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白悠悠道:“每次提到果郡王,这位小主就很激动呢。”
安陵容反应过来,立刻补刀,“果郡王风流潇洒,朝中多少官宦家的小姐,都倾心不已,日夜求得亲近。”
瓜尔佳文鸳立刻道:“宁贵人,你不会是喜欢果郡王,或者也和果郡王有私情吧,否则怎么处处帮果郡王说话!”
叶澜依怒道:“休要破坏王爷声誉!”
瓜尔佳文鸳眼睛都亮了,“皇上,你听听,宁贵人不为自己辩解,反而怕影响果郡王声誉!”
皇上压根不想听,有完没完了,这个绿帽子还没解决呢,又来一个。
瓜尔佳文鸳把静白的杀手锏学走了,她质问道:“宁贵人,你敢发誓吗?发誓你对果郡王没有一丝情意!发誓你们两人没有私情!”
叶澜依绷着脸,“你是哪个牌面上的人,你让我发誓,我就要发誓吗?”
皇上目光幽深,“如果是朕要你发誓呢?”
叶澜依看皇上这副风雨欲来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躲不过了,不过她可以挑着发誓,反正她确实和果郡王没有私情。
“臣妾对天发誓,与果郡王没有私情,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话音刚落,天空中雷声轰鸣,这把叶澜依吓了一跳,什么意思,难道王爷心中也有她?
还不等她过多思考,就被劈成了一具焦炭。
众人目瞪口呆,前有甄嬛,后有叶澜依,这果郡王勾搭了几个啊,就瞄准皇上的后宫了?
甄嬛双目圆睁,这是什么意思,允礼难道和叶澜依有私情,难怪她之前想杀自己。
皇上怒吼道:“快!把果郡王给朕押进宫!”
夏刈带着侍卫听命离去,整个大殿陷入一片寂静,没人敢上前撩虎须。
这时候,沈眉庄得到消息,赶了过来,宝鹊在静白穿过来之前,就被安陵容派出去了。
因此,沈眉庄只知道皇上怀疑六阿哥,是温实初与甄嬛的孩子,还不知道后续。
她一进来,先被那三副明晃晃的焦炭吓了一跳,紧接着看到趴在地上的甄嬛,与跪在地上的温实初,就什么也顾不上了。
“皇上温太医忠心耿耿,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一定是有人污蔑!”
皇上本来满脑子果郡王,都忘了审问这些人,经沈眉庄一提醒,也想起来了。
“将温实初,还有永寿宫的人,统统打入慎刑司,严加拷打,好好审问!”
眼看着温实初要被押走,沈眉庄赶紧过去阻拦,激动之下,软倒在地。
温实初一惊,赶紧扑过去,“娘娘!皇上,娘娘要早产了!请让微臣给娘娘接生后,再进慎刑司吧。”
皇后心中奇怪,“这里这么多太医在呢,哪里就非你不可了,几位太医,过去给惠嫔看看。”
温实初心都快跳出来了,“皇后娘娘,惠嫔的胎一向是微臣负责的,交给微臣更稳妥,就不劳其他太医了。”
静白悠悠道:“又是温太医全权负责,不假手他人啊。”
皇上心中一惊,指着那些太医道:“去,给惠嫔诊脉。”
众人一一诊脉,心中叫苦不迭,今天的事有点超标,他们不会被灭口吧。
这其中也有卫临在,但是这么多人一起诊脉,他也不敢说谎。
“皇上,惠嫔的胎比脉案上要多一个月,已经九个多月,马上就足月了。”
此时,众妃嫔和太医们的想法一样,皇上的瓜再好吃,也不能一下子吃撑啊,很容易噎死的。
连甄嬛都震惊不已,这是怎么回事,没听说啊。
皇上怒极反笑,“好好好!你们两个真不愧是好姐妹!”
“给朕说说,你的奸夫又是谁?总不能也是果郡王吧!”
沈眉庄趴在地上,腹痛不已,“不关果郡王的事,皇上也别问了,臣妾不会说的。”
皇上一气之下,一脚踢她肚子上,这一脚用了十成力,沈眉庄直接就见红了。
“娘娘!”
温实初惊呼出声,扑了过去。
皇上又一脚踢温实初身上,“哪里都有你!这两胎都是你保的!你必定知道奸夫是谁!”
静白悠悠道:“惠嫔娘娘看到这三具焦炭都没吓到,反而是听到温太医要被押入慎刑司,就激动早产了呢。”
瓜尔佳文鸳眼睛亮了亮,这路数怎么这么眼熟,怎么跟宁贵人一样,她激动大喊:“皇上!这奸夫一定是温实初啊!”
“好你个温实初,先勾搭熹贵妃,后勾搭惠嫔,左拥右抱的,你当皇上的后宫是你家后院呢!”
皇上瞪向瓜尔佳文鸳,有她这么说话的吗,这是故意揭他的脸皮呢。
“沈氏,奸夫是不是温实初?”
“不要跟朕打马虎眼,这个温实初本来也活不过今天了!”
“但你要是继续嘴硬,你们沈家满门都会被凌迟处死!”
沈眉庄强撑起身子,“皇上,一人做事一人当,请不要牵连臣妾家人。”
“至于温实初,他也是被逼的,是臣妾哄他喝下太后赐的暖情酒,不关他的事。”
甄嬛惊呆了,她的舔狗移情别恋了,她都不知道。
皇上愤怒不已,又一脚踹她肚子上,“原来是送货上门啊,还好意思自比菊花,你的风骨呢,你的傲气呢?”
“原来所有的傲气都是冲着朕来的!”
皇上眼神冰冷,说出他们最后的结局,“沈眉庄胎大难产,一尸两命,沈家通敌卖国,满门抄斩!”
“温实初谋害妃嫔,千刀万剐,诛九族!”
这时候,瓜尔佳文鸳突然道:“皇上,这个温实初与熹贵妃和惠嫔都有染,甚至和熹贵妃情缘更早,那胧月公主可能也是温实初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