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亲,只摸,关键时候掉链子?
周处挠了挠头,这是我周处的风格吗?
从上一世旱到这一世,好多年了,我会这么挫?
再说,昨晚喝醉之后,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古代,可没有工业酒精,全都是纯粮生产,更没有啤酒和红酒,我怎么会断片呢?
啤酒?
红酒?
周处忽然心下一动,暗想,商机无处不在啊。
周处看了立春一眼,忍不住咽了几口吐沫,问:“立春,你刚才说,昨晚老爷我不停亲你,不停摸你,但老爷我没印象了,怎么办?”
立春看得懂周处的色色眼神,顿时放心了,低下头,娇滴滴说道:“周老爷,人家…人家从昨晚就是…就是周老爷的人了。”
周处大喜,一把将立春搂过:“春儿宝贝,还是你最懂老爷我的心。”
“来,让老爷我再不停地亲你,摸你,今天一定记住。”
二人,立即倒在了床上。
穿越过来之后,周处终于能有机会在床上跟美人翻滚了,而且还都是什么都不穿。
立春的小嘴很甜,立春的肌肤很白很嫩,直让周处觉得自己长了一张嘴,长了两只手,不够用啊。
立春也高兴得要死。
昨晚只是她搂了周处一夜,没多大的感觉。
可现在周处一主动,完全不同了,很舒服,非常舒服。
“砰”的一声,院门被人撞开了。
周处和立春都吓了一跳,本能一起坐起来。
接着,就是庄青山的喊声:“老师,老师你醒了吗?”
周处突然觉得,庄青山跟沈晚舟一样讨厌了。
这些个文人,怎么都喜欢在别人最关键的时候打搅一下,这样真的很好吗?
周处倒是不怎么慌张,院门没锁,屋门肯定上了栓啊。
可谁想到,庄青山直接就推开了屋门,然后冲进了卧室里。
“你…你没上门栓?”
周处再责怪立春也来不及了,庄青山已经冲进来了。
然后,庄青山看清床上的情况,本能尖叫一声,然后急忙背过身去:“你们…你们……”
立春立即跪在床上:“公子,是奴婢不好,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求公子千万不要责怪周老爷。”
这就是立春聪明的地方。
换做别的女子,十有**就会娇滴滴地抹眼泪,装作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而立春越是这样,越是能激发出男人对她的爱护。
果然,周处立即说道:“青山啊,昨晚的事情怪为师,不怪春儿。”
“是为师喝多了酒,这才做下错事。”
立春低着头,嘴角立即泛起一丝得色。
庄青山跺了跺脚:“老师,你们赶紧穿好衣服,弟子去外面等你们。”
庄青山去外面了,周处这才松了一口气。
立春挽着周处的胳膊:“周老爷,你刚才真是太男人了。”
周处转过身来,再咽了几口吐沫,嘿嘿一笑:“今天不行了,改天老爷我再让你知道,老爷我是多么的男人。”
立春听得懂,一脸的娇羞:“奴婢随时等着周老爷宠幸。”
“周老爷,公子在外面等着呢,咱们赶紧穿衣服吧。”
周处又一把搂着立春:“不急,春儿,再跟老爷我亲热一会儿。”
“老爷,不要啦……”
“啧啧……”
足足一刻多钟,周处才和立春穿戴整齐,来到院子里。
庄青山转过身来,望着二人,忍不住一阵脸红。
这件事情,完全在庄青山的意料之外。
自己府上的丫鬟,竟然上了自己老师的床,这事该如何解决?
刚才,庄青山就在考虑这个问题。
出身王府,是郡主的身份,庄青山的思维可不会像赵寡妇,沈初雪等人那样简单。
根据下人的汇报,周处喝醉了,是被护院架到了客房。
当时,立春确实是跟着过来的。
一个喝得烂醉如泥的人,还能对女人做出过分的事情?
庄青山绝不相信。
庄青山听说过,真正喝醉的人,身体没有任何力气,本能向下坠,几乎跟死人一样。
所以,死沉这个词,就是用来形容喝醉酒的人。
庄青山特意问了那两个护院,周处的身体着实沉得很,把他俩累坏了。
既然周处喝多了,那就只可能是立春出问题了,她想攀龙附凤。
庄青山这样判断,并非没有理由。
第一,庄青山虽然冲进卧室之后,只是扫了一眼,却注意到了一个细节。
周处和立春的衣服,是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尾的。
第二,立春走路的姿势,并无不妥,证明昨晚二人并未阴阳交合。
皇室和权贵的府中,常有主子醉酒后强暴婢女的丑事发生,但没听说过哪一个婢女第二天还是完璧之身的。
遇到青禾郡主这样的一个聪慧之极的郡主,立春的这个小心思注定是要失败的。
庄青山没有当场揭穿立春,而是将她打发下去,带着周处去吃早饭。
不过呢,庄青山已经下了决定。
这么有心机的一个丫鬟,是绝对不能留在身边的。
但庄青山后来万万没有想到,她的这一个决定,引发了一场轩然大波。
吃过早饭,周处就向庄青山和米修告辞,他得回周家村了。
在离开之前,周处还向庄青山暗示了一下,让她好生关照立春。
庄青山听懂了,却装作没听懂,模棱两可地回了一句。
周处的这个暗示,更让庄青山认定,立春绝不可留。
周处喊了铁牛,向许晓蝶告辞,在县城大肆采购一番,准备回家。
京城。
皇宫。
大乾殿。
隆武帝坐在龙椅上,手中拿了一张纸,上面写了五首诗,正是周处在诗会大赛上所作的五首诗。
看了好几遍之后,隆武帝又拿起另外一张纸,上面就是很多的对联了。
其中一副对联,下联竟然有十五个之多。
也是周处的杰作。
看完之后,隆武帝淡淡问道:“青禾当众拜了这个周处为老师?”
下面站着的,是暗卫统领皇甫济。
皇甫济拱手道:“回陛下,当时青禾郡主因为之前说话稍欠思考,以至于被自己的话挤兑住,这才不得不拜师。”
“这个周处,倒也拒绝了。”
“但青禾郡主的脾气,陛下也知道,非要拜师不可。”
“周处无奈只得向县令许世才求助,其意是让许世才帮他解围。”
“谁想到,许世才竟然促成了此事,这才成了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