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祺拉小分队眼前一亮,这话虽离谱,但是怎么听着这么兴奋呢。
皇上怒极,手中的十八子朝着静白摔来,“放肆!”
静白伸手一抓,直接接住十八子,套在自己手腕上,“多谢皇上赏赐。”
“想必皇上也很认同吧,毕竟熹贵妃那是能在皇家寺庙行**之事的人,胆子可大得很!”
瓜尔佳文鸳立刻道:“皇上,静白师父说的有理,温实初本就和熹贵妃关系密切,熹贵妃那一胎自始至终是由他看顾,即使他不是奸夫,也不可信啊!”
“唯今之际,只有皇上亲自与六阿哥滴血验亲,才最是稳妥。”
此言一出,甄嬛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不由得捏紧椅子把手。
端妃看到甄嬛这紧张样,暗道晦气,之前她就觉得甄嬛心虚,这次看来是找对奸夫了,刚才她可是帮忙说了不少好话,可别牵连到她。
叶澜依赶紧道:“荒唐!无凭无据的,难道这个尼姑说一个大家就要信一个吗?”
静白上前道:“熹贵妃与果郡王亲密无比,经常私会,后来熹贵妃搬到凌云峰,两人更是旁若无人,宛如做了夫妻一般。”
“这可不仅仅是贫尼看到了,周围的村民都看到过,皇上不信大可派人调查。”
“反而是刚刚滴血验亲时,熹贵妃一再强调,让六阿哥与温太医验证,这一点着实可疑。”
“明明直接与皇上滴血验亲最能证明清白,熹贵妃却选择用排除法,除非这个奸夫另有其人,她不敢让六阿哥与皇上验血,所以借着温太医的名头洗刷嫌疑。”
皇上沉默不言,目光沉沉的看着甄嬛。
甄嬛压下心底的惊慌,哭得梨花带雨,“臣妾不知是何处得罪了静白师父,竟要如此恶意揣测。”
瓜尔佳文鸳看不得她这副样子,继续控诉,“刚刚说水里有白矾的就是温太医,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趁乱加进去的!”
温实初赶紧喊冤,“小主不要冤枉微臣,微臣匆匆赶来,哪里有时间准备这些东西,况且后来重新验证,那血确实是不相容的!”
安陵容在一旁补刀,“后来的水是苏公公准备的,自然是妥当的,苏公公得皇上恩典能和槿汐姑姑结为对食,自然对皇上更加感恩戴德。”
皇后听到这话,脑子也转过弯来,赶紧为自己辩解,“皇上,苏培盛和崔槿汐结为对食,难保没有偏向!”
“刚才白矾之事,没准是他们自导自演陷害臣妾,也顺理成章的让苏培盛重新备水,那碗水没准也动了手脚,让血不相溶!”
苏培盛赶紧跪地解释,“皇上,奴才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啊,奴才万万没有在水里动手脚。”
皇上凝视着苏培盛,他心烦意乱,沉默不言。
静白继续使出杀手锏,“苏公公说对皇上忠心耿耿,那你敢发誓吗?”
“发誓你从未做过一件损害皇上利益的事,从未做过一件偏向熹贵妃的事,否则天打雷劈!”
苏培盛心中一慌,他看着皇上那幽深的目光,知道这个誓非发不可,他在心中安慰自己,刚才莫言的事只是巧合。
“奴才发誓,如果奴才做过一件损害皇上利益,又或者偏向熹贵妃的事,奴才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话音刚落,天空中雷声轰鸣,又是一道惊雷穿过屋顶,直直劈向苏培盛,将他劈成一具焦炭。
众人惊慌不已,一次是巧合,两次总不能还是巧合吧,甄嬛战队慌乱不已。
安祺拉小分队则窃喜不已,本来是诬陷,还失败了,结果峰回路转。
皇上惊讶过后,就是无比的愤怒,“小夏子,不,夏刈,你叫几个太医过来,并重新准备滴血验亲所需要的东西。”
甄玉娆在一旁愤愤不平,“皇上一定要伤姐姐的心吗?要验几次血才能不再怀疑姐姐!”
甄嬛心乱如麻,她用手绢遮住自己的嘴,露出与柔则相似的眉眼,哭得楚楚动人,“皇上刚刚还说再也不疑心臣妾了。”
皇上看着她表演,一言不发,现场众人都感受到了这严肃的气氛,连敬妃也没敢上前求情。
没一会儿,夏刈带着几个太医前来,他重新端上一碗水,并让众太医检查。
眼看着六阿哥又被抱来了,甄嬛打算故技重施,她走上前,泪水涟涟,“希望这次验血过后,皇上的疑心尽可消了。”
说着,她的手假装不经意的在水碗前划过,眼看着指甲就要划过水面,却被静白一把抓住了,“熹贵妃这是在做什么?”
“几位太医快来看看,熹贵妃的指甲里是不是有东西!”
甄嬛慌乱不已,“放开本宫,本宫只是不小心。”
甄玉娆扑上来推搡她,“你做什么,你放开我姐姐!”
静白直接一脚将甄玉娆踹翻在地,“几位太医还磨蹭什么呢?”
众太医看了看皇上的神色,纷纷上前查看,“启禀皇上,熹贵妃应该是用凤仙花搭配白矾染得指甲,所以每个指甲上都有白矾。”
这下子连甄嬛阵营的人,都震惊不已,她这可真是带着大家一起去死啊。
瓜尔佳文鸳立刻道:“皇上!熹贵妃这是不打自招了,六阿哥如果是您的,她何必如此!”
皇后也赶紧喊冤,“想来之前的白矾也是熹贵妃放的,真是好一出贼喊捉贼!”
皇上怒不可遏,他一秒钟也等不了了,立刻和六阿哥滴血验亲,结果必然是不相容。
他强压着怒火,让温实初与六阿哥又验了一次,结果也是不相容。
安祺拉小分队,看到这结果,嘴角都快笑歪了。
皇上一把掐住甄嬛的下巴,“说!奸夫是谁?是不是允礼?!”
甄嬛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皇上一气之下将她扔在地上,“来人!将果郡王押进宫!”
叶澜依忍不住了,“皇上,熹贵妃与温太医的交情还有这么多的人证,但是与果郡王的事,完全是静白师父一面之词。”
“事情尚未有定论,也没有证据,还是不要惊动宗亲了。”
瓜尔佳文鸳指着慎贝勒道:“宗亲不是早早就惊动了吗?刚刚慎贝勒还为熹贵妃担保呢,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要为果郡王担保呢?”
慎贝勒讷讷不敢言,之前是为了讨好宠妃,顺利当她的妹夫,现在她都要灭族了,这件事自己一点也不想沾。
甄玉娆见他这副样子,伤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