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明星又来了?姚寅笙对楚羽晴这位大明星都有pdSt了,就跟柯南似的,走到哪儿都能遇到死鬼。姚寅笙这次出来的确多待了好几天,如果不是一组的成员故意给她们下套,第七人民医院的任务也不会交给她们。但也因祸得福吧,姚寅笙的《集魂录》已经丰富了二十多页,还赚了一笔辛苦费,不能完全没有收获。
挂掉电话姚寅笙翻身下床,“行了,任务我们已经完成了,关于一组的事你们也别太放在心上,局长到底还是个明事理的人,只要你们不那么冲动掉进一组给你们挖的陷阱,齐局长肯定不会刁难你们。这次的任务我想齐局长本来另有人选,只是因为我们两组闹矛盾,这样不利于团结,尤其是前不久刚揪出陈佰刚这个卧底多年的叛徒,作为国家组织,团结一致肯定是中心思想,你们这么光明正大的吵不是忤逆局长吗?”
花喆文低声嘟囔道:“你怎么说起话来也打官腔,跟那家伙一样。”
姚寅笙收拾好自己的行李,一个挎包和一个简易的双肩包,全都背在身上后往外走,“没办法,怎么说我也是你们的行动组长,等级还是比你们略高一级。我走了啊,首府市那边还有人等着我呢,下次见。”
经过这次行动,姚寅笙觉得自己好像不怎么排斥跟调查组尤其是二组几个人共事了,但也可能是因为刚刚雨过天晴的缘故,她的心情还算不错。不管怎么样,在哪里都少跟人起冲突比较好。姚寅笙来到局长办公室,齐千松刚打完一通电话,姚寅笙说明来意后由齐千松送她上楼来到顶楼,一架直升机就在停机坪上等候着。
几十分钟的飞行姚寅笙终于回到阔别多日的首府市,空气中燥热的因子让她又怀念又厌恶,这破地方的夏天能不能凉快一点?姚寅笙回到酒吧,李俊和陆翊在酒吧里乐得跟花儿一样,当不是跟姚寅笙而是跟面前的两个人。
姚寅笙进屋看到久违换了造型的楚羽晴,她身旁坐着一个看上去比姚寅笙还年轻的漂亮女子,皮肤白里透着红像一块温玉,精致的五官和妆容让她看上去像个瓷娃娃。看到姚寅笙,楚羽晴率先冲她打了个招呼,“大忙人,你终于回来了,这次去了哪儿啊?”
姚寅笙没有搭话,她一进门就看到不一样的东西,一只男鬼就躲在这个瓷娃娃身后,鬼鬼祟祟的,恨不得把自己缩进瓷娃娃的身体里。姚寅笙立马意识到这不是人是鬼,于是她提高音量冲这只鬼大喊一声:“你干嘛呢?”
其他四个人不明白姚寅笙怎么了,姚寅笙则是黑着脸把大门关上,然后随意打出一张镇魂符,那只鬼便无处可逃也一动不动。姚寅笙从挎包里抽出一根红线套在那只鬼身上往外一拉,然后把无隐阵摆出来,一时间四个人都看到鬼的模样。
楚羽晴发出一声惊呼,“天哪,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出现的?”
瓷娃娃也吓得不行,“是他!是他!我在公司里见到的鬼就是他!你为什么要跟着我啊?”
男鬼低着头不说话,好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似的。姚寅笙这时候才把双肩包放下来,她仔细观察这只鬼,一身休闲装但身上血迹斑斑,估计是因为车祸去世。但这跟那个瓷娃娃有什么关系吗?
姚寅笙用食指敲敲扶手说:“人家问你话呢,回答她。”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到自己怎么死的,男鬼的脸立刻变得扭曲恐怖起来,“我的死还要拜她所赐!如果不是因为她我也不会死!我不甘心,凭什么我死了她还能那么风光,我不甘心啊!”
男鬼的情绪波动很大,天花板的灯条都被他弄破好几根,李俊心疼这些灯条,于是对姚寅笙说:“寅笙,这家伙还挺横,他不说就让他吃点苦头吧,要不然我的灯条白费了。”
姚寅笙也有这个打算,她拿出一张浅黄色的符纸,半顺从半强制的把男鬼收进符纸里,然后来到关公像前。李俊抬起关二爷的底座,姚寅笙把这张符纸放上去,然后没事人似的说:“好了,你还没给我介绍这位是?”姚寅笙指的是那个瓷娃娃。
楚羽晴对姚寅笙的本领见怪不怪,她哦了一声就开始介绍身边的小朋友,“这位是我在前不久一位前辈组织的公益活动上认识的小妹妹,叫童咏慈,今年才二十岁,她在南韩出道,现在是一名女团成员,最近开始回国内发展事业的。”
“姚寅笙姐姐你好,我是童咏慈。”这个瓷娃娃倒是挺有礼貌的,还站起来恭敬地朝姚寅笙鞠一躬再跟姚寅笙握手。
这一招给姚寅笙整不会了,这也太有礼貌了,让姚寅笙觉得自己平时就是个流氓。言归正传,姚寅笙刚进门就看到一只男鬼跟着童咏慈,童咏慈也一眼就认出来对方缠着她许久,这里面应该有什么故事,姚寅笙需要弄明白。
“你认识那个人吗?”
童咏慈认真地摇头,“并不认识。”
“那他跟着你多长时间了?”
童咏慈回忆了好久才说:“好像是两个月前了,那时候我在国内的综艺杀青,我也要赶回团队准备新专辑的录制,在车上我就总感觉有一双眼睛盯着我。那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车子里就我还有司机师傅跟经纪人姐姐,我在车子里找了好久,在原本没有人的最后一排座位上看到了他。那次我就吓出声音了,但司机师傅跟经纪人姐姐都说没看见,我也以为是我眼花了,但没想到他居然一直跟着我。”
“两个多月,你没想过解决问题吗?”
童咏慈无奈地挤出一个苦笑,“那时候我们要录制新专辑,拍海报录新歌练舞蹈,每天连轴转连睡觉的时间都很少,我就算想找人帮忙也挤不出时间,而且他其实......其实他刚才说不甘心,但跟着我那段时间也没有做出伤害我的事,所以我就把这件事放一边专心专辑的录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