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胞胎妈妈煽风点火的道:“你们说刚才那个军官能把六楼的人给赶出来吗?”
“做梦呢吧大妹子!”
“呵呵,我跟你说大妹子,咱们地球人几百几千年都是这样的,别指望他啦!”
“或许他是个好人,但是嘛,现实会给他大耳刮子的!行啦,别看三国掉眼泪替古人操心了,有这时间还不如上床躺会儿呢,说不定一觉睡醒,虫兽和魔虫族已经被赶出基地去了呢,这都还现实点儿!”
这一宿舍的人议论纷纷的,中间难免就有那种好事者,跑别的宿舍去串门传播谣言去了。他们这种人别看自己不成事儿,但是坏事儿最在行,王革还没走到六楼呢,这件事儿已经传遍了整层楼……
王革一路上顺带都每层楼查看了下,当他上了五楼的时候,一上楼王革就发现气氛不对了。
从一楼到五楼都是人满为患,走廊里也不少人,但四楼以下都是闹闹哄哄的,到了五楼却很安静。王革看了下走廊里人也不少,也有在过道里吸烟的,但都是说话很小声,好像怕人听到似的。
怎么回事儿?王革感觉这很不正常,在这种基地近乎于沦陷的状况下,像楼下那样乱哄哄的才正常吧?
一个年轻的妈妈正抱着个看起来还不到一岁的婴儿,在走廊里转来转去的走着,不断的轻轻摇着婴儿,似乎是在哄孩子睡觉。
但是当一个抽烟的男人从她身旁走过的时候,孩子也不知道是被烟味给呛着了还是被这男人的经过给吓着了,吸了吸鼻子忽然“哇”的一声就嚎啕大哭起来。
年轻妈妈顿时吓得脸色苍白,赶紧更用力摇着婴儿。
王革的眉头拧在了一起,她在怕什么?孩子哭这是不可避免的。一般人都会包容的吧,这个年轻妈妈在怕什么?
就在这时,忽然从楼上一阵风的冲下来一个西服革履的男人。一边跑还一边压着嗓子骂着:“我干你娘的!哭你麻痹啊!上面我们老板正在办公呢!再哭信不信我摔死你家小崽子!”
“对不起对不起……”年轻妈妈吓得情急之下竟然是伸手去捂住婴儿的嘴巴想要阻止他再哭。
但是婴儿不懂事儿啊,使劲摇着脑袋摆脱她妈妈的手。哭的更起劲儿了,声音十分嘹亮。
“操!你他妈能不能行?不行我来!”西服革履的男人怒气冲冲的伸手就去抢那年轻妈妈的孩子。
“住手!”王革见了不禁义愤填膺的厉声喝道,同时打了个手势。这是军队内部的手势,外人看不明白,但当过兵的人就都知道。
宪兵们也早就看不过眼了,王革下令,立刻冲过去几个人,就跟抓小鸡子似的把那西服男人给拧着胳膊按在墙上了。
其他房门前的保镖们都是露出会心一笑,他们这帮保镖最差的就算是充样子用的起码也是十五级生命,小小一毛三是不是太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
“轰——”
两个黑西服保镖身不由己的倒飞了出去,那就好像让虫象给野蛮冲撞了似的,直接将木质房门撞了个粉碎不说,两人甚至还一直倒飞着撞击到了房间里的墙壁上,将刷得雪白的墙壁撞出了两个深深的人形凹陷!
这他妈是在拍电影吗?其他保镖们都是惊呆了,不过马上他们就找到了合理的解释:看来那两个同行真的是太样子货了,估计只是十级生命吧?嘁,多半是找了两个保安套上黑西服就来了,看来这家实力不行啊!
王革带着宪兵们跟着就闯了进去,便看到房间里除了刚刚被他打飞进来的两个保镖以外,就只有三个人。
这三个人里一个自然是刚刚那个西服男人,他正跟个汉奸似的弓着背在一个花白头发的男人旁边说着什么。
那个花白头发的男人大马金刀的坐在一张床铺上,在他的面前,几个床头柜被拼在一起,勉强凑到了一个临时办公桌。
而在这个花白头发男人的身后还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这女人穿着ol制服,正跪在男人身后用一双小手给他按摩着肩膀。
两个保镖飞进来之后,这三个人显然都是惊呆了,保持着之前的姿势,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也张得大大的,说不出话来。
在看清了王革之后,那个花白头发男人浑身一震:“王大师?”
王革看到他也是颇为意外,没想到这都能遇到熟人。
这个花白头发男人,正是当初王革在知天命协会的时候,跟着吕强仁去唐门毒宴吃饭,在饭局上认识的那个扬帆汽车的老总张力。
当时的情况是张力买通了蛊门的蒙绕给飞奔汽车老总李昆下了蛊,被王革和唐玉拆穿之后,王革就没管了,本以为李昆不会放过张力,却没想到张力还过的挺滋润,似乎一点儿没受到那回事儿的影响。
“呵呵,我究竟该称呼你是王大师呢,还是……王上尉?”张力撩了撩自己的花白头发,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自以为是抓住了王革的把柄,笑呵呵的道:“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相遇,王上尉,你看,咱们要不要单独聊聊?有什么误会是解不开的呢?”
王革冷冷的盯着他,看来自己删了知天命协会的档案和吕强仁的记忆还不够啊。
不过现在他倒是无所谓了,他在知天命协会那边已经没有首尾,跟张力只不过是见过一面而已,就这点儿事儿,甚至都不需要找他老丈人,靠他自己的人脉都足以摆平。
“没什么好聊的!”王革冷冷瞥了他一眼:“上级规定,所有人,一律按人头算床铺!你们多占的床铺,立刻让出来!”
“是吗?”张力有恃无恐的道:“如果我不让呢?”
“不遵守校方规定者,一律驱逐出去!”王革斩钉截铁的道,这个并不是上级命令,但王革果断决定先斩后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