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有空间种田虐禽 第4章 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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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后，他再次去远处割了两个多小时芦苇放回空间，看看时间已到下午三点。

于是易伟决定再到路边瞧瞧是否能遇到何雨水。

半天的忙碌使他疲惫不堪，靠着梧桐树没多久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恍惚间许多人从身边经过，直到一阵犬吠声猛然将他惊醒。

一个年轻女子穿着厂里的工装，推着自行车慌忙地小跑。

她身后紧追着两只狗，发出威胁性的低吼。

易伟立刻反应过来，把手中的竹竿换成了自制的木棍，大步向前迎上去。

女职工看到他突然出现要解救自己，干脆将自行车一丢快速奔逃起来。

直到女孩跑到近前，易伟才发现竟然是何雨水。

他赶忙喊道：“大姐，快躲到我后面！”

听到这句话，何雨水大口喘着气，赶紧躲到了他的身后。

两只狗察觉到眼前新冒出来的敌人，暂时放缓速度仔细打量对方。

尽管易伟瘦弱的身躯并不构成明显威胁，但仍谨慎观察着。

慢慢地，它们继续靠近。

只见易伟挥舞着手里装有刀尖的木棍，寒光凛凛。

其中一只稍稍止住了脚步犹豫不决，而易伟距离它仅两米左右的位置。

另一边的另一只已经掉头准备离开，前面那只还斜睨着试图寻找新的突破机会。

易伟果断迈出左脚形成一个大弓步，同时双手端起木棍奋力刺向前方，刀刃精准地刺入那只狗的脖颈深处。

那狗惨叫一声痛苦不已。

易伟顺势拔出木棍，顿时带出一股鲜血。

随后剩下的那一条受到惊吓立刻逃跑了。

那只被袭击的狗倒在地上不停挣扎，四爪疯狂地刨着泥土做最后垂死挣扎。

目睹这一幕，何雨水重新返回来，满脸喜悦地对易伟表示感谢：

“小兄弟真是厉害！如果不是你及时出手相助，我今天肯定难逃这两只狗攻击。”

“姐姐，我应该谢谢您才对。

要是没有您的帮助，我现在可能早就不行了。”易伟谦逊答道。

然而何雨水睁大双眼充满疑惑，“你说啥？我哪帮过你啊？咱们好像不太熟悉吧？”

听了此话，易伟急忙补充说：

“雨水姐姐，难道这么快就忘了吗？三天前，在那梧桐树下，您给了我两个白馍馍，那时就知晓您的芳名了呢！”

听闻此言，何雨水凝视着他：这位清秀却带着些许稚嫩气息的少年，衣物虽满是补丁可依旧洁净无瑕，唯独乱糟糟头发让人忍俊不禁，像是未经打理随便修剪过的痕迹一样。

那天，我清楚地记得那少年又黑又瘦，没想到如今竟还这般俊朗。

易伟轻点了下头，随即开口问道：

“雨水姐姐，你的自行车是出了故障吗？”

“是的，才骑没几步链条就脱落了，连着几次我都只能推着走路。”

何雨水与易伟一起走向自行车前，她扶起了倒在地上的车，而易伟则蹲下身，拿起小木棍将链条重新搭回转盘上。

能明显看出链条松弛得很厉害，中间部位都垂了下来。

何雨水问：“小兄弟，你会修理这车吗？”

“雨水姐姐，我叫易伟，你可以喊我小伟。”易伟一边查看后轮主轴一边继续说道：

“你这儿的固定螺丝松开了，要是能有扳手把它拧紧就行，但现在找不到工具啊。”

“唉，那就只能先推着回家喽？”何雨水略显遗憾地叹气道。

而后又补充了一句：“谢谢你呀，易伟。

你家住在哪里呢？”

“我就在那片芦苇荡里搭建了个简易棚子，我的家人都已经不在了，便流浪到这儿。”易伟手指向边上的芦苇荡说。

何雨水听闻此言，眼睛立刻湿润起来。

实在可怜，之前还以为他是住在附近的人家呢，殊不知他只是在芦苇荡内以窝棚为居所，独自生活。

于是追问：“易伟你并非本地人吗？听你说话不像是外地口音呀。”

“我已经在郊区靠讨饭度日整整两年了，雨水姐姐，你能帮我打听一下该怎么获取户籍吗？”易伟带着些羞涩问道。

“只靠着搭个棚子过活可不是长远之计啊，冬天来了怎么办？太让人心疼了。”何雨水满怀怜惜接着说道：

“上户口的话我知道，只需有住户愿意接纳你就成。”

何雨水稍微思索了一下又补充一句：“要么这样吧，把你户籍挂在我家里，做我的弟弟可好？”

易伟略显踌躇地回应：“这个不太妥当吧，怕是要给您增加负担才是。”

这时何雨水瞪起杏眼，认认真真地质问：“怎么了？不愿意当我弟弟是不是？嫌弃有这样的姐姐么？”

易伟赶忙赔笑：“雨水姐姐，非得其然，我担心会带来麻烦罢了。”

此时何雨水这才展颜欢笑道：“这就差不多嘛，那你先随我回家吧，晚上就此事向我哥哥询问。

今日你还出手相助了不是？”

何雨水正准备推着车子离开，忽听易伟呼唤：“雨水姐姐，且慢。”

说完飞快跑回去拾起自制木棍**，再把已然死去的**也提过来，一并放置在自行车后座上。

然后说：“雨水姐姐，你若认识厨师的话，将这**卖给厨师还能换几个钱呢？”

何雨水应答道：“我哥就是红星轧钢厂食堂的大厨，今晚让他帮剥皮熬炖了补补你身子，瞧你太单薄了些。”

“我能长这么大，已经是上天眷顾了。”易伟由衷感慨。

“安心吧，易伟，日后有姐姐我在，定将你调养得壮壮实实的。”何雨水如此宽慰道。

易伟望着体态偏瘦的何雨水暗忖：何雨柱天天带回来的肉，不知有多少落入何雨水口中，多半进了秦淮茹家孩子们的嘴里罢。

易伟跟在后头，从木棍上解下布条，将木棍扔掉，重新把布条缠回刀柄，再把刀揣进怀里。

既然已经经过明路送入了空间，总不能停留太久不好交代。

何雨水走在前边，向易伟介绍了自己的哥哥何雨柱。

他们的父亲何大清娶了后妈后就离开了家，平日也不管他们兄妹的生计。

小时候多亏了四合院的邻居救济，否则兄妹俩恐怕早已饿死。

话语间处处透露出对四合院邻里，尤其是贾家大哥的感激之情。

易伟一路上听着这些讲述，偶尔插话问了几句。

有何清水领着，尽管衣着简朴但非常整洁，没有佩戴红袖标的人员上前盘问，他们顺利地进了城。

途中经过一个修车摊，易伟喊道：

“雨水姐姐，您稍等。”

见何雨水停下脚步，易伟走到修车师傅前，笑容可掬地说：

“师傅，能否借一下您的扳手呢？”

老师傅扫视了一眼何清水，说道：

“拿去用吧，我认得这个女娃，应该是厨师何师傅的妹妹吧？”

易伟拿起两个14型号的扳手，答道：

“您真是火眼金睛，没错，这是我的何雨水姐姐。”

老师傅点点头：“真是个漂亮的姑娘。”

说罢继续修理手中的车轮。

易伟调整后轮主轴，用扳手拧紧螺帽，侧倾车子转动了几圈，发现链条已经拉紧不会脱落，这才归还扳手，并道谢：

“谢谢您啊，师傅。”

何雨水也跟着感谢了师傅。

修车师傅摆摆手：“小事一桩，以后有问题推过来就好。”

“明白啦，师傅。”

修车师傅瞥见车后座上的**，开口问道：“你们这只狗卖不卖呀？”

何雨水看到易伟轻微摇头，回应道：

“对不起师傅，回家我哥自己就动手杀了。”

修车师傅带着些遗憾说道：

“没事，明天如果杀了，记得给我两斤狗肉就行，给孩子尝尝鲜。”

“好咧，如果有多的一定给您送来。”

告别修车师傅，没走多远，转进一条小巷。

小巷两边是一幢幢整齐的四合院。

何雨水带着易伟走进其中一个，说道：“这就是我住的四合院，共有三进，我们住在中间院子。”

一进门，何雨水就同碰到的每个人都热情打招呼。

他们对自行车后座上的**和后面的易伟只是满含好奇地看着，等走过之后，易伟听到身后议论纷纷：

“翠花嫂子，这该不会是傻柱家的亲戚吧？以前好像没见过啊！”

“我也没见过，看那身破旧衣服，兴许是来白吃白喝的。”

“哪儿有上门送亲戚时带上一条死狗的？”

“……”

后面的闲言碎语，易伟也无从听清了。

易伟搓了搓鼻子，仔细一想，还真像乡下来的穷亲戚到城里来沾光呢。

进了中院，何雨水将自行车停在一边，朝着屋里喊：

“哥，出来一下。”

“来了。”何雨柱从中屋里走了出来。

他看上去有点憨憨的，还挺实在，怪不得叫个傻柱的名字。

傻柱注意到自行车后面的东西，问道：

“妹子，那东西是从哪来的？”

“这是我刚认的弟弟易伟，半路上那只畜生要咬我，是我弟弟一刀结果了它。”何雨水解释道。

这时候傻柱才发现站在旁边一直没有吭声的易伟，口中说道：

“谢谢大兄弟帮我妹妹解围。”

易伟答道：“柱子哥，我是易伟，叫我小伟就好。”

在这个世界，总算没有人再叫我伟哥了。

天天背着这个称呼，好像不提就不行似的。

接着，傻柱拉着何雨水的袖子到一旁悄声问道：

“他就救了你下，你就认人家当弟弟还把他领家里来了呀？”

“我这个弟弟可值得信赖呢！”何雨水低声回应着，并且把上次送馒头的事又讲了一次，另外也提及易伟是孤儿的事情。

傻柱惊讶地说：“你不是说他很瘦很黑吗？而且怎么还是孤儿呢？”

何雨水瞪了哥哥一眼，回嘴道：“不会洗衣服澡嘛！”

随后，她搂住傻柱的手臂撒娇说：

“哥，我这个弟弟你认还是不认啊？”

傻柱望着易伟，又看看自己的妹妹，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先安置好他吧，其他事情等会再说。”

之后，兄妹两人重新走过来。

傻柱开口道：“小伟，先吃点东西，晚饭后再剥那个东西。”

说完就走进了屋子。

易伟回头对着何雨水说道：

“雨水姐，是不是让您左右为难了，要不我还是走的好！”

何雨水慌忙阻止：“别乱说，我哥只是还不太习惯而已。

况且，你喊我一声姐姐，我就得担起照顾你的责任，我哥人超好的！”

接着，她拽着易伟迈进堂屋。

何雨水看到圆桌上香喷喷的回锅肉和芹菜炒肉丝，好奇问：

“哥，你说过今天有鸡腿的呀？”

“刚才我把鸡腿喂狗了。”傻柱不好意思地回了一句。

“哦，没事。”

然后，何雨水扭头拉上易伟坐在自己身边，递给一副筷子，顺手从盘子里拿起一个白面馒头塞到易伟手中。

催促道：“小伟，不用客气，在这就把这里当自家，饿了就吃饱，渴了就喝足。”

一边说，还一边夹了些菜肴放进他的碗里。

“谢谢姐姐。”

傻柱看着这两姐弟互动的样子，恍惚之间觉得是不是只有自己才是家里的外来者呢？

易伟等到傻柱吃完晚饭后，赶紧上前把所有的碗筷收拾起来。

他还注意到旁边盆里还有没刷完的碗，索性一起端到门外的水池那儿，开自来水认真清洗起来。

房间里，傻柱与雨水聊了一会儿天后，傻柱出门，将狗用铁钩挂在屋檐下，准备剥皮处理。

易伟此时已经刷完了碗筷，站在一旁想着是否该过去帮忙看看，何雨水走出来端走了放碗筷的盆，又把易伟拉回屋内说道：

“外面血淋淋的情景有什么好瞧的？你先别去，我给你找几件你大哥的旧衣服穿，总不能一直穿着现在这身破衣服，明天我再为你改套新的。”

说完便拉着易伟进了西边的屋子，这地方显然是何雨水自己的闺房。

“我哥已经同意了，从今以后，你喊他大哥，叫我二姐，记住了吗？”何雨水认真说道。

易伟心里疑惑极了，按照常理来说，谁家都不会轻易让陌生人进自家成为家人。

雨水突然领一个陌生人回家，跟傻柱说要添个弟弟，这种要求按说不会这么快就通过的。

他忍不住问道：

“姐姐，柱子哥怎么这么快就答应了呢？”

雨水打开衣柜，在底下翻出了一套旧衣裳，放在床边，接着答道：

“小伟，你不知道啊，大哥脾气很好的，时间长了你就懂了。

这是他以前的旧衣服，赶紧换上吧，你现在的衣服满是补丁，只能留下来以后纳鞋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