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喜!”贺沉壁认同道:“过段时间我们再来香城,毕竟那里有好山好水好美人,令人流连忘返。”
“到时我要正式入驻东临集团,没时间陪你赏好山好水好美人。”梵向白望着窗外的风景,说道。
“知道了,诸烟波那家伙问我们何时归,准备请我们喝酒。”贺沉壁笑着说道。
“过段时间再说,我要先将事情解决好,省的夜长梦多。”梵向白无奈的说道。
“向白,不是我说,早晚都得联姻,是谁有区别吗?”贺沉壁不解的问道。
“有区别,相看两厌的人怎么共度一生?”梵向白回答道。
之后两人有说有笑的下了飞机,回到宁城的家,梵向白为自己的取名为:檀院,檀院极美,有一亭,名为风波亭,有一湖,名为千丈湖,湖中荷花满栽,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一年四季,自成一景,清新雅致,温馨自在。
两人穿梭在竹影中。只听贺沉壁赞叹道:“你这住所真是舒服,让人久久忘归。”
“那就多住些时日。”梵向白淡笑着回道。若有人看见就会明白,这才是世家里精心培养的贵公子,行止有距,坐卧有规,无论何时何地,都不突兀,能很好的融入,让人如沐春风,仔细思索,却又淡漠疏离,不入他眼。有着看透世事的本事,有着嬉笑怒骂的表情,有着乾坤在握的手段,有着豁然通达的心胸,却无人能入他的心。
次日一早,单香雪和她的父母没有等到单光伟醒来,反而等到了警察传唤。于此同时,被传唤的还有席惑臻,至于魏林,现在还没有找到其人。
这是二十年后两人第一次相见,用重逢来形容也不为过。在警察局门口两两相望,一眼万年,仿佛穿越了时空来到他们最初相遇的时候。之后两人交错离开。两鬓斑白。
只听席惑臻小声说道:“放心,一切有我。”是啊,单光伟查证自准备了二十年,而席惑臻为了脱罪也准备了二十年,同样也是为了打败单光伟,最终谁胜谁负犹未可知。
是啊,这次席惑臻胜了,还不到中午,就有人前来领罪,包括单香雪的罪也有人领,领罪自首的人讲述了何时何地在何处发生了什么事情,字字句句都对得上,还带来了崭新的人证物证,比之前的更为严谨缜密。
就在中午吃饭之前,席惑臻牵着单香雪的手大摇大摆的走出了警察局,模样姿态嚣张的很,就差鼓乐庆祝,鞭炮相迎。是啊,单光伟用了二十年时间,换来席惑臻四个小时的束缚,而他还躺在重症监护室中,何其可笑,何其可恨!
与此同时,重症监护室里潜入一名护士,不过三分钟左右,警报器拉响,单光伟永远沉眠。而单家父母年近古稀,却要遭受丧子之痛,这样沉重的打击可想而知,若有一人不够坚强,倒下了可能就永远的站不起来。
只听单父眼泪滚烫悲愤欲绝的说道:“坚强些,他们在谋财害命,我们不能倒下,一定看着那些人绳之以法。”
后经检验的确有身量相似的护士混入其中,注射致命药物,那个护士早在东窗事发之前逃之夭夭,警察查问搜寻过后,在杂物间发现被打晕的女护士。而那名歹徒具有很高的反侦查能力,戴着口罩,全副武装,在警察的围捕之下,遁逃出医院。而在医院之外早有人接应,自此,这人如鱼入海,销声匿迹。
单香雪携席惑臻来到医院之后,看到的就是父母老泪纵横的样子,连忙询问:“爸,妈,发生了什么事情?”
“席惑臻?”时隔二十年,单家人还是一眼认出了此人,不!没有二十年,在席惑臻刚回香城的那几年他们还时时得见,不过因为席惑臻处事狠辣,只有利益,毫不容情。再加上儿子单光伟与他不对付,女儿单香雪与他的情感纠葛,早就与之一刀两断,不再来往。没想到现如今又站在他们面前,单父相信,这人与儿子单光伟的死脱不了干系。
只听单父擦干眼泪,严厉的呵斥道:“单香雪,你怎么和他搅和在一起?”
“爸,我和他同时被抓,多亏了他,我才能全身而退。”年近半百的单香雪露出娇俏的表情,眼中看着席惑臻尽是崇拜。丝毫不觉得她已经不是少女了。
“你还能笑的出来?你的哥哥单光伟被人谋杀了,现在正在查证。”单父的老迈面容中露出不可思议,以及看到单香雪的样子的痛心疾首,以及对单香雪的天真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