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心里想着,自己今天肯定是第一个起床的人,打算给他们做早餐,没想到几人早就起来了,还把早餐做好了,就等着自己出来吃。
她看着桌上的饭菜笑呵呵的说:“接下来的几天,吃不到你们亲手为我做的饭菜,我肯定会不习惯。”
王德刚喝了一口小米粥道:“你这丫头就别在这里给我们上眼药了,就你这没良心的出去了,肯定早就把我们忘到爪哇国去了。”
“姥爷,我有你说的那么混蛋吗?”
王德刚气死人不偿命的说,“你有没有那么混蛋?你自己心里清楚。”
沈知夏用力的哼了一声,喝着碗里的小米粥,吃着鸡蛋饼,吃饱喝足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
把平时自己打着幌子买的东西,从空间里拿出来添置得满满的,这样他们也不会起疑,问起来,就说是自己早就做好准备了,提前买回来屯着的。
沈辉在门外喊道:“夏夏,赶紧走了,你要是再转悠一圈,周大爷的牛车可就不等你了。”
她提着自己的包关好房门,走了出来。
她不解得看向沈辉:“大哥,你这身打扮难道你也要出门?”
沈辉“我得把你送上火车才放心,刚好我去镇上打个电话。”
沈知夏听说他要打电话,立马就明白了,肯定是给卫红找对象的事他立马笑呵呵的说:“那还等什么赶紧的。”
王德刚平时在家里嫌弃这丫头叽叽喳喳的,让沈知夏提着包打算出门时,他心里的不舍只有自己知道。
几人把她送上牛车,在临走时,王德刚嘱咐道,“夏夏早去早回,记得家里还有个老家伙在想你。”
沈知夏对着他们挥了挥手,“我给你们的东西,还有吃的用的,一定要按照我吩咐坚持下去,等我过几天回来要检查,要是谁没按照我的要求来,我可是会生气的。”
几人恋恋不舍的看着牛车走远。
周大爷笑着问道:“你这丫头是要出远门吗?要是你走了的话,我们杏花村可就没那么热闹了。”
“周大爷你想什么呢!我只是出去几天很快就回来。”
京都军区的顾北川,正坐在办公里想着自己心爱的姑娘。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只听见他用冰冷的语气喊道,“进来”。
门外的狗娃听到这冰冷的声音,甩了甩头,看来大队长此刻的心情不好,自己可得悠着点,可千万别撞枪口上去了,他看着自己手上的信件,到底是进还是不进呢?
正在他天人交战时,就听见不耐烦的声音,门外的别杵在那里了,赶紧给我滚进来。
狗娃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军装,大踏步的走进了办公室。
“报告,大队长有你的信件。”
狗娃这话刚说完傻眼了,只见自家大队长急火火的站了起来,伸出他那修长的手。
愣神的狗娃立马把手中的信件递了上去,这寄信人也是奇怪,就写个地址,连寄件人的名字都不写,只画了几颗爱心?
顾北川在看到信件的那一刻笑了,等了几天的心终于到自己手上。
狗娃不知道寄信人是谁,他可知道,只有那小丫头才会有如此奇思妙想的想法。
他大手一挥,示意狗娃可以出去了。
狗娃刚出门顾北川快速的打开了信件,看着字里行间小丫头对自己的思念,还有信下面的爱心,因为思念她的心,此刻被填的满满的。
他把信小心翼翼的折好,放进抽屉里,拿出一张纸就开始每天的写信工作。
他做梦都没想到,他失恋的人儿,正在朝他靠近。
牛车到汽车站门口,沈知夏跳了下来,从口袋里掏出几颗大白兔奶糖,塞进周大爷的手里,对着他挥了挥手,笑呵呵的说,“周大爷,几天后见。”
周大爷看着自己手中的奶糖,也对着她挥了挥手,“你这丫头,老是给大爷吃糖,要是我牙齿掉光的话,全都拜你所赐。”
沈知夏对着他做了一个鬼脸,欢快的进入汽车站,她得到县城转火车,此刻他感叹道,这地方太穷太落后了,要是换做后世出门,要么自己开着爱车,要么高铁、地铁、飞机哪还有这么麻烦。
身后的沈辉一步一曲的跟在她的身后,沈知夏可是这趟车的熟客了,还没上车,售票员就对着她招了招手,“我老远就看见你来了,给你留了一个好位置。”
她从口袋里掏出几颗大白兔奶糖,塞进售票员大婶的手里,笑着说:“大婶谢谢你了。”
售票员大婶嗔怪地看了她一眼,“咱俩都这么熟了,别跟我来这一套,赶紧把糖揣回去,自己留着吃。”
沈知夏在她耳边小声说,“大婶,我给你的你就拿着,我还有你放心,我不可能把所有都给你,我也是自私的,得给自己留两颗舔舔嘴。”
沈辉看着两人在那里嘀嘀咕咕的,自家这妹妹可真是社牛,到哪都能吃得开,就连售票员大婶都对她开绿灯,还给她占了一个好位置。
就她这性格,出门在外绝对吃不了亏,瞧那张嘴甜的就像吃了蜂蜜一样。
售票员大婶也不是个自私的,拿着沈知夏给她的糖,分了几颗给司机。
车子晃晃悠悠的动了,沈知夏最喜欢在摇摇晃晃的情况下睡觉,这感觉就像坐摇篮一样。
旁边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看见她睡着了,刚刚自己可是亲眼看见,这丫头从口袋里掏糖。
这时候的大白兔奶糖,可是很多人都没有吃过的,看着售票员大婶在那里吧唧吧唧吃得那叫一个香,他的眼珠子转了转。
手就不老实的想去她口袋里掏糖,沈辉就在男人出手的那一刻,一脚踢在了他的手关节处。
疼得他冷汗直冒,沈知夏睁开眼睛,看向沈辉那肃杀的神情,问道:“大哥怎么了?”
“我估计这男人,刚刚看见你从口袋里掏糖出来,他想趁你睡着偷糖吃。”
沈知夏听了这话笑了,想不到一个大男人还干偷鸡摸狗的事,而且还是为了一口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