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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君子也防 五百三十六、

作者:阳小戎 分类:游戏 更新时间:2025-03-13 00:49:46 来源:平板电子书

“欧阳良翰,你这是一人守夜,没有休息?”

天方际白,早起晨练、一身男装的秦缨,看见篝火边发呆的儒衫青年,她语气意外的问出声。

像是雕像般的欧阳戎,突然站起身,拍了拍袖口。

他整理袖子,笑着说:

“没事,一人习惯安静,方便想些事。”

昨夜欧阳戎确实盯着篝火,思索了很多事。

不过不是小师妹、女史大人“龙争虎斗”的事,与小家子的男女情事无关。

是关于当下浔阳城残局的。

浔阳王一家肯定是要继续北上,不能再留江南道了。

现在就是按照昨夜众人商议的来:

趁着卫氏的眼线走狗皆灭,暂时失去这边的局势控制,浔阳王一家立马赶回京城,出其不意的进宫面圣,再以祥瑞名义,献上这口崭新鼎剑。

当下包括东林大佛在内的四方佛像和颂德天枢已经倒塌,这是欧阳戎通过崔浩提前得知的,也是崔浩的手笔。

容真、谢令姜、离闲他们知道东林大佛塌毁了,但是不知道其它大佛和洛阳天枢也未幸存,不知道这么严重。

但这是好事。

洛阳那边并不知晓真正凶手是谁,怒火只会全部倾泻到天南江湖反贼们身上。

圣人定然大怒,这种时候,他们献上一口比肩【文皇帝】的新鼎剑。

功劳不亚于魏王、梁王修建天枢大佛。

有一种下面所有人都搞砸了,而不被看重的他们一举扳回的惊艳之感。

而且这种天大的祥瑞,还隐隐有一种天命所归的味道。

看不久前容真得知后的反应,就知道,洛阳那位女天子一定欢喜。

路上,最好再让他们浔阳王府的人成为这口新鼎剑的执剑人,这下圣人更要用他们了。

此策,就是在欧阳戎早先给浔阳王府设计的北归洛阳之策上,改良了下。

增添了“新鼎剑”祥瑞的进献,而不再是单纯的离闲卖惨博取同情。

只是当时在浔阳城,安排他们离浔北奔时,欧阳戎尚不确定夜明珠能不能显圣,不确定受绣娘启发的红莲剑印有没有用。

包括不久前在路上,他答应要给容真的一个交代,也是此理。

欧阳戎仔细复盘了半夜,确定这便是当下所能想到的最优解了。

而昨夜盯着篝火发呆,除了想这些外,他还思量了很多其它事。

从上任浔阳,到小师妹生辰宴定情,再到先抗旨后奉旨修建东林大佛,仕途一起一落,与女史大人共事并相知……又到后面重逢绣娘,在幽静小院共度一段安逸时光,还有最后那场双峰尖大战,力压双方,以身抗雷,收获一连串大小福缘。

每件事都在欧阳戎的脑海一帧帧的划过。

像是在看一场前世的老旧无声的电影,他没有喊停,只是默默观摩。

晨阳从地平线下挣扎出头的那一刻,他想明白了一些东西。

此刻,发现欧阳戎有些走神,秦缨好奇打量了下。

她忍不住问:

“是困了吗,要不要休息下,怎么让你一人守夜,谢姑娘他们呢?早知道我来陪你了,你还能换班瞌睡下。”

欧阳戎摇摇头:

“以前经常夜读,一抬头就天明,等会儿午后补点觉就行。”

他笑了笑,补充一句:

“我发现北人好像都不爱午睡,反而是我们南人有这习惯,算咱们大周南北的差异,但是可别小瞧了午睡,午休一刻钟,能抵夜里睡一时辰呢。”

秦缨哑然失笑,尔后想起些什么:

“对了,听说你婶娘等会要来,我准备和秦彦卿去接下,你要不要一起。”

欧阳戎望了眼升起炊烟的河对岸,嘴里道:

“等会儿,我要去对岸找下妙真女史,对了,还有件事要和你商议。”

秦缨认真盯着他的黑褐色眼睛:

“你讲。”

欧阳戎发现秦缨有一个优点,很喜欢看着别人眼睛说话,给人一种尊重之感,类似小师妹,同样的落落大方,这估计是大家闺秀才有的气质了。

至于你问女史大人和小公主殿下?

嗯……她们一个是“不看人”,一个是“下巴看人”,当然,也是分人的。

欧阳戎脸庞认真道:

“妙真和三百白虎卫降将,需要麻烦你与秦将军一起押送回浔阳城,交给易指挥使和燕参军,就今日吧,天气不错,适合启程。”

“这么快吗……”秦缨犹豫了下,点头:“没问题,王爷和世子准备继续北上回京吗。”

“嗯。”

欧阳戎点头,抱拳告辞,却瞧见秦缨的神色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他疑问。

“欧阳良翰,那你呢?你还回浔阳吗……”

秦缨说到一半,卡顿了下,她勉笑摆手:

“算了,问了个蠢问题,王爷回京是大事,当然要一起去,况且你还是修文馆学士,有回去的名义……欧阳良翰,你是做大事的人,阿翁早就看出来了,一个小小的浔阳城困不住你,若不是浔阳王府在的话。

“那行,我先去通知下秦彦卿,让他开始喂马,预计中午走。”

欧阳戎默默点头,目送秦家女背影消失。

少顷,儒衫青年转身渡河,来到左岸的白虎卫降将营地,找到了妙真。

这位中年女官正矗立水畔,望着湍急流水出神。

欧阳戎笼袖走上前,与她并肩。

他目视前方,同样望着河水,把刚刚吩咐秦缨的事,轻声复述了一遍。

当然,没有用“押送”这个字眼,只是说让妙真带着将士们回援浔阳,那边有易千秋接应。

妙真偏过头,看向身旁青年。

她一字一句的问:

“欧阳良翰,这是你的安排,还是离闲的安排?”

欧阳戎转头,与她直视,坦然豁达:

“我的安排,我的意思,王爷对此有些犹豫,经历昨日事后,他信任你,看得出来,是怀有愧疚的,但是我不能让王爷冒险,是我劝的他。”

妙真盯着欧阳戎的眼睛看了会儿。

她缓缓开口:

“无所谓,我出手,才不是为他,只是看不惯卫氏行事,不喜欢这种弯弯绕绕的阴谋诡计,外敌当头还背刺盟友。”

欧阳戎点头:“看得出来,妙真女史是直性子,不然也不会如此不喜当初王爷王妃误会你的事。”

妙真先是皱眉,旋即偏开目光,像是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

她伸手指了指身后正在生火煮饭的数百甲士,欧阳戎看见,其中不少甲士卸下面甲后,露出的都是一张张青涩面孔,他们低着头,沉闷丧气,不敢大声喧哗,吵到河对岸的那一家贵人,更不敢去多看河畔正在和妙真女史聊天、脸色平静到令人敬畏害怕的年轻刺史。

妙真开口:

“欧阳良翰,这些都是我大周的良家子,他们只是跟错了人,别看只有三百甲士,但背后是三百户人家,是上千位妇孺的儿子、丈夫、父亲。

“若是上阵杀敌,死了也就算了,军人本就该为国效忠,马革裹尸,但是死在内斗上,我看不下去。

“这次双峰尖大战,咱们死了太多人了,远超三百……那边我阻拦不了,但若是在我眼皮子底下,能少死一位都是好的。”

欧阳戎轻声问:“妙真女史是不是有家人也从军?”

妙真不答,转身面对着他,有些郑重的开口,喊了官职:

“欧阳刺史,浔阳城这边如何收尾上报,我都能配合你,只求回了浔阳城后,不要清算他们,能存一人是一人,当然,若是他们之中,还有贼心不死的李从善同党,我会和易指挥使一起,帮你揪出来处理,你可以相信我们司天监的揪奸手段。”

欧阳戎环视一圈营地,突然问:

“妙真女史确实大义,都这么说了,我岂敢不应。但是我有一个问题,困扰心中,想问问妙真女史真实答案。”

妙真疑惑:“什么问题?你讲。”

欧阳戎笑问:

“你说是为了尽量保全他们,保全三百户家庭不毁,那我就有些好奇了,若是李从善得手,压倒性优势诛杀了我们,他们全都从贼,上了贼船,那妙真女史是不是也要为了保全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牺牲了我与王爷,牺牲背后的寥寥几家?”

妙真顿时沉默。

欧阳戎等了会儿,不见回答,转身准备走人。

妙真突然喊道:

“我留那封信,是何态度,你应该知道,离闲也知道。而且昨日你们被弩箭困住,胜负其实犹未可知,这些你也知道。”

欧阳戎停步,轻笑回首:

“是知道,知道妙真女史不是见风使舵的墙头草,但是你刚刚的沉默很有意思,也说明了很多,妙真女史没第一时间反驳,是犹豫了。”

妙真听到,青年令人如沐春风的嗓音,说出话语,如同利刃般精准的刺入她心坎。

“而这种犹豫,我若没猜错,不只是现在有的吧,你早就知道李从善、卫武私下做的那些背刺阴谋,但是却和易千秋、宋嬷嬷他们一样保持了沉默……”

他笑了下,摇头说:

“但没关系,很多人都是随波逐流,朝野上下很多清流文官面对离卫之争也是随波逐流,不只是妙真女史一人如此。

“况且,君子论迹不论心,东林大佛庆功大典那日早上你留的信,确实关键,让我们后面警醒不少,避开过危险。

“要知道,每件事都去坚定选择的人属实少有,能有那么一两件事坚定不移,已经殊为不易,更多的人都只选择装糊涂,糊涂一世。”

欧阳戎指了下白虎卫甲士们,摇头:

“放心吧,你和他们都会相安无事,李从善就以守护大佛牺牲的死法上报,和浔阳石窟大部分牺牲白虎卫一样,不过李从善、卫武他们在地下确实得好好感激下易指挥使和你们,若不是怕解释麻烦,连累你们,他们就是谋害王府,造反通敌了。”

妙真脸色有些动容。

少顷,她主动道:

“昨夜,我听容真女史说了浔阳石窟的事,东林大佛是不是毁了?虽然重伤击退了天南江湖反贼,但是大佛也毁在了他们手里。”

欧阳戎微微挑眉:“容真是这么和你说的?”

妙真闻言一愣:“嗯,不然呢,难道另有隐情?”

欧阳戎一本正经的点头:

“没有,容真女史说得对,毁佛反贼,确实可恨。”

妙真抿嘴,忽然提到:

“你是不是蝶恋花主人?是不是传说中的执剑人?”

欧阳戎眯眼:“也是容真女史说的吗。”

妙真摇头:“问了,她说不知道,是我猜的,看你语气,应该就是了。”

欧阳戎干脆直问:

“如何猜的?”

“首先你手里藏有鼎剑,其次,昨日那一口明月模样的鼎剑冉冉升空,难道不是【寒士】的神通,归去来兮?

“像这样布剑的,我只能想到蝶恋花主人,虽然此前没亲眼见过他出剑,但是据我所知,只有他是这样布剑,目前只有他会归去来兮。”

欧阳戎陡然皱眉,严肃问道:

“你确定那是归去来兮?”

妙真疑问:

“看着像……等等,你自己布剑,你还问我?难道布剑之人不是你?”

欧阳戎突然收敛神色,随意摆手:

“开个玩笑而已。”

妙真沉吟道:

“你是执剑人,又有神话鼎剑,其实有一个法子,可以讨圣人欢喜。”

欧阳戎点头:

“知道。”

妙真打量了下他神色,松了口气:

“你们知道就行,也对,容真女史了解圣人,我不说她也会提醒,况且……当初在龙城时就看得出来,你很了解圣人心思,离闲起复时的那些神来之笔应该都是你谋划的吧。”

欧阳戎不置可否。

妙真深深看了眼他:

“难怪容真为了你做那么多……我今日就带白虎卫返回浔阳,会一路看好他们,但走之前,让我见见离闲。”

欧阳戎有些犹豫。

她点头:“你只需禀告。”

欧阳戎点头,转身走人。

“欧阳良翰。”

妙真突然喊住了他。

欧阳戎背影顿了顿:“什么事?”

她声音传来:

“当初龙城初见,我怎么也想不到,小小一座龙城,有你这般国士,离闲身边有你,我放心了。”

欧阳戎摆摆手。

没说什么,继续前进。

他渡河回到了右岸营地,在一座帐篷里找到了离闲,离大郎也在。

“檀郎。”

离闲立马迎上来,抓住他袖口,探头张望了下他身后:

“贤侄女和容真女史呢?”

欧阳戎摇头:“不知道,小师妹可能在准备接婶娘。”

离大郎打量了下好友,不动声色的问:

“檀郎是不是没睡好,昨夜没发生什么吧?”

他反问:“能发生什么?”

“好了大郎,瞎问什么呢。”

离闲训了下离大郎,转头拍了拍欧阳戎肩膀。

他一副过来人语气,长叹了声:

“檀郎的处境本王懂,本王当年也是这样,相貌才华摆在那里命犯桃花,运道如此,没办法。”

离闲朝胡子拉碴的长子摇了摇头:

“这些,大郎你没体会过,说了你也不懂,我来和檀郎讲吧。”

离大郎:?

欧阳戎:……

离闲神色严肃,面朝欧阳戎:

“檀郎,记得很早在龙城时就和你说过,不过那会儿刚见面认识,不熟只是浅谈……现在你要记好了,桃花运与桃花劫往往只有一线之隔,必须郑重以对,可别光顾着刚开始的爱慕享受,否则就是烂桃花了,此乃金玉良言。

“大郎用不上,本王懒得和他讲,但是檀郎不一样,檀郎是成年人了,需要懂这些,其它的本王教不了你,但是男女之事,本王略知一二,可能懂的比你多些,你往后若是有惑,可以来问本王……”

欧阳戎安静听完,看了看面前正凝视着他的离闲父子,点了点头。

“你明白就行。”离闲笑了笑,随口问:“对了,檀郎过来何事?”

欧阳戎直言:

“妙真女史找你一叙,就在河边等你,让我务必禀告。”

离闲脸色微微一变。

欧阳戎和离大郎一齐看向他。

气氛安静了会儿。

“咳咳,檀郎你忙,本王出去一趟,对了,此事千万不要声张。”

压低声音叮嘱一番,离闲匆匆离去。

欧阳戎转头一看,发现离大郎不见了,也没在意,转身走出帐篷,去找容真,准备聊下妙真的事。

来到她的帐篷,四望无人,他唤来顺伯,好奇询问。

“禀告公子,女史大人好像去了营地门口接人。”

“接人?”

欧阳戎一愣,反应过来,她应该是去接甄淑媛了。

“对,女史大人一大早就来找老奴,让我们去采摘一些草药,还去河里捕了条鲈鱼。”

他疑惑:

“捕鱼采药干嘛?”

“熬汤。”

欧阳戎表情变了变,听到顺伯声音:

“女史大人盛了一碗,带了出去……”

欧阳戎没再听了,丢下顺伯,迅速出门,去往营地门口。

刚靠近营地门口,就看见韦眉气冲冲的走来,从营地门口离开,和欧阳戎相反方向。

离大郎跟在韦眉后面。

韦眉只和欧阳戎打了声招呼,就擦肩而过。

欧阳戎回头一瞧,韦眉匆匆赶去的方向,是河对岸。

他眼观鼻鼻观心,来到营地门口。

小师妹在。

女史大人在。

小公主殿下、秦缨兄妹也在。

欧阳戎默默瞧了眼。

秦缨和秦彦卿骑在马上。

小师妹和小公主殿下站在一起,靠的很近。

容真单独站在一边,两手放在身前,提着一只红漆食盒。

她下颌微抬,双眼微眯,望着前方的官道。

欧阳戎来了,容真也没回头。

欧阳戎的目光从她手中食盒上收回,转头看向谢令姜那边。

他发现小师妹换了一身衣裳。

那件她爱穿的红裳男装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圆领的窄袖襦裙。

长裙曳地,帔帛搭肩,轻薄的衣裙与体态完美地结合在一起,衣裙自然流畅的丝绸质感,愈发凸显出某处巍峨风景,勾勒出了那两道优美富足的圆弧线条。

谢令姜站姿优雅从容,身段袅袅婷婷,目不斜视,没有去看容真。

旁边的离裹儿,却是偏着脑袋,眼神饶有兴趣的落在容真手中食盒上。

欧阳戎走上前,张望了下左右,笑语问道:

“怎么都来这么早?”

谢、容二女没理他。

只有秦缨、秦彦卿接话。

离裹儿也回了句话:

“我都说了没这么早到,谢姐姐性子急,早早就拉我来。”

谢令姜回头,离裹儿含笑闭嘴。

欧阳戎突然发现,谢令姜、容真的头上都戴着那根鸳鸯翡翠簪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凑巧。

秦缨似乎也发现了这点,微微侧身,余光一直在谢令姜和容真身上徘徊,神色若有所思。

这时,离裹儿朝欧阳戎笑语:

“想起一事,若是咱们的人真继承了新鼎剑,皇祖母和司天监一定会提供【文皇帝】剑诀的,所以说,你无需着急,学什么琴曲,回京后,有的是机会拿到这剑诀……”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所有人都能听到。

容真没有回头。

欧阳戎不知如何作答。

谢令姜忽然对离裹儿道:“好了。”

这时,离闲返回。

韦眉跟在一旁,板着脸不说话,离大郎也后面老实跟着。

众人瞧见,王爷有些鼻青脸肿的。

离闲转头,爽朗一笑:“哈哈河边路滑,大伙渡河小心一些。”

秦缨、秦彦卿对视一眼,懵逼点头。

众人等了一炷香,一队马车缓缓驶来,在营地前停步。

甄淑媛、叶薇睐一起走下马车。

韦眉上前一步,挽住离闲,后者刚开始像是吓一跳,不过赶忙正色。

夫妻二人,陪着欧阳戎,率先迎了上去。

和甄淑媛寒暄起来。

谢令姜和容真一齐上前跟随。

不过甄淑媛主要在和离闲说话,妇人的注意力眼下都在欧阳戎身上,她手捏帕子,不时的心疼抚摸下爱侄。

众人一起往回走,回到了营地的主帐。

秦缨、秦彦卿默契退下,去左岸安排白虎卫降将撤离事宜。

陆压、张时修去往门口站岗。

主帐内,只剩下欧阳戎、谢令姜、容真,还有离闲一家。

外加女眷甄淑媛、叶薇睐、半细。

另外,彩绶也在,离裹儿留下的。

欧阳戎看见,离裹儿把彩绶走去一边,开始告知某事。

谢令姜和容真一齐走向叶薇睐。

白毛丫头本来准备去找欧阳戎,被二女拉到一边。

欧阳戎被甄淑媛留住,只能远远瞧见叶薇睐、彩绶俩丫头的表情。

叶薇睐神色稍显平静些,频频望向欧阳戎。

彩绶表情最有趣,她站在离裹儿面前,微微张嘴,手指自己,一副“什么,我?”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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