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三人看到讲述之后,认真查询了证据链,很是完整。于是贺沉壁询问梵向白道:“向白,你说,该怎么办?”
“自然该让真相大白于天下!”梵向白肯定的说道。
“梵总,这里面提到魏林,我记得您的未婚妻魏娇的父亲也叫做魏林,该不会是同一个人吧?”侯毅问道。
“侯毅,查查看吧,梵家不需要有污点的人做亲家,我们是商业联姻,虽然没想过让事业更上一层楼,但同样没想过让他们拖后腿。”梵向白冷漠的说道。
“是,梵总。”侯毅回道。
而此时的席惑臻正气急败坏的望着面前的那几个人,若是侯毅在,定能认出来是刚刚打了照面的几个人,只听他责骂道:“不是说万无一失吗?东西呢?”
“我们去的时候看到一个小子鬼鬼祟祟的,谁知道他会顺手牵羊?”其中一个面相凶恶的人说道。
“你们派出去的人呢?还活着吗?”席惑臻冷静的问道。
“还活着,单光伟应该也还活着,不过失去了意识,我们去到没多久,警察和救护车都来了。”那个人继续汇报道。
“你们听清楚了,我要让单光伟再也没有说话的机会。”席惑臻阴狠的说道:“要不然进去的就是你们。”
“明白,我们这就去办!”那人回道,然后领着他的小弟们离开了。
“张哥,我们真要杀人?”其中一个小弟问头领道。
“你没杀过人?那你是怎么来这里的?”张哥反问道。
“没!就是犯了点事,不想进局子,就来这里了。”那人说道。
“你去自首吧,像我们这样的人手上都染血,在哪都是个死,趁你还有机会,赶紧离开,晚了就走不了了。”张哥劝诫道。
“我不走。”那人知道张哥根本没安好心,正如他所说穷凶极恶之徒怎会突发善心呢?几人从昏暗的地方走出来,走到阳光下,阳光差点幌瞎他们的眼,都忍不住用手遮挡阳光。
而此时单光伟已经被送进医院,医护人员用他的指纹解锁,按照备注给单光伟的家人一一拨打电话,此时单红鸢正在上班,电话关机,于是拨打单光伟父母的电话,二老在香城乡下,来医院需要时间,最拨通了单香雪的电话,没想到拨通了。
只听单香雪说道:“我知道了,马上过来。”此时单光伟因病情危急,已经被推入抢救室。
接到电话后,风韵犹存的单香雪陷入了困顿之中,她明明是回来报复单光伟的,报复他让自己流落他乡二十年。
但是得知他生命垂危命悬一线之后,她的眼中只有浓浓的担忧,她甚至都来不及思考,拿着手机就往外冲,马不停蹄的往外跑。
单香雪以极快的速度来到单光伟所在的医院看着急救室亮着的灯,医生护士拿出一大堆的东西让她签字,她慌乱的一一签下自己的名字,此时她才知道藏在骨子里的血脉亲情原来这么难以割舍,她觉得她的恨已经没有意义了。
她就这样从天亮等到天黑。手术成功了,单光伟通过无菌通道送进了IcU,她悬着的心瞬间落了地,没过多久,单光伟的父母也来了,他们一家三口抱在门外失声痛哭。
之后开始关心女儿二十年的生活,他们都忘记了还在重症监护室里的单光伟。
与此同时,梵向白让侯毅将那些资料交到相关人员的手上,经过调查证据属实,他们连夜开会布置任务,准备抓捕。
等单红鸢回到名府后,拿出电话发现父亲的未接电话,想着他既然能打电话过来,证明事情不大,连忙回拨过去,却发现对面的电话已经关机。
而木靖已经得知消息,知道了单光伟出车祸的消息,不过已经抢救成功。并把消息告知单红鸢,单红鸢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而此时的梵向白和贺沉壁二人将资料呈递之后,并没有在香城等结果的打算,更不想掺杂其中,就留下侯毅独挑大梁,二人定了当天晚上的机票准备回宁城。此二人在东临集团收购之后,面都没露。
只听贺沉壁调侃道:“向白,跑的这么快!还以为后面有什么在追你呢。”
“是啊!不跑的快不行啊,着急处理终身大事!”梵向白心情甚好笑眯眯的说道。
“怎么,确定了?”贺沉壁坏笑着说道。
“年代久远,不好查证,不过我问过一位前辈,二十年前魏林的确在香城。”梵向白也不隐瞒自己的好友,坦率的回答道:“就凭这一点,退婚不是难事,我实在不喜魏娇的行事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