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一食堂。
何雨柱回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
食堂有很多工人就餐。
“今儿个饭菜不对啊。”
“是啊,明显没有前几天香。”
“指定是何雨柱偷懒了,这逼上广播表彰,干了几天好活,现在泄气了。”
食堂工人议论纷纷。
何雨柱听到,快步来到后厨。
“师父。”
“班长。”
大家伙打招呼。
“家里有点事,来晚了。”
“今儿个食堂大锅菜是谁做的?”
何雨柱笑着问道,并没说今天大锅菜做的不行。
“是老柳和我做的,师父,我让老黄在边上看着,斗胆试了一下。”
马华忐忑不安道。
“挺好,敢于尝试,提高自己的水平,没毛病。”
何雨柱称赞。
“谢谢师父。”
马华高兴了。
何雨柱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在心里琢磨该怎么提高一食堂厨工的水平。
怎么说也是自己带的队伍,太拉胯,自己没面子不是。
至于说厨艺外泄,何雨柱不在乎,等他干到食堂副主任,他都不在食堂待着,把厨艺藏着掖着干啥。
这帮人能学多少,看他们的本事。
下午时候,李怀德来了。
“李厂长。”
何雨柱连忙迎了过去,跟着李怀德走出后厨。
“后天晚上,去上回我老丈人那屋,帮我办一场厨,有空吗?”
李怀德问道。
“这话说的,李厂长,有活你直接吩咐,甭管我有什么事,你的事儿最大。”
“其他的事都得靠边儿。”
何雨柱大表忠心。
李怀德笑了笑,递出一根牡丹。
何雨柱接过来,点燃火柴,先给李怀德点上,再点自己的。
“关于你的事,我琢磨了一下。”
李怀德起了个头。
何雨柱作出倾听姿态。
“提干得有功劳,给领导办厨是功劳,但不能放在明面上。”
“你想想,你在一食堂干活,能干出什么成绩来,我才好拉你一把。”
李怀德悠悠说道。
“李厂长,这事我也琢磨着呢,我寻思改良大锅菜,让工人同志们吃的更好。”
“为了稳定咱们厂几个食堂的产出,由我来给所有厨工培训,你看这事行吗?”
何雨柱说出自己的想法。
这是他今天听工人同志抱怨,想出来的办法,没想到这么快用上了。
“可以,你还是用心了的。”
“这种事咱们可以把它往上再升一层,叫做培养轧钢厂厨工团队。”
“不过话说回来,你现在只是七级厨工,给全厂四个食堂的厨工培训,人家厨工等级比你还高,你能服众吗?”
李怀德经验丰富,何雨柱起了个头,他就能往里头填东西,还能指出问题。
何雨柱觉得李怀德说的很有道理。
轧钢厂有两个六级厨工,年纪四十多岁。
七级厨工给六级厨工培训,听着就怪怪的。
“这么的,我提议在厂里举行一场厨工厨艺大赛,以提高技能为导向,角逐出厨艺最好的厨工师傅。”
“谁拿第一名,就给全厂所有厨工进行培训。”
“培养厨工队伍技能水平,改良大锅菜,有这两项成绩,足够我拉你一把。”
“关键是,我为你了这二两醋,包了一盘饺子,你行不行?”
李怀德一顿说,直视何雨柱。
他给机会,也得手下兄弟兜得住才行。
给别人做嫁衣,那不成笑话了吗。
“李厂长,我肯定行。”
“咱不是吹牛逼,四九城厨艺第一,我不敢说,轧钢厂厨艺第一,我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何雨柱放狠话。
他就没有不行的时候!
系统,给我上!
“好,那今天下午我就在会上提出开办厨工厨艺大赛的事,你做好准备。”
“雨柱,机会非常宝贵,来了,你哪怕拼了命,也得给我狠狠的攥住喽。”
李怀德慎重告诫。
两人又扯了几句,李怀德离开。
何雨柱站在原地等了一会,愣是没等到系统提示声。
不对啊,我都接任务了,系统呢。
‘系统,吱个声。’
何雨柱在脑海中呼唤系统。
“吱!”
系统果然给他‘吱’了一个。
‘我接任务了,你怎么不给我三条建议呢。’
何雨柱急乎乎询问。
“叮!检测到宿主承接‘轧钢厂厨工大赛’任务,‘我上我行’系统为宿主服务。”
“一:对唯二可能有竞争力的对手范晓峰和史高远下黑手,打断他们的狗腿,让其无法正常参赛。”
“二:上门拜访范晓峰和史高远,送上大礼,让其打假赛。”
“三:宿主正常参赛,横扫对手,夺取第一名。”
听到系统的提示声,何雨柱懂了。
难怪系统刚才不给建议,敢情以他现在的厨艺水平,足够横扫轧钢厂厨工队伍。
这个任务对他而言,根本算不上‘挑战’。
我已经强到这个份上了吗?
何雨柱很欣慰,自己付出的汗水和努力没有白费。
回到后厨,他坐在椅子上,二郎腿翘起,享受马华送来的花生和瓜子。
刘岚瞅着何雨柱嘚嘚瑟瑟的,过来跟他唠嗑。
两人唠了很久,盘子里的瓜子都堆起来了,何雨柱又开始眯觉。
下班铃声响起,何雨柱被马华喊醒:“师父,下班了。”
“啊,这么快呢。”
何雨柱揉了揉眼睛。
马华递来网兜。
“下班吧,都回去好好歇着。”
何雨柱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接过网兜。
辛勤工作的一天又结束了。
在国营大单位干活是真累啊,累的他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拎着网兜,何雨柱回到四合院。
“雨柱,我听说,易师傅今儿个游街示众了。”
“你爹和易中海还有王主任怎么谈的,怎么让易师傅游街了呢。”
阎阜贵关切问道。
“易师傅干了那事,游街怎么了,你给他抱不平啊。”
“依我看,该给他安排劳动改造。”
何雨柱说话很不客气。
“我给他抱什么不平,我就问问,毕竟是一个院的住户嘛。”
阎阜贵连忙解释。
“易师傅和我爹谈妥了,两家的恩怨了解,街道怎么惩罚他,我就不知情了。”
“惩罚他游街挺好,他不是一直自诩仗义热忱大好人么,看他以后还怎么装道德标兵。”
何雨柱很解气。
“那是,那是,哎,真没想到,老易是那样的人。”
“他算是毁了。”
阎阜贵叹气,摇了摇头。
等何雨柱离开,阎阜贵进屋,脸上都乐出褶子来了。
大院大爷坐二望一,舍我其谁。
同样高兴的还有刘海中。
今天他心情很好,让二大妈煎了六个鸡蛋,他一个人吃仨,二大妈刘光天刘光福一人一个。
这叫爹恩浩荡,雨露均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