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与黑 第63章 复 仇

钟世海的脖子被割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正在以喷溅式的状态迸射了出来。王东第一个以最快的速度冲刺过来，推开扑倒在钟世海身上的曾世泰的尸体，伸手用力按压住钟世海的脖子，大声喊叫：“老钟，你要挺住，你要挺住啊，救护车马上就到。”

钟世海吃力地睁开眼皮，朝王东笑了笑：“王东，没用的，记住，姚斌在森林别墅里卧底尽快去救他，他可是一个···好···好···警···察。”还没说完，头一歪，牺牲了。

所有的队员都立正向钟世海的遗体脱帽致哀，谢涂几乎哭成了一个泪人，死死地抱住钟世海的遗体不让救护车拉走，王东走过来，让其他队员将谢涂架起来，医务人员趁机抬走了钟世海的遗体。

在流云县殡仪馆告别大厅里，李素亚并没有哭泣，她静静地守护在钟世海的身边，不一会儿的功夫，公安局的代理局长兼党组书记娄庆同志身穿警服领着一群公安系统的相关领导来向钟世海的遗体告别。他们向钟世海的家属李素亚博士一一握手进行慰问，全场公安干警脱帽向钟世海遗体敬礼致哀。

送别钟世海同志出殡后，王东几人来到李素亚家来向李素亚进行慰问。，偏巧李素亚有事外出，家里只留下李素亚的父母和她的儿子钟景玟。李母对王东他们说：“素亚刚才出去送女儿钟秋灵到车站回学校去，估计很快就会回来了，王队长，你们再等一会儿吧。”

到了中午十二点，李素亚还没有回家，王东对李母说：“阿姨，我们下次再来吧，您两老可得照顾好自己，注意多休息！”

李母说：“不知素亚在做什么，王队长，真不好意思，让你们等了这么久，你们这个点子就不要走了，我来做饭给你们吃吧。”

王东说：“阿姨，我们还有事就不吃饭了，您俩可得保重身体，过几天我们再来看望你们一下。”

王东离开李家，马上对谢涂他们说：“谢涂，事情或许有些不妙啊！咱们今天必须要找到嫂子。否则，事情或许会很严重。”

谢涂说：“王队，我们听你的，说吧，我们给如何分工？”

王东说：“春生，你赶紧去车站，去调查一下她女儿是几点钟的车票回学校，同时也查阅一下嫂子有没有买票离开流云，目的地是哪里，有情况立即上报。”

黎春生立即走了，王东又对谢涂他们说：“你们自己分工一下，在县城散开来寻找嫂子的身影，各处公园去寻找嫂子的踪影，一旦有情况马上向往汇报，娄局长由我回去汇报，做好行动的准备。”

大约过去四十五分钟的时间，黎春生就打电话给王东说：“王队，嫂子的女儿钟秋灵上的是早上十点零五分去省城的班车，随后嫂子也买了前往新水的班车，车子走了已经二个多小时时间的了，王队，咱们现在怎么办？”

王东说：“春生，你赶紧从车站回来，我们马上去新水，这边我会先与梁副书记沟通好的。”

梁副书记接到王东的电话，对王东说：“王东，你们尽最快速度赶往新水，这个突发事件将由你来负责处理，这边我也先进行布署，我会尽量配合你这次行动所需的警力。”

王东说：“梁副书记，我这里，暂时不需要警力配备。”

梁副书记刚与王东通完电话，就有侦察员给他打来电话：“梁副书记，向您汇报一个情报，从森林酒店开出一辆车牌号为天·CA35W的黑色小车正往市区方向而去，由于车窗拉上窗帘看不清车内情况，请您下一步指示？”

梁副书记说：“刘涛，你只管负责森林酒店和高尔夫球场，记住，没有我的命令不可擅自行动。”

梁副书记又将电话打给王东：“王东，据侦查员报告，陶志翔很有可能刚离开森林酒店，方向：新水市区，车牌号天·CA35w，我正让人去查，你们不必驱车前往森林酒店了，直接到新水市区吧。”

王东说：“好的，梁副书记，您的情报很及时，不去森林酒店，至少给我们赢得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我们下高速后直接前去市区，我们会尽快找到这辆车子的具体位置然后再向您汇报。”

梁副书记说：“好，王东。具体由你来安排此次行动，方案自然也由你来定，需要警力支持我会及时配合。”

开车的谢涂说：“王队，这嫂子来新水去见陶志翔的目的是什么？这个时候，有这个必要的吗？”

王东说：“谢涂，你只管负责开好你的车，别分心，到了我会告诉你的。”

黎春生打趣地说：“谢科，嫂子去见陶志翔现在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报仇’。”

“报仇？”他们会有什么恩怨？张方谦惊讶地说。

王东说：“没错，就是为了报仇？这个杀手就是陶志翔派出去的，三番几次来刺杀老钟，都没有得逞，这一次也一样，曾世泰还是不愿意杀死钟世海的，老钟只是为我而作出的自我牺牲。”

谢涂说：“王队，你这话怎讲？老钟都被曾世泰杀死了，你怎么会冒出这种想法的呢？”

王东说：“那天的情景你又不是不知道，曾世泰所要针对的人是我而并非是老钟。曾世泰是个亡命之徒，那天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摆脱警方的围捕，因此，他就决定与我来个鱼死网破。当时，不是钟世海刺激他，他也不会对老钟下手，老钟是怕我接受曾世泰的挑战，因此，他才作出这种举动来激怒杀手。”

谢涂说：“嫂子孤身一人前去找陶志翔报仇肯定是凶多吉少，我听说这陶志翔武功很好，心又狠，这嫂子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这岂不是以卵击石毫无胜算？”

王东说：“那也不一定，李素亚有李素亚的想法，也并非是一时冲动，以她的智商绝不会盲目展开独自行动，她一定也会有她自己的能力来做这件事。”

邱彬问：“王队，那咱们今天的任务是什么？”

王东说：“两个任务，但都很艰巨，一个是尽快找到嫂子和陶志翔的接头地点，保护嫂子不受伤害；一个是抓捕陶志翔本人。此时抓捕的时机已经成熟，一旦此次行动遭到失败，以后再要抓捕就会异常艰难起来。因此，大家一定要做好打硬仗的准备。”

谢涂说：“放心吧，王队，大家都是老油条了，这点小事不足怪齿。”

黎春生讽刺道：“你是老油条，对待事情想得开，自然不足怪齿到？可是，我却反倒有点心惊肉跳的感觉，知彼知己才能百战百胜，盲目轻敌，骄兵必败的道理你忘记了吗？”

王东说：“大家趁此多想想办法出谋划策，既要保护嫂子平安无事，又要将罪犯缉拿归案可不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新水市交通警察大队胡队长给王东打来电话：“您好，是流云刑侦大队大队长王东吗？我是新水市交警大队的胡晔春，您要查找的车牌号为天·CA35W的车辆现在在新水市区东海路西端正前往龙珠路方向行驶，你们什么时候能到新水，需要我们配合吗？”

王东说：“胡大队长，我们估计还要四十五分钟才能到达目的地，希望能随时得到您的信息支持，别的暂时不要。”

胡晔春说：“好的，王队长，我会随时跟踪这辆车子的信息，给您提供行车轨迹。”

再说李素亚送女儿钟秋灵上车后，自己立即在窗口买好十点二十分由流云至新水的车票踏上了去新水的旅程。

李素亚在车上给陶志翔打去电话：“喂，师傅，我已经上车前来新水，估计下午一点多到达，您所需要的东西我给您带过来了，不过，价格需要提高一倍，若您不答应，我会送到另外的客户那里去交易，您也别问另外客户是谁，我要您马上回话？”

陶志翔说：“素亚，你是否疯啦？这是什么时候，你敢用自己的手机给我打电话，你就不怕被别人窃听？”

李素亚平静地说：“我李素亚不怕，您师傅怕什么，别打岔，您同不同意我的价格？”

陶志翔先轻轻一笑，然后对着话筒说：“素亚，你得让我考虑考虑，这价格搞得离谱，是有敲诈之嫌？”

李素亚听了，没有多说什么，就挂断了机。不到三分钟，陶志翔又将电话打给了她，李素亚将电话又拒绝了。陶志翔继续接着打电话，李素亚只好勉强接听过来，只见电话里头陶志翔不客气地说：“素亚，你怎么好拒绝师傅的电话呢？师傅想通了，与其让别人从你手上抢走东西，还不如自己忍受一点小痛？行吧，到车站后你立即打车来龙珠路三百七十三号，我先过去等你。”

王东他们车子一下高速，谢涂就将车子拐向城西方向的东海路。王东再次与胡晔春通上电话：“胡大队长，我们已经在东海路上了，您哪边的情况怎么样？”

胡晔春说：“请您稍等，我告诉您这辆车子的行车轨迹。哦！现在车子停在龙珠路5号甜味食品店门口，你们现在的位置在什么地方？”

“我们在东海路电信公司边上，距离龙珠路口大约还有五公里的路程。”

胡晔春说：“车子又启动了，王队，要不要开启全程跟踪？”

王东说：“好，估计离目的地已经很接近了，全程跟踪是很有必要的。”

“行吧，我们从现在起开启全程跟踪，王队做好随时战斗准备，需要我们交通部门配合，我们随时待命。”胡晔春说。

“好，胡队长，非常感谢！”王东说。

“王队长，车辆已经开进一幢地下停车库，目标暂时失去，地址是广坛大厦地下停车场，龙珠路三百五十九号。完毕!”

“好，我们很快就到了，谢谢！谢谢！”王东与胡晔春通话结束。

李素亚坐在陶志翔的对面，两者相距仅三米。李素亚坐在一张红色单人沙发上，陶志翔则坐在一把旋转的椅子里，此刻，两人正在面对面进行交流：“小李，你东西带来了没有？这个价格确实高得有点离谱，不过师傅既然答应你了，也就不准备与你进行讨价还价下去了。说吧，如何交易，是一手交货一手交钱还是用其他什么方式来进行？”

李素亚笑笑说：“别急嘛，师傅，在咱们交易之前咱们还需要掳清楚一些事情，怎么交易都听师傅您来安排。”

陶志翔说：“好呀！小李，你希望掳清什么事情？咱们之间除了师生之外，也好像并没有过多的交集在里头的吧？”

“不，师傅，有些东西我不说，您也应心知肚明。”李素亚说。

“小李呀，你把师傅给说糊涂起来了，咱们能不能开门见山地说？”陶志翔有点不高兴起来。

“那好吧，咱们推开窗户见天日，就直截了当地说吧，我爱人被师傅您的手下杀死了，您说，我李素亚这笔血债是向您来讨还，还是向您的杀手来追偿？”李素亚眼里有股可怕的光芒射向陶志翔。

陶志翔假装惊骇地说：“小李呀，你先别激动，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在其中，师傅可从来没有对你家属动过一丝一毫的杀机，你是冤枉为师了。”

李素亚冷哼一声道：“师傅，李素亚并不傻，如果师傅对自己所干过的事矢口否认我李素亚也是没有办法的，但师傅就将会我李素亚心中失去对师傅的尊重，以后恐怕就不会在对师傅您毕恭毕敬的了。”

陶志翔笑着说：“小李呀，你可别被仇恨蒙蔽自己的眼睛，你要知道，你师傅所做的每一项事业都是利国利民的好事，要紧事。因此，人也不会太轻松，小李若不肯信任我的话，我也没有办法的。”

李素亚说：“如此说来，师傅是不敢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了，我一直以为师傅敢做敢当，却原来师傅也是如此狐假虎威？”

陶志翔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小李呀，你今天是诚心与师傅过意不去的呀？我算看出来了，你卖东西是假，前来替夫报仇是真？不过，你可是找错对象了，师傅念你我师生一场并不想为难你，你走吧，就当今天没有见过师傅。”

陶志翔起身欲走，李素亚火速从怀里掏出一把刀子，冲着陶志翔的胸口刺了过去，嘴上恨恨地说：“陶志翔，你去死吧？”刀尖划伤陶志翔的皮肤，但刀子无法进一步刺入进去。

陶志翔冷笑一声道：“李素亚，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敢伤害我陶志翔的人恐还没有生出来呢？”只见陶志翔快速地朝后退了一步，伸出一只手朝李素亚的手腕用力劈了下去，李素亚手里的刀子早已被陶志翔用手掌劈飞了出去。

李素亚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不料陶志翔又飞起一脚，正踢在李素亚的胸口上，李素亚身子立即被踢飞了出去，重重地被撞击在靠墙壁的一张椅角之上。李素亚立时被痛昏死过去。

陶志翔从地上捡起刀子，眼中流露出可怕的凶光：“小婊娘，敢对老子下黑手，你还嫩了点，你既不仁就休怪我不义，去死吧，去同你那瞎子到阴曹地府相会去吧。”

陶志翔先走过去将李素亚用绳子给捆绑起来，想办法将她先弄醒，才对李素亚说：“臭婊娘，你现在知道我陶某的厉害了吧？”

李素亚轻蔑地朝陶志翔脸上吐出一口口水臭骂道：“陶志翔，你这个杀人魔头，你别得意，法律是不会放过你的，你会受到法律严厉惩罚的。”

陶志翔得意地说：“我受不受中国法律的惩罚恐怕你是看不到了？可惜呀，可惜，李素亚，在别人眼里你是一个非常厉害的生物科学家，你研究的生物变异酶本可以为你带来巨大的财富，但可惜你不为我所用，那么等待你的只能是死亡的可怕结果。”

李素亚痛骂道：“陶志翔，你这个披着人皮的恶狼，你也不会有好死的，今天我不能为民除害，不过你也很快就会得到报应的。”

陶志翔走近李素亚，用刀尖在她的脸上轻轻划了一道口子，阴毒地说道：“李素亚，没想到你的嘴巴这么恶毒，不过没关系，骂得越痛快也骂不死我的，不过从现在开始，你每骂我一句赃话，我就会在你的脸上划上一刀，不信你可以继续开骂试一试？”

李素亚可真是个硬骨头，陶志翔话音刚落，李素亚就又开始谩骂了起来：“姓陶的，我知道你坏事做尽不得好死，你休想让老娘屈服，除非你现在就杀死老娘，否则，只要老娘还有一口气在，老娘就跟你没完。”

陶志翔并不被李素亚的谩骂所激怒，只不过他用他阴毒的手段欲迫使李素亚屈服，只见他又用刀尖在李素亚脸上划上一刀，李素亚脸上立时露出一刀红色的血印子，鲜血从刀尖划过的地方很快渗透了出来。

李素亚又怒又气又显得无可奈何，他此刻知道陶志翔是个毫无人性的恶魔。但倔强的李素亚依然不依不饶地继续破口大骂着陶志翔：“魔鬼，畜生，毫无人性的刽子手？你这懦夫，敢给老娘来个痛快点吧？老娘绝不会屈服于淫威的。”

陶志翔可并不急着将李素亚一刀杀死，他今天要将李素亚变成一个血人才会令他泄愤心情愉快，李素亚越痛骂他，他心里越对李素亚感到可惜。

再说王东他们并不知道李素亚与陶志翔在什么房间，王东只能将几个队员分别散开来搜索，一旦发现李素亚他们再通知别的队员迅速向他靠拢过去。

五人分别寻找各自的目标，这是一幢有着十三层层高的建筑，光房屋多达一百多间。王东知道一旦这样毫无目的的进行搜索是非常愚蠢的做法，但不这样搜索也是有点冒险，万一排除掉的房子又恰恰是李素亚他们所在的房间这岂不更是雪上加霜。

王东通过认真分析，觉得这些房子一定要首先确定他们存在的可能性进行排队比对，将所处概率大的房间尽可能优先筛选搜索出来。王东考虑到陶志翔去见李素亚不可能孤身一人前往，或许至少带着几个人过来，而这些手下应该与众不同，陶志翔带来的人不可能只是泛泛之辈，至少在训练场上有所建树。因此，这些人也是很好寻找的对象，往往只要先找到一个他的手下，那么接下来就比较好找的了。

最先向王东汇报情况的是张方谦。据张方谦汇报，在他搜索的楼层里，发现在七楼的一个房间门外，有几个穿运动衫的年轻人在门口来回走动，行迹非常可疑。王东问张方谦能否确定具体人数，张方谦说：有三人。王东说，方谦，你现在尽快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先隐蔽起来，待我们围过来后再想办法制服他们。

五人很快聚拢在一起，王东仔细观察后，确认是三人，那么，可以肯定这三人就是陶志翔的手下，不过，这个位置易守难攻，地形复杂，没有想到速战速决的办法，对他们是极其不利的。还是黎春生想到了一个办法，他可以变作是被王东他们追赶的对象，正慌不择路地往那栋楼层方向跑，这样可以蒙蔽这三个人，当他们都到达这个楼层的时刻，出其不意几可进行袭击。

王东说：“此方案切实可行，不过还是让我来打头阵吧。”大家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王东已经从楼道里抓起一块砖头朝自己的额头上狠狠地敲击了一下。立刻，王东的额头上鲜血淋漓起来。王东在前面奔跑，谢涂和张方谦黎春生以及邱彬在后面追赶，就这样一场追逐游戏开始了。

追赶呼叫声由远而近，很快王东出现在这幢楼的四楼并大声疾呼：“救命啊，杀人啦，杀人啦，有人要杀我，大家都快来救救我呀？”王东一边呼喊，一边朝楼上嘭嘭嘭跑上去。

陶志翔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呼喊声，就朝门口高声呼喊：“小钱，这是怎么回事？快去了解清楚，记住，不管他们是谁，都给我将他们拦截住了。”

这三人得到指令，自然做好了阻拦的准备。

王东已经跑上七楼的楼梯了，远远看上去，王东早已经精疲力尽，只见他踉踉跄跄地跑跑走走停停，喘息着粗气，几乎是用尽所有力气的了。眼见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心里更加的慌张，满脸的恐惧和无助。

当王东发现七楼走廊有人的时候，似乎已经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只见瘫痪在楼梯口的王东满脸鲜血，用血淋淋的手指着这三人有气无力地呼喊：“师傅，救命，师傅，救命啊！”边说，边极力想从地上爬起来。

这三人恶狠狠地朝王东走过来，嘴上骂骂咧咧地说：“滚远一点，别在这里骚扰我们。”

后面的几个追兵已经在六楼往七楼上奔跑过来了，这时，三人眼看他们追上了七楼，于是将王东的身体架了起来往楼梯口移动过去，王东假装自己己经力竭，双脚垂在地上任其拖动。

正当三人拖着王东往楼梯口而去准备将王东丢下楼梯去的时候，谢涂和张方谦都已经追到了楼梯上来。这三人正准备放开王东推他下去，却只见王东一把抓住一人的衣襟往楼梯口一使力，喊一声：“下去，早已将人甩了下去，正好被张方谦接住，一个擒拿手就将其制服，这人还稀里糊涂朝张方谦喊话：“你们弄错了，你们要抓的人在上面，王东和谢涂正在与另外二人展开拳脚搏斗，很快都被一一制服。王东从一人身上撕下一块衣服，将三人的嘴巴给堵个严实，黎春生他们从身上取下手铐铐了起来，让张方谦和邱彬看住三人，王东、谢涂、黎春生上去房间救人。

王东三人守在门口，发现屋里李素亚还在破口大骂陶志翔，而陶志翔正用一把利刃往李素亚脸上划着伤口。

谢涂轻声对王东说：“是嫂子，怎么办？”

王东用手势制止了谢涂的问话，他举手轻轻往门板敲打了几下。屋里就传来了陶志翔骂骂咧咧的声音：“小钱，你们这些混蛋，是怎么搞的，将这几个人赶走了没有。”

他仅仅只打开一条缝，王东就猛地朝门上猛踹一脚，三人立即冲进门去。陶志翔也并非泛泛之辈，很快回过神来，发现自己面对的是三个便衣警察，犹作困兽之斗。只见他大快步朝李素亚扑了过去，欲控制住李素亚来作垂死挣扎。

王东哪里会给陶志翔这个机会，早已经伸出一只腿往他脚底下扫过去，陶志翔一个趔趄往前扑过去，正好身体已到了李素亚的身边，正欲伸出双手朝李素亚脖子上掐过去，这边谢涂已经一个箭步冲过去，朝陶志翔就一个黑虎掏心，。陶志翔被迫放开李素亚，回身迎战谢涂。这边，陶志翔一人力战王东三人，毫无惧色。王东暗自佩服陶志翔武功了得，若不是先制服屋外这三人，一时之间谁输谁赢还真不敢判断。

但毕竟一人难敌六拳，很快陶志翔开始体力不支，招式也很快慢了下来。王东三人却趁此越战越勇，三人不敢大意，在没有彻底制服陶志翔之前，谁也不敢轻敌。

陶志翔已经力竭束手就擒，王东将陶志翔铐了起来，这边谢涂已经过去将李素亚解救了出来，解开李素亚身上的绳子。李素亚拿起地上的刀子欲要捅陶志翔几个血窟窿被王东制止住了。李素亚脸上的伤口很多又很深，谢涂替他打了120救护车，车子很快过来了，王东命令谢涂一起送李素亚去医院，他已经电话向梁副书记作了汇报，梁盛宽很是高兴，立即派出多辆警车来接应王东他们，同时发出了打响最后大决战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