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圣却好似听到了世间最有趣的笑话一般,脸上的笑容如同一束最耀眼的阳光瞬间驱散阴霾,哈哈大笑着说道:
“对极对极,哈哈哈,我金三圣的徒弟今日可真是比这臭小子聪明多了。”
“若是娶了花如锦,那财富多得简直能堆成一座巍峨的高山,说是富可敌国也毫不夸张啊!
“真不知道这臭小子哪根筋搭错了,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要。小黑子,你可得仔细地替他诊一诊!”
“哦!”
吴济济反应极为迅速,纤细的手臂如同灵动的蛇一般瞬间伸出,那白嫩嫩的小手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带着几分急切与好奇。
李睿渊却像是被触碰了逆鳞一般,修长有力的手指快速地撩开她的手。
那动作带着几分粗鲁,眼神中更是透着嫌弃与恼怒,说道:
“先把你那条不灵活的筋抽了,再来帮我把脉!”言下之意,分明是在说她蠢笨如牛。
可吴济济却浑然不知,眼睛忽闪忽闪地眨着,长而翘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扑闪扑闪,还伸手扶着光洁的额头,一脸无辜与疑惑地说道:
“公子,这筋都不能动的啊,再说好好的为何要抽掉,那不得痛死?”
李睿渊见她这般模样,心中更是无奈,轻哼一声,也不愿再与她多费口舌,径直大步走到桌前,重重地坐下。
那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吱呀”一声响,他继续吃着面前的食物,不再看她一眼,仿佛她是透明的空气一般。
金三圣狠狠地瞪了李睿渊一眼,那眼神好似能喷出火来,腮帮子气得鼓鼓的,说道:“你小子好回去了。”
“我没吃完,为何要回?”李睿渊依旧不紧不慢,夹起一块食物缓缓送入口中。
细嚼慢咽着,还漫不经心地瞟了金三圣一眼,那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与不羁,嘴角微微上扬,似有一丝嘲讽。
“再吃,江山就跑了!”
金三圣真的是气得吹胡子瞪眼,额头上青筋暴起。
心中暗自思忖这小子怎么就如此不懂人情世故,不会拉拢关系呢?没有权力与兵力,日后又如何能登上高位?
吴济济坐在金三圣旁边,双手托着圆润的腮帮,那模样乖巧又可爱,脑袋微微歪向一边,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高深的问题,接着便开口问道:
“三圣爷爷江山是谁呀?要不要我去帮公子叫回来?”
金三圣听到这话,刚吃进嘴里的肉“卟”的一声喷了出来,溅落在面前的桌上。
随后便是一阵震天动地的大笑,那笑声震得房梁似乎都在颤抖:
“哈哈哈……你这娃子本事可真大,啊哈哈哈……”还不说她还真有这本事啊,后面见分晓。
吴济济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吓得猛地坐直了身子,身体像被电击了一般微微颤抖,大眼睛睁得如同受惊的猫眼一般。
满是惊恐奇怪——我又说错话了?这把人叫回来哪里好笑了?
李睿渊又淡淡地瞟了一眼金三圣,嘴角却不自觉地微微勾勒起一抹弧度,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宠溺,说道: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老头别想得太多了,人你能帮我保下来,我的江山便有了。”
吴济济这下更是一头雾水,一个说人走了,一个说保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
她哪里知道李睿渊说保的那个人就是她自己呢。
金三圣可不知道吴济济的那些事儿。
火爆脾气瞬间被点燃,仿若一座沉寂许久的火山突然喷发。
他“啪”的一声,将手中的筷子恶狠狠地拍在桌上,那股子劲儿使得桌上的杯盘都跟着“哐当”作响,几欲跳起。
紧接着,他那根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的手指,直直地朝着李睿渊的脑门戳去,几乎要触碰到对方的肌肤,嘴里还气急败坏地咆哮着:
“你必须给我把花家那小妞娶回来!这事儿铁板钉钉,不容置疑!”
只见金三圣那圆胖的脸庞涨得通红,犹如一颗熟透的红苹果,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如同蜿蜒爬行的蚯蚓,那模样甚是吓人。
他瞪大了双眼,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来一般。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李睿渊却把脸潇洒地往旁边一扭,那动作带着几分不羁与叛逆,满脸皆是一百个不情愿,嘴里小声嘟囔着:
“到底是我娶媳妇,还是你娶媳妇呀?哼!”
说完,他右腿高高抬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稳稳地甩到左腿上叠起。
脚丫子还毫无顾忌地上下抖动着,每一下都似乎在彰显着他的无所谓与嚣张气焰,那副模样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你管不着我”。
他的脸愈发涨得通红,犹如熟透了即将炸裂的番茄,双眼更是瞪得如铜铃般滚圆,那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愤怒。
“我不管!你把花如锦娶了,我帮你保人!”金三圣扯着嗓子大声呼喊,那声音犹如洪钟,在屋子里嗡嗡作响,震得人耳鼓生疼。
金三圣的声音震得房梁上的灰尘都簌簌落下,他一边喊,一边挥舞着双臂,那宽大的袖子在空中呼呼作响。
李睿渊二话不说,双手迅速地端起面前的两小坛梅子酒,送至嘴边。
“咕噜咕噜”的饮酒声瞬间响起,酒水如涓涓细流般顺着他的喉咙滑下。
眨眼间,两坛酒便被他一饮而尽,而后“叭”的一声,他将空酒坛子重重地砸在桌子上,那声响好似惊雷乍动,紧接着大声回应道:
只见他眉头紧皱,眼神坚定地直视着对方,口中斩钉截铁地说道:
“那人我自己保!你是知道我的脾气的,我向来不喜欢去求别人帮我做任何事情!”
那话语中的坚决之意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一般,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吴济济一旁只能摇头叹息,心中暗自嘀咕道:
“这人可真是头倔驴啊!一旦决定了要做什么事,那是谁也劝不住的。”
然而,面对吴济济质疑的目光,他却丝毫没有动摇自己的决心,依旧挺直了脊梁站在那里,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