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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都市 > 重回80:我的文艺人生 > 730“为何这般折腾?——“民间”与“知识分子”的论争”

宋棠棠看着看着,竟然拽了拽方明华胳膊示意他让开,自己一屁股坐在电脑椅前认真看起来。

“喂,不是说一块出去转转吗?”方明华问道。

“你自己出去,带上豆苗,对了,四点半别忘了去少年宫接娃。”宋棠棠头也不回说道。

方明华摇摇头,只好离开书房下楼,刚到院子,德牧豆苗就摇头摆尾凑了上来。

“走遛弯去。”方明华吹着口哨背着手出了门,豆苗后面跟着,一人一狗就出了朝阳门沿着城墙边晃悠起来。

媳妇安排的活肯定要去做,转了一大圈看看时间差不多,回到家以后开车直奔西京少年宫。

两个孩子在这里学乒乓球,方明华接上孩子回家后,发现一楼客厅空空荡荡,保姆小琴在厨房里忙碌,没有媳妇的影子。

方明华上了楼,发现宋棠棠依旧在书房里盯着电脑。

“喂,脖子不酸啊?”方明华问道。

“啊?”宋棠棠从文章中回过神来,顺手摸了摸有些僵硬的脖子。

“明华,你这几年,我发现你很少关心诗坛的事,没想到竟然能写出这么有见识的文章。”

“不关心不等于不关注”方明华笑着回答道:“别看了,脖子僵了吧,我帮你按摩按摩。”

“别别别你手劲太大,按得的我脖子疼。”宋棠棠拒绝了方明华的好意。

“现在不看啦,空了再看,两个娃接回来里?我去看看孩子。”说完站起来,向门外走去。

方明华则坐到电脑前认真修改起来。

晚上吃完饭,夫妻俩准备去出去散散步,还没出门就听到大门口有人按门铃,方明华过去开门,发现竟然是白苗和贾平娃。

“你们俩个?打麻将?那还差一个,叫陆遥?”方明华笑着招呼。

“今晚不打麻将,我和白苗想看看你在家写啥,竟然连钓鱼都不去。”贾平娃说道。

方明华呵呵一笑。

“可以,刚写完,提提意见。”说完就带着两人进门上了二楼自己的书房,小琴赶忙端来两杯泡好的茶。

贾平娃一屁股坐在电脑椅上,等方明华打开电脑,就迫不及待和白苗一起看起来。

为何这般折腾?——《“民间”与“知识分子”的论争》

“进入九十年代,特别是到了这两年,众多中国诗人及批评家加入了“民间写作”与“知识分子写作”旷日持久的论争。”

“论争是先锋诗歌话语的一个关键的、多面向的节点。就先锋诗(自我)形象及诗坛人际关系、出版模式等方面而论,它不同于早先与文学体制的博弈。”

“第一节大家在论争什么?”

论争产生了大量、过剩的公开材料,如诗歌及批评文集、学术专著、民间与主流文学期刊、地方日报及周刊上的文章等等。

去年10月,身居京城的批评家程光炜编选了一部诗歌选集,名为《岁月的遗照》。“九十年代文学书系”总编洪子诚在书系总序中向读者指出,与80年代相比,90年代的诗歌氛围起了变化.

首先是一个具有独立见解和立场的知识分子,其次才是一个诗人。

与之相对的的是于坚,在他的《穿越汉语的诗歌之光》、《诗歌之舌的硬和软》提出自己的观点:民间诗歌是对对日常生活经验的再现、木匠般的技艺、穿透遗忘回归存在家园的语言运动、智慧与灵魂折射出的光芒

“第二节,大家为什么论争?”

随着中国的社会文化变革日益快速而深入,先锋艺术开始茁壮生长,枝繁叶茂,让阻碍性力量黯然失色,各种新诗潮过去的共同的阻碍变得无关紧要。

这一时期,当代诗人身份的多次重新塑造,先锋诗歌内部的矛盾冲突及重新定位初现端倪,四处横流的社会商业化,即许多人眼中的新的共同阻力,也未能让诗人们做到同舟共济。

如此一来,“民间”与“知识分子”论争的中心其实是诗人身份的继承权问题!

也就是,只有我方和战友,才有权利担当承续悠久传统的火炬手,并获取中国诗歌重获艺术独立这一事实所带来的象征资本!

第三节,争论之后的诗歌何去何从?

两种观念从90年代初到中期的演变史,其实已给中国诗歌的发展提供了另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冲突后的新走向。从当下来回顾这场论争,它确实对日后诗歌的走向产生了极大的影响,并为再次走向多元的格局打下了基础

第四节:“我”认为的好诗。

中国历史上有多少楼台,最后有文字记载的只有四大名楼。只有文字,只要有诗歌,黄鹤楼可以不断地被烧,不断地重建。这就是文明。诗在,黄鹤楼就在。”.

陈寅恪提出“诗史互证”。诗,往往比历史更真实。陈寅恪说:“中国诗虽短,却包括时间、人事、地理三点”,他说《唐史》里许多想当然,错误甚多,时、地、人的关系混杂不清,难下结论。唐诗却是清楚地谈到时、地、人,谈到人的感情、关系,融成一气。故诗有史之意义。杜甫诗就被誉为“诗史”.

明末王夫之在家国大变之际,藏于深山,系统地对传统诗歌审美做过梳理总结,在强调“情景交融”的基础上,提出“情、景、事”三者交融,他说:“一时、一事、一情,仅构此四十字,广可万里,长可千年矣。”诚哉此言!诗歌,既是个人情感史、心灵史,也是生活史、社会史。这也是“人诗互证”传统源远流长、历久弥新的原因

外国诗歌也是中国诗歌的传统;简言之,用中文表述就是中国诗歌。只要被翻译成中文,这些外国诗歌就能成为中文、中国文学的一部分。经过卞之琳、穆旦的翻译、改造,这些外国诗歌已经被转换和吸收,就像翻译的佛教经典成了中国文化的一部分一样。

我们读诗写诗,是希望获得一种精神的提升,所以首先是个人的问题,其次才是外在的影响,比如获得读者、市场还有所谓国内外的认同,如果没有这个,可以说就失去了初心。

洋洋洒洒数页。

贾平娃看了一会,摇摇头,站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我对诗歌没多少研究,无法评论。”

白苗却看的很认真,作为曾经是《延河》主编的他,又是在方明华手下干了多年,知道这篇文章的份量。

“能发表在《延河》上吗?”他问道。

“我也想,不过这是《天涯》杂志的约稿。”方明华有些抱歉:“我还有一篇,本来也是《天涯》约稿,不过可以发表在《延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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