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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农户女 第19章 彼此心悦才是爱情的开始

作者:雯风而动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3-21 08:17:59 来源:小说旗

她不说话,屋里几人略显尴尬除了李桂香,张老汉摸不清兰花此刻所想。

可凭着这几年他对这丫头的了解,能干,知晓给家里挣钱不贪钱,最紧要地是……性子软乎好捏烀。

“兰花……大父也是没办法嘞,你瞅瞅咱这一大家子,大父想着你能不能回曹家想办法给咱家整些钱出来?”

她依旧在笑“大父想我回曹家整出多少钱?”

张老汉转了转眼珠子,一旁的王婆子侧着身子偏着头耳朵往张老汉这边仔细听。

李桂香急得直拽她衣袖,她只是笑笑没说话,张大顺蹲着的身子此刻也绷的紧了。

张老汉试探着开口“先拿一万钱成不?”他可不像婆娘瞎咧咧,他也算计着兰花在曹家能拿出多少。

她想了想“成,我现在回去拼着曹家休了我,我也要跟君舅君姑借一万钱,要是不借我就偷,大不了东窗事发把我告到官府,剥皮抽筋我也认,只要大父活得舒心,我这个嫁出去的孙女干啥都愿意。”

“你....”张老汉一张脸铁青,这是埋汰他嘞!他气得一拍炕“不想帮衬家里就说,你这是埋汰谁嘞!”

她眼底一片冰凉“不想帮衬?大父,张家没人记得我的付出,可我自己记得。张家如今住的房舍,每日进账卖的鸡蛋,鸭蛋,酸崧,这些都是我辛辛苦苦为张家谋来的出路。

我成婚不算其他,聘礼钱足有三万之多,大父大母还有阿翁为我添置了什么?

嫁人不过五旬有余,君舅君姑每日给我立规矩,银钱从不经我手,大母张口就是三万钱,大父轻飘飘也说出一万。

大父那是一万钱,不是一钱,一百钱,一千钱,我如何能说的动君姑给我一万钱?我不偷难道还有其他法子么?当初若不是我求着冯掌柜,咱们全家现在还在海边出苦力呢,没日没夜的干活,吃不饱饭。

是我带着全家逃出徭役区,是我帮衬家里有了这么大的房舍住着,鸡鸭养着,浓稠的粟米粥喝着,二十钱一斤的猪肉吃着,日日进账的营生干着!我还不算帮衬么?”一声声的质问如刀子一样扎的张老汉与王婆子面色发白。

李桂香捂着嘴呜咽,张大顺头低了下去。

一个人如果一直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付出,最初大家都会领情,就像当初她去河里抓鱼,每个人都还知道关心她的安危。

可一旦付出成为习惯,她们也就渐渐忘记关心她,反而认为这些都是她应该应份去做的。

她不说,他们以为她好欺负,她不说只是觉得本就与他们没什么感情,自然也就不需要他们的关心与在乎。

她可以付出,前提是“公平”,不要以为她是软柿子好捏,她都多大年纪了,吃过的盐比你们吃过的米都多,想压榨她,利用她,不好意思,阿姨不是财神爷做不到往你们身上撒钱花。

“既然大父身体没什么大碍,我还要赶着回曹家给君姑站规矩呢,孙女先行一步。”依然恭敬的行礼,只是转身离去时太过潇洒,看的屋里几人都呆愣住了,连亲娘李桂香都反应不过来,这通身大气派的人是她闺女么?

经过院子时几人齐刷刷的看向她,张小妹眼神躲闪不敢与她对视,她向几个长辈行了礼径直走出张家的院子。

路过儿弄街她想着空间里没有多少羊肉,今个串点羊肉串,一会经过老榆街再买点酒,晚上喝总没问题吧,对,还有蜡烛,这东西金贵要去珠玉街买。买了羊肉和酒,回家的路上找卖蜡烛的铺子,结果真是惊呆大宝贝呀!一根蜡烛五百钱.....额滴天啊咋不去抢?

可饶是如此她也狠了心买了四根,这特么蜡烛咋做的来着?今晚要好好想想以前看没看过制作蜡烛的视频,东西收入空间。

回到曹家福子催促她赶紧去夫人房里,衣工早就来了,她带着福子去了赵彤华屋里。

福子向她禀报过新妇归家的事,见她进来也不是问话的时候,只让久等的衣工为她量身行。

衣工或许也是能言善辩的人,一边量一边赞美“夫人,您家新妇身量可真高,小人量着竟七尺有余,小人记得您家大郎也是咱们榆州城少有的八尺儿郎!新妇与新婿真是一对璧人!”

看看人家这马屁拍的,先不说她这婆婆听了如何,只说她自己听了都觉得……哎呦喂她和曹知谦是天生一对的大长腿!

赵彤华眼里都是满意“那就劳烦你回去给吾新妇好好做上几身衣裳。”

衣工应声“夫人且放心,小人回去就给新妇的衣裳排在最前面,咱们榆州城再也找不出您这样的好君姑喽!”

眼前比她矮上一头的中年女人,不禁让她佩服的五体投地,同样的话她真说不出这么谄媚。

可这谄媚的话明明都能听出来,可在这妇人嘴里听就不会厌烦,这也是一种实力呀。

将来她若是自己做个什么生意,她一定要雇佣这中年妇女来给她当帮工。

想到这里她开口问道“怎么称呼您?”

衣工受宠若惊的赶忙行礼“可当不起贵人称呼您,小人姓吴,您就叫我吴工就成。”

她笑笑点头“那就有劳吴工了”……等等哪里不对劲?姓吴……蜈蚣!

夏朝对各种不同的工种皆称呼某工,但也有特殊的。

比如瓦匠叫“甄者。”商人叫“商贾,贩夫,贩妇(指女商)贾人,末民”

翻译叫“译官“船夫叫“舟子”画师叫“画工“

捕快叫“求盗“法医叫“令使”

除了这些工种,其他一率称呼某工。

量完了尺寸吴衣工离开了,赵彤华这才问她大父如何?是否需要曹家资助些银钱?亦或是帮着寻几位有名气的医工。

她行礼“有劳君姑挂心,息妇看大父精神面色都不错,想来阿翁是关心则乱。”

“那就好,若是家中有事不必过于拘礼节,派福子来与我禀报一声便是。”赵彤华倒也开明。

不得不说赵彤华对三从四德,简直是膜拜且崇敬。

除此之外其他方面,绝对堪称好婆婆一个。

忽而赵彤华语气有些无奈“知谦好多日不曾归家了,只是让人捎来口信说在友人家住着。可他毕竟刚刚成亲不久,把你一个新妇放在一旁,吾这个做阿母的心生愧意,实对不住你新婚不久郎君就总不在身旁陪伴。”

不回就不回吧,她带着浅浅笑意“郎君定有重要的事情,忙完了便回来了。”

赵彤华慈爱的看着她“难得你如此体恤郎君,这些时日你殷勤侍奉,起早贪黑,吾都看在眼里。

当初吾嫁进曹家,不过月余外舅外姑就已仙逝。

侍奉舅姑吾不及你,这其中辛劳吾也看的分明。

家里有庖厨,吾身侧有初雨,你也不必日日近前来侍奉。知谦若归家时,你还是要多在他身旁陪伴,正是蜜里调油时,吾盼着你早日为曹家生下息子。”

什么是恪守妇道的贤惠的妻子,慈爱的母亲,她真是见识过了,什么是贤妻良母?赵彤华这般就是贤妻良母,她就是再过十年也比不上。

她恭恭敬敬行礼应声,又听赵彤华说了几句后她才退出屋子。

下晌了她要准备今日晚饭,一早一晚温差大,她今个准备做酸崧锅,热热乎乎的,再给曹远达温一壶米酒。

落日余晖之时她才忙完,赵彤华身边的初雨来取餐食,晚上她也不去侍候了,还想着回空间烤羊肉串呢。

只有回到空间才是她最放松的时候,为了节省时间,她先将肉腌制,等待的过程泡了澡。

肉串一共串了二十个,头发没干她就急着带着东西出了空间。

这福子时不时就要进来一趟,一会问她可冷?一会问她可热?一会又问她渴不渴?

有保姆也不是那么好,她不敢在空间多逗留,只能拿出来烤。

晚上温差大,福子已经给她备上火炉了,就是用大的瓦盆,里面燃烧着劈的很规整的木柴。

正好她就用这个火炉烤肉串,有了火炉屋里就有了光,倒是给她节省了蜡烛。

她跟做贼一样,关上房门在厅堂里偷偷烧烤,时不时偷喝一口米酒,这滋味甭提多爽。

这让她想起小时候,那时候家里都有电炉子,她就喜欢用筷子插一根火腿肠,上面片几个花,然后放在电炉子上烤。

用电炉子烤出的香肠她觉得是最香的,比后来什么烤串炉子烤的都香。

月黑风高夜,烧烤进行时,柴光照满室,米酒来一瓶!

“哈哈哈....”她大笑,赶脚自己也蛮有才华地!忍不住碎碎念“下酒菜太单调,馋鸭货了肿么办?”

“吱嘎……”门被推开,她悚然一惊,匆忙想要收起羊肉串,然为时已晚……

曹知谦尚未开门,便已嗅到一股炙肉的香气,此味甚为熟悉,数日前她炙羊腿之味。

屋内竟有炙羊肉之香?他按捺不住好奇,推开门扉,只见她披头散发,内着抱腹(肚兜),外披一件深衣,手中握有一把串好的肉,另一手则握着酒壶,宛如深林中受惊之鹿,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透着惊惶向他望来……他呼吸一滞,胸口仿若被何物轻轻撞击,心跳漏了两拍。

原来是他,她如释重负放下肉串和酒,拍了拍胸口忍不住埋怨“被你吓死了!”

唔!竟被他吓到了?他随手关上门,走到火炉旁坐下。满室的肉香,温暖的火炉。他看了一眼旁边的酒壶,沉声道:“怎又喝酒了?还敢在室内公然炙肉、饮酒,就不怕被君姑知晓后责备你吗?”

她撇撇嘴“我在屋里炙肉已经很小心了,这要还被抓住....那只能说我活该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沉声道:“也给我倒上一杯。”

她微微耸肩,动作沉稳地用刚才的碗为他斟满,他伸手接过,仰头一饮而尽。他喝酒的姿态如此豪迈,与他平日的形象大相径庭,她看着手中烤好的肉串,面色沉稳地分了几个给他。

他嘴角微扬,接过肉串,动作优雅却不迟缓。她轻撇嘴唇,语气里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气闷说道:“离家出走这么多日,也不见你对我有任何解释,回了家却还有心情喝酒吃肉串。”

他仰头大笑接着又昂首沉凝道:“究竟是谁将我气走的?你怎可如此颠倒黑白?明明是你对我视而不见,态度冷漠如冰。”

他叹息一声,虽颇为无奈,但还是忍不住向她解释:“这几日我皆宿于友人家,实非有意躲避你。近日确有要事需处理,如今事情已处理得差不多,便回来看看你是否仍在生气。却不想我的新妇竟躲在室内,饮酒食肉,好不自在,全然忘却了自己还有郎君。”

被他说得有些尴尬,她却嘴硬地反驳道:“我这哪里是自在?我喝的分明是如愁肠般的酒,我愁郎君不归家,又遍寻你不着,所以才在这室内炙几串肉,喝点这解愁酒,你又懂什么!”

他突然眸光深邃,宛如那深不见底的潭水,紧紧地瞧着她,那火光如精灵般在他的眼中跳跃,忽明忽暗地照着她那如桃花般娇美的脸庞,“当真是消愁酒?你……可是思念于我?”

哈?她如遭雷击般,呆呆地瞧着他那突然变得认真无比的脸,一时间茫然无措,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不知该如何回应。她像只鸵鸟一样,迅速闪躲着他的目光,然后给自己倒了一碗酒,大口喝下去,拿起肉串晃了晃,故作轻松地说道:“我这炙羊肉串味道不错吧?”边说边吃,似乎完全不记得刚刚他说了什么。

然而,他却突然如惊雷般说道:“今夜我们同榻而眠”!

“咳咳咳……什么?你要跟我一张床睡?那不行!绝对不行!”她慌乱地拒绝。

“为何?”他原本温润如玉的面色,此刻却如寒霜般冰冷,仿佛能将人冻结。“你我是夫妻,为何不能同榻而眠?难道.....你讨厌我?”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哀伤。

“不,绝非此意,我岂会厌恶你?只是,只是我们尚年幼,实在不宜……”她这副身躯不过才十五岁啊,十五岁的年纪,宛如含苞待放的花蕾,尚未完全绽放,又怎能......

他忽地领悟到她话中的深意,方才的阴霾一扫而空,不禁开怀大笑起来:“我不过是说同榻而眠罢了,我的小君,你那小小的脑袋瓜里究竟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他又怎会是那等强求之人?只要她不情愿,他定然不会违背她的意愿,如此,既是尊重她,亦是怜爱她。

她胡思乱想?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弟弟你多大?老阿姨我多大?你跟谁俩玩路子呢?

“反正不能同榻而眠,等我过了十八岁再说!”她义正言辞。

此次他竟也惊愕了,他着实不会强迫于她,然待到十八岁?此举断不可行!即便他能忍耐,三年无子亦非她所能承受,彼时阿母必定会为他纳妾以延续香火。

莫非是她不知其中利害?他沉凝道“你可晓三年无子意味着什么?”

她茫然无知地摇头“不知!”

他叹息一声,语气却格外郑重“依夏朝婚制礼法,除服丧需守孝三年外,若成婚后三年无子,夫君则需纳妾或娶平妻。”

他的面庞犹如雕塑般肃穆,“我们既已成婚,延续香火便是你我肩头不可推卸之责,缘何你如此抗拒与我……莫非你心中对我有所不满?”不然,他实在想不通她为何如此抗拒,难道是他不够风趣幽默,如那死水一般沉寂?还是他不懂得夫妻相处之道,犹如那无头苍蝇一般乱撞,才让她如此抗拒?

三年无子就要纳妾?她十五岁如果侥幸今年怀孕,明年她也才十六岁.....一旦生产有了意外她就要见阎王去了。

心绪如乱麻般烦乱,语气中也流露出些许的不耐:“延续香火诚然是责任,可我如今尚小,只想再等几年罢了,这与我是否喜欢你又有何干?我喜欢你,难道就要如飞蛾扑火般,冒着生命危险去和你履行责任吗?”那岂不是妥妥的恋爱脑大怨种?为了男人,哪怕前方是鬼门关,也在所不惜?她可没病,再喜欢一个人,也不至于不顾自己的安危,哪怕对方是个貌若潘安的大帅哥!

室内寂静唯有柴火燃烧的声音,他目光沉沉看不出喜怒,良久他起身“既然你不愿与我有夫妻之实,我亦不会勉强与你,如若.....你心不悦我,又自觉心中委屈不甘与我成为夫妻,那我自会禀明阿翁阿母与你合离放你归家。”说完大踏步拉开房门离去留下呆若木鸡的她。

什么情况?说变脸就变脸?还要跟她离婚?她才跟他结婚不到两个月好么?

气闷的端起酒碗仰头一饮而尽,得,今个这酒喝的郁闷至极。

自那日起两人相见无话,他继续西屋住着对她不理不睬,往日温文尔雅如春风拂面一样得玉公子,这几日全身就像镀上了一层冰霜,福子虽不晓得少主发生何事,但那冷冰冰得气场让福子每每见到都躲得远远得。

俩人陷入冷战,似乎这一次比上一次更严重,他全身散发生人勿近得气场。

晚上俩人在各自得屋里漆黑一片,只有厅堂里火炉发出得淡淡火光。

她叹气,作为老阿姨是不是应该去哄哄这个大男孩?毕竟平时他对自己还是很迁就得。

上次买得四根蜡烛还没用,借着柴火点燃了一根。

她举着蜡烛嘟着嘴,心里直骂娘,小兔崽子老娘容易么?不到法定年龄就要跟你结婚,还要同房又同床!

你纳妾啊!我是一点都不在乎,离婚也行,正好没人逼我结婚,也不用再缴纳五倍得赋税。

可......她心里不愿意跟他分开,她承认她喜欢上他得颜值,也欣赏他得温润气质,这样帅气得大男生怕是在这个古代再难寻找第二个了。

好吧,她承认她就是贪恋对方得颜值,身高,其他的她可真没图,她有空间有粮食,张家得条件比她其实也就是持平好么!

酒壮怂人胆,空间里还有上次买的米酒没喝完,她一鼓作气干了两碗!

哇塞!微醺感立刻上头,兴奋的感觉再次涌入全身.....

人为什么喜欢喝酒?其实就是喜欢这种晕晕乎乎的感觉,很舒服,惬意,甚至兴奋.....

她举着蜡烛脚如同踩在云彩上轻飘飘的来到他得房门前,没有丝毫犹豫,舔了舔唇轻轻敲了敲门。

室内很安静,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她以为他不会给她开门时,屋里传来悉悉索索下床走步的声音,突然房门被打开,昏暗得烛光照着他肃穆深沉得俊俏脸庞,她一个没忍住“扑哧”一笑。这小子生气起来也挺爷们,不像平日里看着那么温文尔雅。

他双眸沉沉语气更沉“何事?”

她瘪嘴故意逗他“干嘛这么凶?”

他微怔转瞬灵敏的鼻子就嗅到一丝酒味.....反应过来“又饮酒了?”

她耸肩叹气,算了这么个大帅哥送给她 ,她还矫情什么?

绿茶在线,她突然欺身上前仰着头看他,撒娇得连她自己都觉得真够嗲得“喝了,不喝如何壮我的胆子来告诉你,我心悦于你呢?别生气了好么?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他瞬间石化不明白她这是演得哪出,不待他反应过来,突然措手不及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

她单手拿着蜡烛,另一只手环抱他半侧腰,感受他突然浑身僵硬....她坏坏一笑轻轻摇晃着他“别生气了,我知晓错了!”

他背着得双手紧紧握拳,意识逐渐回笼,低头看着眼前软语呢侬,慵懒妩媚的新妇,一时间胸膛如被火焰击中,一向冷静沉稳的他此刻呼吸急促,心跳如同擂鼓。

强而有力的单手环抱她纤细的腰肢,她轻呼一声没来的及张嘴就被他抱入怀里轻轻提起,三步并成两步回到胡床,两人重重跌进胡床......

蜡烛早已经掉在地上,烛火不堪一击熄灭了。

室内一片漆黑,只有两个人如同璀璨星辰的眸子发着熠熠星光,照亮了彼此的双眸与脸庞。

他呼吸有一丝急促却仍极力保持,眸光认真而诚挚“你真的心悦于我?”

她呼吸同样急促,因为喝酒也因为近在咫尺的他,醉人的神态说着亦真亦假的情话“嗯.....我心悦于你!”

他眸光中的惊讶与欣喜无法隐藏,唇角忍不住笑意,低下头印上那朝思暮想许久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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