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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青春校园 > 诸天:我的技能不正经 > 第829章 大灰狼终于吃到了小白兔(二合一)

许七安急匆匆地吃罢晚饭,跑到外面转了一圈,见到几名协助御刀卫维护秩序的当值打更人铜锣,便上前亮明身份,询问发生了什么。

果然如他所料,永镇山河庙出事了,至于具体什么情况,没人知道,听说皇帝亲自下令封锁了桑泊湖。

许七安准备回去的时候见到了姜律中,姜金锣是奉魏渊命令来调查开光和尚的,确定桑泊湖那边发生爆炸的时候正在许宅吃饭,许平志、李茹、街坊邻里都能证明后便回去了。

想想也是。

如果开光和尚与爆炸案有关,早些时候为什么要到桑泊湖搞事?

许七安回到许宅便进了自己的房间,拿出玉石小镜联络天谛会的人。

【壹号:开光大师……刚才的爆炸声你应该听到了吧?】

【许七安:听到了。】

【肆号楚元稹:我在城外都感觉到了大地的震动,爆炸力度不小。】

【壹号:看位置应该是桑泊湖的方向。】

【贰号李妙真:桑泊湖?如果我没有记错,今天应该是大奉皇族的祭典日吧?和白天的事有关吗?壹号,这件事你应该有所耳闻吧?】

【壹号:桑泊湖的秘密我不知道,这件事你们可以问叁号,据说开光大师今日现身祭典现场,镇压了镇国剑的异动。】

【贰号李妙真:叁号?】

【许七安:……】

他现在有点头疼,之前本着祸水东引和吹牛逼的想法报了开光和尚的名号,如今壹号以此来试探他,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如果不能填上这个逻辑坑,势必引起天谛会成员的怀疑。

【许七安:咳,其实桑泊湖下镇压着一样东西。】

【肆号楚元稹:什么东西。】

【许七安:阿弥陀佛,贫僧不能说。】

【贰号李妙真:不能说?既然壹号说刚才桑泊湖发生了爆炸,十有**就是冲那东西去的,此时你还要隐瞒?难道你觉得只凭你自己的力量能搞定这件事?】

许七安急转脑筋,想要编个师门秘辛谎话时,突觉眼前有光,赶紧抽离意识望去,只见一个邪气森然的小人就在眼前。

元……元婴?

这元婴他见过。

“开光……”

大师二字还没出口,那元婴便一下扎进他的额头。

许七安先是一呆,愣有数息,拿起玉石小镜重新接入“聊天室”。

【“许七安”:桑泊湖下镇压的是修罗王的残躯。】

【贰号李妙真:修罗王?被天域佛门镇压的修罗王?】

【肆号楚元稹:怪不得刚才爆炸发生时,我察觉到一股冲天而起的魔气。】

【陆号恒远:我也感觉到了。】

【“许七安”:贫僧来京城的一个目的便是为了加固封印,哪知道白日修罗王残躯异动被贫僧镇压了,晚上桑泊湖又发生爆炸,从现场情况看,修罗王残躯已然被人救走,而且我追踪到一缕三品妖族气息。】

【贰号李妙真:三品妖族?你确定?】

【“许七安”:三品妖族若得修罗王残躯,战斗力可近二品,贫僧一人恐非敌手,楚元稹,你即是灵宝阁弟子,当将此事报与国师知晓。】

【肆号楚元稹:这……师叔已经闭关许久。】

【贰号李妙真:三品妖族,修罗王残躯……京城不是有监正坐镇吗?妖族的人敢乱来?】

【壹号:据我所知,桑泊湖爆炸后,魏渊和皇帝第一时间派人前往司天监,然而得到的答复是监正闭关了。】

【陆号恒远:这是否意味监正不愿插手?】

【肆号楚元稹:既然监正不愿……】

【玖号金莲:楚元稹,贫道觉得这件事……你还是知会师妹一声为好。】

【肆号楚元稹:好吧,我想办法告知师叔。】

“许七安”又与天谛会的人聊了几句,便断开联线。

呼……

一个小人由许七安眉心钻出,他重新掌控身体,一脸惊惧看着和尚的元婴。

“夺舍?”

“你不配。”

“……”

许七安大为光火,臭屁和尚瞧不起人。

“是你自己要冒充我的,刚才我若不这么做,你已经露馅了。”

“……”

这话倒也没错,刚才壹号摆明是在试探他。

“大师,桑泊湖下真的镇压了修罗王的残躯?妖族来了三品高手?”

“自然。”

“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没错。”

“那……”

“行了,别问了,有时候知道太多不是好事。”

咻,小人穿窗而出,消失不见。

许七安摸了摸裤腰带,发现完好无损,松了口气。

“切,原来和尚也爱听墙根。”

他又看看手里的玉石小镜,梳理一下方才的对话,总觉得和尚说这么做是为帮他稳固人设不怎么可信。

呵,我知道了,他是自觉碰到硬茬子了,借用我的身份向楚元稹背后的大奉国师求助的。

许七安冲偏院方向竖了个中指。

……

另一边,皇宫雅苑。

长公主怀庆放下玉石小镜,清冷的面庞满是不解。

她见过开光和尚,给她的感受、说话的声音、调子,同天谛会叁号完全不一样,故而她才会借桑泊湖爆炸案加以试探,谁知道对方竟能一口道破桑泊湖下的秘密,还知道妖族潜伏在京城的事,这些迹象又说明叁号就是开光和尚。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越想越糊涂,越想越不理解。

……

天剑身所处的风云世界。

楚平生缓缓睁眼,感受一下体内澎湃的真气,扬天长啸。

滚滚声浪穿行在石窟通道。

凌云窟外听闻天下会新主楚平生消失无踪,前来此地寻找的聂风听到啸声打了个愣。

“是楚兄弟。”

他面生喜色,赶紧钻进石窟,走了没两步,迎面撞见浑身挂火的火麒麟,顿时心头一惊,往腰间一按,抽出一把寻常钢刀,然而让他意外的是,火麒麟很快敛了身上火焰,往后背偏了偏头。

“你要带我去见楚兄弟?”

火麒麟点了点头,胡须上下飞扬。

聂风想了想,收起钢刀,纵身一跃上了火麒麟的背,任由灵兽驮着他在石窟内各种拐弯奔行,当钻过一个非常隐蔽的洞口,又越过一片似被轰开的碎石墙,看见洞穴尽头站的人影时,他长松一口气,心想得亏有火麒麟带路,不然哪怕是曾被困在凌云窟内的自己,也无法找到此地。

“楚兄弟。”

“聂兄,你怎么来了?”

楚平生转过头,一脸诧异看着从火麒麟背上跳下的聂风。

后者想到他和颜盈的关系,有些尴尬。

“天地会的人说你失踪了,江湖又有传言,讲火麒麟最近异动频繁,多次在乐山附近现身捕猎野猪、獐子之类的山间野兽,我便猜想你可能并未失踪,而是在此闭关,果然,一进石窟便听到你的长啸声。”

说完看到楚平生面前巨大且诡异的壁画,又生不解:“这是什么?”

火麒麟的壁画聂风不是初次看见,聂英的骸骨旁有一幅,凌云窟入口右面的石洞尽头有一幅,傲剑山庄也有一幅,然而相比眼前的壁画,前面三幅有点……怎么说呢?第一感觉的话,比较匠气,没有眼前这幅麒麟壁画生动写意……

他多看了两眼,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上面的火焰,鳞片,乃至边边角角的线条,盯久了叫人眼晕,头重脚轻。

楚平生扶了他一把:“你没事吧?”

“这壁画……有古怪。”

“嗯,这是十强武者武无敌留下的玄武真功。”

“玄武真功?”

“没错,我也是找了很久才找到的。”

之前楚平生让火麒麟带他转过凌云窟,两幅麒麟壁画都看过了,也没发现有什么玄妙之处,这次天剑身重回凌云窟找血菩提吞服,以便速成丹田真气,结果找着找着顺着菩提藤来到一条被隐藏的密道,于尽头发现了这幅完全不同于前面两幅的火麒麟壁画,参悟一段时间后,果然从中发现了玄武真功的门道。

这门武功既然找到了,那一定是要学一学的,因为无论是帝释天,还是双龙元断浪,皆非此功对手,即便到了各种吃书,战斗力各种崩的风云三,玄武真功也是能排得上号的。

“对了,你特意跑来凌云窟找我所为何事。”

“你最近没有回天下会是吧?”

“没错,我一直在凌云窟内闭关,饮食皆由火麒麟负责。”

“无名前辈被一个戴面具的神秘人击伤,坠落高崖,此人声称来自天门。”

楚平生听说一脸古怪,无名都给破军砍了一条胳膊下去,帝释天竟然还拿他刷存在,还真是……无论谁出来搞事,无名都是一个必爆精英怪啊。

聂风继续说道:“天下会也被此人的手下击溃,并留下话来,如果你不现身,下一个遭殃的便是无双城。”

楚平生自然不会在意天下会的权力是否稳固:“所以你是担心颜盈,去了一趟天下会,没有找到她的人,又听人说我丢一句要闭关练功就突然消失了,才想到来凌云窟寻找?”

“没错。”

楚平生看了一眼石壁上的麒麟壁画:“帝释天……来的正好,就拿你来祭我这新练成的玄武真功吧。”

聂风面露不解:“帝释天?”

“没错,此人便是天门首领。”

“这么说来,楚兄弟,你早知他的存在?”

“不错。”

“那我娘呢?我娘哪儿去了?”

“放心吧,她在傲剑山庄,和楚楚她们在一起,有白猿和冰蟒保护,帝释天亲至也讨不到好的。”

聂风说道:“那就好。”

“看不出,你还挺孝顺的。”

“……”

尴尬再起。

“在这一方面,你真应该跟傲天学学。”楚平生拍拍他的肩膀,向外面走去。

……

许七安一觉睡醒,便不再操心桑泊湖的事,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因为三品大妖,修罗王残躯都出现了,这个级别的战斗,他是插不上手的,自有开光大师和国师那样的高手烦恼。

第二个原因是他马上就要破境了,自从学了魏渊安利他的天地一刀斩,这修炼速度快多了。

他想到今日休沐,该去云麓书院看看许新年,毕竟嘛,爹娘不疼,妹妹不爱,他这个当大哥的再不给点关心,便宜弟弟万一心态崩了,搞条白布往房梁一挂,呃……咯……那就不好了。

可是他才到门口,便被宋庭风和朱广孝拉了壮丁,不是坏事,是好事,因为瞒报魁族动向的太康县令被问罪抄家,他们可以跟着一起去,拣点朝廷看不上的小玩意儿,搞不好能换些钱花,要知道做记录的吏员们“看走眼”的情况可是时有发生的。

毕竟嘛,金银有价,古董无价,此乃常识。

岂料三人刚到衙门便被打更人里最年轻的银锣朱成铸给予“特别关照”,因为朱成铸的爹是金锣朱阳,三人只能忍气吞声,吃了这个闷亏。前往太康县令家的路上,宋庭风还调侃他不是开光和尚的大舅哥嘛,朱成铸这般不给他面子,就不怕开光和尚找朱阳算账?

许七安不说话,只情苦笑。

他是开光和尚大舅哥什么的,说到底是往自己脸上贴金,何况修罗王残躯脱困,三品大妖抵京,大敌当前,开光和尚自顾不暇,哪儿有时间和精力管他被银锣霸凌这种小事。

别人骑马,他们三个一路腿儿着,好不容易跑到太康县,开始抄家时发现太康县令家中藏有大量金银珠宝,朱成铸的人分金子、银子,他们三个拣了两条没人要的税珠、琉璃做的项链,外加种水一般的手镯,正要往怀里揣时被朱成铸发现,不仅叫人把东西收走,还罚他们留下来打扫院子。

许七安还是咬牙忍了,为这档子事去求开光大师或者太子殿下不值当,找魏公吧,又张不开嘴,毕竟今天该他休沐,给宋庭风、朱广孝撺掇来此帮忙抄太康县令的家打秋风赚外快不是什么光荣事。

但是当他听到院子后面传来的女眷惨叫声,他忍不了,虽然太康县令的女眷被判充入教坊司,但那些丫鬟有什么罪,朱成铸的人糟蹋她们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满腹怒气救下几个丫鬟后,朱成铸接到下属汇报,拎着太康县令的女儿到前边,当着他的面将人一脚踩死。

教坊司的妓女,死一两个谁会在乎呢?何况吏员的报告中只会是县令女儿知道将要被纳入教坊司,充为官妓,一时想不开,便自己了解了自己。

许七安忍无可忍,拔刀相向,而朱成铸也想逼迫许七安出手,正好利用其以下犯上的错误一刀杀了。几位金锣为一名铜锣大打出手这种事,把他这个打更人最年轻银锣的风头全抢了,他早就怀恨在心,要整一整许七安了。

至于开光和尚大舅哥的人设,打更人衙门谁不知道许七安是在狐假虎威狗仗人势啊?像他们这群银锣,平时当笑话听的,而且昨日吃晚饭时他爹曾经说过,皇帝回宫后大发雷霆,对和尚在桑泊湖不把大奉皇帝放在眼里的举止十分不满,还嫌前些年的灭佛行动做的不够彻底,考虑让国师提早出关,给开光和尚一点颜色瞧。

故而对于杀了许七安,他有恃无恐。

炼神境银锣的全力一刀VS练气巅峰铜锣的天地一刀斩,一刀下去,可以抵挡六品武夫一击的护心镜破碎,朱成铸重伤吐血。

这……事情大条了。

因为打更人最忌以下犯上,更何况还是重伤上级,依律当斩,这是魏渊亲定的规矩。

朱成铸重伤,被司天监的人保住小命,朱阳怒上浩气楼为儿子讨公道,魏渊在听完许七安的讲述后,还是判其打入大牢,等候腰斩之期。

……

这个消息很快便被朱广孝送到许宅。

李茹母女本在院中赌气,她看她不顺眼,她看她不要脸,她对她呲牙,她对她咧嘴……但是一听许七安闯了大祸,被魏渊判了腰斩,全傻了。

二人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开光和尚,虽然她们对修为武力没有概念,但是开光和尚平安进出打更人衙门,长公主着人来请这种事是知道的。

然而让她们失望的是,偏院空着,屋里没人。

母女俩合计一阵,觉得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因为许七安早晨离家时说了,桑泊湖一案牵连甚光,如今和尚自顾不暇,万一开光大师一时片刻回不来,耽误了救人时机怎么办?

许玲月留在偏院等人,李茹跑回卧室,取出藏在床底最深处小盒子里,前几日和尚不知道从哪里搞来送她的一条价值万金,中间镶嵌一颗鹌鹑蛋大小蓝宝石的水晶项链,带着浓浓的不舍出门去寻嫁到礼部侍郎府为妻的娘家堂姐王秀禾,想求她帮忙在丈夫耳边吹一吹枕边风,去魏公那里帮忙说情。

一个时辰后,在西市口等候许久的李茹终于看到王秀禾的马车,冲到前面将人截停。

“我当是谁,原来是李茹啊。瞧你这样子,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秀禾姐,是有段时间没见了,自从我嫁去许府,一直在忙那边的事,疏于走动,您别见怪。”

李茹的笑容很难看,他们这些表姐妹里,她是嫁的最差的一个,别看许平志日常咋咋呼呼的,把御刀卫百户挂在嘴边,实际上就是七品小官,她若跟这些表姐妹走太近,那肯定是被轻慢的一个,以她的脾气当然受不了这个,所以干脆不走动或者少走动。

今日也是没有办法了,只能拉下脸来求人。

王秀禾瞥了一眼她手上的食盒:“桂月楼的点心啊,给我的?不便宜吧?”

“是,是给您的。”

“哟,妹妹也知道给姐姐我送东西了,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是,是我家侄子许七安失手打伤银锣,被魏公判了腰斩,所以我想请侍郎大人帮忙说说情,保我侄子一条命。”

“我家老爷身为礼部侍郎,确实能够在朝堂上说话,但若是因为给一个犯了死罪的人求情而被政敌攻击,那可怎么办?这桂月楼的糕点呢,你还是拿回去吧。”

“别啊秀禾姐,你且看看这盒糕点。”

她拉住王秀禾的袖子,打开放糕点的食盒,哪有什么糕点,里面是一条镶嵌巨大蓝宝石的水晶项链,差点没闪瞎王秀禾的狗眼。

“这……这是……”

“只要姐姐答应帮我家侄子求情,这项链……我……愿送给姐姐。”

王秀禾迷了眼,下意识去拿,然而手指即将触碰项链的瞬间,一下子醒了:“这项链……有些眼熟。”

“姐姐?”

“贵妃……陈……陈贵妃的项链怎么会在你这里?”

王秀禾乃礼部侍郎的正妻,后宫的一些庆典和宴会是有资格参加的,可想皇后和贵妃盛装出席的样子,肯定会引来达官夫人们的议论和跟风,去年陈贵妃带着这条项链出场,一下子惊艳了所有贵妇,她当时羡慕得不得了,工部侍郎的夫人还曾揶揄,陈贵妃的东西肯定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她就别惦记了,天塌下来也到不了她的手上。

“秀禾姐……你……你说什么?这是陈贵妃的……项链?”

李茹原地宕机。

这明明是开光和尚送她的生日礼物,她知道很珍贵,却没想到竟是贵妃娘娘的。

王秀禾表情连变,虽然不知道陈贵妃的项链为什么在李茹手里,但是从宫中一直平静,从未听说有首饰遗失来看,陈贵妃应该是把它赏赐给什么人了,辗转落到李茹手里,像这种好机会,不拿白不拿。

她赶紧把食盒拍上:“好吧,看在妹妹知道姐姐爱吃桂月楼的点心,特意去买来送我的拳拳心意上,这个忙啊,我帮了。”

说完以近乎夺的方式拿走食盒,登上马车,招呼马夫驾车回府。

直到马车走远,拐入右手街巷,李茹还没反应过来。

贵妃的项链?陈贵妃?太子他娘?

这和尚弟弟为了给她准备生日礼物,竟跑去后宫盗窃贵妃的首饰?他怎么……

李茹又想说他愚蠢,又觉得全天下所有人都能说他愚蠢,唯独她不能。

……

许宅,偏院。

夕阳西下,暧昧的黄被葡萄架切成薄片,洒了一地。

微风吹过,屋檐下的茉莉花轻摇嫩蕊,漾出沁人幽香。

许玲月坐在屋檐下,双手环住小腿,把头埋在膝盖里,一边呜呜地哭,一边小声嘟哝:“怎么还不回来,怎么还不回来……你再不回来……大哥就要死了……”

“怎么了?小丫头,哭得梨花带雨的。”

一根手指屈起,崩了她脑门一下,有点麻,不疼。

她微微抬头,透过叶缝漏下的阳光看到和尚的脸,好比一个落水者抓住救命稻草,一下子扑过去,抱住他的腰。

“你快救救大哥……他……他砍伤银锣……魏渊判了他……腰斩。”

“你可知道,此时我若救他……等于同朝廷开战?”

听到这句有含蓄拒绝意味的话,小丫头抬起头来,红眼流泪:“你也没有办法吗?”

“没有办法也得有办法啊。”楚平生疼爱地抹掉她眼角的泪水:“许七安天天在打更人衙门传他是我大舅哥,大舅哥受难,哪怕把大奉灭了,我这做妹夫的也要保他周全不是?”

大舅哥?

妹夫?

许玲月愣住了。

许七安有两个妹妹,玲音还小,只有她……

诶?

“啊……”

便在这时,楚平生身子一软,捂着左胸一脸痛苦蹲下。

“大……你……你怎么了?”

“刚才……与妖族的人斗法……消耗太多……天宗功法……反……反噬……”

“那怎么办?怎么办?”许玲月慌了。

“可惜浮香不在,带……我去……教……教坊司,我最多只能坚持一……一刻钟,不然就晚了。”

许玲月想要背他前行,可是哪里背得动,又想到只有一刻钟的时间,此去教坊司正常人跑着去还要一刻钟呢,何况是当下情况。

浮香是影梅小阁的花魁,带在身边有什么作用,和尚说过……

他不能不救,大哥不能不救,救下他,便等于救下大哥。

许玲月咬咬牙,拉过他的手臂扛在肩上,娇弱的身体竟爆发出一股力道,撑起他,一脚踹开房门,朝里面走去。

“教坊司……在……在南边,你……进屋做什么。”

“……”

她红着脸不说话,过了片刻才结结巴巴说道:“你……你得教我……该……该怎么做。”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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