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纳斯现在真的很想站起来,然后走到莱因哈特面前,使劲儿抽莱因哈特的嘴巴。我才多大?我还要留什么遗言?你会不会说话?你有没有考虑过听这句话的人的感受?
可是他真的不敢这么做,因为他面前不远的地方躺满了他花费重金雇佣来的保镖。这些人战斗力可比他这个雇主强多了,现在却都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身上的窟窿还渗着鲜血。
他最好的朋友——老伯爵刚刚死在他的身旁,身上的窟窿还冒着热气,几滴鲜血甚至飞溅到了他的身上还有脸上。他大叫着,想要挣扎着从沙发上爬起来远离老伯爵的尸体,却因为晃动让老伯爵的手垂落在了他的腿上。
“啊!啊!谁敢杀我?啊!啊!血!血!”莱纳斯大声的尖叫着,似乎想通过这种手段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无限恐惧。他挣扎着,却无法站起来,两脚在地上胡乱的踢腾着,想要找到一个支撑身体的地方。
不要太过对自己的胆量自信,一个正常人突然看到手枪或者是鲜血,都会被吓得失去理智的。更何况现在这间屋子里到处都是尸体,莱纳斯还亲眼看见了这些活人被一个接着一个的打成筛子。所以现在说他是个疯子,也会有人相信的,因为这个家伙真的差一点就屎尿齐流了出来。
莱因哈特背着手带着一丝不屑的神情,看着面前这个哭喊着的男人。他甚至有些不太敢相信,这个还不如战场上随便一个列兵坚强的人,会是一个曾经富可敌国的超级财阀。
在德国的各个环节中,阿卡多是允许存在竞争这种关系的,但是他同样看重彼此之间的合作。所以对于这种互相隐瞒不做通报,还独自行动的行为,他一旦发现绝对不会姑息。于是在阿卡多的安排下,今天的行动由习惯干脏活的党卫军执行了,而陆军情报部方面,则陪着他一起,观摩这整个计划的执行过程。
回到元首府邸,也没有留加斯科尔交代什么,阿卡多就在安娜的陪同下,走到了元首府邸的后院,那里是他的家,他真正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推开房门,蹑手蹑脚的走进屋子,阿卡多将手里的衣服交给了佣人,就换上了一副呆萌傻笑的嘴脸,去卧室看他的儿子凯撒去了。
在这间屋子里,他仿佛忘记了自己是一个杀伐果断的元首,忘记了他还在打一场关乎到上百万人生死的战争,此时此刻他只是一个有些毛手毛脚的父亲,用慈爱的眼神看着襁褓中那个呼呼大睡的婴儿。
梅赛德斯靠在卧室门口的墙壁上,绸缎做成的睡衣凸显出她那妙曼的身材。作为一个欧洲的产妇她恢复的相当完美,那********的曲线一点儿也看不出她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
“小家伙长得真壮实!我刚才看,他似乎都已经长牙了。”退出卧室,阿卡多带着兴奋的表情,对自己的妻子炫耀着自己刚刚的重大发现。
“凯撒已经快一岁了,当然长牙了。”抱着双臂,梅赛德斯努力的想要装出一副气愤的模样,却让她娇俏的脸庞更加美丽动人了一些:“我们还是聊别的话题吧,至少在做父亲这方面,你并不合格。阿卡多。”
阿卡多无奈的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将婴儿的房门合上,然后继续说道:“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好父亲,而且我把别人的父亲还有儿子们送上战场,让他们死在那里。”
“好了,一说这个,你就感伤然后博取我的同情。”梅赛德斯佯装恼怒的白了阿卡多一眼,妩媚更多一些,让人不由得心猿意马。安娜在楼下没有上来,所以至少这里的二楼,是属于梅赛德斯这个女主人独有的空间。
看着那个闭着眼睛呼呼大睡的小家伙,阿卡多的心不由得柔软了起来,他靠在了梅赛德斯身边的墙上,和她肩并肩站着,然后开口说道:“我知道最近让我登基的呼声越来越高了,可是你也知道我为什么迟迟不肯让出元首这个位置来,走上皇帝的宝座。”
“我知道,可是他们不知道。”梅赛德斯看着自己的丈夫,看着他头发上那偶尔出现的白头发,有些无奈的用低落的情绪说道:“这些人总是想着架空你,然后自己坐上那个大权独揽的位置……”
“没有人会大权独揽,亲爱的。”阿卡多冷笑了一声,然后侧过头看着自己儿子房间的门:“你觉得谁能替代我成为帝国元首?克虏伯?勃劳希契?还是多米尼斯?这些人要么就缺乏统御能力,要么就是资历不够,我如果让出元首这个位置来,只要几分钟他们就能搞垮这个帝国。”
梅赛德斯将她的头靠在阿卡多的肩膀上,叹息了一声说道:“我明白,亲爱的,我都明白。”
“为了我们的儿子,我只能给凯撒一个没有权力的皇位,这样我才能让他安全的长大。”阿卡多提起凯撒的时候语气里满是柔软:“所以我现在只能继续操劳,为他将这片江山,打造成铁通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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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四更奉上,龙灵说到做到!为了第三帝国!龙灵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