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这话一出,不但是秦淮茹,一大妈、聋老太太都惊讶的看向了他。
“是这样的。”,易中海赶紧解释,把昨天晚上自己想的,跟她们仨说了一遍。“只要有了这两年时间过渡,到时候再找机会出钱把房子从轧钢厂买下来,淮茹他们母子在城里就能彻底安顿下来了。”
听完易中海的说辞,聋老太太想了想。说道,“中海,你说的这个借口倒是可以一试,不过能不能成,就不好说了。”
易中海见聋老太太搭话,赶紧说道,“太太。这事要是光靠我,怕是真的办不下来,还得请您老人家帮帮忙,跟杨厂长说说。你要是开了这个口,杨厂长肯定能答应。”
聋老太太看了看易中海,又看了看一大妈,最后把目光转向了秦淮茹和棒梗。最后视线又回到了易中海身上。“中海,要我去找老杨说说可以。但是,他要是问我为什么要帮淮茹。我该怎么回答?”
“这......”,聋老太太提出的这个问题,让易中海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说老太太心善,秦淮茹孤儿寡母可怜?肯定胡扯。老太太不待见贾家、不待见贾家的人,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况且,秦淮茹现在表面上还是贾东旭这个死刑犯的遗孀。老太太怎可能去帮她。
聋老太太不能跟秦淮茹直接挂上关系,那就只能是通过易中海,杨厂长也知道易中海这些年一直在照顾聋老太太,是聋老太太的养老人。
但易中海现在跟贾家、贾东旭的关系,由于贾东旭最后得被刺易中海,易中海也声明跟他断绝了师徒关系,也没办法说的过去。
实话实说?说秦淮茹实际是易中海的小情人,俩孩子其实都是易中海的?那是找死!
一时间,易中海没了话说。
聋老太太又是扫视了一下几个人,对着秦淮茹开口道,“我看这样吧。淮茹,你拜中海做干爹,承诺你、棒梗,还有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保证以后给中海两口子养老送终。只有这个说辞,在老杨那才能凑活着说得过去。”
“啊!”,聋老太太的话,让易中海几人都惊讶的瞠目结舌。尤其是易中海和秦淮茹,脸上的颜色更是变换不定。一大妈倒是在惊讶之余,向聋老太太投去了感激的目光。而聋老太太,也微不可察的对她稍稍点了一下头。
犹豫良久,易中海咬咬牙,“淮茹,太太说的对。现在,只有这个理由在杨厂长那儿说得过去。我们可以把你跟贾东旭已经离婚的事也告诉杨厂长。至于你拜我做干爹的事,就说是你嫁进院子来的时候就拜了。这样,这些年我无条件的帮着贾家,也多了条理由。现在,只能这班样办了!”
秦淮茹听到易中海的话,先是一愣,满脸的不情愿。这叫什么事啊!好好的老公这就要变老爹咯?那棒梗跟肚子里的孩子算啥?弟弟还是儿子?儿子还是孙子?乱了套了!
后边听易中海说到最后,重重的说了个“现在”两个字,秦淮茹是个聪明人,立即明白了易中海的意思。于是,脸上的表情立即不再那么难看,又变成了那副无辜白莲花的经典表情。
“一大爷,一大妈。你们不嫌弃的话。我愿意。”,秦淮茹低下头,讷讷的说出了这句话。
易中海松了一口气,他可是真怕秦淮茹耍小脾气,不答应这事。
聋老太太则是饶有深意的看着秦淮茹,心道,这小婊子,倒是能屈能伸。
既然秦淮茹拜易中海做干爹这事定下来了,房子的事也并不是迫在眉睫。聋老太太决定过几天再让易中海带她去找杨为民。最近,他们还是消停点好。
易中海他们消停了,进入了蛰伏状态。眼瞧着,这都一个多月过去了。聋老太太他们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也没有外人刻意去接近他们。
许大茂他们可是急上了头。这易中海、聋老太太没动静,大家这么天天盯着也不是个事啊!俗话说,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
直到这天晚上,何雨柱刚睡下。易中海破天荒的砸响了何雨柱的家门,何雨柱本不想理他的,可是他不停的在那叫门,让何雨柱不厌其烦。立即怒气冲冲的起床披上衣裳,准备看看易中海这老伙闹什么幺蛾子。
何雨柱一拉开门,还没等他开骂,易中海就先着急的叫了起来,“柱子!柱子!快帮帮忙!你秦姐要生了!赶紧帮忙给送医院去!”
何雨柱一听,原来是秦淮茹要生了。
自打过年那次碰瓷儿的事,还有贾东旭被枪毙。一直到现在,易中海他们几个不管是在厂里,还是在院里。都表现的安分守己,再没闹什么幺蛾子的事情。让大家几乎都忘了,秦淮茹已经是八个多月的孕妇咯。算算时间,到这阵可不是该生了么。
见易中海确实是有正事,何雨柱就没为难他。说道,“易师傅,你先回去准备着,我去叫阎老师。”,易中海连忙说,“好!柱子,快点啊!谢谢啦!”,说完,转身就跑向了秦淮茹家。
何雨柱既然答应了易中海,就不再磨叽,立马向前院跑去。叫起来了阎埠贵,让他开了院门,自己去隔壁院拉板车。阎埠贵则是又叫起来了三大妈,一起往中院去了。
等何雨柱拉了板车回来,南易跟许大茂、刘光齐都到了中院,刘海中跟二大妈他也跟着过来了,中院的几家也都有人出来。
几个大妈七手八脚的把秦淮茹从屋里扶出来,扶上了板车。何雨柱跟南易拉着就往外走,易中海、阎埠贵、刘海中跟三位大妈也跟上去了。许大茂则是回去推了驴粪蛋子出来,骑上追了出去。
而刘光齐,却是悄悄的回到了后院,躲在了自己家窗后,紧紧的盯上了聋老太太的堂屋。中院何雨水屋子的窗户后边,也有一双警惕的眼睛,紧盯着通往后院的月亮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