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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安乐公主李玉儿 第153章 小径阑珊

作者:水龙散人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2-09 18:00:51 来源:小说旗

程节一个人冲进丹凤小巷的屋子,靠着文武双全勇不可当,杀死了挟持李玉儿的几十名黑衣人,顺利在二楼救了李玉儿,但又一群蒙面人,排山倒海冲来,把程节与李玉儿包围垓心。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方钱与郑超率领几十名千牛卫兄弟,杀进屋子,把这些蒙面狗贼,大刀左右盘旋,上下翻飞,大刀阔斧,杀得尸横遍地,而几名蒙面人,被千牛卫迅速逮捕。

“郑超,这些狗贼一定是这次绑架公主的元凶心腹,押去刑部,每日严刑拷问!”程节意气风发,对郑超吩咐道。

再说绑架李玉儿的阴谋再次惨败,齐哲进咸福宫向卫倪禀告,卫倪怒视着齐哲,愁眉不展。

“齐哲,本宫的父亲,派了我大唐第一刺客绑架李玉儿,最后竟然还是被程节顺利救了她,本宫的计谋再次毁于一旦,你为本宫思忖,本宫现在怎么把李玉儿与程节搞死?”卫倪凤目圆睁,大声问道。

“主子,虽然李玉儿再次被程节救了,但是她这次逃的了和尚逃不了庙,奴才听说这个李玉儿丽质天成,貌美如花,在大唐天下与西域,都赫赫有名,若是我们派心腹到处散布李玉儿的画像,用计引吐蕃与回鹘人绑架李玉儿,主子就可以借吐蕃回鹘的刀,再次挟持李玉儿!”齐哲向卫倪建议道。

“齐哲,回鹘的王后就是和颐公主李钗儿,这个女人虽然是李玉儿的二姐,但是昔日与李玉儿是情敌,对李玉儿切齿痛恨,若是本宫派人去暗中联系李钗儿,联合绑架李玉儿,不是妙计吗?”卫倪凤目一瞥,嘴角浮出诡笑。

再说卫氏的奸细,继续日夜在含凉殿破坏干扰,装神弄鬼,故弄玄虚,虚张声势,给李玉儿的心理再次加大了压力,但是李玉儿对卫倪的阴谋心知肚明,对卫氏巫蛊妖人的妖术也是洞若观火,所以仍然置之不理,卫倪见李玉儿仍然敢回宫,就命令各宫妃嫔,暗中对李玉儿与云嫔袁妃进行穷凶极恶的排挤歧视。

长安城,因为奸细把李玉儿的不雅画像到处散布,皇亲国戚对李玉儿与程节十分的轻蔑,齐哲亲自借着去回鹘给和颐公主请安,去了回鹘,京城里,继续有奸细日夜散布谣言,流言蜚语,捕风捉影,在皇亲国戚与文武百官中搬弄是非,妄想让李玉儿得罪大唐全部的皇亲国戚。

刑部,元珍在衙门严刑拷问几名绑架李玉儿的刺客,这些刺客都十分的凶恶顽固,几日后,几名刺客在大牢里突然中毒七窍流血死亡,元珍忐忑不安,对程节说道:“程节,卫氏真是让人不寒而栗,我刑部的防守这么严,但是他们的人都能暗中杀人灭口!”

“元大人,卫氏在朝廷的权势,盘根错节,结党营私,而且他们笼络了巫蛊妖人,用妖术暗杀朝廷耿直的大臣,我想,只要是皇贵妃卫倪与卫良的肉中刺眼中钉,他们就能派奸细日夜跟踪!”程节对元珍郑重其事地说道。

大明宫,范阳节度使兼刺史袁寿山与凤翔节度使石雄,进京向李忱请安,并呈上了帅印,把节度使兵权诚惶诚恐交还了朝廷,李忱欣喜若狂,敕旨对两人赏赐黄金,论功行赏。

再说皇贵妃卫倪,听说袁妃的父亲袁寿山进京觐见,不由得心花怒放,竟然想出一条一石二鸟的毒计。

“孟德妃陆淑妃,虽然本宫的人日夜监视控制含凉殿与钟粹宫太和宫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但是这李玉儿还是平平安安,现在毫发未损,所以我们要一箭双雕,借一些贼寇的手,挟持李玉儿,一箭双雕,挑拨栽赃嫁祸给袁妃与袁妃的父亲袁寿山,要他们互相残杀!”咸福宫,卫倪凤目一瞥,对孟德妃陆淑妃命令道。

“皇贵妃娘娘,贼寇?这大唐的京城,有贼寇?”孟德妃与陆淑妃莫名其妙地问道。

“这贼寇也姓袁名额邪,是昔日明派最后一个掌门国师赵归真的大弟子,因为赵归真被程节杀死,这袁额邪对程节切齿痛恨,所以本宫已经派人去劝说袁额邪,收买他率领江湖武士,挟持程节的妻子李玉儿,本宫这个计谋,就是借刀杀人!若是程节去救李玉儿,查到这个贼寇姓袁,我们再暗中引导,必定能挑唆程节怀疑袁寿山!”卫倪踌躇满志地说道。

“皇贵妃娘娘,虽然这个袁额邪也姓袁,但是程节能怀疑袁寿山与袁妃吗?”孟德妃呆若木鸡道。

“本宫这次暗中派人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因为这个袁额邪,昔日在袁寿山手下做过将军,外人传说他是袁寿山的儿子,而且袁额邪这厮,是个不知廉耻的淫贼,若是我们引他绑架了李玉儿,这个淫贼定能把李玉儿侮辱了,这样,我们就最深地打击了程节!”卫倪蛇蝎歹毒地奸笑道。

“你是卫府的人?”京城的一家酒楼,身材长瘦,贼眉鼠眼的袁额邪,看着手上的几块金子,目视着面前一脸诡笑的宦官。

“袁额邪,本官是神策军中尉王归长,是皇贵妃娘娘派咱家找到你的,皇贵妃娘娘神机妙算,而卫氏的斥候,在天下早就布了天罗地网,所以你在哪里,我们迅速就可找到,所以袁额邪,你若是精明,就忠心耿耿地为我们主子办事,我们主子知道,你是袁寿山与吐蕃女的私生子,但是这个袁寿山,鲜廉寡耻,又恬不知耻,忘恩负义,竟然抛弃了你与你母亲,在先帝武宗驾崩时,袁寿山又不管与你的父子之情,妄想大义灭亲,把你陷为明派赵归真朋党,派兵缉捕,后来害你在大唐到处逃跑,这十年,你就像丧家之犬,我们主子知晓,你对袁寿山这个忘恩负义的老贼切齿痛恨,所以想帮你报仇,只要你现在穿上我们主子给你的金吾卫服饰,潜入皇宫,挟持绑架安乐公主李玉儿,然后再嫁祸太和宫袁妃与袁寿山父女,我们主子就对你论功行赏,你不但能报仇,还能下半辈子荣华富贵!”王归长一脸诡笑,对着袁额邪滔滔不绝,侃侃而谈。

“公公真是说得口若悬河,天花乱坠,好,这次如果老子帮你们皇贵妃绑架了李玉儿,再嫁祸袁妃父女,你们定要一生保证老子安安全全,荣华富贵!”袁额邪狡猾地目视着王归长,嘴角浮出一丝狡黠的笑。

再说大明宫,现在是夜阑人静,含凉殿也是月冷风清,外面突然雪花纷飞,含凉殿里,李玉儿与冷香麝月荷花围在那炭炉前,乐不可支地闲聊,寝宫里柔声细语,其乐融融。

这时,窗外突然传进了一些让人神情恍惚的毒气,李玉儿恍恍惚惚,眼前的冷香麝月等丫头,也是突然在眸子里朦朦胧胧,突然,李玉儿感到脑袋眩晕,迅速倒在地上昏厥。

丹凤门,这时冬夜沉沉,在大门守卫的侍卫,见几名金吾卫,手拿神策军金牌,炫舞扬威地来到了他们面前。

“开门,皇上敕旨,命我们出皇宫暗中查案!”一名身材长瘦的金吾卫,气势汹汹地叫道。

几名侍卫,看到金吾卫背后有一辆驴车,就询问道:“这马车里有谁?”

“驴车里是神策军的武器!”金吾卫怒视着侍卫尖叫道。

几名侍卫,吓得颤颤巍巍,打开了大门,这些金吾卫就驾驶着驴车,出了丹凤门。

次日拂晓,冷香与麝月荷花恍恍惚惚地醒过来脑袋昏晕,稀里糊涂地看寝宫内,只见李玉儿竟然不翼而飞,几名宫女吓得魂飞天外,迅速去延英殿,向李忱禀告。

“公主又在皇宫古怪失踪?”李忱听了冷香哽咽的禀告后,十分惊愕。

“皇上,神策军禀告昨晚有人看到一名化妆成金吾卫的人,从含凉殿鬼头鬼脑驮着一个人,隐藏进一辆驴车,几名黑衣人后来进了太和宫的宫墙,就突然失踪了!”这时,金吾卫将军胡进向李忱禀告道。

“太和宫?”李忱一脸惊诧,迷惑不解道。

含元殿,仆射令狐焘向李忱高举朝笏道:“启禀皇上,范阳刺史袁寿山,昨晚突然带着侍卫,回了范阳,不但不向皇上叩首,还带了几千士兵,皇上,这厮一定心怀鬼胎,图谋不轨!”

“地方节度使刺史,不向皇上禀告,就肆意妄为,擅自带兵下半夜离开京城,这厮成何体统?”孟宏也向李忱举笏,杀气腾腾道。

“皇上,这必然不是巧合,昨晚袁寿山率兵逃出京城,含凉殿的安乐公主也同时被绑架失踪,臣以为,必是袁寿山暗恨朝廷彻底没收了他范阳兵权,对朝廷恨之入骨,暗中绑架公主离开京城,痴心妄想用公主挟持朝廷!”胡进向李忱叩首道。

“袁寿山这个叛贼,真是狗胆包天,马元贽,派金吾卫搜查太和宫,禁足袁妃!”李忱拍案大怒。

再说程节,听说李玉儿又突然失踪,下朝后,就提心吊胆,暗中与方钱调查了长安的街头巷尾大街小巷,但是却没有找到一点此案的马脚。

“大哥,暗中查了一日,小弟绞尽脑汁,冥思苦想,公主还没有被绑架挟持出长安!”方钱目视着程节,一脸斩钉截铁道。

“方钱,这个潜伏在刺客背后的元凶,罪魁祸首,十分的蛇蝎恶毒,他用栽赃嫁祸于人的毒计,一箭双雕,既绑架了玉儿,又暗中嫁祸给袁妃与范阳节度使袁寿山,袁寿山昨夜突然率兵离开长安,定是有奸细暗中向袁寿山密报,挑唆袁寿山,欺骗袁寿山朝廷想暗中缉捕他,所以他吓得魂飞魄散,下半夜率兵逃出了长安。”程节目视着方钱,一脸聪颖,智勇双全,心思缜密地对方钱说道。

“大哥,若是袁寿山被奸细挑唆,那绑架公主的元凶就不是袁寿山与袁妃,袁妃是公主的闺蜜,她不可能暗害挟持公主,所以小弟想,绑架公主并嫁祸袁寿山的元凶,是皇贵妃卫倪与卫氏的狗!”方钱向程节郑重其事地分析道。

“玉儿一定没有出京城,还被劫持挟持在京城的一个旮旯,方钱,我们定要迅速找到玉儿!”程节目视着方钱,怒发冲冠,血气方刚道。

再说袁妃,被绑架李玉儿的刺客嫁祸,马元贽率领金吾卫搜查太和宫,竟然在太和宫的院子,暗中搜查到了刺客的黑衣与宝剑毒烟。

“皇上,奴才们在太和宫,果然查到了凶手的武器,奴才想,袁妃娘娘定是联合刺客绑架公主的凶手!”金吾卫将军胡进与马元贽向李忱禀告道。

“真是古怪,袁妃与玉儿是朋友闺蜜,她为什么要绑架玉儿呢?”李忱一脸猜疑地问道。

“皇上,奴才暗中思忖,这个袁妃虽然与公主是闺蜜,但是袁妃的父亲袁寿山因为对朝廷收他范阳兵权切齿痛恨,所以想借袁妃与李玉儿是朋友的机会,指使袁妃欺骗李玉儿进入他们的圈套,然后派人挟持绑架!”胡进拱手对李忱禀奏道。

“袁寿山这厮,胆大妄为,竟敢敢绑架公主,挟持朕,此人罪无可恕,传朕的敕旨,缉捕袁寿山!”李忱大动肝火道。

再说李玉儿,稀里糊涂昏厥了一天一夜,突然睁开眼睛醒后,竟然恐惧地发现,现在自己被绑架在一个十分渗人的小屋子里,她不由得不寒而栗地香汗淋漓。

“你们这些狗贼,真是胆大妄为,本公主是大唐的金枝玉叶,你们竟敢绑架,若是本公主的父皇知道了,定把你们斩首九族!”李玉儿杏眼圆睁,大声对着小屋子外大喊道。

“哈哈哈,安乐公主,老子把你绑架出了皇宫,就是为了向袁寿山那个老贼报复,你被绑架是活该,谁叫你与那个袁蓉珍是朋友闺蜜?但是老子这次果然不后悔,原来以为你是个水性杨花,骚情浪态的公主,现在却没有料到,你是这样的花容月貌,冰肌雪肤,这弱眼横波,确实让人可怜!”这时,身材长瘦,母狗眼一转,一脸龇牙咧嘴的一个大汉,穷凶极恶地步到李玉儿的面前,用帕子堵住了李玉儿的朱唇,对着李玉儿残忍恐吓,那双龌蹉的手,也开始对大动肝火的李玉儿不尊不敬!

“无耻的狗贼,竟敢敢这么恬不知耻,光天化日调戏本公主,你小子真是想死!”李玉儿怒视着这个残暴的登徒子,突然竭尽全力,吐出了捂嘴的帕子,柳眉倒竖,酣畅淋璃,义正辞严地叱骂了这个登徒子。

“哈哈哈,李玉儿,老子不是狗贼,老子是大唐天下大名鼎鼎的反贼采花贼袁额邪!那个厚颜无耻的袁寿山,昔日是老子的爹,却见利忘义,过河拆桥,为了保他的官,竟然把老子卖了,老子这次绑架你,已经嫁祸给了袁寿山,这次,你李玉儿就不要妄想有人能找到这救你了!”袁额邪一脸龇牙咧嘴,如狼似虎地瞥着李玉儿那貌美如花的脸,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袁额邪,原来我李玉儿一直在京城要缉捕的采花贼,就是你呀,这次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李玉儿娥眉一耸,目视着气势汹汹的袁额邪,突然大笑道。

“小丫头,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现在你是四面楚歌,穷途末路,死到临头,你还妄想抓老子!虽然那个皇贵妃用金子收买老子绑架你,是为了挟持程节,但是现在老子才不管那个程节会不会进圈套,看你这弱眼横波怯生生的样儿,老子是饥渴难耐!”只见这个袁额邪,仰面奸笑,一张狗脸上,龇牙咧嘴,凶神恶煞,凶恶地舔着舌头,如狼似虎地扑向杏眼圆睁的李玉儿。

李玉儿像是一只被野狼扑的兔子,怒发冲冠,拼命地挣扎。

“哈哈哈,大唐的金枝玉叶,老子今日蹂躏了你的贞洁,就是报复了那个皇帝老儿与那个袁寿山!”袁额邪一脸歇斯底里,穷凶极恶,丧心病狂,凶恶地撕着李玉儿的上衣。

就在李玉儿拼死与袁额邪殴打,拼命挣扎的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如风驰电掣,一柄宝剑从屋外飞来,说时迟那时快,宝剑搠入袁额邪的肩头,疼得这个畜生一声杀猪一样的惨叫,李玉儿趁机跳起来,一脚踢中袁额邪的裆部,把袁额邪打倒在地上。

“大哥!”这时,屋外袁额邪的十几名小喽啰,铺天盖地地冲了进来,扶起哭爹叫娘的袁额邪。

“谁?谁偷袭老子?狗东西!”袁额邪一脸杀气地捂着肩头,声嘶力竭地大叫道。

就在这时,一个英气逼人,玉树临风的影子,突然凌波微步,手执熠熠生辉的宝剑,冲到了袁额邪的眼前。

“袁额邪,你这个恬不知耻的狗贼,竟然胆大妄为,敢绑架公主,绑架皇亲国戚,大唐律罪无可赦,你小子是想死!”程节眼睛通红,气宇轩昂,热血沸腾地怒视着吓得魂不附体的袁额邪。

“哈哈哈,程节,你小子终于咬了老子的鱼钩上的诱饵,进入圈套了!小的们,抓住程节,老子有赏!”袁额邪暗中窥视,见程节只有一个人,顿时又骄横跋扈起来,对着左右的小喽啰,大声尖叫道。

一群喽啰,穷凶极恶,迅速把程节围在垓心,只见程节,神情自若,手执宝剑,怒视着这些走狗。

“杀!”喽啰们凶恶地争先恐后,向程节杀气腾腾地举起了刀剑,这时,只见程节,只一柄宝剑,左右盘旋,宝剑横掠,顿时鬼哭狼嚎,袁额邪举着长枪,歇斯底里地来搠程节,喽啰们也大咆哮,程节泰然自若,手中的宝剑锐不可当,在敌群中左右盘旋上下翻飞,杀得喽啰们血肉模糊,这宝剑突然飞龙在天,下盘又横扫千军,血流成河,敌群中,程节突然杀得性起,出神入化,在屋子里如入无人之境。

双方血战了半晌,袁额邪吓得瞠目结舌,只见地上,尸横遍地,血肉模糊,程节一柄宝剑,这时鲜血淋淋,眸子圆睁,怒发冲冠地步到了袁额邪的面前。

“程节,你,你竟然?”袁额邪吓得对着程节吞吞吐吐。

“狗贼,你说,阴谋绑架公主的元凶,是不是皇贵妃卫倪?”程节把宝剑架在袁额邪的脖子上,大声质问道。

“程节,今日你竟然一个人敢冲进这个屋子,你与李玉儿这次是死到临头山穷水尽了!”袁额邪瞥着程节,突然泼皮地奸笑道。

屋外,几十名喽啰,又密密麻麻地冲进了屋子,程节声色俱厉,眸子血红,仰面痛快一笑,宝剑横掠,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袁额邪砍倒,迅速飞到李玉儿的眼前,把李玉儿搂入了怀里。

“玉儿,这些狗贼没有欺负你吧!”程节含情脉脉,凝视着李玉儿颦蹙的罥烟眉。

“程节,这些狗贼岂能害我,今日我们就同仇敌忾,并肩血战!”李玉儿柳眉一竖,在地上捡起一把朴刀,挡在了程节面前。

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屋外突然杀声动地,程节知道,秦王李荣与郑超带领的援兵来了。

只见李荣与郑超方钱,大声嚎叫,率兄弟们掩杀这些卫氏武士,千牛卫手执刀剑,大刀阔斧,杀得这些卫氏第一的武士血肉模糊,鬼哭狼嚎,程节与李玉儿这时比翼双飞,双剑合璧,冲上来的武士只要靠近李玉儿,就被程节风驰电掣的一刀,抢了性命,就在这时,倒在地上,还在挣扎的袁额邪,眼睛瞪着程节身后李玉儿的胸口,突然从地上跳起来,凶恶地手执一柄匕首,向李玉儿搠来,程节见这袁额邪十分凶恶,迅速宝剑挡在李玉儿的眼前,袁额邪一脸凶恶邪恶,手执匕首,向着程节的身上乱捅,程节一脸无畏,竟然奋不顾身挡在李玉儿眼前,大手抓住袁额邪的衣襟,手中的宝剑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说时迟那时快,突然亢龙有悔,捅进了袁额邪的胸膛。

袁额邪顿时鲜血汹涌,目光如炬的程节,手中的宝剑,对着袁额邪痛痛快快地搠了十几道,把袁额邪的身子捅成了肉筛子,倒在了地上。

这时,方钱,李荣郑超等人,也杀得卫氏武士们血肉横飞,哭爹叫娘,人仰马翻,只见方钱杀得性起,把一个卫氏武士的脑袋借去,就在此时,方钱发现,这个武士穿的不是中原的衣服,他的内服,让人莫名其妙!

“大哥,这些武士不是我中原的人,我与郑将军一丝不苟地调查了这具尸体,竟然发现,这厮下身穿着日本东瀛的开档!”方钱与郑超调查了尸体后,十分惊愕地向程节禀告道。

“东瀛武士?东瀛武士怎么会潜入我大唐,被卫氏收买,暗杀我们?”李玉儿眉尖若蹙,凝视着方钱一脸奇怪道。

“皇贵妃卫倪与卫氏,定然暗中勾结敌国,这些东瀛武士,我们调查后,发现他们不是东瀛遣唐使的侍卫,我想,卫良这个老贼,暗中与东瀛沆瀣一气,卫氏可能卖国求荣,那些奸细,可能也是东瀛武士!”程节目视着方钱,突然豁然开朗道。

“卫良这个老贼,竟然敢勾结大唐的敌国,恬不知耻的卖国求荣!”李玉儿杏眼圆睁。

再说延英殿,李忱听说程节与李荣郑超方钱等人顺利救了李玉儿,欣喜若狂,程节向李忱拱手禀告道:“皇上,京城的采花贼袁额邪,传说是范阳节度使袁寿山的干儿子,这个凶手她之所以收买袁额邪绑架玉儿,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臣猜疑,他们想栽赃嫁祸袁大人,一石二鸟,挑唆玉儿与袁妃的姐妹关系,在现场,臣还调查到蒙面刺客竟然是东瀛武士!”

含凉殿书房,李玉儿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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