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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历史 > 三国:我不是刘封 > 第184章 阳谋,请天子刘备宛城祭天(加更)

成,则激曹仁怒气。

败,则骄曹仁傲气。

不论成或败,都有极大的机会将曹仁引入博望坡,而到了博望坡的狭隘地带,曹仁的骑兵就等于自废四蹄。

扬长避短,巧借地利。

这是对付骑兵的核心。

黄忠轻轻捻了捻花白的胡须,认真思考了岳举的提议后,调整了方案:“若岳将军前往劫营,曹营诸将未必肯追;可让寇将军引兵踹营,岳将军在后方接应,或有机会将魏兵引入博望坡。”

简而言之:寇安国白日拉的嘲讽太多,又是主将之身,曹营诸将未必按捺得住。

对于这个方案,寇安国和岳举都没意见。

寇安国兴致昂扬:“今夜就让曹营众将知我威名。”

当即。

黄忠挑选了精锐千人,由寇安国带着方月、潘风二将,趁夜去偷袭曹仁在博望坡北的大寨。

岳举、杨兴二将则引千人在后方接应,黄忠亲引俞射、穆舜、严成、何元四将引三千人在博望坡设伏。

是夜。

月黑风高。

初春的夜晚寒意依旧。

曹仁大寨中。

诸营戒备森严,更甚于往常。

这几年曹仁的战绩一塌糊涂,不是在樊城被关羽吊打,就是在樊城被刘备吊打,就连濡须口都能被孙权嘲讽。

别说“天人将军”了,就连这个“大将军”都越来越饱受质疑了。

故而曹仁用兵上也越来越谨慎、保守,不肯轻易弄险。

白日里不仅下令各营无令不得出战,夜晚更是让安排诸将两两轮值巡夜。

上半夜是朱盖和殷署,下半夜是徐商和吕建,又令曹泰、常雕、诸葛虔、王双分守营寨四方。

如此谨慎的作风,就连长子曹泰都不能理解。

对方只是刘封麾下一个小小的偏将军,还极有可能是靠关系才晋升的,根本不值得曹仁如此谨慎以对。

用防备刘封、赵云、黄忠这般大将的方式来防备寇安国,犹如杀鸡用牛刀。

南营。

闷闷不乐的曹泰,让亲卫小校曹方去取酒。

看着脸上写满了“别来惹我”的曹泰,曹方硬着头皮劝道:

“将军,大将军早有军令,未得许可,营中禁酒。”

下一刻。

曹方如坠冰窟。

曹泰冷冷的声音响起:“你在教我做事?”

曹方吓得连忙请罪:“将军息怒,小人不敢!”

冷哼声紧接而来。

曹方咬了咬牙,不敢再劝,取来酒水温与曹泰。

看着一口一口闷着酒水的曹泰,曹方暗暗寻着理由:将军是大将军之子,应不会受到责罚。

曹泰一边饮酒,一边谩骂白日搦战的寇安国祖宗三代。

骂到愤愤处,更是咬牙切齿,怒目圆睁。

待得酒水饮尽,曹泰这才骂骂咧咧的卸甲上榻。

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梦中。

曹泰看到了寇安国在阵前耀武扬威,怒不可遏,大呼出阵,一枪将寇安国挑落。

随后策马横行于两阵之间,大呼痛快。

“将军,快醒醒!将军,快醒醒!”

在梦中大杀四方的曹泰,被曹方摇醒。

迷糊的扫了一眼周围,曹泰不由怒喝:“何事惊我?”

梦中大杀四方被忽然掐断,曹泰只想继续睡个回笼觉,好接着刚才的梦继续。

曹方急道:“将军,有贼兵劫营!”

劫营?

真敢来劫营?

曹泰睡意全无,猛然起身喝问:“来者何人?”

曹方摇头:“小人未听清楚,徐将军已经引兵去战了。”

曹方口中的“徐将军”就是巡夜的徐商。

徐商正好巡视到南门,惊见寇安国引兵来劫营,遂引兵前往迎击,又下令吹响了“敌袭”的号声。

曹泰本就窝了一肚子气,又被曹方从梦中拽醒,此刻心中烦躁难忍,也正想寻人厮杀。

当即。

曹泰披甲持枪,招呼近卫精锐直冲南门。

见徐商正在指挥军士守寨,曹泰策马喝问:“徐将军,是何人敢来劫营?”

徐商回呼,语气中有几分恼怒:“是那汉狗寇安国!”

听到“寇安国”三个字,曹泰的怒气再次飙升:“好!好!好!我不去寻他,他倒来寻我。

徐将军,汉狗劫营,兵马必无太多,你与我齐力杀出去,定要生擒寇安国!”

徐商犹豫:“可大将军有令,今夜若有人劫营,只可防守,不可出寨,以防汉狗有埋伏。”

曹泰怒喝:“寇安国一个小小的偏将,白日搦战,晚上劫营。如此蔑视大将军,你能忍,我不能忍!你若不愿,我自出寨厮杀!

量那一介小儿,能有何埋伏?看我今夜就夺了博望坡,斩了寇安国,为大将军出气。”

说完。

曹泰亲引步骑而出,怒喝声也随之响起:“我乃大将军之子曹泰,狗贼寇安国,可敢与我一战!”

隐约间听到呼声,寇安国寻声望去,见“曹”字将旗出现,又见曹兵越来越多,也不恋战。

鸣金声一起,众汉兵跟着寇安国就跑。

见寇安国要逃,曹泰更不愿放弃追击,一边驱兵追赶一边令人大呼“擒杀汉狗寇安国,重重有赏”。

徐商担心曹泰有失,一面派人通知曹仁,一面引兵策应。

追不多久。

岳举杨兴从斜刺里杀出:“将军莫慌,我等来也!”

寇安国回身大喝:“寇安国在此,尔等谁敢来战!哈哈!”

曹泰见状,凶性大起,不退反进:“区区伏兵,能奈我何!”

而后方。

见到汉兵伏兵的徐商,也拍马赶上:“众军莫慌,大将徐商在此!”

双方皆有接应,混战厮杀,谁也不肯服谁。

而在后方大寨中。

惊闻曹泰违令出寨的曹仁,大惊失色:“愚子,竟敢违我将令!”

若旁人违令,曹仁直接军法处置,斩了就斩了;可长子违令,曹仁可不敢真的就斩了。

担心曹泰又失,曹仁急令朱盖、殷署二将引兵接应,又令常雕引诸葛虔、王双守寨,提防有汉兵趁虚而入。

随后。

曹仁又亲率骁骑出营接应。

虽说锐气不如以往,但曹仁的调度之能并未因此而消减,反而更加的得心应手了。

见曹营大军压上,寇安国也不恋战,再次鸣金而退,且战且走。

曹泰深恨寇安国,又自恃后方有大军策应,也不肯退,而是死死的咬住汉兵的后军。

及至狭隘处,徐商自后方追来。

急劝:“曹将军,此地乃是博望坡,昔日刘备曾设伏兵击败已故夏侯大将军。前方道路狭隘,黑夜中又难提防,倘若寇安国另设伏兵,我军进退不能,就危险了。”

曹泰瞬间反应过来,看着前方黑黝黝的狭隘山道,只感觉阴风扑面,死气横生,将曹泰的最后一丝酒意也驱散。

“哼!暂时饶了这厮!”

曹泰没有选择继续追击。

怒归怒,曹泰也不是不长记性的。

自古以来,同一个地点的奇袭埋伏难以有第二次成功,就因为后人会将其视为前车之鉴。

就好比韩信暗渡陈仓后,后世稍微厉害点的大将都会在陈仓部署重兵。

出奇制胜,重点在于奇。

若让人都猜到了,也就谈不上奇了。

曹泰并未撤兵,而是令军士原地休整。

徐商的话,曹泰只听了一半:黑夜中难以提防,白日里那就容易提防。

趁着寇安国劫营新败,曹泰想要一鼓作气。

对此。

徐商也没再劝。

只要曹泰不贪功冒进,就不会中汉兵埋伏。

等稍后曹仁来了,自然会约束曹泰,徐商也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去得罪曹泰。

片刻后。

曹仁驱骑而来。

见到曹泰,曹仁脸都黑了,直接喝令左右将曹泰拿下。

“大将军,为何拿我?”

曹泰浑然不知今夜违令让曹仁有多气恼,挣扎着反问。

曹仁却是一鞭子抽向曹泰,喝骂道:“违我军令,竟还不知?罪加一等!”

曹泰心急辩解:“大将军息怒,白日寇安国辱骂大将军,我心中不忿,故而出寨追杀。只恨前方道路狭隘,黑夜中难以提防,故欲等天明后再追。”

曹仁语气一抬,更是压抑不住恼怒:“你还想再追?你还不知罪?”

曹泰理直气壮:“于公,大将军受辱,我等诸将皆应杀了寇安国为大将军出气;于私,我身为大将军之子,父受辱,子岂能不尽孝斩杀辱父之徒?我没罪!”

徐商见状,连忙近前劝道:“大将军息怒,今夜若非曹将军在,末将未必能击退寇安国。曹将军杀寇安国心切,虽有违军令,但也情有可原。”

徐商是个会说话的。

既给了曹仁台阶,又给了曹泰人情。

后续跟来的朱盖和殷署也纷纷近前相劝。

或是认为“惩罚曹泰,有损士气”,或是认为“胜而责将,徒让汉军耻笑”。

见众将皆为曹泰美颜,曹仁心中的怒火也渐渐消弭。

本就没打算真惩罚曹泰的曹仁,也借坡下驴,让左右放开了曹泰。

曹泰见曹仁消了气,又道:“大将军,眼下宛城被围,我等若是不能尽快穿过博望坡,恐宛城士气难升。

我承认,寇安国有几分本事,今夜竟然真的敢来劫营,还提前在营外部署了兵马接应。

然而,寇安国也技止于此了,有博望坡之险要,不凭险固守却选择搦战劫营,足见其心虚。

只要大军压上,定可让寇安国败阵而归!”

见曹仁不语。

曹泰又急问:“大将军,请恕我愚钝,我真不知大将军为何要忌惮一个小小的汉狗偏将。

他只是刘封的一个寇氏族弟,又非刘封本人,有何可惧?倘若一直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恐众将心气受损。”

曹仁扫了一眼左右。

见徐商、朱盖、殷署等将士,面色都有不理解。

遂叹道:“尔等只知冲杀,却不识大局。寇安国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偏将,但刘封可是善战之人。

尔等都能猜到的,刘封又岂会不知?

寇安国是刘封的亲族不假,可刘封自荆州扬名以来,又何曾有过败绩?

难道刘封会放任博望坡落入我等手中?

夏侯尚和徐晃久经战阵,纵不能退刘封之兵,固守宛城也绰绰有余,又何须着急前往?

我等若是贪功冒进,一旦有失,轻则宛城士气受挫,重则刘封破城斩将。

尔等要记住:陛下派我等增援宛城,并未是要斩将破敌,而是要为陛下征调大军粮草拖延时间。

只要我等不败,纵然不能通过博望坡,刘封也拿不下宛城!

我只说这一次,尔等能悟则悟,不能悟就听命行事,再有犯我军令者,即便是我的儿子,也定斩不饶!”

曹仁最后一句话加重了语气,目光更是犀利的盯着曹泰。

显然。

最后一句是专门说给曹泰听的!

随后。

曹仁引兵回寨,整顿兵马,养精蓄锐。

而在博望坡埋伏了一夜的黄忠,见曹仁竟然在关键时刻又退走了,不由暗暗惊叹:曹仁谨慎如此,想败曹仁,难矣!

岳举和寇安国也是暗道遗憾。

曹泰都追到狭隘处了,竟然又硬生生的折返了。

今夜的厮杀也让岳举和寇安国明白,若不能凭借博望坡的狭隘地势,平地上是无法与曹仁的步骑争锋的!

“老将军,为今之计,该当如何?”岳举也没了主意,看向黄忠投向了询问之意。

黄忠蹙眉沉吟了片刻,吩咐道:“安排军士伐木,加固营寨,既然不能诱曹仁入瓮,那就谨守博望坡。”

随后。

黄忠又派斥候返回宛城外的主寨,将博望坡与曹仁交锋前后诸事具言陈述。

仔细分析后,虞翻断言道:“曹仁丝毫不担心宛城有失,除了坚信夏侯尚和徐晃能固守宛城外,应还有拖延之意。

我猜测,曹丕极有可能在曹仁后方调度四方兵马,以应对陛下的后续兵马。

陛下,也该北上了!”

刘封轻笑:“仲翔公所想,与孤不谋而合。曹丕应还在迟疑,陛下是否真有决战之意;既如此,那就再给曹丕的心头添一把火,让曹丕的疑心燃烧更盛。”

原本刘封是想让黄忠在博望坡阴曹仁一次的,若是成功了,就能极大的挫败宛城的士气。

也能趁机拿下宛城后,再以宛城为据点,营造出要攻打洛阳的声势,迫使曹丕将注意力都放在宛城方向。

而如今。

这个战术目的并未达成。

虽然有些遗憾,但刘封也不气馁。

一场势均力敌的大战中,战术目的没能达成是很正常的。

曹丕又不是软柿子可以任由刘封拿捏。

重点在于:一计不成,能否再生一计。

而现在。

刘封则是要在博望坡诱敌计策失败后,再给曹丕来一记狠的:请天子刘备宛城祭天!

刘备宛城祭天,那战场的性质就变了。

南郊祭天,北郊祭地。

正常都是在己方都城外祭祀,以求国泰民安;似如今这般在敌国城池外祭祀,那象征的意义就不同了。

南郊祭天是帝王专属礼仪,刘备以汉室天子身份在敌境(宛城)祭天,象征对宛城的“天命所属”,这是在强化汉室正统性。

简而言之:宛城朕夺定了,曹丕来了也守不住,朕说的!

曹丕针对刘备战略意图的诸多猜测,也会随着刘备登场宛城而被搁置。

虞翻又道:“为了避免陛下抵达之前出现意外,还得增加对博望坡的防守。”

刘封点头:“此事容易。

正好张司隶也来了,可让张司隶在宛城西面立寨,赵征南在宛城东面立寨,与博望坡的黄老将军形成掎角之势。

既可在曹仁强攻博望坡时增援,亦可提防宛城的徐晃偷袭博望坡。

孤则在宛城南面立祭坛,准备父皇来后祭天等一应所需之物,再留几条小路,让夏侯尚徐晃有机会派斥候传讯。”

不论是博望坡让寇安国当主将,还是请刘备登场宛城,本质都是要迷惑曹魏君臣,刘封自然也不介意留几条小路给宛城的夏侯尚和徐晃。

虽说刘封引兵强攻宛城也有机会打下宛城,但那样攻城损伤太大,而且也容易面临曹魏大军的反扑。

打下宛城不等于得到了宛城,击退曹魏大军的反扑才算真正推进了防线。

否则即便暂时得到了宛城,最终也不得不放弃宛城退回樊城。

可如此一来,这一仗就白打了!

信使快马加鞭,将刘封的亲笔文书送到了刘备手中。

得知曹仁在博望坡谨慎不前且有拖延时间的迹象,刘备当机立断,留关羽在襄阳调度各方后,带上白毦兵就直往宛城而来。

五日间。

刘备就抵达了宛城外的汉军大寨。

刘封也早已立好了祭坛、准备了天子祭天等物。

“让父皇劳顿而来,是儿臣无能,请父皇治罪。”刘封迎上刘备,拱手请罪。

作为伐魏先锋,原本是不准备让刘备劳顿,结果最终还是让刘备来到了宛城。

刘封内心也是有愧意的。

刘备对此倒不在意,大笑安抚道:“吾儿能让曹魏名将或是守城不出,或是迟疑不前,已是大才,又岂能以‘无能’自居?倘若吾儿都是无能,那曹魏名将,都是一群酒囊饭袋了。”

刘封心有感动,叙旧一阵后,迎刘备来到祭坛处,道:“祭天所需之物,皆已准备妥当。在这个位置祭天,宛城的夏侯尚和徐晃是能看到也能听到的。”

说到这,刘封的嘴角也不由浮起几分笑意。

如刘封所言。

自刘封在宛城南门外大张旗鼓的修祭坛、准备祭天祀物开始,夏侯尚和徐晃每日都在关注以及猜测刘封的意图。

刘封也不理会夏侯尚和徐晃,只管准备。

而今日。

当祭坛上的天子大牙旗出现后,城头的徐晃和夏侯尚,纷纷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盯着祭坛上随风摇曳的天子大牙旗。

天子大牙旗的出现就意味着刘备也来到了宛城下。

“刘备这是要干什么?”

“只是争夺宛城,竟也需要刘备亲征?”

不论是夏侯尚还是徐晃,都看不懂刘备的意图了。

宛城虽然是个重要城池,但也犯不着由刘备亲自来争夺,怎么也得洛阳才有资格让刘备亲征啊。

“洛阳?”

猛然间。

夏侯尚和徐晃对视一眼,皆是下意识的吐出“洛阳”两个字。

“得立即派人去洛阳给陛下传讯,刘备亲临宛城,其意图必在洛阳,陛下若不派大军来援,我等是绝对守不住宛城的!”徐晃的语气变得凝重。

若只有刘封,宛城还能守一守。

可刘备来了,就难以预料了。

刘封的话,可以是诈;刘备的话,那叫天子一言。

南阳诸县本就有不少人响应,若刘备再许诺高官厚禄或其他利益,莫说南阳诸县了,宛城内估计都会有人忍不住想要投汉。

这跟曹丕册立曹叡为太子去督战雍、凉的本质是一样的。

刘备派了太子,曹丕不派太子,那就被压了一头,太子是储君,许诺的话是要兑现的,非太子就不一样,那叫兵不厌诈。

同样。

刘备来到宛城,而曹丕不来南阳,也会被刘备压一头。

战争就是政治的延续。

可以拼双方军士的血勇,也可以拼双方帝王的名望。

对于普通官吏军民而言,是跟曹丕还是跟刘备,核心在于“谁给得更多”。

谈忠诚,那太遥远了。

就譬如南阳诸县,先后跟过袁术、刘表、张绣、曹操,又该对谁忠诚?

夏侯尚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语气掩饰不住忧虑:“可如今,张飞在西,赵云在东,北面的博望坡也被刘封派兵抢占,信使如何能通过?”

徐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刘封只能派兵抢占博望坡的主道,封锁不了全部的山路。

多派斥候,分走小路,只要有一路能顺利通过博望坡,陛下就能得知宛城的变故。

只希望陛下能早日发兵,否则让刘备彻底拉拢了南阳诸县,我等就成瓮中之鳖了。”

在夏侯尚和徐晃调派信使间。

刘备也换上了祭天的服饰,登上了祭坛,宣读祭文。

祭文大意:

宛城之地,本为汉疆,生民数万,尽陷豺狼。

朕提剑南郊,誓清寰宇,诛戮群凶,复我旧疆。

惟愿皇天垂鉴,后土明察。

一愿将士奋勇,摧锋陷阵,扬炎汉之旌旗;

二愿忠魂有归,血食长飨,慰英灵于九泉;

三愿兆民归心,箪食壶浆,开王师之坦途。

朕当亲执桴鼓,与诸君共饮洛水。

祭文毕,刘备拔剑誓师,将士呼声响彻云霄。

宛城城头的魏军将士,尽皆变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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