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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青春校园 > 从柯南元年开始建立穿越者联盟 > 第210章 宫野志保杀掉了琴酒!(求月票)

在经历了一路的超速和许多急弯,数不清的急弯颠簸后。

随着一声刺耳的刹车声,载有五人的车子一下子停住了。

——殡仪馆的后院终于到了。

“啊——我……我终于活过来了!”

毛利小五郎用他颤抖的手伸向车门把手,一把把车门拉开。

然后他就脸色苍白、眼神空洞的,像是刚刚逃出一场生死劫难一样,颤巍巍地从刚刚那宛如“地狱摇篮”的车厢里爬出来。

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在那种持续的震动与眩晕中,所有人下车的第一件事就是用手扶额,努力让自己站稳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让身体从不稳定带来的难受中恢复过来。

休息了几分钟,服部平次开口了:“那我和毛利先生就先进去看看情况了。”

平次看了一眼面色依旧有些苍白的贝尔摩德,然后他的目光就和一直在朝着自己使眼色的柯南对上。

“真理亚,你就带着柯南去殡仪馆内的休息室休息一会吧,但是记得不要让他乱跑。”

服部平次和毛利小五郎先一步离开了。

直到确认他们应该已经走远了,贝尔摩德才收起她伪装出的难受表情,然后牵起柯南的手走进殡仪馆。

在从后门走进走廊的第一秒,柯南就立刻试图开溜。

他立刻抬起头,用乖巧的语气说道:“真理亚姐姐!我的头好晕啊!我想去卫生间!”

“你需要我带着你去吗?柯南?”贝尔摩德温柔地问道。

柯南露出一个略带胆怯的笑容,然后故意用一种小孩子不服输的赌气语气回应:“我自己去就好啦!我不会乱跑的!”

于是,柯南的话就让贝尔摩德下意识地这样说道:

“要注意安全哦!厕所的话,顺着走廊的右边走到尽头……”

等到她回过神来,柯南已经消失在她的面前了。

然后,她就听到柯南用乖巧的语气说道:

“真理亚姐姐!我的头好晕啊!我想去卫生间!”

“你需要我带着你去吗?柯南?”

同样的台词,同样的语气,同样的笑容,仿佛一切重演了一遍。

还是下意识地这样说着,贝尔摩德就知道自己刚刚又被重置了一回了。

刚刚的情况不对,联盟不得不将时间往前回溯了几秒——甚至比十秒还要少。

这当然又耗费了不少的CYZ效应,但这无疑是有必要的。

在刚刚的几秒钟里,【故事时间线】就放大了贝尔摩德人设,那些关于“完成任务后立刻撤离”的性格特质。

故事线对她贝尔摩德再次进行了一次强制干预。

在她下意识地让柯南独自离开的瞬间,那部藏在怀里的黑色手机便会轻轻震动一下。

再接着,自己就会立刻收到Boss的信息,被告知琴酒和伏特加已经在附近接应自己,然后,就是顺利的撤离……

这是一种近乎本能的剧本诱导,是【故事时间线】为她安排好的“撤退路径”。

这样,贝尔摩德就能从殡仪馆内摆脱出去,琴酒和伏特加也同样如此——

【故事时间线】知道在这处地点压上三个有酒名的成员是不利的,尤其是在GSSRA的地盘上。

只要黑衣组织的成员脱离了这个案件,【故事时间线】就有把握让这起案件迅速“结案”。

这样一来,【现实时间线】刚刚取得的优势就消失了。

本应该是这样的,但是联盟就逆转了这个结果。

“一……二……”

她在心中默数。

“三!”

在心里默数到三的那一个瞬间,贝尔摩德就突然出声,“等等!柯南!”

这次贝尔摩德比【故事时间线】要快。

她几乎是在Boss将那条撤离短信发来的同时开口的。

而这一刻,和联盟预料的一模一样,【现实时间线】立刻抓住了这个破绽。

柯南的脚步在走廊中顿住,回过头,正好看到“真理亚小姐”的身子微微一僵。

紧接着,柯南就瞥见她的怀中似乎闪过一抹不该存在的亮光。

——在这死寂般的殡仪馆过道,在这阴沉昏暗的走廊里,那一点微弱的光格外刺眼。

柯南立刻就注意到了这一点。

真理亚小姐的电话,不应该一直放在她肩上的包里吗?

自己在车上亲眼看到她在打完电话后将手机放回去的。

那她怀里刚刚亮起的东西是——?

“是另一部电话!”

柯南的脚步立刻僵住了,他瞳孔猛地收缩,立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动声色地用余光扫了一眼周围——

他们是从殡仪馆的后院绕进来的,这条通往主楼的偏僻走廊又暗又窄,毫无人声,甚至走道上那些废弃的房间门口还堆着些杂物。

空气仿佛瞬间冷了下来,柯南能听到自己心跳在胸腔里震动的声音。

而他正前方的“真理亚小姐”,此刻嘴角就故意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柯南额头上的冷汗一瞬间就下来了。

真理亚小姐为什么会需要另一部电话?

而且,自己刚刚一直都在真理亚小姐的怀里,来殡仪馆的路这么颠簸,自己甚至都没有感觉到这一点——

这个秘书一直将这一点隐藏的很好,没有任何人发现!

在昏暗的走廊里,柯南就觉得真理亚小姐那身灰色西装就因为阴影显得有些……有些和阴影融为一体。

“哒、哒、哒……”

在幽暗的走廊中,柯南就听到高跟鞋与大理石地板的碰撞声逐渐逼近。

每一声都像是敲在柯南的心口上。

他立刻抑制住自己想要逃跑的本能,强迫自己摆出一个单纯孩子的疑惑神情。

“真理亚姐姐?”

同时,他就悄悄把戴着手表的胳膊别向身后,没有放大镜,他只有一次机会,只要自己在真理亚小姐靠近的时候……

然后,柯南就感到自己的手腕就被一只冰凉却温柔的手立刻牵住——

被牵住的正是他戴了手表的手。

真理亚小姐温柔的声音,就让柯南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让我来带你去吧,柯南。”

贝尔摩德低下头,那张漂亮得近乎完美的脸庞靠近柯南,露出一个似乎是宠溺的笑容。

“毕竟——如果不把你‘照顾’好,平次局长那里我可不好交代哦。”

贝尔摩德就紧紧地牵着起柯南的手。

然后,她同样用另外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擦了擦额头刚刚渗出的冷汗。

贝尔摩德当然也一直非常紧张!

要不是她就比任何人都更擅长在紧张中伪装成的自然且从容,在柯南把手背过去的那一瞬间,她真的差点就做出了回应——

要是在这里被催眠,那一切就全都完了!

好在故事的惯性还在,那枚麻醉针通常是留给小五郎先生的。

而柯南心里也松了口气。

“果然,不论怎么说,自己始终都是一个孩子,谁会无缘无故地警惕一个孩子呢?”

但他心里就已经把警惕性提到最高,而且——

“这样的话,也许我可以借助真理亚小姐去找到平次他们,毕竟现在看来,真理亚小姐很可能就同样是被安排来刺探这起案件的间谍。”

服部平次无疑立了“大功”了。

因为他刚刚在车上未来故意给柯南透点消息,而“偶然”谈起的自己在“官方组织”里受到的各种“刺探”和“诱惑”。

柯南现在就认为真理亚小姐正是平次在GSSRA的敌人派给他的一个间谍。

“这样看来,平次加入的那个组织里针对他的人确实不少啊……”

柯南和贝尔摩德就手牵着手向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虽然这可能只是暴风雨前的短暂沉默,但现在,一切都好像又重新平静了下来。

……

平稳下来的局势就让联盟【循环】里执行层所有人都松了一大口气。

刚刚空气中弥漫着的无形压力几乎让议员们连呼吸都变得有些艰难。

【故事时间线】对于贝尔摩德突然的重置行为,绝对是在意料之外的。

重信瞳子立刻转向时究部的通讯屏幕:“双时间线情况怎么样?”

“放心,它们依旧没有发现这一次回溯,我们回溯的时间很短,而且从时显仪目前的情况来看,【故事时间线】已经认定这是【现实时间线】的手笔了。”

“毕竟,殡仪馆里的人几乎都是GSSRA的人员假扮的,【现实时间线】有充分的动机和理由对贝尔摩德动手。”

甚至时究部很快得到的后续模拟结果反而给联盟带来一些优势。

白子辰将那条最有可能的发展投影出来:

“我们回溯的时机恰到好处——借助柯南对贝尔摩德现在已经称得上根深蒂固的警惕心理,现实线正在派更多的人手来检查殡仪馆附近的情况。”

“不出意外,很快双时间线又会产生冲突。”

“在联盟没有做任何进一步的干涉下,双时间线不会注意到我们,或者说,【故事时间线】只会认为我们正在对宫野志保下手。”

事实也的确如此。

在【故事时间线】,甚至在双时间线眼里,它们正一直在合力试图对抗联盟另一个方面的进攻。

……

而对于宫野志保来说,这些天的睡眠仿佛成了一种奢望,好像一夜又一夜的、不眠的辗转反侧成了自己的常态。

就像她昨天晚上又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一样。

某种意义上这是联盟的锅,因为联盟最开始的几次“回溯”里,联盟一直在试图使用赤魔法和宫野志保联系上。

这无疑需要宫野志保能够睡着。

因此【故事时间线】的应对也就同样简单,只要宫野志保做不了梦不就好了。

它的手段简单却残忍:

每当宫野志保眼皮沉重、即将坠入梦乡时,总会有人以“确认安全”为由敲响她的房门。

然后,那些急促的敲门声和询问的声音就像一把刀一样,精准地刺破她脆弱的睡意。

这种酷刑就将宫野志保从边缘拽回清醒。

剥夺一个人的睡眠,无疑是最恐怖的惩罚之一了,而在【故事时间线】加入恐惧作为调料后就更是如此了。

不知下一声敲门何时响起就像一味辛辣的调料,让宫野志保的精神在疲惫与不安中煎熬。

甚至在意识到这一点后,联盟立刻就停止了这种尝试,但【故事时间线】仍然没有放弃这样做。

“可能”一旦出现就不会消失了。

【故事时间线】就一直防备联盟有可能的借助梦境的行为。

同时,它认为自己已经找到了“猎物”的弱点——

毕竟人类的生理反应是难以违背的,身体的虚弱、疲惫都会来带精神上的伤害。

于是故事线试图继续用恐惧、痛苦和无尽的疲惫一点点碾碎这个少女的心智,摧毁她的意志。

这样的循环就一直到山崎威士忌赶到,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就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意。

“你们就是这么‘照顾’雪莉安全的?我可以帮你们打电话问一问宫野那个家伙,听听她怎么说——”

这句话的效果立竿见影。

山崎立刻掐住了【故事时间线】的命脉。

毕竟他可是和宫野小姐见过面的,而且在组织内部,他和宫野小姐的关系也算得上“不错”。

理所应当的,山崎“应当”有宫野小姐的电话。

更关键的是,此刻制药所内,琴酒、伏特加、波本、贝尔摩德……几乎所有有分量的黑衣组织成员都因贝尔摩德的拖延而不在场。

山崎成了这里唯一一个有酒名、且未背叛的成员——

一个不折不扣的“小黑”。

而且这个身份是得到了预言机器,以及宇宙的承认的。

这当然很悲哀。

但这也就导致,哪怕他真的自爆身份,告诉其他人自己是联盟的卧底,在宇宙的逻辑中,他依然是【黑方】的一员,依然是个“小黑”。

这意味着,只要山崎不做出明显违背“小黑”身份的举动——

起码在“如何处置叛徒”这类“小事”上,山崎拥有无可争议的指挥权。

只要山崎不直接放跑宫野志保,不直接做出有违反“小黑”逻辑的事情。

【故事时间线】就拿他没辙,甚至【现实时间线】也没有。

于是,敲门声终于停了。

房间重归寂静,宫野志保就蜷缩在床上,她几乎已经因为这折磨而失去了意识了,紧绷的身体缓缓松弛下来。

下意识地拉过薄被裹住自己,宫野志保就像一只疲惫的小兽坠入梦乡。

这是一场久违的午睡……以及一场漫长、怪异的噩梦。

宫野志保刚一陷入沉睡,对于她梦境的主导权争夺战立刻就开始了。

这就是联盟和双时间线一直对抗到现在最为重要的一环了。

魔法研究部-赤魔法部-意识与梦境研究局。

所有研究员早已严阵以待,房间中央,宫野小姐就站在一块精心绘制的仪式布上——

布面上密密麻麻地勾勒着繁复的魔法阵,被用金色固定而且镶嵌的宝石,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幽冷的光芒。

这就是黑羽快斗和小泉红子在“今天”一直忙碌的事情。

怪盗和魔女不能进到【循环】里,而宫野小姐则不能跑到现实里来,而那些加入了时间晶体的法阵则完全用不了——时间晶体做不到跨【循环】起效的。

“因此我们必须要部长亲自绘制的东西,而且这将是一次纯粹的魔法仪式,顶多加点CYZ效应。”

于是,赤魔法部的新任部长,小泉红子就成为一个人形仪式布置机器——她负责重复地绘制仪式。

而黑羽快斗则是快递员,他负责凭借他那怪盗的敏捷身手,以及最关键的“人设”,悄无声息地潜入阿笠博士家中。

他就根据阿笠博士亲口告诉他的,一条联盟之前留下来的捷径,将绘制好的仪式塞进【循环之门】的辐射范围里。

宫野志保入睡后的第三分钟,法阵骤然亮起。宝石迸发出刺眼的光芒,紧接着,站在法阵中央的宫野小姐凭空消失,空气中只留下一丝微不可察的波动。

“很好!一次就成功了!”

“快记录下这一次波动!后续的分析和新仪式的开发我们都可以……”

但是还没等仪式人员欢呼,这短暂的喜悦还没来得及扩散开来,就在下一秒戛然而止了——

他们就看到宫野小姐又重新出现在法阵里。

所有人都能看到宫野小姐脸上阴沉的可怕的表情,像是暴风雨前的乌云。

她的眼神冷冽而锐利,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愤怒和仇恨。

是的,对于宫野志保来说,自己不知怎么就又做噩梦了。

还是那个熟悉得让人窒息的梦境,仿佛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困住,无法挣脱。

她就又回到了那个阴冷而潮湿的雨夜——

脚下有些不平的砖石道路,随着刺骨的寒风飘下的雨幕,像一张巨大的幕布一样冰凉深沉的黑夜……

宫野志保就觉得自己的心跳如同鼓点一般急促——那样无形的紧张和恐惧,像冰冷的触手缠绕着她的四肢,把她勒得越来越紧。

梦境中,她就终于从那个冰冷的实验室逃了出来。

然后,就是耳边那熟悉而又急切的声音,她自己的心声,它像警钟一样催促着自己:

“快点逃走!快点逃走!!”

那个仿佛是她内心最后的求生本能的声音,就驱使她踉踉跄跄地奔向远处,就催促她踉跄着,向着远处如同一团浓墨般深邃的巷子里跑去。

然后,在她跑进巷子的一瞬间,更加湿冷的空气就灌进肺里,就和身上湿透的衣服带走她的体力。

就像蝙蝠侠的布鲁斯·韦恩永远被困在父母倒下的那条巷子一样,在这梦幻泡影般的美好破碎后,宫野志保也被无情地留在了这条黑暗的巷道中。

然后,身后传来的声音就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跑动起来,尝试又一次摆脱这样一个梦魇般地场景。

然后是漫长的逃亡……

最后,和那重复了无数遍的结局一样,还是那个巷口,还是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去路。

雨点模糊了她的视线,宫野志保看不清他的脸,但那头在黑暗中格外刺眼的银色长发还是暴露了他的身份——

琴酒。

银色的长发在黑夜里就像幽灵一样显眼。

然后,那种无法言喻的恐惧感,就浇灭了宫野志保全部的希望,就冻结了她整个躯体、心脏,甚至灵魂。

就让宫野志保甚至支撑不住倒在地上,让她瘫倒在冰冷潮湿的砖石上。

她就看到琴酒缓缓踱步到她的面前,看着琴酒举起手中的枪,看到他把手指放在扳机上枪。

她甚至能看到琴酒眼中那一抹嘲弄的神色,听到他那如同毒蛇般阴冷而致命的声音。

低沉的声音就带着一丝戏谑。

“啊~~雪莉~”

然后,宫野志保就拿出了怀里的枪对着琴酒开枪射击。

在这个梦镜里,琴酒就这样死了。

这一幕的发展是如此的猝不及防,甚至连【故事时间线】都完全没有料到。

在它的预设中,宫野志保永远是那个无助的猎物——怎么会?!

但就像之前一直说的那样,尽管内心深处始终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希冀宫野小姐和姐姐或许还活着。

但在心底,在潜意识的角落,宫野志保早已接受了残酷的现实——

她就知道宫野小姐和姐姐很可能已经不在了。

这终归是宫野志保的梦境。

于是,【故事时间线】为她编织的梦境,这个场景里不仅充满了宫野志保永远无法摆脱的恐惧,还埋下了另一颗种子——

仇恨,不共戴天的仇恨。

彻骨的仇恨是一剂毒酒。

这炽热而致命的毒酒就流淌进她的灵魂,让她梦境里的身体变得温暖起来。

甚至在宫野志保将那杯仇恨酿造的毒酒“一饮而尽后”,她就从杯底发现了那把由“仇恨”塑造成的手枪——

她反击的武器,也是她挣脱梦魇的钥匙。

【故事时间线】不得不将这个梦境回调到最初的状态。

这也是宫野小姐突兀地跌出梦境的原因。

当时,她刚刚突破那些梦里烦人的组织追兵,虽然因为宫野志保对于自己的印象让她在梦境里几乎无人能敌。

但是【故事时间线】就用宫野志保对于她生死不明的“担忧”构成迷宫来困住她。

而当宫野小姐突破了这一切的阻碍时,她就远远地看到志保披着那件单薄而且湿透了的衣服倒在地上。

然后隐隐听到一声枪响划破寂静,梦境结束了。

“绝对不可饶恕!”

——这是仪式结束后宫野小姐内心唯一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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