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那老小子,压根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咱家刚搬进来不久,我请那个告诉我卖房子的的朋友,来咱家里看看。我们一起进院的时候,给易中海看见了,他招呼都不打,转头进了屋。
我那朋友还奇怪,说这人怎么这样?我俩在家喝酒的时候,他想了想,觉得易中海那样貌,好像他以前在警察厅见过。不过那人好像是跟着日本人干事的,属于一个挺高级、挺秘密的部门,平时也都少见。跟他们这巡大街的不沾边。他不敢确认是不是那个人。”
“什么?何叔。这事你怎么从来没说过?”,许大茂一惊,连忙问道。
“说?我跟谁说去?我敢跟谁说?就这小子?那嘴跟个老棉裤裆似的,我敢跟他说吗?”。何大清指着何雨柱鄙夷的说道。
“爹!我可没说话啊!你怎么又扯上我了呢?你就这么不待见我?”,何雨柱委屈道。
“何叔,你说的这个那个情况很重要。你那个朋友,现在还能找着他不?”,许大茂急急的说。
“这我可说不准,他那身份,可是比我这给日本人、汉奸做过饭的厨子可差多了。他解放前不但干过巡警,也跟过日本人,鬼子投降以后他还当巡警,干过不少坏事儿。解放后我就跟他断了联系。就他这样的,现在还在四九城不,我都不知道。”
“那他叫啥,你不会忘了吧。”,许大茂问道。
“他叫赵二。”,何大清说道。
“赵二?”,这名字很普通,要找这么个人,还真不容易。
“这家伙名气大着呢。想当年,他一小巡警,就敢勾引人家次长家的三姨太,特么的还给他勾搭成了。在巡警圈子里也算是个名人。”,何大清补充道。
“哎呦,爹!您看您认识的这都是什么人?什么驴马烂这是。”,这回轮到何雨柱讽刺他爹了。
“别管什么驴马烂,有个线索总比抓瞎好。何叔,这回您准备在家呆几天?”,许大茂问何大清。
“我本来打算柱子结完婚,第二天我就回保定了。大茂你要是有事的话,晚回去两天也成。不过,得给我们单位领导打电话请假。”,何大清说道。
许大茂知道何大清现在毛纺厂食堂上班,要是晚回去确实得请假。不过,这都不是问题。到时候不管是自己,还是请赵处长、邢局打个电话,就说请何大清配合调查,假都不用请,全当出公差了。
“何叔,请假这事儿您就不用操心了,我回头给您办咯。您就安心在家多呆几天吧。”,许大茂大包大揽的说道。
“还得给你白姨也说声,大茂你可记住喽。”,何大清提醒道。
“呵呵。您放心吧。记住咯!”,许大茂笑道。
几人回到中院何雨柱家,梁拉娣跟大姐已经把菜备好,就等着何雨柱回来掌勺炒菜了。何雨柱撸起袖子,就跟南易进了厨房。
而何大清这时候,正搂着眼睛已经哭得跟兔子似的何雨水在那安慰呢。
要说何雨水应该跟何大清这个便宜老爹感情没这么深,可能也是由于有这剧情世界的影响。何雨水一回家,知道到何大清已经回来了,那眼圈立即就红了。
要不是梁拉娣拉着她、跟她说,许大茂把他们都找过去说正事了,还特意叮嘱,让何雨水别去,她早就坐着不住喽。
所以许大茂他们一回来,见何大清一进门,何雨水哭叫一声就扑了上去,紧紧抱住何大清就痛哭了起来。
何雨柱这几年去保定,都没带过何雨水。所以,何大清上次见何雨水,还是7年前他们兄妹俩去保定找他要抚养费那次。眼瞧着当年的小小丫头,现在已经快成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了。何大清这心里也是悲喜交加,一言难尽。
这边何大清好容易安抚住何雨水不再哭泣,那边梁拉娣把菜已经端上了桌,招呼他们过来吃饭。等何大清他们几个男的都坐到了桌上,梁拉娣拉着何雨水就往西厢去了,她们女的跟孩子在那屋吃。
许大茂提酒,哥仨一起先敬了何大清一杯。
几人喝完,何大清放下酒杯,对何雨柱说道,“柱子。你找的这个媳妇,虽然也是个带孩子的小寡妇,可这人真心不错。你看看人家办事这利落,人情世故门儿清,几个孩子也都带得有礼知理的。有她以后管着你,我放心。你比你爹强啊!以后,你就好好跟人家过日子、享福吧。”
“何叔,听您这意思,您在保定过得也不是很顺心?”,许大茂试探问道。
“那倒不是。你们白姨待我还是挺不错的,也会过日子。就是......对孩子太惯着了点。”,何大清说道。
“什么意思?那俩小兔崽子还敢跟您呲牙是不?过几天您回去时候,我跟您一起回去,非掰了他俩那兔牙不可!”,何雨柱狠狠的说道。
“柱哥!说什么呢?你要是这么干,你到时候痛快了。回头何叔更难整,白姨是不能把你咋样,可她能磋磨何叔呀!”,南易说道。
“她敢?!”,何雨柱眼睛瞪得老大。“她们一家子,吃的、喝的都是我爹给的,他们还敢这么对我爹?爹!咱不在保定待了,回四九城来!”
何大清看着忿忿不平的何雨柱,没吱声。只是端起酒杯,慢慢的滋溜了一口。
“爹!现在那俩小狼崽子就敢跟您呲牙,要是说,没有他们妈在后边支棱着,打死我也不信。您说,您在保定个图个啥?”,何雨柱愤怒加不解。
何大清还是不吱声,继续吱溜了一口酒,拿起筷子,夹了一颗花生米扔到嘴里。“这喝酒呢,还得是配这花生米。越喝越有味啊!虽然有时候盐、或者是糖放多了点。可在嘴里那么一嚼......还是花生的香味儿。”
何雨柱被他老爹这听起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给整懵逼了。一脸茫然的看向许大茂跟南易,眼里写满了,“这话啥意思?你们听明白了吗?”。
许大茂也没想到,就何大清那小学都没有的文化水平,还能说出这隐晦的比喻。他把白寡妇比做了配酒的花生米,她那俩儿子比成了调味儿的盐或者是糖。这盐或者是糖放多了,不过是进嘴那一下子有点齁得慌,可是一旦嚼碎了花生米,还是满嘴的香。
没看出来啊!这何大清还是个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