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从伊斯塔万开始 第二百八十九章 飞升之路（求追订）

网道带来的新奇体验让洛希万分好奇，他并没有感受到类似于亚空间跳跃时，那种异常难受的分离冲击的感觉。

他明白那是至高天和现实宇宙规则不同的影响，一些较为虚弱和敏感的人甚至会在亚空间传送中感到极度的痛苦，甚至会在扭曲中死去。

而网道不同，进入那道绚烂的光门之后便是一段看不见尽头的流光通道，人类的肉眼难以觉察出来的复杂色彩萦绕在虚幻的网道壁垒之上。

网道并非什么笔直的通途，在洛希的视角看来，这更像是某个巨大存在那蜿蜒曲折的毛细血管，随着舰队的行驶眼前的空间也愈发宽阔起来。

空间中似乎闪烁着淡淡的金色光束，带给人一种神秘感和神圣感。

“这就是造物主兴建的星际【高速公路】吗？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让人感受不到任何的异常，这就是网道的厉害之处，哪怕是太空死灵的法洛斯灯塔系统的传送能力，也会让人感觉到不适。

“是的，这就是古圣所遗留下来的最大遗产，它能够隔绝亚空间的狂潮，并且以超光速移动在银河之中。”

乌斯兰挺胸说道，满是自豪感，曾经的古圣是如此的强盛，哪怕遗留下来的造物在千万年后依然发挥着自己的作用。

“这样伟大的种族却覆灭于战火之中，实在是可悲可叹。”

洛希真诚的感到遗憾，根据灵族的描述，曾经的古圣是一个无比强盛、温和的文明，他们当真如同造物主一般，启蒙和创造了众多种族，更是留下了如此不可思议的星际工程。

至少从现在的视角看来，偌大的银河中，没有几个文明可以称得上是好东西。

太空死灵是银河变成如今这幅样子的元凶之一，灵族的放纵更是唤醒了饥渴女士，那个被称作天鹅座X的宇宙异常就是他们留下来的烂摊子之一，满脑子都是战争的绿皮兽人一旦形成绿潮，更是宇宙级的灾难。

哪怕是人类，如果站在其他的种族视角上来看，也是一个无比恐怖且极端排外的种族。

他们有着几乎无穷无尽的凡人士兵，还有一些战斗能力强悍，口中呼喊着为了帝皇的金属罐头大只佬。

一些给自己进行了大量非人改造的机油佬更是在宇宙各地挖坟，引得无数的文明天怒人怨。

银河之中无好人，每个种族都在为了生存，拼命地抢占生存空间，而古圣这个早已经退出舞台的种族和这些牛鬼蛇神比起来，显得是如此的……正常。

一个正常人出现在战锤宇宙总是显得如此的违和。

“乌斯兰，我们能否通过网道直接抵达泰拉？毁灭风暴已经困住我们许久，已经没有时间再浪费下去了。”

灵族先知沉默了几秒钟，给出了一个略显模糊的回答。

“我不知道，但是应该是可以的。”

什么叫应该是可以？眼见乌斯兰再次有谜语人化的趋向，洛希立刻追问。

“洛希，我问你，你真的以为如今发生在泰拉的那场惨烈的人类内战，只是一场战争吗？”乌斯兰说道。

听到灵族先知的这番反问，洛希愣了愣，语气中带着几分迟疑。

“不然呢？帝皇的儿子荷鲁斯发起了叛乱，他想要推翻人类之主的统治，半数的星际战士军团加入了牧狼神的阵营，他们正在太阳系激战。”

乌斯兰流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是，但又不是，那不仅仅是一场内战，更是一场对整个银河而言都异常重要的仪式，我通过预知未来看到了一些片段，一些时间线，一个无比恐怖的黑暗身影将从这场战争中苏醒——在我看来，祂和现有的亚空间邪神没有什么区别。”

“太阳系就是仪式的祭坛，所有人都是祭品，当仪式开始之后，并非所有人都能进入，所以我也不知道你们到底能不能通过网道进入这场仪式。”

听完乌斯兰的话，洛希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你的意思是帝皇将死，一个新的邪神将从此苏生？”洛希有些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那么他们的努力又有什么意义。

如果未来注定是黑暗和毁灭，那么岂不是证明他们所做的都是徒劳。

“不，我不知道那个黑暗身影是谁，可能是帝皇，也可能是荷鲁斯。”

“不要陷入预言的陷阱，一切尚未发生，那些时间线都只是可能而已。”

眼见洛希表现的有些沮丧，乌斯兰安慰道。

“未来从来都不会是注定的，我深信于此，如今的这场荷鲁斯大叛乱其实是你们人类文明的一次抉择，它已经远远超出了一般概念上的战争，如果帝皇胜利了，那么人类将继续以独立的形式存在下去。”

“而如果荷鲁斯胜利了，那么人类将沦为混沌力量的羔羊，成为祂们汲取力量的牺牲品。”

“而我所看到的那个恐怖的黑暗身影，很有可能是帝皇或者荷鲁斯的未来，只不过涉及到亚空间邪神的预言都是不准确的，我无法给你确切的答案。”

乌斯兰所说的话无疑是刷新了洛希的世界观，不管是他，还是基里曼或者莱恩都没有意识到这场战争的本质。

而灵族先知因为先天的超然性，他们站在客观的角度看待银河中正在发生的事情，更是从昔日的灵帝国覆灭中汲取了教训，自然比人类看的更为透彻。

像是曾经的饥渴女士诞生，不单单是灵帝国无限放纵的结果，更是亚空间力量对现实宇宙进一步入侵和腐蚀的结果。

灵族本来是古圣的造物，应该为逝去的古圣守好现实宇宙，可是现在反倒成为了亚空间入侵的桥头堡。

战争只是手段，而最终的目的是决出胜负，并且由此决定人类的未来该走向而何方。

“说实在的，我很佩服你们的帝皇。”乌斯兰说道，虽然那个人类暴君是个无比疯狂的人类至上主义者，对一切的异形都有着发自内心的仇恨和毁灭**。

但是如果乌斯兰是个人类，那么他会为自己的种族有这样的人感到庆幸。

“他试图重塑你们人类文明，将散落在星海的所有人再度团结在一起，这是一个无比艰难的选择，而他毅然决然的去做了。”

“昔日的人类曾经尝试过完成飞升，可惜那些人失败了，并且结局凄惨，人类也由此陷入漫漫长夜。”

“帝皇发起的大远征就是对飞升的再一次尝试，可是依我看来，他也失败了，而失败的结局是亚空间的反扑，诱发了荷鲁斯之乱的爆发。”

飞升？

洛希发现乌斯兰这个老家伙是真的会藏东西，他的口中经常会蹦出一些洛希根本无法理解的东西，也不知道是卖弄还是真的无心之言，反正不问他，他一般不主动诉说。

“别卖弄你的学识了，乌斯维的智慧先知，你快解释一下什么叫做飞升？还有我们人类什么时候已经尝试过飞升了？我怎么不知道？”

洛希顿时不耐烦，催促着乌斯兰不要再说谜语。

而他的这番姿态无疑是很好的满足了乌斯兰的虚荣心，这个存活许久的艾达酝酿了一番后，开始向洛希解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