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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安乐公主李玉儿 第152章 情深似海

作者:水龙散人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2-09 18:00:51 来源:小说旗

大雪后第一日,李玉儿在含凉殿眺望着窗外的墨竹,这时,外面日冷风清,现在大明宫外是谁家冬院有北风?

钟粹宫,云嫔与袁妃正在乐不可支地闲聊,两人莺声燕语,柔声细语,这时,湘儿打了细帘子,李玉儿弱眼横波,弱柳扶风,摇摇晃晃地进了屋里。

云嫔仔细一瞧,只见李玉儿外面披着一件兰色熏貂出峰披风,不由得笑靥灿烂:“玉儿,现在外面雪花纷飞吗?”

“云姐姐,外面虽然冷,但是没有雪也没有雨,这冬寒料峭的,程节怕我这几日又风寒,竟然急得不行,昨日心急如焚地进宫不但送了我手炉,还送这兰色披风!”李玉儿凝视着云嫔,罥烟眉一颦,抿嘴笑道。

“玉儿,程节与你是金童玉女,情深意笃,你们是大唐第一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夫妻知己,所以外面那些猥琐小人编造的谣言,你万万不要信!”云嫔凝视着黯然神伤的李玉儿,担心地劝慰道。

“谢谢云姐姐!”李玉儿高兴得抿嘴笑道。

“玉儿!”这时,屋外传来程节的声音,湘儿又打了细帘子,一名含情目,面如满月,又眉清目秀的俊朗青年,站在云嫔与袁妃李玉儿的眼前。

“程节,你这么孟浪地又进宫了,这几日,你接二连三,每日隔三差五进宫看我,人家不晓得,还以为本公主病入膏肓了呢!”李玉儿罥烟眉一蹙,微步步到程节的面前,拿着一个酒杯,故意俏皮地大声挖苦程节道。

“哈哈哈,我们玉儿这张小嘴,每次是让人恨也不是,爱也不是!”云嫔欣然一笑,用芊芊玉指拧着李玉儿那香腮,笑容可掬道。

“玉儿,你在宫里,我就惶恐不安,寝食难安,我就是担心你在宫里被那些小人欺负,你看看,这手,竟这冷若冰霜,冷香那丫头”程节执着李玉儿的柔荑,突然感觉芊芊玉指冰冷,不由得一脸不安地凝视着李玉儿,一边把李玉儿的双手搂进胸口,用手捂着。

“程节,冷香也给我一个手炉,但是在外面,我遛弯,就没有搂着手炉!”李玉儿凝视着程节,倩然一笑道。

“你呀,已经这么大了,在宫里还像一个孩子,让人这么担心!”程节搂着李玉儿,语重心长,对李玉儿郑重其事道。

钟粹宫,今晚,大家都兴高采烈,屋里暖暖,姐妹们其乐融融。

监视李玉儿的奸细,窥视着云嫔袁妃与李玉儿程节等人其乐融融的现场,眼睛瞪得血红,回到咸福宫禀告皇贵妃卫倪。

“爱爱爱!这个李玉儿,还不死心,还在与程节爱爱爱!老娘最恨他们你侬我侬,这个不要脸的,现在这么不要脸,这么丢人现眼,还去钟粹宫干什么?还在写,还在与程节在屋里软语温存!”卫倪在齐哲苏儿面前,又露出小人当道的真面目,对着狗奴才们,声嘶力竭地咆哮道。

“主子,程节,李玉儿这几个男女,只是在白日做梦,他们现在已经在天下名声狼藉了,还神气什么?大唐金枝玉叶?现在臭名昭着,丑态毕出,个个臭不可闻,还如花似玉,冰肌雪肤,婀娜多姿,貌美如花,呸!”齐哲劝慰卫倪道。

“齐哲,把这事反着造谣,把老娘的计谋全部栽赃嫁祸给程节与李玉儿,到处传播谣言,说程节与李玉儿造谣,到处害皇亲国戚!”卫倪一脸龇牙咧嘴,凶神恶煞,对着齐哲嚎叫道。

再说兵部衙门,一群狗腿子泼皮,对着衙门冷嘲热讽,故意侮辱,大呼小叫:“哈哈哈这厮还是朝廷重臣?都穷得两袖清风了,还装清高?欺世盗名,沽名钓誉,大家看看听听,这厮已经暴露了真面目,淫荡色魔,看看,一肚子全部男盗女娼,呸!”

这些走狗猥琐又鲜廉寡耻的粉墨登场,再次激得兵部的侍卫义愤填膺,群情激奋,一群侍卫冲向这些狗贼,慷慨激昂,大家痛痛快快地群殴一顿,打得那几个造谣的老男人头破血流,屁滚尿流。

“把程节的奏折拿了,齐哲,整个拿了!”咸福宫,皇贵妃卫倪终于气得一蹦三尺高,恼羞成怒地对着齐哲等走狗嚎叫道。

“拿了,令狐焘,孟宏,你们把程节这厮写的奏折与在外的文集都整个拿了!”中书省,刚刚被李忱敕旨恢复仆射的卫良,对着令狐焘孟宏暴跳如雷,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地嚎叫道。

看着卫良这个老贼恼羞成怒,声色俱厉的猥琐丑态,令狐焘与孟宏吓得灰溜溜出了中书省。

“这个狗东西,程节这个死东西,老夫这么派人造谣,派巫蛊人到处传播谣言,制造这么绘声绘色又栩栩如生的假象,但是这个程节竟然还这么神气!”含元殿,早朝,马元贽大声宣布退朝后,卫良气得五内俱焚,暴跳如雷,七窍生烟,对着令狐焘与马儒几个狗腿,大声嚎叫尖叫道。

“丞相,程节这厮,虽然这次又在大理寺逃出了我们的圈套,但是这厮已经众叛亲离,穷途末路了,这次我们继续散布谣言,把程节搞臭,让程节的那些黑材料人尽皆知,丞相,程节这厮与李玉儿,这次是逃的了和尚逃不了庙!”令狐焘一脸狡诈。

再说皇贵妃卫倪,去储秀宫与方贵妃侃侃而谈,劝方贵妃与自己联合,勠力同心害死李玉儿与袁妃云嫔站点费,方贵妃听着卫倪的甜言蜜语,滔滔不绝,竟然对这个卫倪心悦诚服。

皇贵妃卫倪在后宫胆大妄为,每日为非作歹,不但在皇宫,还在宫外传播谣言兴风作浪,卫氏在外到处作恶多端,而卫倪的狗腿子也个个十恶不赦,卫倪在后宫的倒行逆施,让朝廷许多耿直的大臣,都十分愤懑,大家异口同声,群情激奋地向李忱弹劾仆射卫良与皇贵妃卫倪。

“皇上,卫皇贵妃用女色与她那娇艳欲滴的迎逢,狐媚得皇上日夜沉溺酒色,还玩物丧志,而皇贵妃与她的外戚卫氏,在京城肆意妄为,仆射兼丞相卫良,权倾朝野,在朝廷权势盘根错节,根深蒂固,卫氏的狗贼,竟然在朝廷排除异己,到处贪污,皇贵妃与外戚勾结,每日祸国殃民,老臣请皇上明鉴!”含元殿,辰时,魏谟高举朝笏,跪在李忱的脚下。

李忱左思右想,又打开魏谟的奏折,对魏谟说道:“虽然爱卿的奏折对卫氏的几十条罪恶写得绘声绘色,酣畅淋璃,但是没有铁证,朕不能惩治皇贵妃与卫良,所以魏爱卿,你的禀奏,朕会再看看!”

“皇上,这些奸贼勾结为奸,日夜害人,祸国殃民,若是不惩治卫氏外戚,我大唐危矣!”魏谟向李忱叩首,慷慨激昂道。

含元殿下朝后,气得七窍冒烟的卫良,吹胡子瞪眼,怒视着令狐焘与胡进几个狗腿,大声嚎叫道:“魏谟这个乡巴佬,不想活了,竟敢敢摸皇贵妃与我们卫氏这个老虎屁股,你们去派刺客,暗中巫蛊,用妖器暗杀,定要把这个老贼杀了!”

“仆射大人,魏谟这个老贼,竟然敢这么胆大妄为,他背后一定有人暗中指使,今日在下想,这个魏谟背后的靠山,就是丞相白敏中,与程节元珍这些沽名钓誉的假清高!”令狐焘三角眼一竖,对气得面色铁青的卫良拱手道。

“白敏中,程节,安乐公主,这些无能的人渣,也想扳倒老夫?真是痴心妄想是!”卫良仰面猖狂地大笑道。

冬夜,外面北风习习,现在是夜色沉沉,程节的书房外,突然飞出几个黑影,突然手执长剑,向自己劈来。

程节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剑鞘拔出宝剑,书房里熠熠生辉,几名身材魁梧的蒙面刺客,向程节穷凶极恶地杀来,只见程节,一身是胆,手中的宝剑左右盘旋,若秋风扫落叶,一招亢龙有悔,砍得几名刺客大腿血肉模糊。

“杀!主子命令,杀死程节,赏黄金万两!”刺客的首领,举着宝剑,对着吓得连滚带爬的心腹,咆哮尖叫道。

只见程节,手中的宝剑神出鬼没,上下翻飞,他的下盘轻功,勇不可当,那刺客首领疯狂地向程节冲杀,程节宝剑勇敢横掠,横扫千军,如若风驰电掣,砍断了那狗腿!

“大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方钱率领侍卫从外面冲进来,只见程节一脸无惧,与方钱同心协力,杀得这些刺客鬼哭狼嚎,血肉横飞,剩下的抱头鼠窜。

“方钱,卫良这狗贼,竟然派刺客暗杀我们!”程节目视着一身血,一脸痛快的方钱,热血一笑。

“程节!老娘派几十名大唐武功最高的刺客去刺杀这厮,这厮竟然还没有被老娘杀掉!”咸福宫,怒视着焦头烂额逃回的齐哲,卫倪气得七窍冒烟,青筋直爆。

“主子,要扳倒程节这厮,我们只有用隔山打牛,又避实就虚的计谋,先不杀程节,主子派刺客去含凉殿绑架李玉儿,若是可以蹂躏这个不要脸的,那程节必定心如刀绞,怒发冲冠,我们再刺激一下,他一定愤慨得精神崩溃!”齐哲这条卫倪的狗,母狗眼一转,向卫倪献了一条恶心下流的卑劣毒计!

“好,但是要绑架李玉儿,不能打着本宫的名气,齐哲,你派几个心腹,化妆成吐蕃人,或是张府的人,我们把绑架李玉儿的罪名,栽赃给张贤妃与吐蕃人!”卫倪一脸蛇蝎歹毒,命令齐哲道。

这个冬夜,暗中监视李玉儿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的奸细,发现李玉儿今晚竟然去了太和宫,与袁妃云嫔唠嗑闲聊,屋里莺声燕语,其乐融融,奸细向齐哲禀告,齐哲就派几十名心腹,化妆成张府的侍卫,躲在太和宫外,企图暗中伏击李玉儿。

过了一个时辰,李玉儿在冷香与麝月的搀扶下,手里捂着手炉,外面穿着缎子藕荷色的出峰披风,正摇摇地出了屋,突然,一群魁梧的黑衣人,从宫墙上飞下,用宝剑凶恶地架在李玉儿与冷香麝月的脖子上。

“狗贼,你们妄想绑架本公主?若是你们被逮捕,本公主把你们这些走狗千刀万剐,个个碎尸万段!”李玉儿一脸无惧,杏眼圆睁,大声叱骂道。

再说这几个刺客,迅速打倒冷香与麝月,给李玉儿的朱唇上故意捂了一条帕子,用迷惑药把李玉儿迷晕,然后挟持着李玉儿,飞上宫墙,在冬夜里迅速不翼而飞!

“主子,大事不好,安乐公主被刺客挟持了!”湘儿与冷香麝月,心急火燎,手忙脚乱地进了屋子,向袁妃禀告道。

“这些狗贼,竟然敢明目张胆在皇宫挟持公主,真是肆意妄为!”云嫔与袁妃都怒气填膺。

“大哥,不好了,听冷香姑娘说,昨晚,一群刺客在太和宫,绑架挟持了嫂子,现在袁妃已经禀告皇上,皇宫正在调查,但是嫂子与刺客仍然在京城失踪!”次日辰时,颤颤巍巍又惊慌失措的方钱冲进了寝室,对程节焦急地禀告道。

“玉儿被那些刺客绑架了?”程节急得迅速从床榻上蹦起。

“大哥,这些刺客,一定是卫氏的心腹,我们现在就去卫府,要那个老贼把公主放出来!”方钱一脸孟浪鲁莽,对着程节喊道。

长安的朱雀大街,程节驾驭着白马,突然听到一路好像都有人在故意指桑骂槐,窃窃私语,嘲笑李玉儿的谣言。

这时,好像酒楼上那商女唱的歌,似乎也在对着自己冷嘲热讽。

方钱吓得疑神疑鬼,对程节说道:“大哥,那些奸细定在街头巷尾,大街小巷传播过谣言了,怎么大街到处都有人在冷嘲热讽,暗中攻击我们?”

“方钱,这些逼真的声音虽然惟妙惟肖,但是我对他们这些猥琐拙劣的诈骗伎俩洞若观火,心知肚明,这些狗贼,正在装神弄鬼,我们听到的看到的,全部是他们制造的假象幻境!”程节神情自若一脸沉着,对方钱语重心长,意味深长道。

再说卫倪,派奸细到处贼喊捉贼,颠倒黑白,传播血口喷人的谣言,妄想把造谣等罪名,栽赃嫁祸给程节与李玉儿,同时,金吾卫将军胡进,在太和宫外,找到了地上的景仁宫金牌。

“皇上,臣在太和宫外,搜到了好像是刺客在现场遗失的一个铁证!”胡进把搜到的金牌,呈给了延英殿的李忱。

李忱目视着金牌,仔细端详,对胡进说道:“这个金牌是景仁宫的,难道绑架安乐公主的元凶,是张贤妃?”

“皇上,奴才也不敢这么猜测。”胡进向李忱拱手道。

“这是有人想栽赃陷害张贤妃!”李忱一脸精明地瞥着胡进,胸有成竹道。

“皇上,您怎么猜到张贤妃是被陷害的呢?”胡进古怪地询问道。

“若是张贤妃派刺客绑架安乐公主,朕想按照她那聪颖的性子,她会这么光天化日,派心腹这么明目张胆戴着景仁宫的金牌来挟持?若是张贤妃,她这不是露出了破绽?”李忱目视着胡进道。

“本宫这次太急了,竟然露出了这么大的破绽,皇上竟然相信张贤妃,齐哲,本宫绑架了李玉儿,若是皇上派人暗中查案,我们是不是会露出马脚?”咸福宫,听说李忱没有相信胡进的挑拨,急得在寝宫辗转反侧。

“主子,现在奴才害怕,这个张贤妃为了与袁妃云嫔和颜悦色,会暗中出来,帮助千牛卫救李玉儿,若是张贤妃这个玲珑聪颖的女人帮助李玉儿,我们的计谋可能功亏一篑!”齐哲向卫倪打千道。

“齐哲,派人日夜在景仁宫外制造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的假象,欺骗恐吓张贤妃,本宫要让张贤妃每日提心吊胆,这样,她就不能帮助李玉儿,本宫就能顺利钓这个程节进入本宫的圈套!”卫倪一脸猖狂,沾沾自喜地仰面奸笑道。

再说卫氏的龌蹉流氓,在街头巷尾,大街小巷,先发制人,传播更加恬不知耻的谣言,把真相反着造谣,并疯狂地在长安叫嚣,把李玉儿写的所谓文章奏折,全都解释出来。

这些恬不知耻,不知羞耻的卫氏狗贼,用恶毒的强词夺理,穿凿附会,先到处散布程节与李玉儿所谓的变态故事与黑材料,传播李玉儿的不雅画像,让天下人人瞧不起程节与李玉儿,再派一些老男人老妇女,在大街恬不知耻地对着路人血口喷人,一派胡言,故意打着朝廷的旗帜,妄想欺骗全长安的人,再污蔑李玉儿与程节想谋反,个个是离经叛道又大逆不道的犯人。

京城内外,鸡犬不宁,乌烟瘴气,又厚颜无耻,又如狼似虎,残暴泼皮的卫倪狗贼,竟然仗势欺人,他们打着朝廷重臣与皇亲国戚的名气,对着那些瞠目结舌,又不明真相的人,气焰嚣张,张牙舞爪地恐吓,再用钱收买,煽动那些小人,到处在大街小巷,街头巷尾,结交龌蹉下流的奸细,到处散布谣言,这些小人以讹传讹,闹得京城乌烟瘴气,百姓们惶惶不可终日。

“贵妃娘娘,这皇贵妃为了向李玉儿报仇,是不是有些猖狂了,她日夜派人散布所谓李玉儿的谣言,害得李玉儿与程节暴露在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这朝廷文武,后宫妃嫔,也被谣言骂得惶惶不可终日,卫皇贵妃这么肆意妄为,若是李玉儿被逼死了,是不是会陷害我们?”今日,心神不宁的万嫔与吴嫔周嫔等人,来到储秀宫,愁眉苦脸地向方贵妃询问道。

“万嫔,周嫔,你们不要害怕,皇贵妃虽然在后宫气势汹汹一手遮天,但是只要我们坐观成败,她就不会来陷害我们!”方贵妃和颜悦色,安慰三位妃嫔道。

“贵妃娘娘,谚语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卫皇贵妃,得到皇上的专宠,还在后宫接二连三地用美人计,向皇上送美人,那孟嫔,姜嫔,迎逢得皇上,日夜沉溺酒色,卫皇贵妃又仗着外戚的权势,在后宫排除异己,臣妾是怕,这唇亡齿寒,若是李玉儿被逼死了,袁妃云嫔也死了,她会不会排挤我们?”万嫔目视着方贵妃满面愁容道。

“几位妹妹,本宫也被皇上晋封,与卫皇贵妃共同统摄后宫,若是你们害怕皇贵妃,日后有事,就禀告本宫!”方贵妃见万嫔等人对卫倪毛骨悚然,就顺水推舟,对万嫔笑容可掬道。

再说卫倪,派奸细越来越疯狂地传播谣言,挑唆后宫,张贤妃被奸细日夜监视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每日提心吊胆,虽然李忱没有猜疑她,但是因为卫倪的美人计,不但袁妃云嫔,连张贤妃也已经失宠,所以她只能在景仁宫委曲求全,保护自己的十一皇子。

看到张贤妃不敢帮助调查李玉儿被绑架的案子,卫倪欣喜若狂,派刺客给程节送了一封信笺,程节心急如焚地打开信笺,如晴空霹雳。

“方钱,这个刺客送来的信笺,竟然恐吓我说,玉儿现在被他们挟持,要想她活着,就一个人,不许带武器,今日午时去京城丹凤小巷!”程节目视着一脸焦躁的方钱,对方钱说道。

“大哥,这些禽兽,是在引大哥去他们的圈套,若是那里有伏击,大哥不但救不出嫂子,恐怕自己也会进了圈套!”方钱心中七上八下,对程节说道。

“就是死,我也要救玉儿,方钱,我午时去丹凤小巷,若是半晌没有带着你嫂子出来,你就率领千牛卫,与郑超把这个丹凤小巷包围!”程节神情自若地对方钱嘱咐道。

再说午时,程节果然没有带剑,策马来到了丹凤小巷,步进了信笺里面说的屋子。

程节打开大门,突然向着他吹来一股让人战栗的凉风。

“程节已经一个人守约,来到这里,你们也要守约,把玉儿立即放了!”程节一脸无惧,对着屋子里,朗声大喝。

“程节,你这个小子,竟然为了一个女人,真的一个人来到这里,你小子真是蠢,外面传说你是情种,还真的是,但是程节,你今日没有带剑,就是你武功再高强,你今日也与你的玉儿在这里死吧!”这时从阴森的屋子里,气势汹汹步出一个身材魁梧,蒙着面的黑衣人,那双狗眼目视着程节闪闪发光,穷凶极恶地对着程节尖叫道。

“禽兽不如的狗贼,把玉儿放了!”程节怒气填膺,冲到了那个黑衣人的面前。

“杀了程节!”黑衣人恶毒地一笑,这时,几名黑衣人从二楼押着被帕子捂住嘴的李玉儿,突然呈现在程节的眼前。

黑衣人的身边,十几名如狼似虎的黑衣刺客,手执刀剑,突然把程节围在垓心!

“玉儿,程节来了,不要害怕,今日我一定安安全全地保护你回家!”程节泪眼婆娑,目视着楼上被刺客押着,那罥烟眉颦蹙,明眸清澈透明的李玉儿。

“杀了程节!”黑衣人仰面奸笑,一群走狗,穷凶极恶,像疯狗一样,歇斯底里地举着刀剑,扑向程节。

“程节,死心吧,全京城的皇亲国戚,亲贵大人,你全部得罪了,人人现在都看着你,你这次是四面楚歌,穷途末路,死到临头!”黑衣人仰面阴阳怪气地像一个魔鬼,传出了老男人异怪恶心的狂笑。

只见程节,虽然没有带武器,但是他一脸无惧,怒视着敌人大智大勇,突然紧握老拳,与二十名凶恶的刺客在黑屋里血战,这程节,长安老拳,几招亢龙有悔,脚下又横扫千军,打得这些刺客头破血流,屁滚尿流。

程节从一名刺客的狗爪子中抢了一把长刀,迅速砍杀,只见程节一个人,手执宝剑,在几十名刺客中所向霹雳,只一把刀,左右翻飞神出鬼没,如同秋风扫落叶,杀得这些刺客血肉模糊,七零八落。

“程节,你这厮真是太顽固了,若是你再殴打老子的心腹,老子就要这个楚楚可怜的公主迅速香消玉殒!”只见那黑衣人气急败坏,拔出宝剑,架在了杏眼圆睁的李玉儿脖子上,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威胁程节道。

“禽兽不如的狗贼,我做人质,你放了玉儿!”程节目光如炬,怒发冲冠大步流星,冲上了二楼。

“把刀迅速扔了!”那黑衣人,一脸龇牙咧嘴,撕心裂肺,丧心病狂地用剑斫伤了李玉儿的粉颈,恬不知耻地疯狂威胁程节道。

“程节,杀了这条走狗!”李玉儿拼死把捂着嘴的帕子吐了,那明眸春波,泰然自若地对着程节大声喊道。

“不,我把刀放下,你们放了玉儿!”程节双目圆睁,看着李玉儿的粉颈血流,不由得心如刀绞,迅速把刀扔在地上。

“哈哈哈,程节,你这厮还是大唐战神?竟然是爱江山更爱美人,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把刀都放下了,来人,把这个程节杀了,与他那两情相悦的李玉儿,一起下阴曹地府再情深意笃吧!”黑衣人仰面丧尽天良,丧心病狂地狂笑,一脸狰狞扭曲地嚎叫道。

十几名刺客,手执长刀,如狼似虎地冲上二楼,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程节突然把脚上的靴子脱了,须臾变成一个小小的弓弩,只见程节用弓弩瞄准了黑衣人,如风驰电吃,说时迟那时快,那箭矢射出,正射中黑衣人的额头,只见黑衣人顿时被爆头,一脸扭曲变态,眼睛瞪着,脑浆迸裂地倒在地上。

“玉儿!”扔下弓弩的程节,迫不及待地冲了上去,把李玉儿紧紧地搂进了怀里。

李玉儿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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