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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其他 > 画符甜疯了,勾京圈大佬直播热吻 > 第118章 抱歉,我还是无法原谅你…

陈锦华一见凤南天与殷家兄妹都在,心虚地白着脸咽了口口水,“我、我……”

扭头就甩开凤微雪,把自己养女卖了:“是、都是微雪自己干的!与我无关,我也是、也是被凤微雪抓来的!”

闻言凤微雪意外地愣了两秒,但随即还是配合地咬牙承认:

“对,是我一个人干的,与我妈没有任何关系!我把她抓过来也只是怕她误我好事!”

我顺水推舟冷冷道:“既然这样,冤有头债有主,那你就自己去死吧!”

凤微雪嘴角浸血不知死活地翻眼嗤笑:“想让我死,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别以为你变了副模样我就害怕你……”

转头又去怂恿我身边人:“你们瞎吗?没发现她是妖孽吗!你们的大嫂、夫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怪物!还不快杀了她,妖孽人人得而诛之!”

她激动吼完,却只得到锦书一个白眼。

见殷家人都无动于衷,凤微雪急眼大叫:“杀啊!你们难道不怕被这怪物所害!她是妖孽,那个孩子也是个鬼物,杀了她,杀了那个孩子!”

她话音未落就被锦书反呛了回去:

“傻逼,我大哥大嫂不是人我们早就知道了,你还想忽悠策反我们,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去吧!什么妖孽鬼物,我看你才是妖魔鬼怪,我大哥一家都是神,神你懂吗,智障!”

河书没什么反应,唯有殷芷一脸震惊地望着锦书,半晌没反应过来。

“不,她才不是神呢,你们都被她骗了!她就是个丧门星讨债鬼——”

我淡定走近她两步,沉笑:“你说对了,我就是讨债鬼,专门来找你讨债的厉鬼!凤微雪,拿命来!”

话音落,我抬手朝她袭击去,她的反应倒是快,从怀里掏出雷击木法器对付我。

不过,这些小东西对于现在的我而言根本不值一提,我徒手抓住她的雷击木剑,稍一用力就生生将剑折成两段,木剑崩裂的那一刹,我一脚踹在了凤微雪腹部。

凤微雪防不胜防地飞了出去,摔倒在地,口吐鲜血。

尽管如此她依旧不服输,抬手就化出了六根冰刃,目下一凛,迅速朝我出手射过来。

这冰刃……是长烬之前留在五阳观的三大镇观之宝之一!

怎么也落进凤微雪手里了!

只是稍走了下神,冰刃就躲闪不及地擦伤了我手臂……

被冰刃剌破的伤口迅速凝结成冰块,寒意渗进我的骨缝,刺得我整条胳膊都一阵酸痛。

凤微雪得意冷笑:“你应该认得这宝物吧!冰刃入体,剧毒进身,必死无疑!”

我淡漠的睨了她一眼,抬手掸了掸手臂上的寒冰,挥开广袖,原本钉入墙体的六根冰刃再次被神力拔出来,我抬指一动,那六根冰刃便自行飞至我身后,对准凤微雪。

“还有什么秘密武器,都放出来,让我涨涨见识。”

凤微雪脸上嚣张神色顿时收敛下去,两眼死死盯着冰刃瑟瑟发抖,喘息着犹豫几秒,认怂的转身就朝陈锦华奔过去。

一把掐住陈锦华的脖子,凤微雪咬牙切齿的威胁道:“放我走,不然我就掐死她!”

“微雪!”凤南天上前一步,凤微雪觉得有戏,嘴角悄然上扬。

“凤南天。”我云淡风轻地开口,没有感情地慢悠悠道:“你的妻子,是沈碧姝,你忘记你妻子是怎么死的了?还是,你真对你的杀妻仇人产生了真情?”

凤南天僵住,下一秒立马辩解:“我永远不会原谅陈锦华,只是微雪好歹是我的养女,她在我膝下这么多年,我实在不忍心看着她一错再错下去……”

“一错再错?”

凤微雪掐着陈锦华无力大笑,嘲讽道:

“爸还记得,我也是你的女儿啊!这么多年,爸有将我当做女儿对待吗?

是,原先我也以为,我是爸的掌上明珠,爸纵着我,宠着我,爸最爱我,可自从这个贱人出现,我才意识到,爸之前对我的宠爱都是假象!

爸,你只会利用我给这个贱人铺路,明明该嫁去殷家,该当首富夫人的人是我!可你却将计就计,将这种好事送给了你的亲生女儿!

爸,您真偏心,无论我怎样努力,养女都是养女,永远都比不上您的亲生女儿!”

“微雪!”

凤南天正色凝声道:“是,我承认在换亲这件事上我有私心,可微雪你扪心自问,当初难道不是你算出殷长烬命不久矣,才哭着闹着不肯嫁去殷家的么?

把栀栀送去殷家顶替你,难道不是你和你妈想出的法子?!我只是借机达成我的目的罢了。

如果我不把栀栀嫁过去,执意将你送去殷家,你肯吗?你会善罢甘休吗!

更何况,就算你嫁去殷家,以殷长烬的性子,他如果真死了也就算了,没死,他也绝不会娶你。

无论如何,你都当不上首富夫人了。

当初种种,我们每个人都站在自己的角度,选出了最有益于自己的一条路,栀栀嫁过去,本来就是在赌。

你不能因为她和老天赌赢了,就理所应当地以为,换做你你也能赢。

你难道不清楚么,长烬之所以答应与凤家的联姻,留下栀栀,是因为长烬早就对栀栀有情!

不然你以为,长烬会留殷立疆安插的棋子在身边吗?”

“我不管!我只知道,凤栀栀的出现抢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凤微雪激动控诉:“首富夫人、凤家大小姐、爸的女儿,这些原本,都该是我的!”

“微雪,你想要的太多了,这些年我锦衣玉食的供着你,把你养成年,把你培养成才。我只是你的养父,可我却是栀栀的亲生父亲!

我的亲生女儿在外食不果腹被人欺负,我身为父亲非但不能施以援手还要冷眼旁观视若无睹,我把爱与钱,都给了你这个养女,你就非要独占,才开心吗?凭什么!

栀栀也是我和碧姝满心期盼得来的孩子,栀栀身上流淌的,才是我和我妻子的血!微雪,我想不通,我精心培养你这么多年,为什么却把你培养成了这么冷血的样子!”

“爱与钱,都给了我?”

凤微雪不以为然地苦笑:

“爸,你爱过我吗?是,从小到大你是什么都纵着我,经济方面从不让我吃苦,你会像一个普通父亲那样,牵着我的手送我去上学,也会一本正经的教导我为人处世的法则。

你教我明辨是非教我分清黑白,你告诉我做人的底线,努力将我往善的那方面带……可是爸,你这样,更像是在教导一个宠物,更像是在亲手塑造一个泥人。

你从来都没有认清过我是怎样的一个人,你没管过我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想做个什么样的人。

你根本不知道,我不想听大道理,不想做什么都束手束脚,我想要的是偏爱,是父母没有理由的偏信!

你是教会了我很多道理,是尽到了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可你还记得吗,小时候你带我去溜冰场溜冰,别的孩子摔倒,爸爸妈妈都会将她扶起来,抱在怀里哄。

而我摔倒,你只会让我一个人爬起来,哪怕我被磕破了膝盖,你也只会严肃地告诉我,自己跌倒了,就要自己爬起来。

只有我妈,会在看见我的伤口时,心疼的帮我上药,为我消肿。

我上三年级那年和同班男同学起了摩擦,我俩打了起来,老师把你喊去学校,你根本没有替我说过一句话,反而一个劲道歉!错的根本不是我!

后来还是我妈出手,替我教训了那个男同学全家。这么多年,不管我受什么委屈,你都只有一句话,你让我忍!是我妈一直在我背后默默护着我!

爸,如果我是你的亲生女儿,你还会让我忍吗?!

为什么凤栀栀每次受什么不公,你都会第一时间出面保护她,而我,你就只会让我忍!

你根本,就没在乎过我,你恨妈,也恨我!”

“我让你忍,因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没数么?我承认,在你成长过程中你妈是比我更加在乎你。

我让你养成自己跌倒自己爬起来的习惯,是因为我不想将你养成靠着家族名声,在外胡作非为的废物!

豪门多败子,是,我是恨你妈,可我也清楚你是无辜的,我从未想过,因为你顶替了我亲生女儿的身份,我就要报复你,不公平对待你!

你上三年级那年和男同学起摩擦,你都把人打进医院了,人家差点双眼失明了,我身为你的父亲,难道应该像你母亲一样仗势欺人,颠倒黑白吗?

我能做的,只有道歉,替你减轻些罪孽罢了!”

“那又怎样!欺负我的人,就该死!什么减轻罪孽,分明就是软骨头!”

“那你亲生父母呢!他们又做了什么?他们生下你,舍不得你,也该死?!”凤南天厉声反问。

凤微雪一怔,片刻后,疯笑出声:

“哈哈、你都知道了……那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是,我的亲生父母是我设计借李梓杰的手除掉的。

他们生下我没有错,可他们错就错在,明知我离开他们过得很好,却偏要为了一己之私,把我从云端拉下泥潭!

就因为他们所谓的舍不得,思念,他们就要让我从高贵的凤家千金,变成低贱的杂货铺老板女儿!

他们如果真的爱我,为我好,就不该执意要与我相认,还非要见你们一面把话说清,把我从凤家带走!

别以为我不知道,老东西得了肾衰竭,他们需要我回去捐肾,如果他们没有生病,如果我不是被你凤南天收养,他们根本不会认下我……”

“这些事你大可和我说,我和你妈知道实情,绝不会让他们带走你!”

凤微雪含泪大笑,狠声吼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与其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不如自己亲自动手永除后患!爸,这个道理,不还是你教我的吗?”

说着,凤微雪得意望向我,又哭又笑,挑眉显摆:

“凤栀栀,你听见了吧!你爸,也不是那样爱你啊,他说,他如果知道我亲生父母想接走我是因为想要我换肾,绝不会让他们带走我,可见他还是在意我的生死的……

而你呢,他再疼你,不照样在你和老太婆上门认亲的时候把你乱棍打出去了么?他再爱你,不照样、三年来,对你的生死不管不顾?你输了,你也没赢!”

“栀栀,我……”凤南天开口欲争辩,我不耐烦凝声打断:“你们父女俩倒完苦水了吗?”

余光不屑地瞥了眼凤南天,我抬眼直视凤微雪,稍稍抬手,身后六枚冰刃寒雾汹涌:

“用陈锦华来威胁凤南天还差不多,可惜,你的命掌握在我手里!你抽了我女儿的骨头,将我女儿伤得体无完肤,今天无论如何,我都是要杀了你替我女儿报仇的!至于陈锦华,我不介意让她来给你陪葬。”

说完,我指尖一挑,六根冰刃顷刻破风朝凤微雪刺过去。

凤微雪脸色煞白地放大了瞳孔,抓着陈锦华连连后退。

六根冰刃在空中迅速变大变粗,于凤微雪与陈锦华的四面八方从天而降,重重钉在水泥地面上,冰刃散发的寒雾结成淡蓝色结界,将凤微雪陈锦华包围其中——

“仙家法阵,用来对付你一个凡人,委实大材小用了,但凤微雪,你值得。”

我淡淡说完,抬手欲化出千万冰刃将凤微雪万刃穿心,可动手的那一秒,陈锦华突然推开凤微雪跑了出来,无数冰刃霎时凝在半空。

“妈!”

由于法阵只针对凤微雪一人,所以陈锦华很轻易便逃了出来。

我浪费时间等了这么久的好戏,也如愿上演了——

凤微雪也要追出来,但却被法阵结界挡在了里面,急得她疯狂拍打半透明结界壁哭着提醒:“妈!你不要走,她们不会放过你的,妈!”

然她千算万算都没算到,她妈为了自保,直接扑通朝我跪了下来……

“栀栀,栀栀二姨错了!不是我,我没有怂恿凤微雪对付你!都是这个杂种,这个小杂种逼的!

是她把我抓过来的,我没有伤害你的孩子也没有想对付你,你饶我一命好不好!

都是这个杂种惹的祸,是她见不得你生活美满,日子幸福,是她嫉妒你!这一切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啊,我不想死,要死死她一个就够了!

栀栀,看在我和你妈是亲姐妹的份上,看在我长得像你妈的份上,你原谅我之前做的错事好不好?之前、都是这个小杂种惹得祸,是她挑拨离间,才害得我误解你。

栀栀,我给你磕头了,栀栀,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一定好好对你,你妈没了,以后我就是你妈,我照顾你,我疼你好不好……栀栀,你杀了这个孽障,这个杂种她该死!”

陈锦华再也没了往日趾高气昂的底气,砰砰给我磕了三个响头后,抓住我的裙摆泪眼盈盈商量。

我低头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弯腰,掐住她的下颌,逼她与我对视。

“我怎么就把你给忘了呢?你这个杀人凶手……”

法阵内的凤微雪亲耳听见她方才那席话,一时间恍若丢了魂魄,不敢相信的狼狈踉跄后退……

我瞥了眼如遭晴天霹雳的凤微雪,对上陈锦华惊恐放大的眼眸,存心想再添一把火候:

“你说,之前都是凤微雪在挑拨离间?是你误解了我?你说,今日的一切,都是凤微雪自作主张,与你半点关系都没有?”

陈锦华为了自保不假思索连连点头:

“对!都是这个杂种的错!是她妒忌你,非要杀了你的孩子泄愤,栀栀,我是你姨娘啊,我就算对你有误会,也不会害你的孩子的,栀栀,我们可是亲戚!”

我眯了眯眸:“那你说,我该怎么收拾她才好?”

陈锦华吞了口口水,恶狠狠道:“剥皮抽筋,她断了你女儿的骨头,你也断她的,杀了她,让她受尽折磨而死!”

“你不心疼?”

“她又不是我亲生女儿,我怎么会心疼!”

“你们之前可是比亲母女还亲。”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她还有点利用价值!我需要她,帮我在凤家立足。”

“真的?”

“栀栀你相信我,我怎么会把一个从厕所里捡到的女孩当成亲女儿呢,我、当初收养她,只是为了平息外界舆论!这次的事,我、我根本不知情!求求你栀栀,杀了她……你消消气,就别恨我了……”

陈锦华的逆天发言令殷家那三兄妹都无语了,殷河书冷笑一声:“原以为凤家这位千金多受宠爱,没想到,竟也只是颗随时能抛弃的棋子。”

“凤夫人这招断臂求生绝了!”锦书感慨。

凤微雪还是不敢相信,腿一软跌坐在地,捂住脑袋绝望抽泣:“不、不是这样的……妈,你说的都是假的对不对……你告诉我,你这样说只是为了先脱身,然后找机会救我……”

事已至此,陈锦华也不再装模做样了,讥笑道:“救你?我怎么救你,你做恶太多,开弓没有回头箭,认命吧。”

殷河书一语道破:“你觉得,大嫂还会给你,被人救的机会吗?你把小暖暖害成这样,大嫂必然是、现在就除了你,为暖暖报仇!”

锦书附和道:“就是,暖暖还这么小,你怎么忍心这样凶残的对付一个孩子,你这种人死不足惜,大嫂,别和她废话了,让她现在就尝尝暖暖吃过的苦,尝尝被千刀万剐的滋味!”

“可是妈……你不是说你爱我,我不是亲生胜似亲生吗?”凤微雪不死心地红着眼眶,无助哽咽道:“妈,难道之前你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

“你只是个养女,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什么不是亲生胜似亲生,你什么身份,自己心里没数吗?”陈锦华绝情反驳。

凤微雪嘴一瘪,一时间恍若失去了全部的精神支柱,哭着委屈道:“可明明是你和我说,凤栀栀活一天,爸就一天不会回归家庭,是你告诉我凤栀栀不能留……”

不等她说完,陈锦华就心虚地出言呵斥:“你住口!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微雪,你不能因为做错了事被惩罚就心里不平衡要拉上我一起死啊!”

说着,拽着我的裙摆着急要求:“栀栀,你快让这个小杂种闭嘴!杀了这个小杂种给你女儿报仇……”

没等她话说完,我就陡然弯腰狠狠掐住了她的下颌,对上她浑浊恐惧的眼神,指甲陷进了她的皮肉里,掐出点点血迹——

“栀、栀栀!”她害怕瞪大眼,口齿不清地颤抖喊着我。

我好笑道:“真以为我蠢?那我母亲的账,又怎么算?!”

许是察觉到我不会轻易放过她,陈锦华立即拼命朝凤南天伸手,呜咽着祈求:

“南天、南天……看在我们夫妻这么多年的份上,你不能不管我,你救救我……

你忘记你当年生病住院差点死了,是谁在你床前日夜不眠地照顾你了?你忘记这么多年,凤家的风风雨雨都是谁陪你扛过来的了?!”

凤南天闻言张了张嘴,我抢先一步阴恻恻威胁:“你今天敢替她说一句好话,凤南天,我就送你去给我母亲陪葬!”

说着,我还指尖用力,一把卸掉了陈锦华的下巴。

陈锦华痛得惨叫出声呜呜落泪,凤南天哽了哽,情绪低落道:“我没想给她说好话,我只是想告诉她,陈锦华,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任何人。”

陈锦华闻言,说不出话只能疯狂呜呜大叫,用尽全力的挣扎。

凤南天别过头去:“我早就告诉过你,我此生只有一个妻子,我只爱我的妻子。你,永远都不可能是我的真老婆。”

“呜、呜呜!”陈锦华泪流满面崩溃嚎啕,我嫌她烦,挥袖将她甩倒在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才是幕后黑手,不过陈锦华,我恨你,但却有人比我更恨你,你去她那恕罪去吧!”

我挥手一道神力将她劈晕,随后吩咐旁边保镖:“把她送去沈家,告诉沈老太太,把她往死里折磨!”

保镖们怯怯相视一眼,听话地把人拖了下去。

解决完陈锦华,就该收拾凤微雪了……

我指尖稍稍一动,无数红绳顷刻朝她裹缠而去,她要逃,却被无数条红绳霎时包裹成了蝉蛹。

“凤栀栀,你要杀就杀我不怕你,有本事,你给我个痛快!”

“痛快……”

我慢步走向她,曳地白裙升腾起袅袅仙泽薄雾,及地墨发上,凝出瓣瓣皎白造化神花,

“我杀我女儿的时候,可没想过,让我女儿痛快。我女儿的神骨,也是你能抽的?你杀我女儿,就是我这辈子,唯一的敌人!”

我语气轻轻,但裹缠在她身上的红线却随着我指尖的动作,骤然收紧,红线勒开皮肉,割筋裂骨……

“啊——”凤微雪一声拉长的惨叫,撕心裂肺。

我指尖一放,她猛地膝盖一软,撞跪在地。

一身浊血极快浸透身上的黑色皮衣皮裤,黯沉血液在跪地的双膝下印出两滩污迹。

“你杀了我,我师父一定会替我报仇的,一定……啊——”

说话间,我已将万千冰刃打进了她的体内,冰锥穿体而过,沾血化成烟雾散去……

我望着她身上那被红线勒出的道道血痕,及冰刃打穿的密密麻麻窟窿,仍觉不解气。

“好啊,我等着他来给你报仇。”

等着他,来自寻死路!

全程凤南天与殷家兄妹都没有多说一句话,只默默看着凤微雪受罚。

凤微雪一张俏脸被疼得毫无血色,嘴唇发乌,五官紧皱成一团,额角与嘴边,俱是鲜血淋漓。

“凤栀栀,就算你杀了我,我、我也不服你!”

“我,不需要你服,我只要你死。”我淡淡说完,抬手再举起一团神力,“还差、断骨。”

出手之际,李梓杰慌慌张张从外跑了进来,气喘吁吁道:“师叔高抬贵手,微雪怀孕了!”

怀孕?他以为用这个理由就能阻止我报复凤微雪?

我是地府的神仙,又不是受人香火高坐佛堂的观世音菩萨,我现在就想,把她欠下的债,全还给她!

手上法力还是朝凤微雪打了过去,强大的灵力没入凤微雪体内那一刹,凤微雪的惨叫声响彻整座高楼——

我似乎能听见,她全身骨头俱裂的声音……

真好听。

李梓杰顿住,望着满身是血筋骨尽断的凤微雪,一瞬泪盈满眶。

“师叔!”

李梓杰哭着一把抓住我胳膊,颤抖着为他心上人讨公道:

“上苍有好生之德,您又是神仙转世,您怎么能做这么残忍的事呢!神仙应该庇佑世人,而你却要用神力行凶,你这样恃强凌弱行凶,就不怕被五雷轰顶么!”

我斜觑他一眼,“滚。”

老娘当神仙就是为了打人的,可不是为了挨打的!

我可以做个不欺负弱者的强者,但前提是,弱者不欠揍。

不过她既然怀了孕……那就不好杀了。

“夫人!小姐身上突然发烫,您快来看看!”齐大哥一声惊呼将我思绪拉回现实。

我立即转身朝暖暖看去,却见暖暖身上仙气动荡的厉害,神力不稳,怕是、有些承受不住我命骨的力量……

是啊,她才七岁,我的命骨,却有足足六万岁的神龄!

我一个瞬间挪移出现在齐大哥面前,将暖暖从齐大哥怀里接过来,凝声安排:“把凤微雪带走,囚禁起来,严加看管!”

“明白。”

不等殷家兄妹与凤南天回过神,我就先带暖暖飞身掠出窗,御风急忙往云皎山庄赶——

回到云皎山庄,正在擦桌子的刘姨见我这身装扮愣了下,但没多想,快步迎上来关心问道:“小姐怎么了?”

奶奶也恰好这会子下楼,见暖暖昏睡在我怀里,紧张询问:“孩子,孩子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先带暖暖回屋,刘姨,吩咐下去,任何人不许私自靠近暖暖房间!”

说完,我抱着暖暖化作一道风卷上了三楼,穿门进了暖暖的小屋子。

将暖暖放在床上,我抬手用灵力为暖暖压下周身动荡的神力——

只是我刚抽了命骨,元气大伤,这会子又为暖暖大动法力,腹中那团冰凉的力量隐隐有些不安,随时法力流逝,小腹的坠痛感也更加明显了……

我疼得实在受不住了,才敛下掌中力量,趴在暖暖床边喘口气。

但谁知也就是这一时的松懈,暖暖竟被一股力量控制,弹坐起身,周身凌冽的神力更是控制不住,凶猛的仙气震得整间屋子桌椅摇晃,楼体颤抖……

“暖暖!”

失去理智的暖暖还要跳窗逃跑,我惶恐地及时伸手拽住暖暖胳膊,却不想暖暖回头就重重给了我一掌,将我劈退了数步!

她这一掌正好震在了我胸前抽命骨的窟窿处,**极致的疼痛涌上头颅,我无力单膝跪地,一口血涌上喉头呛出口鼻。

恍惚间,连眼眸视物,都只能看见黑白二色……

“暖暖……”我浑身打着抖,艰难扶床爬起来,还想再次抓住要跑的孩子,可发了狂的小暖暖动作太利索了,化成一道灵光就从我指尖溜走了……

“暖暖!”

然而就在那道银光要飞出房间逃出云皎山庄那一刻,玻璃窗外陡然金光乍现,强悍的金光硬将暖暖化身的那道银光给逼退了回来——

“暖暖,不许闹!”

男人威仪的呵斥声在头顶响起,下一秒,发狂的暖暖就被一抹广袖长袍的颀长墨影稳稳抱在了怀里。

“放开我,放开我!”暖暖在他怀里挣扎大吵,他凝声问罪:“谁让你对你母亲出手的!”

“放开我、你放开我!啊——我咬你了!”

“暖暖,你怎么了?”他察觉出暖暖的异样,犹豫的那片刻,暖暖已经趴在他脖子上,一口咬了下去……

他没有强行扯开暖暖,只是咬牙忍着疼痛,像是生怕吓坏了暖暖,手不停抚摸暖暖后背,企图安抚孩子的情绪。

“这个时候,她只会越咬越狠。”我撑起身子,重心不稳地往前走了两步,抬起胳膊一记手刀狠心劈晕了暖暖。

暖暖头一歪,松了口,在他肩上晕死了过去。

他怔了怔,抱着暖暖,这才看清我的模样……

赤眸深处情愫涌动,他看呆了,几秒钟后,将暖暖放回床上,给暖暖盖好被子……

我转身要走,却被他及时攥住手腕。

掌心的暖意渗进腕口断筋,竟是格外的舒适。

“丫丫,你回来了。”他猛地将我收进怀里,牢牢抱住,有些意外,还有些内疚:“我找到为你续上断筋与治好寒症的办法了。”

我僵着身子立在他怀里,“我恢复记忆了。”

他哽了哽,将头埋在我肩上,闷声道:“猜到了……”

感受到我胸口的湿意,他惊恐攥紧我胳膊,努力控制住慌乱情绪,眼眶湿润地压轻声问我:“丫丫,你把命骨给了暖暖?”

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抬手推开他,异常冷静:“抱歉,我还是无法原谅你……冥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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