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校长有些疲惫,“米勒娃,堵不如疏。这世界上不是只有霍格沃兹一家学校,与其让约翰逊小姐跑去别的学校,不如放在眼前,能随时掌握她的学习方向。”
麦格教授很是担忧,“阿不思,我真的很害怕。约翰逊小姐在斯莱特林,我怕有天她突然对黑魔法感兴趣。一想到这个就让我无比恐惧,她真的太聪明了,远超我认识的每一个人。斯莱特林出现一个伏地魔就足以威胁魔法界了。”
邓布利多校长回望麦格教授,两位校长眼中都是纠结迷茫之色。墙上的画像也沉默不语。
分院帽扭动身体翻阅帽子图册,纸张翻动的声音打破室内寂静,他欣赏着图册漫不经心开口道,“哦,阿不思,米勒娃,你们两个有什么好发愁的。我都说过很多次了,简和汤姆不一样,不一样。她的灵魂是明亮温暖的。为了所爱亲友,她也不会坠入黑暗。你们啊,就是喜欢杞人忧天。”
菲尼亚斯也嘀咕道,“就是,你们就是对斯莱特林充满偏见。拉文克劳里聪明学生最多,怎么不见你们担忧。”
另一位拉文克劳出身的校长补充道,“别忘了简当时是被分去拉文克劳的,只是她不想爬楼梯才去的斯莱特林。”
麦格教授不知道简分配学校时的具体情况,不由看向分院帽,“你什么时候这么随意了?让学生自己挑学院?”
分院帽无所谓道,“没办法,简符合四位创始人定下的所有标准。”
麦格教授失笑,突然想到什么,“不对,分院帽。斯莱特林的标准和血统有关系。约翰逊夫妇都是麻瓜。”
分院帽继续看着图册,“所以你们更没必要担心简误入歧途了,将她视如己出的家人是最可靠的启明灯。你们只要见过约翰逊夫妇和安娜,就知道你们的担忧多么可笑了。”
麦格教授疑惑道,“你天天足不出户,怎么知道那么清楚?”
菲尼亚斯不屑冷哼,“因为简送的那本帽子图册就是她妹妹安娜给挑选的,安娜还附带了许多装饰品。”
分院帽并不否认自己被收买的事实,催促道,“阿不思。米勒娃。你们一个要忙学校外杂事,一个要忙学校里事务。就不要在这里长吁短叹了,快忙去吧。”
第二天早饭桌上,简把两个钱袋推给斯内普和莉莉,“有个外快你们赚不?”
雷古勒斯先打开钱袋看了眼,立刻双目放光,“老大,找我,找我。”
简也不拒绝,直接递给雷古勒斯两张魔药配方,“熬出来四十份。剩余钱的归你自己。”
雷古勒斯接过配方兴冲冲看了两眼就放下了,连同钱袋一起默默推开。
莉莉拿过配方,斟酌道,“我选修课多一些,时间怕是不充足,只能选择这个简单的镇定剂。”
斯内普接过另一张配方看着,“狼毒药剂?怎么要熬制这个?”
简解释道,“西奥多打算雇佣狼人,这些药剂就是报酬。现在狼毒药剂还不完美,需要配合镇定药剂使用。”
斯内普收起药方,“行,上午没课,我吃完饭就开始准备。”
雷古勒斯敬佩道,“狼人啊,西奥多怎么想到雇佣他们的?”
“正因为世俗的偏见让他们生活艰难,才会同意更低的报酬,出更大的力气。便宜,好用,听话,这些足以抵消每月变身的短板。”简看着雷古勒斯,突然问道,“小雷,你家克利切有没有想找工作的家养小精灵朋友?SY公司可以提供完善的福利待遇。”
雷古勒斯震惊的看着简,“老大,你现在怎么也一副资本家嘴脸。我告诉你,死了这条心吧。家养小精灵一生只为一家主人服务。”
莉莉不由问道,“万一那家人绝户了呢?”
“在确定没有继承人的时候,家养小精灵们会随着最后一位主人离世。”雷古勒斯回答。
“天呐,这也太残忍了。”莉莉不忍道。
雷古勒斯耸肩,“这是家养小精灵的天性。他们的人生使命就是为巫师家庭服务,无怨无悔,不辞辛劳。”
“不是天性,是驯化。是巫师数百年来对精灵一族的驯化成果。这段历史被巫师刻意隐瞒了。”简突然说道。
“老大,那你是怎么知道的。”雷古勒斯保持怀疑态度。
“我在**区里一本精灵笔记中看到的。”
“**区?那里的书都很危险,你要找什么书?”斯内普急切问道。
“我去找关于妖精炼金术的书籍,你们都知道,妖精们都是天生的炼金术高手。”
“你不是有尼克·勒梅先生的笔记了吗?”
“人类和妖精的炼金术是两个派系,我想集众家之所长。”
斯内普眉头没有放开,“下次我陪你去。”
“成。”简答应的很是痛快,因为知道拒绝也无效,对方能唠叨许久。
那天晚上,麦格教授和邓布利多校长看着简把西里斯变成人头蛇,并没有立刻解除该变形术。一方面是觉得变形术维持不了太长时间,会自己消除;另一方面也想让西里斯吃点苦头,收敛些性子。
然而一天两天,三天四天,西里斯一直没有恢复的征兆。波特三人几乎天天跑去找麦格教授,麦格教授自己也坐不住了,拉上邓布利多校长前往尖叫棚屋。
西里斯生不如死地躺在床上,任由几人观摩自己圆滚滚的身体。他自脖子开始身体变为粗壮滚圆的蛇身,体鳞细密光滑,体表分布着金色与红色交织的漂亮花纹。
麦格教授打量片刻,与邓布利多校长商议道,“阿不思,是我错觉吗?我怎么感觉和那晚见到的不一样?”
邓布利多校长凑近西里斯,透过半月型眼镜从头到脚仔细查看,又用手比划了半天,“好像变短了?布莱克,你觉得呢?”
彼得突然举手道,“麦格教授,邓布利多教授,确实是短了。我记得刚开始盖上被子后还会有一截尾巴露出来,现在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