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带着任盈盈离开后,心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焰,怎么也无法熄灭。任我行那阴险狡诈的算计,就像一根尖锐无比的刺,深深地扎进他的心间,搅得他心情烦闷到了极点。
他一边走着,一边暗自思忖,越想越气:“任我行这老匹夫,如此不知好歹,竟敢使出这般下三滥的手段来算计我。若不给他点刻骨铭心的教训,他怕是永远不知道天高地厚,还以为我林平之是好欺负的!”
想到此处,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立刻唤来李嗣源,将其拉到一旁,压低声音,语气冰冷地吩咐道:“你即刻返回山谷,蒙面去揍任我行一顿,下手别留情,让他清楚,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能被他随意算计,都得乖乖听他摆布!”
李嗣源领命,心中瞬间明白了此事的重要性与紧迫性。他深知林平之对任我行的所作所为已经恼怒到了极点,这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惩戒行动,更是他向林平之表达忠心的绝佳机会。他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此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定要让任我行尝尝苦头,也让林平之看到自己的能力与忠诚。
李嗣源如同鬼魅般迅速返回山谷。当他寻到任我行时,只见任我行正独自一人,面色阴沉得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坐在那块巨大的青石上。任我行的双眼死死盯着地面,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怨毒与不甘,心中还在翻来覆去地想着如何报复林平之,如何让他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李嗣源悄然靠近,每一步都轻得如同羽毛落地,没有发出丝毫声响。然而,任我行毕竟是江湖中历经无数风雨的老手,敏锐地察觉到有人靠近。他警惕地站起身来,全身肌肉瞬间紧绷,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同时厉声道:“谁?”那声音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带着一丝颤抖,却又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惊慌。
李嗣源并不答话,身形一闪,宛如猛虎扑食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任我行。与此同时,他运转吸功**,刹那间,周围的空气仿佛被一股无形而强大的力量搅动,发出呼呼的声响,仿佛有无数只无形的手在疯狂地撕扯着空间。任我行只感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强大吸力扑面而来,如同汹涌的潮水,试图将他的内力连根拔起,拉扯而出。
任我行心中大惊失色,万万没想到对方一出手便是如此霸道厉害的功法。他来不及多想,本能地连忙施展吸星**应对。只见他双手快速挥舞,犹如两只黑色的蝙蝠在夜空中疯狂舞动,周身散发出一股奇异而诡异的劲道,仿佛一道无形的屏障,与李嗣源的吸功**相互抗衡。两股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吸力在空中激烈交汇,形成了一股巨大的旋涡,周围的沙石被这股旋涡无情地卷得漫天飞舞,如同一场小型的沙尘暴在山谷中肆虐。
任我行一边抵抗着这股强大的吸力,一边心中暗自琢磨:“这吸功之法如此霸道凌厉,此人究竟是谁?难道是林平之那小子特意找来对付我的?若是如此,林平之这小子的心机和手段,实在是不可小觑!”他心中又惊又怒,犹如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全力运转吸星**,试图挣脱李嗣源那如影随形的吸力,他的双眼瞪得滚圆,仿佛要喷出火来。
李嗣源见任我行奋力抵抗,冷哼一声,那声音如同从九幽地狱传来的冰寒之气。他将吸功**催动得更加猛烈,体内的内力如奔腾的江河,源源不断地涌向双手。他的身形如电,围绕着任我行快速移动,速度之快,让人只能看到一道模糊的黑影。他不断变换方位,如同鬼魅一般,让任我行根本难以捉摸他的攻击方向。同时,他找准时机,猛地出掌攻向任我行。任我行反应极快,侧身一闪,巧妙地避开了这凌厉的一击,同时回以凌厉的掌风,那掌风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刃,呼啸着割向李嗣源。两人你来我往,掌影纷飞,每一次对拼都爆发出强大的气浪,气浪如同一股股无形的冲击波,震得周围的树木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发出痛苦的呻吟。
任我行虽实力不凡,在江湖中威名赫赫,但刚与林平之交手不久,身上的伤势还未痊愈,此时又被李嗣源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有些措手不及。渐渐地,他开始体力不支,处于下风。李嗣源瞅准一个破绽,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猛地一掌击中任我行胸口。这一掌蕴含着千钧之力,任我行闷哼一声,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向后退了好几步,嘴角也溢出一丝鲜血,在他那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眼。
李嗣源乘胜追击,再次发动吸功**。任我行感觉自己的内力如决堤的洪水般,不受控制地朝着李嗣源涌去。他惊恐万分,心中充满了绝望,拼命抵抗,试图挽回这失控的局面,然而却收效甚微。他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眼神中透露出从未有过的恐惧。
终于,任我行再也支撑不住,“噗”地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像被抽去了筋骨一般,瘫倒在地。此时的任我行已完全失去了抵抗力,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李嗣源见状,心中的火气却丝毫未消,他走上前去,挥起拳头,如雨点般朝着任我行砸去。一拳又一拳,每一拳都带着愤怒与力量,任我行的脸迅速肿胀起来,很快便被揍得面目全非,活脱脱像个猪头。
就在李嗣源揍得正起劲时,向问天恰好回来。看到眼前这一幕,他震惊万分,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心中满是疑惑与震惊:“这是怎么回事?究竟是谁竟敢对教主下此狠手?难道是林平之那边又派人来了?可为何要下如此重手?”
任我行看到向问天,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有气无力地喊道:“问……问天,救我……”那声音微弱得如同游丝,充满了无助与绝望。
向问天急忙冲过去,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迅速将李嗣源拦住,怒视着他,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喝道:“你是何人?为何对教主下此毒手?难道你不知道他是谁吗?竟敢如此胆大妄为!”
李嗣源冷哼一声,并不答话,转身欲走。他心中明白,此时绝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一旦身份暴露,后果不堪设想。向问天岂会轻易放他离开,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拦住李嗣源的去路,厉声道:“不说清楚,你休想得走!今日你若不把事情交代明白,就别想踏出这山谷半步!”那声音如同洪钟,在山谷中回荡。
李嗣源心中有些犹豫,他知道不能暴露身份,但又摆脱不了向问天。此时他心中暗忖:“若与向问天纠缠下去,万一暴露了身份,大帅那边不好交代。可若不脱身,又难以离去。这可如何是好?”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任我行挣扎着站起身来,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咬牙切齿地对向问天说道:“不用问了,此人定是林平之派来的。这小子,竟敢如此对老夫,此仇不报非君子!我任我行发誓,定要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他的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仿佛要将林平之生吞活剥。
向问天心中一凛,看向任我行,心中五味杂陈:“教主,如今该如何是好?我们现在势单力薄,林平之背后势力不明,贸然报仇,怕是……”他心中担忧不已,深知此时若与林平之正面为敌,恐怕凶多吉少,如同以卵击石。
任我行怒目圆睁,如同一只愤怒的公牛,吼道:“怕什么!此仇不报,我任我行还有何颜面立足江湖!就算粉身碎骨,我也要让林平之知道,得罪我任我行的下场!”然而,喊完这句话,他心中也明白,如今自己受伤惨重,想要报仇谈何容易。他心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却又不得不面对现实,那种无力感如同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
向问天看着任我行,心中无奈,却也只能说道:“教主,先养好伤再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从长计议,总有机会报仇雪恨。”任我行重重地哼了一声,不再言语,心中却暗暗发誓,定要让林平之付出代价,哪怕是搭上自己的性命。
李嗣源趁着两人对话的间隙,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山谷之中。向问天看着他离去的方向,眉头紧皱,心中担忧着未来的局势,不知接下来又会发生怎样的变故,这场江湖纷争又将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