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叔,柱哥已经知错。您就别怪他了。就像您说的,他马上就要成家,我相信,他会记住您今天的话的。”,许大茂一边跟南易要拉何雨柱起来,一边对何大清说道。
“唉。但愿他能真的记住。俗话说,三岁看老,还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大茂啊,以后,你可得替何叔多盯着他点。”,何大清叹道。
“您放心,何叔。不用您说,我也会看着柱哥的。咦?何叔,您这意思,是还不想回京城来?”,许大茂问道。
“是,我没打算回来。”,何大清点点头,回答道。
“爹!我都跟您说了,易中海那老货,现在已经被轧钢厂开除,送去劳教了。您回来没人再能针对您使阴招了。再说,您儿子现在也不是吃干饭的。”,何雨柱借着许大茂跟南易的手,站了起来。
“劳教?劳教两年后,不是还要回来?再说了,他只不过是面上的打手而已。后边那位要是不铲除咯,这危险就过不去。那位的手段,可不是易中海能比的。”,何大清摇摇头,低声说道。
“何叔,这么说。您是清楚那位的底细?”,许大茂赶紧坐到了八仙桌另一侧,低声问道。
“她的底细我还真不清楚。我就是对咱们这院子的来历,知道一些传闻。不过,二三十年前,我也就是个给人做菜的厨子。道听途说来的那些东西,有几分真、几分假。我可分不清楚。”,何大清说道。
“那您把您知道的,跟我们说说呗。不管真的、假的,让我们也听听,跟着断断。”,许大茂说道。南易跟何雨柱也凑到了八仙桌前。
“好,那我就把当年我听来的,那些捕风捉影的消息,还有这些年,我自己偷偷琢磨、捋顺的想法,跟你们小哥仨说说。”,说完,何大清重重的吸了一口烟。
“咱们这95号院,在北洋那阵,叫过一段时间将军府。你们知道不?”,何大清说道。
“我爹跟我说过。”,许大茂答道。
“富贵也是那年月过来的,知道这个不奇怪。但是你爹肯定不知道,这院叫将军府,住的可不是真将军。这府里住的,只是那位将军的几个外室。说白了,就是那位金屋藏娇的地方。”
“合着咱这院儿,就是一大窑子啊!”,何雨柱没脑子的毛病又犯了。
“啪!”,毫不意外,何雨柱脑袋上,遭受到了何大清火辣辣的父爱。“不长记性是不?!”,何大清厉声训斥道。
“错了,错了。我把嘴缝上。”,何雨柱赶紧认错,抬手把嘴还给捂上了。
何大清瞪了他一眼,接着说道,“闲话说,那时候住的就是几位小妾。你们也知道,那年月,什么大帅呀、将军呀、督军什么的,打来打去的,满天飞。今儿这个赢了,耀武扬威、抢房抢地。明儿那个又输了,卷铺盖跑路的。
这个将军到底谁,也从来没听谁说明白过。不过这位,确实是从没倒过台,这倒是真的。不然,这院儿早就不知道易了几手喽。”
可能是因为这院子里住的不是真将军,但也还有那位一直没垮的威慑。这院子在那些年,既不出彩、但也没听说被谁上门去欺负过。都知道,这院的主人,不好惹。
后来到了抗战那些年,小鬼子进了四九城。有一段时间,这院子倒是热闹了起来。听说是这院里哪位的少爷成器,从日本留学回来,跟华北驻屯军的什么大官还是同学什么的。也是一时间门庭若市。
再后来,就是小鬼子投降没多久,我就听一在警察厅干事的朋友说,政府要清算汉奸,这院子的那个少爷,就给认定成了跟着日本人的汉奸,给逮了起来。
于是这家就要捞人,散尽了家财还不够。没辙,就打算卖院子。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没人愿意整个买下来。就放出话来,要拆了零卖。
我那时候手里积攒了一些钱财。就打听了一下,一听放的那价还不错,就急忙忙的来了。
我过来见的管事的,像是个精细的账房先生,就像前院闫老师那样的,没见着过主家。他就带我在前院、中院看了看,后院就压根就没让我进。
我本来想把东厢房三间都买了。可那时候易中海已经住在东厢房,贾贵一家住在西厢房。管事的说这房不能腾。我就不想要中院的房了。
想着把前院的西厢,也就是现在阎老师他家住的,还有挨着的两间倒座房买下来。
那管事的也同意了,就去后院问主家,我就在前院等着。
后来那管事的回来,问我是不是在萃华楼当大厨,我说是。那管事的就跟我商量,说按买前院房的钱,买这中院的正房,再加雨水那间耳房行不?
我一听,这不天上掉馅儿饼了吗?我不敢相信。那位说,主家说以前常吃我做的菜,对我的厨艺挺欣赏的。按这价卖我正房,他乐意。也加了一条件,让我每个礼拜给按要求做几道菜,原料他们主家出。
既然说是萃华楼的老主顾,吃过我的手艺。再加上提了条件,我这心里才多少有了点底子。同意了这桩买卖。
后来咱们家就搬了进来。进来以后,我就每个礼拜给做几道菜。材料,都是易中海他媳妇送来的,做好了,也是她给端到后院去。”
“何叔,照您这意思说。要是聋老太太就是这主家的话,您买房、到住进来以后很长时间,就没见过聋老太太?”,许大茂插话问道。
“是。我就没见过她。我第一次见她,还是娄半城买了这院子里剩下的房子之后,你家搬进来的时候,我才第一次见着她本人。
说起娄半城买这院的房子。还是那管事的跟我一起办了房契之后,跟我说,我在大酒楼上班,麻烦我帮个忙。让我把这院有房出售的事给宣传宣传,我就一口答应了。回去到酒楼就告诉了掌柜的。
没几天,掌柜的就叫我到楼上包厢去,说有人想问问我院里卖房的事。我就去了,结果就见着了是娄半城。娄半城问了我咱这院的情况,让我给那管事的带个话,后天请他到萃华楼面谈。
我回来跟那管事的说了,他就去了。后来,就是娄半城买了房子,你们几家再过一段时间搬了进来。你们搬家进来那天,我才头一回在这院里,见着易中海媳妇扶着的那位聋老太太。
当时我还有点奇怪呢。照那天我见到的人,后院住着的就聋老太太跟那个管事的俩人。可之前他们让我做菜的时候,每次做的菜量,那是足够七八个人吃的。
不过人家大户人家吃的精细,不怕浪费也很正常不是。所以,也没再多想。只是,你们搬进来以后,那管事的就搬走了,再没见过。易中海他媳妇也过来跟我说,以后不用再做菜了。
再后来,跟易中海、贾贵都熟了。聊天问起那位,他们也没说聋老太太就是主家。只是说她跟他们一样,都是早一些住进来的老住户。这不骗鬼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