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收集撰写了邻水李家族谱,还走遍亲属,用照相机记录下了家乡的美丽风景。
一天,李准来到家族煤矿玩耍。煤矿位于回龙寺前山脚下的后山坳里,一座垂直耸立的陡峭山壁无路可上,让人难以窥探山上的秘密。然而,李准突然想起了半山腰的穿心洞,他曾多次在梦中梦到全家进入这个山洞躲避土匪的可怕场景,李准心里十分害怕,他不知道自己和家人是否能够安全地躲避土匪的袭击。他想起了小时候的那个梦,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每次醒来,他的后背都早已被冷汗湿透。
那年李准 15 岁,个头已经和父亲李铁船一般高了。由于母亲不许他干农活,他每天只能在家读书,因此他的皮肤白皙,是个标准的高富帅。他心里有些自豪,他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应该能够保护家人了。但是,他也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不足之处,需要更加努力地学习和锻炼。
八月的夏天,外面天气炎热,全家人正围坐在一桌吃午饭。桌上摆着一大盆酸菜炖老鸭汤和一盘红烧豆瓣鱼。李准和大哥李一山坐在方桌下方,父亲李铁船独自坐在上方,左边是母亲王夫人,右边是小妹和堂妹莲香。他看着父母和兄弟姐妹,心里感到十分温馨,他觉得自己的家庭非常幸福,心中充满了爱和感激。大家正吃到一半,突然一个中年男子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他气喘吁吁地大声说道:“老爷,夫人,不好了!”
李准心里一惊,手中的筷子 “啪” 的一声掉落在地上。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感觉到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李铁船将筷子 “啪” 地拍在桌面上,对李准不满地说道:“怕什么!你都比老子还高了,胆子怎么这么小!”李准心里有些委屈,他并不是害怕,而是被突然的情况吓到了。他知道父亲是在担心自己,但是他也希望父亲能够理解自己的感受。
王夫人先用眼睛白了一下丈夫,表达了她的不满,然后给中年男子倒了一碗观音茶水,说道:“老范,来喝口水,别慌,慢慢说。”李准心里十分感激母亲的理解和关心,他觉得母亲是一个非常温柔和善良的人。
中年男子姓范,今年40多岁了,虽然是李家的仆人,但李家一直把他当家人平等对待。只见他接过夫人递来的茶水,一口气喝了个精光,然后用手抹了抹嘴角,深吸一口气,对着李准歉意地说道:“少爷,对不起,吓到你了。” 接着,他又对着李铁船快速说道:“老爷,夫人,大竹孝义会的张麻子去攻打邻水县城,被官军埋伏,吃了大亏,他的大部分手下都被抓了,听说张麻子逃往贵州大山里去了,其余小股很可能会到我们活水湾来。”
李准心里十分紧张,他不知道张麻子是谁,他会不会来攻打他们家。他看着父亲和母亲,心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李铁船站起身来,抬了抬手,淡淡地说道:“哦,我知道了,老范你下去休息吧。”
男子走后,大家也无心吃饭,等两个小女孩走后,李准兄弟及父母便留下来商量起对策来。李准心里十分焦急,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看着父亲和母亲,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希望。李准小声问道:“爸,官府与土匪打仗,怎么会牵连到我们家呢?”李准心里十分疑惑,他不明白为什么官府与土匪打仗会牵连到他们家。他看着父亲,心中充满了不解和担忧。
王夫人有些慌乱地说道:“准儿,你还小,不知道每次动乱后,只要是有钱有势的人家,都会有流民去骚扰,甚至打砸抢。”
李一山说道:“母说得对,我在外面经常听人说我们李家有钱,号称邻水首富,很多人都仇视我们!”
李准心里十分担心,他不知道自己和家人是否能够安全地度过这次危机。他看着大哥,心中充满了依赖和信任。李铁船点上铜烟锅上的烟叶,深深地吸了一大口,然后说道:“我们是合法投资劳动所得,问心无愧,仇富心理,自古以来就有,我不在乎。不过这孝义会是江湖门派,他们才不管你合法不合法,也会成为他们的目标,特别是这次张麻子暴动被埋伏吃了大亏,说不定也会怀疑到我们头上的。”
李准问道:“爸,妈,我们天天在家开矿造纸养鸡养鸭,成天在家事多得都忙不过来,到哪里去打听到他们会起事呢?”李准心里十分疑惑,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被牵连到这次危机中。他看着父亲和母亲,心中充满了不解和担忧。
王夫人看着李准,内疚地说:“是我不好,连累了全家。上个月,一个曾经给我们家做衣服的缝纫匠,经过我们家时不小心说漏了嘴,说张麻子要起事,具体的时间部署我都打听清楚了。然后我告诉了你爸,你爸又通知了邻水、大竹、广安等地的县衙,县衙知道后做了精心准备,所以张麻子才会失败。”
李准心里十分感激母亲的诚实和勇敢,他知道母亲是为了保护他们才会这样做的。李铁船把烟斗在长条木板凳上磕了磕,说道:“夫人莫怪,也莫怕,你做得对。其实我当时得知张麻子可能要举事,也写信劝告过他,可他不听招呼,这是他命中注定的一劫!”
李准心里十分惊讶,他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写信给张麻子。他看着父亲,心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李准好奇地问:“爸,你说了啥?”
李铁船回忆说:“我说张先生,我知道你从小对父母有孝心,长大后团结乡邻成立了互帮互助的孝义会,这本来是很善良的伟大壮举。但是你行事过激,对抗官府,杀害富绅,这哪里是孝心忠义之举?如果你真的有爱国爱民之心,现在法国人在南海发动了侵略我们中国的战争,湖北重庆一带正在大量招募忠义勇猛的青年去抗击敌人。你若去奋勇杀敌,以你的激情与才能,必将建立不朽的功勋,你的个人前途也将不可限量,也一定会成为孝心忠义的楷模。你应该幡然醒悟,我也将宽容你的过失并推荐你。否则,你若一意孤行,你肯定自身性命难保,也会拖累你的乡亲。可惜,他置若罔闻,拒绝给我回信,我见事态严重,而官府又浑然不知,只好向邻水、大竹、广安等县衙门通报了匪情。”
李准心里十分敬佩父亲的智慧和勇气,他知道父亲是为了保护他们才会这样做的。李准恍然大悟地说:“爸,一件精心筹划的重大行动就这样因为一个小小的情报而失败了!”
李铁船肯定地说:“准儿说得对,一个精准及时的情报,能将一件重大事件扼杀在摇篮中!”
李准心里十分认同父亲的观点,他知道一个准确的情报对于解决问题是多么的重要。李准倒吸一口凉气,有些害怕地问道:“爸,那传递情报你不就暴露了,我们必须马上外出躲难!”
李铁船叹了口气,说道:“当然需要外出避祸,但是必须找一个万全之地。我们家对面的官斗寨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是一个很好的避难所,可惜寨子上的房子我还没有修建好,生活设施也不齐全,还不能使用。”
李准心里十分失望,他不知道该去哪里躲避。他看着父亲,心中充满了无助和无奈。李准更加着急地说:“爸,那还有其他地方可以躲藏吗?”
李铁船继续说道:“本来我们家后山的顺风寨也不错,同样因为没有建好,可惜不能使用!”
李准心里十分绝望,他不知道该去哪里躲避。他看着父亲,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李准心中充满了无助和无奈,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那,真的就没有其他地方了吗?”
王夫人责怪地说道:“准儿,没出息,男子汉,遇事不要慌,越是大事来临越要冷静,心一慌脑袋就糊涂了,什么办法也想不出来了。我好像听人说离家五里地的回龙寺旁边有个穿心洞,就是没有人上去过,不知里面是否可以住人?”
李一山兴奋地说:“母,您说的穿心洞我进去过。洞在悬崖上,是没有路的,必须搭梯子才能上去,就是洞里面没有水。”
李铁船笑着说:“水好办,回龙寺地势高,只要在旁边用碗口大的楠竹建个引水管就解决用水了,而且沿途树大林密,不容易暴露,很安全的。这样,我让老范今天就把鸡鸭猪全部宰杀了,粮食分散藏到其他亲戚家。一山,你马上去做准备,明天我们全家必须全部进洞。”
李准看着父亲,心中充满了勇气和信心。他们避开土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