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刘本元突然出现在府衙,召集所有官员议事。师爷等人见到刘本元时,顿时大惊失色,但很快便强作镇定。
“刘大人,您身体好些了?”师爷假意关切地问道。
刘本元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托你们的福,我还死不了。”
师爷脸色一变,正欲开口,刘本元已经拍案而起:“来人!将师爷等人拿下!
早已埋伏在外的衙役迅速冲了进来,将师爷等人团团围住。师爷定睛一看,发现这些衙役并非奉天府的人,顿时慌了神,脸色大变,声音尖锐地喊道:“刘大人!你这是何意?这些人是哪里来的?你竟敢私自调兵,难道不怕朝廷追究吗?”
刘本元冷冷一笑,目光如刀般刺向师爷,缓缓从袖中取出一叠厚厚的罪证,重重地扔在师爷面前:“私自调兵?师爷,你倒是会倒打一耙。这些衙役是陆大人从邻近州县调来的,专门为了清理奉天府的蛀虫!你们贪污府库,勾结豪强,欺压百姓,罪证确凿!还敢狡辩?”
师爷低头瞥了一眼地上的罪证,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但他很快镇定下来,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他心中盘算着,经过自己等人多年的威逼利诱,府衙内已经有一大半的官员站在自己这边。如果此时与刘本元撕破脸皮,胜负还未可知。
师爷冷笑一声,故作镇定地说道:“刘大人,您这是要与我们鱼死网破吗?您可要想清楚,府衙内的大多数人可都是站在我们这边的。您若是执意要动手,恐怕最后吃亏的是您自己。”
刘本元闻言,眉头微皱,但很快恢复了镇定。他冷冷地看着师爷,语气坚定:“师爷,你以为凭你们那点手段,就能颠倒黑白吗?奉天府的百姓早已对你们恨之入骨,今日我便要替天行道,还奉天百姓一个公道!”
师爷见刘本元态度坚决,心中不由得一沉。他转头看向周围的官员,试图鼓动他们:“各位同僚,刘大人这是要对我们赶尽杀绝!你们难道要坐以待毙吗?只要我们团结一致,他奈何不了我们!”
一些官员闻言,脸上露出犹豫之色,显然被师爷的话动摇了。他们互相交换眼神,似乎在权衡利弊,心中挣扎着是否要继续站在师爷这边,还是趁机倒戈。
就在这时,陆小川从门外缓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位身着官服、气势威严的中年男子——正是王巡抚。王巡抚目光冷峻,扫视了一圈在场的官员,语气冰冷而威严:“奉天府衙的各位大人,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拉帮结派,谋害上司,贪污敛财,欺压百姓,你们可真是朝廷的‘栋梁之才’啊!”
王巡抚的声音如同雷霆般在府衙内回荡,震得在场的官员们心头一颤。师爷等人见到王巡抚,顿时脸色大变,额头上渗出冷汗。他们万万没想到,王巡抚竟然会亲自来到奉天府,而且还是与陆小川一同出现。
师爷强作镇定,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上前拱手道:“王巡抚,您怎么亲自来了?这都是误会,误会啊!刘大人身体抱恙,我们只是暂时替他分忧,绝无他意!”
王巡抚冷笑一声,目光如刀般刺向师爷:“误会?师爷,你真当本官是瞎子吗?陆大人早已将你们的罪证呈交于我,你们贪污府库、勾结豪强、谋害朝廷命官,罪证确凿!还敢狡辩?”
师爷闻言,脸色瞬间惨白,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他转头看向陆小川,眼中充满了怨毒和恐惧:“陆小川!你……你竟敢算计我!”
陆小川淡淡一笑,语气平静:“师爷,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们作恶多端,今日不过是自食其果罢了。”
王巡抚挥了挥手,冷声道:“来人!将师爷等人拿下,押入大牢,等候朝廷发落!”
早已等候在外的衙役立刻冲了进来,将师爷等人团团围住。师爷挣扎着,口中不断叫骂:“王伯仁,刘本元,陆小川,你等着,你们不会有好下场!”
王巡抚不为所动,冷冷道:“押下去!”
随着师爷等人被押走,府衙内的气氛逐渐平静下来。那些曾经被师爷威逼利诱的官员纷纷跪地请罪,表示愿意配合王巡抚和刘本元整顿府衙,弥补过错。
王巡抚扫视了一圈跪在地上的官员,语气稍稍缓和:“你们若是真心悔过,便好好配合刘大人整顿府衙,将功赎罪。若是再敢有二心,休怪本官不客气!”
官员们连连点头,口中称是,心中却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被师爷彻底拖下水。
刘本元走上前,对王巡抚深深一拜:“王巡抚,多谢您亲自前来主持公道。若非您和陆大人相助,奉天恐怕已经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王巡抚扶起刘本元,语气温和却带着威严:“刘大人,你为官清廉,刚正不阿,此次奉天之事,你受委屈了。不过,你这识人的能力还要加强啊。”
刘本元郑重地点头:“王巡抚放心,刘某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朝廷所托。”
王巡抚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转头看向陆小川,语气中带着赞赏:“陆大人,此次多亏你及时查明真相,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你的功劳,本官会如实上报朝廷。”
陆小川微微一笑,拱手道:“王巡抚过奖了”
王巡抚点头,郑重道:“陆大人心怀天下,令人敬佩。若有需要,本官定当全力相助。”陆小川拱手道谢。
几日后,奉天府的局势彻底扭转。师爷等人的罪行被彻底揭露,从师爷的府邸中搜出了大量金银珠宝,价值连城,足以证明他们多年来贪污敛财的罪行。此外,师爷名下的仓库也被查封,里面堆满了被挪用的官粮,这些粮食本应发放给百姓,却被他们私吞,导致百姓饥寒交迫。
随着罪证的公开,奉天府的官员们人心惶惶。那些曾经与师爷勾结的官员纷纷主动请罪,表示愿意配合调查,以求将功赎罪。刘本元在王巡抚的支持下,迅速整顿府衙,提拔了一批有能力、有操守的官员,罢免了那些庸碌无为、甚至参与贪腐的官员。奉天府的官场风气为之一新,百姓们对此拍手称快,纷纷称赞刘本元的雷厉风行和王巡抚的公正无私。
此事过后,陆小川在奉天城的陆家酒楼设宴,以刘知府身体康复和王巡抚远道而来为由,款待二人。酒楼内,雅间布置得典雅精致,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和美酒。三人围坐一桌,气氛轻松而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