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夜,秦淮茹在快天亮的时候生了个姑娘,六斤九两。
许大茂觉得,这世界的自我修复能力还是挺强的,秦淮茹这一胎虽然比原剧情提早了一年,可生的还是个姑娘。不过,这回这丫头的名字该不会叫小当了吧。
秦淮茹生了个姑娘,易中海倒是高兴得像是中了大奖,那嘴都咧得快到耳朵根子了。
阎埠贵见易中海这个样子,不由得心里犯嘀咕,这孩子他爹到底是死鬼贾东旭,还是眼前的的癫公易中海?
再一想,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易中海应该只不过是照顾秦淮茹这么长时间了,终于见了结果,才这么高兴的。
可是这个理由,怎么那么难说服自己呢?
易中海愿意癫就让他接着癫去吧,自己可是要上班的。折腾了一夜,也不知道今天上课还有精神头没。还是得找个机会偷会儿懒,眯一会才成。
阎埠贵跟易中海告辞,说自己要去上班了。兴奋中的易中海满口答应,还让他注意休息,自己争取找机会眯一会儿。
阎埠贵摇摇头走了,三大妈也要回四合院。
易中海让一大妈跟着回,路上买只鸡,再买几条鲫鱼,回去给秦淮茹弄点鸡汤或者是鱼汤补一补。
一大妈低声答应了,跟着三大妈往回走。出了医院,三大妈见一大妈情绪不高,问她,“他一大妈,你这是怎么了?精神头这么差的?”
一大妈没说什么,只是说自己应该是累着了,回去稍稍休息一下就能缓过来。
这下病房里,就剩下了易中海守着秦淮茹了。
易中海伸手抓住了秦淮茹的小手,激动的说,“淮茹,辛苦了!谢谢你,这下我儿女双全了。”
秦淮茹一脸的疲惫,但见易中海兴奋的样子,不想扫了他的兴致。
只得顺着他答应道,“是,老易。你想想,给姑娘取个名字吧。”
易中海一愣,随即又是巨大的幸福感充斥了他的心胸。
“是,是要给闺女取个好听的名字。”,易中海放开了秦淮茹的手,站了起来,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转悠了一会儿,易中海抬头看见了院里的几棵老槐树,现在正在发新叶、抽新芽。心中顿时一亮,“槐花,闺女就叫槐花!”。
当许大茂知道秦淮茹生的姑娘,取得名字叫槐花的时候。不由得在心里大大的吐槽,我了个去!小当这名字是彻底没了啊!还是现在的这个槐花,就是原先的那个小当?
何雨水跟康久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反应跟许大茂都是一样。
对这个小槐花充满了好奇,非常想去确认一下,这个小槐花是不是那个小当。
许大茂赶紧制止,这么大点的孩子能看出来什么。怎么也得等三四岁以后,到了原剧情里槐花出场的那个年纪才能确定不是。
何雨水跟康久这才消停了下来。
谁知道,他俩消停了,易中海却又蹦哒了起来。
可能是蛰伏了这么长时间,让易中海觉得以前的风头已经过去。
尤其是小槐花的出生,让他兴奋异常,觉得自己又行了。
这不,他又大大咧咧的来到了何雨柱家门前。
许大茂、何雨柱、南易,还有刘光齐、何雨水他们几个正在屋里商量。
盯了易中海、聋老太太、一大妈他们这么长时间了,可是他们一点动静都没有。让许大茂他们几个都觉得有些丧气。
许大茂正想给这几个灌点鸡汤、打点气。就听见易中海门外叫何雨柱。
许大茂给何雨柱使了个眼色,让他出去跟易中海说,看看这家伙突然来找,是有什么打算。
何雨柱起身向门口走去,许大茂几个也轻手轻脚的跟在了后边。
何雨柱把门拉开了一个仅能让他出去的缝,闪身出了门,随手把门带上虚掩着。
易中海见何雨柱出来,面上一喜,正准备说话。却见何雨柱人出来以后,就顺手把门带上了。这是明摆着不想让他进屋啊!
易中海的脸立马拉了下来,“柱子,你什么意思?我一长辈来找你有事,难道你都不知道请我进屋去说吗?”。易中海冷着脸跟何雨柱说道。
呦呵!这易中海今天是吃错了药,还是忘了自己是谁了?居然敢又在何雨柱面前充大辈,用他原来那套作派跟人说话。
何雨柱差点被他这副恬不知耻、大言不惭的样子给逗笑了。
“易中海同志。请你记住,在厂里,我们之间的关系,是革命同志。在院里,是普通邻居。
你这到处充人长辈的毛病怎么又犯了?我看需要请街道办再给你上几天课了!”。何雨柱现在可不惯着他,直接就怼了回去。
易中海闻言陡然一惊,顿时后悔了。他这段时间是真的忘了以前的那些事,应该说不是忘了,是他故意忽略了、刻意翻篇了。
他以为他自己都翻篇不再提了,别人何必还抓着不放?自然也会跟他一样。可是在别人那,能像他以为的那样,跟他一起翻篇吗?答案自不用多说,没门儿!
虽然已经后悔,但易中海还是贼心不死。“柱子,我是一大爷我要充你长辈。毕竟,咱们住在一个大院,街坊邻居这么多年,你爸跟我也是称兄道弟的。我在你这说是你长辈,没毛病。”
易中海不提何大清还好,听到他恬不知耻的竟然拿何大清来说事儿,何雨柱本就压抑的火气腾的一下就冒上来了。
“易中海!你哥老不要脸的,你还好意思在我这提我爸?!我爸当年是怎么跑的保定?你敢说你不知道!
你别以为当年是口说无凭,大家那你没办法。我告诉你!你干的那些缺德事,我们可都给你一笔一笔的清楚记着呢!
我奉劝你老老实实的夹起你的尾巴,别让我们抓住你的把柄。你给我记住喽,早晚有一天,柱爷一定给你这身画皮,一丝不留的扒下来!你易中海是人是鬼,让大家看个清楚!”
何雨柱的当头棒喝,如同洪钟大吕在易中海脑海中炸响。把易中海炸得是头晕目眩,一股刺骨的寒意立即从后脊梁往上冒,到了头顶变成冷汗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