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案缉凶 第330章 男女搭配

对于方云波，江笑枫是信任且可以放手让他去干大事的。这家伙白的黑的都懂，有过成功，也有过失败，所以如今做事，更加懂得分寸。

江笑枫现在索要的就是试探王素素在知道自己被姜单和钟宇希联手耍了后，如今还对这两人是否念着旧情，毕竟，这女人可是有圣婊情结的，容易圣母病泛滥，再次想起当初的某些好。而这会，江笑枫需要王素素的婊心超过圣母心。而如何去做？方云波所言两个字，堕落！如果是四个字，便是无限堕落。七个字的话，就是毫无底线的堕落。

至于如何堕落，男人都懂，江笑枫也不多问，便让方云波自己去操作。特别是戚雨诗趁着王素素心情不好，把她乱灌了一通，喝多了酒会发生什么，谁能说得清呢。

之前的数据表明，醉酒男女乱性指数，女性其实是高于男性的，而且这个比例还相当高。因为真正醉酒的男性，其实在性能力和体能上都处于劣势，这就是男人喝多了酒就想睡觉的原因。但是女人不同，在情爱中，女人可以处于“守势”，而且酒精会让女人处于一种相对催情的状态，这是非常容易出事的。

方云波一不做二不休，就是要让王素素彻底忘记姜单和钟宇希的好。这种操作，江笑枫不过问，也不想知道。江湖事江湖了，他们自己去弄吧。

而这两晚之后，王素素也终于想通了，姜单和钟宇希这两个王八蛋合起伙来算计自己，她其实是被抛弃的一方，如果不反击，且不能将那两个贱男人踩在脚下，她王素素咽不下这口气。

但是江笑枫实际上是不方便和王素素直接见面的，而且，他也没必要为了这个女人将自己置于黑白两道的关注之下。不过正好有戚雨诗这个天然的传声筒，江笑枫通过戚雨诗告诉王素素，接下来，王素素的任务就是静观其变，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等待着姜单和钟宇希这些人把那几千万的用途兜出来。同时，江笑枫也让方云波随时配合王素素在那边的行动，有了方云波的搭档，在加上戚雨诗随时传达江笑枫的意图，王素素从原先的自以为是，变成了真正的，她觉得她可以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了。

那如今，江笑枫就等着钟宇希和姜单这边自己进圈套了。一张网已经被江笑枫编织好，至于能掉多大的鱼上来，就得看这张网里面的人到底想弄出多大的动静了。

在江笑枫宣北市的行动已经展开的同时，赵德水和杨雨晴也在A市展开了一系列行动。

除了之前将瑞蓉儿从缉毒队中弄出来之外，赵德水继续安排瑞蓉儿在林志友身边，搜寻林志友身边的线索。同时，因为早前江笑枫调查微笑面具杀人案时，有了范淳安这条线，所以，赵德水在江笑枫离开A市之后，其实也一直在跟着这条线，希望找出更多的线索。

“我一直试图从薛修德口中知晓更多致幻剂线索，但是现在来看，薛修德可能真的不知道范淳安和地下致幻剂网络的沟通方式。”

A市重案组里，赵德水略显局促的和杨雨晴单独待在一起。这几天，赵大队长到没了往日的威风，用手下的人来说，便是，斯文了不少。

其实一开始，赵德水想着杨雨晴是江笑枫招呼过来的人，自当要有礼有节。礼数上不能怠慢了，好吃好喝的肯定得提供。但是他赵德水也得显出他A市重案组组长的风采。结果没想到，杨雨晴丝毫不比江笑枫差。这几天案件调查下来，杨雨晴展现的能力，让赵德水只能感叹，省厅出来的人，果然各个不一般。

除了能力之外，一直打光棍且很少和女人独处这么久的赵德水，也的确有些不习惯和杨雨晴总是单独出任务。所以这种局促，反而让杨雨晴觉得，这个男人有些奇怪。

轻轻咳嗽了两声，对待不是很熟的人，杨雨晴表情一向冷若冰霜：“江笑枫之前调查微笑面具杀人案中，除已经死亡的范淳安，和重要案犯薛修德之外，还有几个案犯。但是他们的口供中也没有出现线索。而且就算出现的线索，我们之前也查过，的确是普通的医用致幻剂黑市交易，和我们想要找的致幻剂毒品网络有很大的差别。可是，范淳安的种种行为表明，他一定接触了这个致幻剂毒品网络。只是，他接触的方式，可能也是间接接触。”

赵德水也是学着杨雨晴的样子先清清嗓子，随后道：“范淳安去夜校杀人的那次，所获取的致幻剂是通过网络接触供应者，进而获取的。我们也之前找到了那个供应者，可是他获取的渠道也是普通医用致幻剂黑市渠道。所以，我猜测，范淳安应该还有一个更加隐蔽特别的间接接触渠道。而这个接触渠道，一定有一个关键联络者。”

“我同意你的看法。范淳安给其他人提供的致幻剂，特别是几个受害者提供的致幻剂，明显和普通医用致幻剂存在些许差别。这些许的差别，便是关键。我想，我们得对范淳安住过的地方，工作过的地方，还有常去的一些地方，进行一次地毯式搜查。”

“这个！！！”赵德水露出尴尬且难办的表情，“杨警官，关于范淳安家中的事情，你是不是了解的还不够清楚啊。要不要我在跟你详细说明一下。”

“不用了，我当然清楚，不就是范秀丽在阻挠警方办案吗。”

范淳安自杀后，范秀丽情绪一度失控崩溃。她将所有的不满全部发泄在警方身上，对于警方的任何后续行动都采取抵制行为。再加上她的丈夫李忠海同样被捕，范秀丽个人情况的确非常糟糕。

因为范秀丽一直是天伦集团的主心骨，主心骨奔溃，集团将受到很大影响。而天伦集团一向是A市的重点企业，此番影响，加上范秀丽的个人影响力，已经让市里一些领导颇有看法。

赵德水之前就跟杨雨晴解释过，市里方面已经打过招呼，在范淳安已经畏罪自杀，且李忠海已经落案的情况下，不要在做继续刺激范秀丽，进而对天伦集团不利的举动了。所以一直以来，警方对范秀丽和天伦集团的任何后续行为，都是慎之又慎，或者干脆就是不做。

正因为如此，杨雨晴提出要对上述地点做出地毯式搜索，赵德水才真想说一句，异想天开。

赵德水道：“我们得想点别的办法。”

“如果有别的办法，我们这几天不就早就想出来了。赵队，我觉得你得和你们的局长再好好谈谈。范淳安虽然死了，但是他这条线不能断。如果我们能找到范淳安和林志友的联系点，或许我们就能发现所谓的地下间接联系人了。”

这话说的赵德水都发颤，为了本该不属于他自己的案子，赵德水已经好几次去找过A市公安局局长雷明峰。换做其他人，雷明峰早就轰人或者干脆不见了，也就是赵德水是他得意弟子和手下，他才耐着性子陪赵德水磨了好久。可是，范秀丽这一关，不好过啊。

“赵队。赵队！”

“啊。什么！”被杨雨晴喊了两声，他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喝口茶压压惊后，赵德水道，“雷局估计对范秀丽的事也没办法做主。据我所知，对范秀丽的指示，来自市政府，更准确的说，就是市长说过，不能影响天伦集团。因为影响天伦集团，会对A市的经济发展有不利影响。天伦集团是A市私企集团的标杆，很多人看着的，这可不能垮。”

杨雨晴不满道：“难道为了所谓的经济发展，就能纵容犯罪在这片土地上滋生吗。”

“当然不会。正因为如此，才有我们这些警察去调查犯罪。但是，领导看问题毕竟看得远，看得多。他们要考虑的事情也比我们要全面。有的时候，的确要做出一点牺牲。用雷局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就是，我们不能为了捡芝麻而丢了西瓜。”

“芝麻要捡，西瓜也不能丢了！”杨雨晴把十指交叉，活动了一下筋骨，“如果不能正大光明的查，那我们可以先偷偷做个摸底。”

赵德水吓得赶紧道：“等等等等，杨警官，我有必要提醒你。江笑枫那小子喜欢乱来，但是好歹微笑面具杀人案是省厅奇案组直接挂下来的案子，有我们A市重案组直接配合。但是这个致幻剂毒品案，是你们特案一组负责侦办的案子。我们A市重案组其实是不用配合，现在完全是我赵德水私人友情提供线索支援，帮着你们查案。所以，如果你要乱来，在A市真要弄出啥动静。我不仅接下来没办法帮你，甚至还得按照相关规定，成了你的对立面。所以，你可不能学江笑枫，天伦集团和范秀丽家中，那可不是你乱来的地方。”

杨雨晴有些无语，之前对赵德水了解不多，这几天接触，给她的感觉是，这男人能力的确不错，甚至某方面还强于江笑枫。但是论起做事果断，比她和江笑枫都差了不少。

“行了，我知道分寸，真要出事了，也不会麻烦你赵队长。”说完，杨雨晴便自己离去，只给一个背影，让赵德水自己回味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