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大起大落实在太让人唏嘘!有诗为证:
忍耻归来那心情,真是太让人同情啦,就因为吃了儿子的肉,眼泪止都止不住。这可不是为了求啥超度,只是天性难违,心里的苦啊,也不是为了成就什么忠义,都是那奸贼搅和的。这一切都是天数,谁能说得清呢?劫数来临的时候,好像一切都是罪过。可别老说人间的事儿能自己掌控,从古至今,分离这事儿啊,都是老天爷安排的。
再说说殷破败和雷开这俩将军,骑着马冲在前面,一抬头,就看到雷震子那超有个性的模样,那家伙,简直就是个 “狠角色”,有诗为证:
天降雷鸣现虎躯,燕山出世托遗孤。姬侯应产螟蛉子,仙宅当藏不世珠。授七年玄妙诀,长生两翅有风雷。桃园传得黄金棍,鸡岭先将圣主扶。目似金光飞闪电,面如蓝靛发如朱。肉身成圣仙家体,功业齐天帝子图。慢道姬侯生百子,名称雷震岂凡夫。
殷破败和雷开虽然心里有点发怵,但还是壮着胆子,扯着嗓子喊道:“嘿,你这家伙到底是谁啊?居然敢拦我们的路,是不是想找虐啊?”
雷震子一听,不紧不慢地回答:“我可是西伯文王的第一百个儿子,雷震子!我父王那可是一等一的大好人,对君主那是忠心耿耿,就像‘忠犬’一样,对父母孝顺至极,交朋友诚实守信,对待臣子有情有义,治理百姓有礼有节,处理天下事务那是井井有条,奉公守法,把臣子的节操守得死死的。就这么个大好人,却无缘无故被囚禁在羑里整整七年,可他一直忍着,一点怒气都没有。如今好不容易被放回去,你们怎么又来追他,这反复无常的,哪像天子该干的事儿啊!所以我奉师父的命令,下山来接我父王回家,让我们父子团聚。你们俩赶紧回去吧,别在这儿逞强。我师父特意交代过,不能伤害人间的人,所以你们麻溜地退回去就行啦,别逼我动手,我发起火来我自己都怕!”
殷破败一听这话,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轻蔑的笑容,他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冷笑:“哼,就凭你这副丑陋不堪的模样,居然也敢在此大言不惭、信口胡诌,妄图煽动我军三军将士们的心志,难道真当本将军是那懵懂无知的三岁孩童不成?”话音未落,只见殷破败双腿猛夹马腹,身下骏马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出。与此同时,他右手高高举起那柄寒光闪闪的大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裹挟着呼呼风声,气势汹汹地朝着雷震子直扑而去。
面对来势汹汹的殷破败,雷震子不敢有丝毫怠慢,他眼疾手快,迅速挥动手中的长棍,横在身前,堪堪架住了殷破败劈砍而来的大刀。只听得“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两件兵器相交之处迸射出耀眼的光芒。雷震子稳稳地握住棍子,大声说道:“且慢动手!莫要如此冲动行事。怎么,莫非你真想与我一较高下?也罢,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便陪你过上几招。只是我需听从父王和师父的吩咐,不可轻易伤人,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手段便是了。”
且看那雷震子身形一闪,瞬间便来到了空地之上。他微微眯起双眼,深吸一口气后,猛地将胁下那双巨大而华丽的翅膀用力一扇。刹那间,只听得一阵尖锐的呼啸声响起,“嗖”的一下,雷震子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直直地冲向了高空。
伴随着他升空的还有阵阵风雷之声,仿佛天地都为之震撼。雷震子在空中如同一道闪电般疾驰而过,眨眼之间便已到达极高之处。此时,他双脚稳稳地蹬在了一座山峰之上,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倒立的姿态。
他的头颅朝下,锐利的目光犹如鹰隼一般扫视着下方的大地。很快,他便瞅见了西边有一个山嘴突兀地向外凸出。只见雷震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大声喊道:“诸位看好了!今日就让尔等见识一下我的厉害,我要用手中这根铁棍,将此山嘴一举打下!”
话音未落,雷震子已然高高举起了手中那根粗壮无比的铁棍,棍身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紧接着,他大喝一声,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山嘴猛力一挥。刹那间,只听见“轰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传来,震得周围的山岳都似乎摇晃起来。
再定睛一看,那原本凸起的山嘴竟然硬生生地被打掉了一半!碎石四溅,尘土飞扬,场面甚是壮观。完成这惊人一击之后,雷震子潇洒地转身,如同一片羽毛般轻盈地飘落回到地面之上。
站稳脚跟后,他面带微笑,缓缓走向面前的两位将领,开口说道:“怎么样啊,二位将军,不知你们的脑袋可有这山嘴这般坚硬么?”说完,还故意晃了晃手中那根铁棍,吓得那两名将领脸色煞白,连连后退。
殷破败和雷开望着眼前这惊人的阵势,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直冲脑门儿,瞬间吓得面色苍白如纸,双腿更是像筛糠一般颤抖不止,仿佛下一刻就要瘫倒在地。两人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不停地喃喃自语道:“我的妈呀,这家伙也忒猛了些吧!咱们怎么可能招惹得起这样的狠角色啊?这简直就是自讨苦吃,纯属‘找虐’啊!”
想到此处,二人赶忙换上一副谄媚讨好的嘴脸,向雷震子连连作揖赔笑道:“哎呀呀,雷震子好汉,您刚才一番话真是让我等醍醐灌顶啊!既然如此,那我们兄弟俩也就不再多做纠缠啦。我们这就立马赶回朝歌去面见皇上,如实禀报此间情形。今日之事就此作罢,还望您高抬贵手,放我二人以及您的父王离去,您可真是厉害得紧呐!”
其实,殷破败和雷开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地知道以他俩这点微末道行,想要与雷震子一较高下,那无异于以卵击石。若是继续不知死活地硬拼下去,恐怕最终只能落得个横尸当场、小命不保的悲惨下场。与其这般白白送死,倒不如趁着现在局势尚未彻底失控,赶紧见好就收,保住自己这条小命要紧。所以,两人毫不犹豫地掉转马头,头也不回地朝着朝歌方向疾驰而去。
此事过后,民间亦有一首小诗流传开来,生动形象地描绘了当时的场景:“殷雷二将气势汹,偶遇雷震心胆惊。自知不敌忙逃窜,留得性命保前程。”
一怒飞腾起在空中,黄金棍挥舞气势如虹。霎时风声响起来自天地,顷刻雷声轰鸣遍宇中。猛烈好似鹏翅鸟,狰狞如同鬼山熊。从今丧失殷雷胆,束手归商势已穷。
这边殷、雷二将走了,雷震子又跑上山去见文王。文王还在那儿吓得不轻呢。
雷震子赶紧说:“父王,我按照您的吩咐,去把追兵给退了,追赶您的那两个将军殷破败和雷开,被我好说歹说劝回去了。现在我就送您出五关。”
文王说:“我随身带着铜符和令箭呢,到了关隘,查验一下就能出关。”
雷震子一听,连忙摇头:“父王,您就别这么麻烦了。要是按铜符来,得多耽误您回家的时间啊。现在情况这么紧急,万一后面又有兵追上来,那可就没完没了了。还是我背着您,一下子飞出五关,省得再生变故。我这可是‘速度与激情’版送您出关!”
文王有点犹豫:“我儿,你这主意是好,可我这匹马咋办啊?”
雷震子说:“父王,咱先顾着您出关,这马的事儿是小事儿。别纠结了,先‘冲’再说!”
文王心疼地说:“这匹马跟着我患难七年了,今天一下子就抛弃它,我心里实在舍不得啊。”
雷震子劝道:“父王,都这时候了,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君子要懂得舍弃小的,保全大的。您可别‘恋爱脑’,分不清主次啊!”
文王没办法,只好走到马跟前,用手拍了拍马,叹了口气说:“马儿啊,不是我姬昌没良心,要抛弃你出关,实在是怕追兵再来,我这命可就没了。我现在和你分别,你就自个儿找个好主人去吧。” 说完,眼泪汪汪地和马告别。也有诗记录这一幕:
奉敕朝歌来谏主,同吾羑里七年囚,临潼一别归西地,任你逍遥择主投。
雷震子在旁边催促:“父王,您快点,别磨蹭了。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啊!”
文王说:“那你背我的时候,可得小心点啊。”
文王趴在雷震子背上,紧紧闭上眼睛,只听见耳边风声呼呼作响。没过一会儿,就听雷震子说:“父王,已经出五关啦,到金鸡岭了。”
文王睁开眼睛一看,真的回到了自己的地盘,高兴得不得了:“今天终于又看到家乡了,全靠我儿的本事啊!”
雷震子说:“父王,您接下来自己保重,孩儿这就告辞回去了。”
文王一听,惊讶地问:“我儿,你怎么半路上就把我扔下了,这是为啥啊?你可别‘放我鸽子’啊!”
雷震子解释说:“父王,我是奉师父的命令,只把您救出关就回山洞。现在可不敢违背,不然就辜负师父的话了,孩儿会有罪的。父王您先回家,等孩儿把道术学全了,过不了多久就下山,再去拜见您。”
雷震子说完,给文王叩了个头,和文王洒泪分别。这真的是:世间万般悲哀痛苦的事,没有超过死别和生离。雷震子回终南山回复师父的命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