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4章
古代叫高利贷,现在叫普惠金融,这是一个永远不愁客户的生意。
我们的房贷车贷消费贷,本质上和古代的高利贷没什么区别,只是形式上更优雅了,但本质没变。
“不语,我也不是说这个生意不好,问题是这钱放出去收不回来怎么办?”陈勃天真的问道。
祁不语到底是学金融和会计的,她的着眼点只有这笔生意是不是能带来利益,对于其他的考虑,她没有这个意识,但是陈勃要站在全局考虑,不能把爵门积攒这么多年的家底放出去收不回来了,那其他人能愿意?
陈勃是想着利用爵门不假,也想着有朝一日爵门能成为自己的羽翼,可是他也时刻保持着警惕,那就是爵门对自己的反噬。
穆兴文付不出钱的一幕幕就像是刚刚过去的一幕幕场景,那只是在陈勃刻意使坏的情况下,并不是真的没钱了,那些人的嘴脸就暴露无遗,差点就要把穆兴文吃了,那如果是真的没钱了呢?
祁不语不考虑这些,她只考虑这笔生意能不能做,有没有带来利益的可能性。
“大概率不会,现在大数据风控可以把放贷变的更精准,你知道吗,现在算法AI可以根据你的社交媒体和消费习惯,甚至是你打字的速度判断你是不是需要钱,有没有还款能力,理论上来说,坏账的比例会大大降低,以前放贷靠的是关系和感觉,以及对你这个人的熟悉程度,现在全部交给算法,但无论到什么时候,总有人需要钱,差价就是我们最大的无本利益……”
陈勃耐心的听完了祁不语说的所有投资意向,他选择了第一个和第四个方向。
祁不语虽然对于第二个和第三个赛道很热衷,但是陈勃是老板,所以她的思想转变的很快,在和陈勃讲述这些事情的时候,她很敏锐的从陈勃的表情和询问自己的问题上捕捉到了陈勃的倾向性。
“我和你的考虑大差不差,只是赚钱速度的问题,那我就着重研究这两个方向了?”祁不语笑问道。
陈勃点点头,招招手,祁不语一愣,又坐到了他的身边。
陈勃双手交叉在一起,扭着头,低声说道:“这些投资不能都放在北原,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关于投资药的问题,你去找陆晗烟,她在南港有一个药厂,你可以和她多交流一下,去年的时候,她去新加坡买专利,后面的事我也没过问,你可以问问她后续如何。”
祁不语点点头。
没错,陈勃最后一个项目选的是制药方向。
药,是人类永恒的执念,古代有炼丹术,现代有基因编辑,古代有迷幻草药,现在有脑机接口和沉浸式体验,人类对长生不老的追求就从来没有停止过,现在也一样。
现在药企卖的不是产品,而是对抗死亡的希望。
延长寿命,增强体验,逃避痛苦,这些东西的本质,还是利用人性对于生老病死的恐惧和对长生不老的贪婪,只不过从古代的灵丹妙药变成了现在的高科技疗法,换层皮而已,所以大健康赛道在可预见的未来会越来越有价值空间。
………………
新加坡,风光秀丽,何永淼在这里生活的很好。
当然,这种很好是指身体上的,他的身体在这里得到了良好的休养,但是有件事,他一直无法启齿,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为何?
因为自己要钱没钱,人也不行了,面对一个如狼似虎年纪的祁不予,他实在是有些应付不来。
女人和男人的身体进化是反着来的,女人在十七八岁的时候是严防死守,二十七八是半推半就,三十七八是主动出击,而到了四十七八的时候,这种**就到了顶峰,而此时的祁不予就是处在半推半就和主动出击的中间年纪。
可此时的何永淼早已到了‘早点睡吧’向‘文艺老年’的过渡期,哪经受得起祁不予的折腾。
所以,他在祁不予的背上发现了一个印记,这个印记没有人提醒祁不予是不会看到的,可是这里天热,祁不予在家里的时候时常是吊带傍身在屋里走来走去。
而这个印记还擦不掉,为什么祁不予不知道,而何永淼能看到,却尝试着给她擦掉又擦不掉呢?
因为祁不予时常出门也穿着暴露的服饰,没办法,这里出去的时候确实热,虽然到处有空调,可还是要有一些室外活动的,所以在祁不予洗澡的时候,何永淼也参与进来,想着替她擦擦背,把这个印记擦掉的,但……
这是一个方形的印章,有一个铜钱那么大,但是那几个字却写的很清楚,国家专用。
尝试了几次之后,他放弃了,因为他知道,这个背后的印章一定是某个男人印上去的,那一定是在祁不予不注意的时候印上去的。
因为就算是祁不予再放荡,在和他没有结束关系的前提下,也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但很明显,那个男人就是在明目张胆的挑衅他。
他一直没有弄明白那个印章到底用的什么材料,以至于这么难洗掉,若不是近距离观察过,他一度以为是纹上去的。
直到那天看新闻的时候,一个镜头扫过了菜市场的猪肉摊子,他从那一排猪肉上,看到了那几个食品检验检疫印章,他才恍然大悟。
………………
这是一个难以启齿的问题,所以在祁不予没有把自己赶出去之前,何永淼决定咽下这口气,只是他很好奇,那个盖章的人到底是谁?
晚风徐徐,在家里睡了一天的祁不予在把孩子托付给菲佣之后,打扮的清新脱俗的出门了。
这一次何永淼没有继续喝茶刷手机,而是跟在后面一起出了门。
一家酒吧里,何永淼看到了那个男人,乍见之下,他还很恼火,可是当他们走出去酒吧去往酒店的时候,在出租车里等着的何永淼就失去了跟下去的勇气,因为那个男人太年轻了,因为他可以肯定,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自己都干不过他。
“你约我好几次了,你家里那个老男人没有发现吗?”戴国谱亲吻着祁不予的脖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