及回话。
这个吻持续时间很长,他吻的又太急,以至于女孩有些缺氧,小脸红红的,就连喘气都是抖着的。
伸手将黏在她脸上的头发拨到一边,女孩白皙的小脸蛋和脖颈露在他的视线里,很是诱人。
忍不住偏头凑上前,在她晕乎乎时,再一次亲了亲她的脸蛋、脖子,接着又开始不由加重吻的力道。
“不、不要!”早早回过神,眼下的男人已经开始脱她的衣服了。
女孩又惊又羞地向下压着宽大的t桖,可衣服太宽松了,竟将他的大掌反罩在衣服下。
这次不再是只是隔着薄薄的衣料,而是真切的感受到他的掌心,灼热的覆在她腰间的肌肤上。
手上传来的娇嫩柔软触感,刺激着大脑,贺京安的呼吸不由加重。
然后女孩彻底清醒过来,气急败坏地扬起小手往他脸上抽了过去。
“啪”脆生生的巴掌声响起时,两人都不由一愣。
男人那张俊脸瞬间变得狠戾起来,早早怯生生地收回手,有些后怕的看向他。
“我...我...”她有些语无伦次,小脸又一次涨红,憋了半天,她瘪着小嘴朝他吼道:“我是绝对不会说对不起的!”
男人瞧着身上的她,巴掌大的脸,奶凶奶凶的,嗤笑了声,抬手摸了被打的半张脸,火辣辣的疼。
在看眼前的坏兔子,还在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本想生气,但想着还是个半大不大的小不点。
和她置气委实浪费时间,可不给碰又很让人头疼。
抬手想要摸摸她,可指尖刚触碰她的小脸,她挥手就打掉他的手,干净利落。
贺京安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一两次他忍了,女孩子嘛,惯就惯点,但再不识抬举,他也不会在顾忌她的感受。
伸手不顾她的反抗,直接捧起她的小脸,还想要亲她。
可手在触到她的肌肤时,男人明显俊眉一蹙,她的脸好烫,比他的体温还高好多度的样子。
温度仿佛爆炸了般,贺京安下意识贴上她的额头,早早一愣。
“生病了吗?为什么脸那么烫...”他喃喃道。
很奇怪,早早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关切,很不真实,以至于男人的额头贴上时,居然忘记了反抗。
就光顾着睁着清澄的眼睛,愣愣的看着他。
他还在试着她的体温,可早早的魂像是被抽走似的,就是一瞬不瞬的注视着男人。
下意识掐了把自己大腿上的肉,疼痛袭来,这不是梦!
女孩吃痛的模样瞬间引起贺京安的注意。
“怎么了?真的生病了?”
早早眼睛直直看他,“你...确定不是你病了吗?”
天哪!暴君居然会关心她?难道不是他脑子有大病了吧?
男人闻言,莫名想笑,“怎么?不丢你,所以高兴到脑袋发懵了吗?”
“啊?”
她像个小狐狸,眼睛亮闪闪的,随便一个表情,哪怕是惊讶,都是好看的。
那晚允许赛达带她走后,回别墅的路上,阿凯一直在喋喋不休,每一句都是在夸她有多好看,说这辈子都没看见过模样这样好看的。
他当时只是觉得阿凯只是个靠下半身思考的家伙,满脑子除了搞钱就是泡女人。
可就连邓楠那个不开窍的和尚,他也说她好看,那家伙还在开车,踩着油门的脚不免都给了点油。
贺京安坐在后座,明显感觉到车在加速。
一个半大点的孩子,就把两个大男人勾的神魂颠倒的。
他还真是觉得稀奇,可夜里,一闭眼,他满脑子里居然浮现女孩那张可怜兮兮的小脸,挥之不去。
在贺京安眼里,早早听话的模样像只小兔子,毛茸茸的,不听话时,就像只小野猫,龇牙咧嘴的,撒娇的时候,又像只小狐狸,勾的人心痒痒的。
但好像他能想到的这些东西,都是可爱的。
他也很奇怪,为什么就不能把她想成洪水猛兽,那样直接手起刀落,剁了脑袋,万事大吉。
可...她那张小脸又不像,那么好看,又很聪明,怎么可能是洪水猛兽呢...
几夜,彻夜难眠。
那几夜客厅里,阿凯和其他兄弟在打牌,声音很大,期间他们还开了女孩的黄腔。
主卧里的男人听着那些不入流的荤话,心中涌起异样。
嗤笑了声,妈的,一帮管不住下半身的混蛋。
始终睡不着,翻了个身,贺京安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恐怖的想法。
他会看上她?
贺京安轻蔑地笑了。
他觉得不可能,不过是男性原始的**作祟罢了。
禁欲久了,碰见个小狐狸,身体就开始蠢蠢欲动。
喜欢她?
如果不是叫早早,
杀了她倒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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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早早垂眸看向男人,她被他托着,大掌箍在她的后腰,两条白嫩纤细的小腿垂在他劲腰的两侧,因为曲着的时间太长,她有些麻。
红着脸想要起身,可一动,两人反而挨的更紧了。
温度还在不断攀升,早早已经觉得她的身体不是她的了,而是被他掌控。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想要撤离,可男人察觉得到她的意图,大掌划过她滚烫的耳后,穿过柔软的发丝,这一次是按下她的后脑勺。
微微用力,唇与唇再次贴合在一起。
将她渗出唇角的血迹吻拭干净,眼波流转时,忍不住再次嘬了又嘬。
早早心中陡然一颤,意识到男人的不对劲,他就像个喜怒无常的暴君,对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可她真的不喜欢这种感觉,压迫的她喘不过气。
气愤地将手抵在他的胸口,用力推开,坚决道:
“我又不是出来卖的商品!我...我为什么要跟你走啊?我...
我又不喜欢你!”
贺京安蓦地定住,她红着脸狠狠瞪了他一眼,喃喃道:“我有喜欢的人了...
你不要强人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