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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荼错梦 第96章 锦缎劫起,月下情长

作者:红尘散人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4-21 13:05:40 来源:小说旗

墨泯从相国府失意而归,心情沉郁,每一步都似拖着千斤重负。踏入别院,往昔熟悉亲切的场景,此刻也无法驱散她满心的阴霾。

老头惬意地坐在院子里那张古朴的石桌旁,周遭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美食,蒸腾的热气裹挟着浓郁香气,肆意飘散。他的右手紧紧攥着一只油光发亮的烧鹅腿,表皮烤至恰到好处的焦糖色,泛着诱人的光泽,油脂顺着指缝悄然滑落。左手则端着一只盛满美酒的大碗,酒液澄澈,在日光下闪烁着细碎光芒。

他狠狠咬下一口烧鹅肉,腮帮子快速咀嚼,脸上瞬间洋溢起极为满足的笑容,含糊嘟囔着:“好久没吃过这么香的菜了,这秋妹子的手艺,简直绝了!”紧接着端起大碗,仰头猛灌一口美酒,酒水顺着嘴角淌下,他却浑然不在意,咂巴了两下嘴,大声赞叹:“这酒也是人间极品呐,在山谷隐居这么多年,都快忘了这等滋味!”

这时,秋姨刚好从厨房出来,手里还握着锅铲,听到老头的话,脸上笑开了花,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眼角的鱼尾纹里都藏着笑意 ,说道:“傅大爷,您要是爱吃,就多吃点!我这厨房里还备着食材呢,等您吃完,我再给您做!对了,我还想着下次给您做道清蒸鲈鱼,那鱼都是今儿一大早从城外鱼塘现捞的,保准新鲜!”

老头一听,眼睛放光,连忙竖起大拇指,对着秋姨晃了晃,大声说:“秋妹子,就冲您这话,我都得再干三大碗!您这手艺,不去开酒楼都可惜了!这清蒸鲈鱼我可太期待了,光想想那鲜嫩的鱼肉,我这口水都快止不住了。还有还有,您做菜这调味的秘方,是不是藏着啥不传之秘啊,咋就这么好吃呢!”

秋姨被逗得哈哈大笑,摆了摆手说:“傅大爷,哪有什么秘方,就是多年做菜的经验罢了。我啊,就喜欢看大家吃得开心。您要是有啥想吃的,尽管吩咐,我准保给您安排上!哦,对了,少爷平时最爱吃我做的桂花糕,等会儿我也做些,给少爷解解馋。”

老头一边点头,一边又往嘴里塞了一大块烧鹅肉,含混不清地说:“那敢情好!少爷有您这么贴心的人照顾,真是福气。话说回来,秋妹子,您这厨房的食材都新鲜得很,都是每天现采买的吗?”

秋姨笑着回应:“是啊,我每天天不亮就去集市,专挑最新鲜的食材买。像这烧鹅用的鹅,都是农户自家养的,肉质紧实,味道才好呢。为了让少爷和府上的人吃得放心、吃得满意,我可不敢有一丝马虎。”

恰在此时,他眼角余光瞥见墨泯走进院子,忙不迭咽下嘴里的食物,抬手随意抹了把嘴,扯着嗓子含糊不清地招呼道:“徒儿,你可算回来了!快过来,尝尝这秋姨新做的烧鹅,味道简直绝了!再不来,可就被我吃光咯!”

秋姨也热情地迎上去,脸上带着关切的神色,说道:“少爷,您可算回来了。一路奔波,肯定饿坏了吧?快过来吃点,这都是刚出锅的热乎菜。我还做了您最爱吃的桂花糕,等会儿给您端过来。”

墨泯勉强扯出一丝笑容,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不了,你们吃吧。”,便拖着沉重的步伐欲回房。秋姨匆匆出来,满脸关切地问道:“少爷,你这是咋啦?脸色看着不太好,是不是在相国府受委屈了?”墨泯摆了摆手,声音低沉:“秋姨,我没事,就是有点累,想先休息会儿。”

这时,院子里骤然传来一阵喧闹声,瞬间打破了原本惬意的氛围。只见白虎浑身雪白的毛发在日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身形矫健而庞大,正撒欢地追着几个丫鬟和侍卫满院子跑。它那粗壮的四肢在地面上交替腾跃,每一步落下都带着轻微的震动,却又灵活得如同林间的小鹿,在人群的缝隙中轻松穿梭 。

丫鬟们身着素色衣衫,发髻在慌乱中变得有些松散,几缕发丝凌乱地垂落在脸颊旁。她们花容失色,双眼瞪得滚圆,惊恐地看着身后紧追不舍的白虎。每一声白虎欢快的吼叫,都让她们吓得浑身一颤,尖叫声此起彼伏,在院子里回荡。其中一个身形娇小的丫鬟,跑得太急,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幸亏旁边的同伴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

侍卫们身着整齐的制服,手中紧紧握着武器,可面对这威风凛凛的白虎,却不敢轻易上前攻击。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无奈与紧张,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一边狼狈地躲避着白虎的追逐,一边大声呼喊求助。为首的侍卫,试图用手中的长枪去阻挡白虎,可白虎只是轻巧地一闪,便避开了攻击,还挑衅似的朝着他低吼一声,吓得他连连后退几步 。

老头见状,笑得前仰后合,原本正往嘴里送食物的手停在半空中,嘴里还塞着没来得及咽下的烧鹅肉,差点被噎住。他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放下手中的食物,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一边拍着大腿,一边说道:“哈哈,这小白可太调皮了,又开始捉弄人啦!” 他站起身来,双手拢在嘴边,对着白虎扯着嗓子喊道:“小白,别闹了,快回来!” 然而,白虎玩得正起兴,压根不理会他,反而跑得更欢了,还故意绕到一个侍卫身后,用脑袋轻轻拱了一下他的后背,那侍卫吓得往前一个趔趄,手中的武器差点掉落,引得周围的人又是一阵惊呼 。

墨泯实在没心思管这些,径直回了房间,关上房门,将外面的热闹隔绝在外。她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白诗言绝望的眼神和白景鸿愤怒的面容在脑海中不断浮现,心中一阵刺痛。

秋姨察觉到墨泯情绪低落,满脸担忧,原本被白虎逗得合不拢嘴的她,瞬间收起笑容,眼神里满是关切。她心急如焚,脚步匆匆,围裙都没来得及解下,就一头扎进了厨房。

厨房里,炉火正旺,秋姨熟练地拿起药罐,将精心挑选的药材一一放入其中。她的眼神专注而坚定,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对墨泯的关爱。药材在药罐中翻滚,散发出阵阵清香,秋姨不时搅拌着,生怕药效受到一丝影响。

熬制好安神汤后,秋姨小心翼翼地将汤倒入碗中,热气腾腾的汤碗在她手中稳稳端着。她来到墨泯的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声音温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少爷,喝碗安神汤,睡一觉,兴许心情能好些。”

墨泯打开门,看到秋姨慈祥的面容和她手中的安神汤,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眼眶微微泛红,声音略带沙哑:“谢谢秋姨,让您操心了。”她接过汤碗,缓缓喝了下去,温热的汤顺着喉咙滑下,却未能驱散她心中沉甸甸的阴霾。

喝完汤,墨泯回到床边坐下,手中还握着空碗,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窗外的世界依旧热闹,老头爽朗的笑声不时传来,那笑声里满是无忧无虑,与她此刻的心境形成鲜明对比。丫鬟们和侍卫们在经历了白虎的追逐后,也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忙碌,仿佛刚才的惊险只是一场短暂的插曲。

就在这时,一个下人慌慌张张地跑来,脚步急促,带起一阵尘土。他神色焦急,脸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气喘吁吁地说道:“少爷,不好了!彦子玉和彦子鹤两位管事得知您回来,说有急事找您,正在轩墨庄等着呢,看起来十万火急。”

墨泯原本无精打采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她放下手中的碗,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虽然语气中仍带着疲惫,但多了几分果断:“知道了,我这就去。”

此时,白虎玩累了,迈着慢悠悠的步伐走到墨泯身边,它的舌头微微伸出,大口喘着粗气,身上的毛发有些凌乱。它蹭了蹭墨泯的腿,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呼噜声,像是在安慰他。墨泯下意识地摸了摸白虎的脑袋,手指在白虎柔软的毛发间轻轻滑动,心中的阴霾竟也随着这简单的动作渐渐散去了一些。

老头看着摆满美食的桌子,端起酒碗猛喝一大口,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淌下,他却毫不在意,笑着调侃:“这徒弟可没白收,瞧瞧这一桌子好吃好喝的,以后的日子肯定更有滋味!”秋姨在一旁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脸上的皱纹里都藏着笑意,说道:“只要您吃得开心就好,我再去厨房给您弄点别的。”说完,她转身快步走向厨房,围裙在风中飘动。

院子里,丫鬟们聚在一起,小声议论着今天被白虎追逐的趣事,说到惊险处,有人还夸张地比划着,时不时发出阵阵笑声;侍卫们也围在一起,分享着应对白虎时的惊险瞬间,脸上的紧张早已被轻松的笑容取代,气氛轻松愉快。

墨泯阔步穿过曲折回廊,踏出别院,周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场,一路朝着轩墨庄赶去。刚迈进轩墨庄,彦子玉和彦子鹤便满脸惊惶地急忙迎上。彦子玉的衣衫凌乱,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声音带着哭腔,几近崩溃地喊道:“少爷,完了!咱们在城西新开的绸缎庄全毁了!”

彦子鹤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声音颤抖得厉害:“昨夜那伙蒙面人,简直是恶魔!店里所有名贵的绸缎,那些从南方高价收购的极品蜀锦、苏绣,还有准备献给大客户的限量贡品,全都被他们用刀划得粉碎,一片都没剩下!”

彦子玉接着哭诉:“不仅如此,那些专门为大客户定制的绣品,有些过半个月就要交货了,如今也都成了一堆废品。客户那边要是知道,肯定会告我们违约,索赔的金额足以让咱们倾家荡产啊!”

墨泯听着,不但没生气,嘴角反而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舌尖轻轻舔了舔嘴角,像是发现了有趣猎物的野兽 ,悠然开口:“哦?有意思,好久没碰上这么大胆的家伙了。”她眼中的邪魅更浓,仿佛在期待一场刺激的游戏。

墨泯漫不经心的说道:“查的怎样了。”彦子玉浑身发抖,面露极度难色,嗫嚅道:“暂时还没有头绪,他们行事滴水不漏,没留下什么线索,只知道这伙人功夫不弱,训练有素,进退有序,明显是专业的杀手组织作风。”

墨泯在厅中来回踱步,步伐缓慢而沉稳,每一步都像是在丈量着敌人的命运。思索片刻后,她猛地停下,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对着二人吩咐道:“去把死士长给我叫来。”她的语气轻松,却让人不寒而栗。

待二人领命而去,墨泯独自坐在庄内的书房,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脸上始终挂着那抹邪笑。她脑海里不断盘算着如何将这场“游戏”玩得更加精彩,让那些敢挑衅他的人付出惨痛代价。

没多久,死士长沐巳匆匆赶来。沐巳全身笼罩在一袭黑袍之中,只露出一双锐利如鹰的眼睛,一进门便单膝跪地,声音低沉:“少庄主,您找我。”

墨泯抬了抬眼皮,漫不经心地说道:“沐巳,这次有好玩的了。把那伙打杂店铺的人,底细查个清清楚楚,我要知道背后是谁在搞鬼。记住,我要活的,我要亲自和他们玩玩。”她的声音轻柔,却透着无尽的残忍。

沐巳点头应下:“少庄主放心,我定当全力以赴。不过,老庄主那不好交代。”

墨泯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别和我废话,现在墨家是我做主。”

商议完毕,墨泯前去处理受伤伙计的事,脸上没有一丝怜悯,只是冷冷地扫视一圈,说道:“给他们拿最好的伤药,让他们赶紧好起来继续做事,要是敢有怨言,就都给我扔出去。”

忙完这一切,已是深夜,墨泯拖着疲惫却又兴奋的身躯,走在寂静的街道上。月光如水,洒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修长却透着寒意的身影。

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白诗言的面容,那温婉的眉眼、甜美的笑容,曾是她心底最柔软的存在。一想到白天在相国府的场景,白诗言那伤心欲绝的模样,她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

“诗言……”她轻声呢喃,声音被夜风吹散。墨泯脚步顿住,心中满是挣扎,理智告诉他,白景鸿的警告如高悬的利刃,贸然前去与白诗言见面,可能会给她带来无尽麻烦。可思念如潮水,汹涌得难以抑制。

“她现在肯定难过又无助,说不定正独自落泪,今晚怎么能睡得着呢?”墨泯眉头紧锁,神色中满是心疼与担忧。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两人一同出游时的温馨画面,那些美好的回忆,如同黑暗中的明灯,牵引着她。

墨泯心中一热,眼神逐渐坚定起来,喃喃自语:“不行,我得去见她。”她不再犹豫,加快了脚步,朝着相国府的方向奔去。

当她看到相国府那威严高耸的大门时,脚步缓了下来。门口的守卫手持长枪,神色警惕,来回巡逻,戒备森严。墨泯隐身在暗处,观察着守卫的巡逻规律。趁守卫转身的间隙,他施展轻功,如同一道黑影,悄然越过院墙,落入相国府的后花园。

月光洒在花园的小径上,墨泯轻车熟路地朝着白诗言的闺房潜行。每一步,她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点声响。终于,她来到了白诗言的窗下。屋内透出微弱的烛光,窗上映出白诗言落寞的身影。

墨泯轻轻敲了敲窗户,压低声音唤道:“诗言,是我。”屋内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随后窗户被轻轻推开,白诗言那满是泪痕的脸出现在眼前。看到墨泯的那一刻,她眼中闪过惊喜。“我还以为你不会过来了!”白诗言声音颤抖,又惊又喜。

墨泯还没来得及回应,白诗言眼眶一红,情绪瞬间决堤,直接冲过去紧紧抱住了她,身子微微颤抖着,哽咽道:“我好想你,我真的好害怕我们再也不能见面了。” 墨泯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

白诗言拉着墨泯到床上,墨泯的目光在白诗言脸上缓缓游走,看到那因为哭泣而微微红肿的双眼,心疼瞬间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抬手,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动作轻柔,生怕一用力就会弄疼她,声音里满是疼惜:“诗言,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白诗言眼眶一热,泪水差点再次夺眶而出。她细细打量着墨泯,注意到她眼底的疲惫,还有下巴冒出的胡茬,心里一阵揪痛。她伸出手,轻轻触碰墨泯的脸,声音带着哭腔:“为了我们的事,你要受罪了。”

墨泯轻轻摇头,将白诗言搂进怀里,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一切都值得。”白诗言靠在她怀里,心中满是眷恋与不舍。这一刻,他们仿佛忘却了外界所有的阻碍和烦恼,世界只剩下彼此。

短暂的静谧后,墨泯嘴角微微上扬,轻声开口,声音里带着温柔的笑意:“诗言,你不知道,今天别院可热闹了。那老头,自从到了别院,就跟掉进了美食窝一样,秋姨做什么他吃什么,还直夸秋姨厨艺好,那肚子都快吃得圆滚滚了。”说着,她轻轻捏了捏白诗言的手指,像是在和她分享一个独有的甜蜜秘密。

白诗言原本还带着泪痕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好奇,抽抽搭搭地问道:“真的吗?那白虎呢,它没再捣乱吧?”她眨着水汪汪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般轻轻颤动,满是期待地看着墨泯,眼中映着柔和的烛光,仿佛藏着漫天星辰。

墨泯笑着点头,继续讲:“白虎可调皮了,追着丫鬟和侍卫满院子跑,把大家吓得不轻。老头笑得前仰后合,还一边喊着让白虎别闹,可白虎根本不听,玩得更起劲了 。”她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手比划着白虎奔跑的样子,手臂不经意间碰到白诗言的脸颊,两人皆是一怔,随后白诗言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眉眼弯弯,笑容如同春日盛开的花朵般灿烂,之前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

而后,白诗言也打开了话匣子,和墨泯分享着被禁足闺房的委屈。她声音软糯,带着些许撒娇:“你都不知道,爹爹把我关在这屋子里,我心里有多难受,每天只能对着窗外的天空发呆,就盼着能快点见到你。”说着,她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墨泯的衣角,像是生怕一松开,眼前的人就会消失不见。墨泯心疼地将她搂紧,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那吻带着无尽的疼惜,仿佛要用这一吻抚平她所有的伤痛。

墨泯则细细讲述着自己处理绸缎庄事务的经过,言语中满是坚定:“你放心,不管遇到什么,我都会努力解决。”白诗言听着,不住点头,眼神中满是信任,她微微仰头,与墨泯四目相对,两人眼中的深情仿佛要溢出来。这一刻,世界仿佛只剩下彼此,所有的困难和阻碍都变得不再重要。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话语间满是缱绻的思念。随着时间流逝,困意像轻柔的浪潮,慢慢将他们淹没。白诗言的眼皮越来越沉,声音也变得含糊不清,她的身体往墨泯怀里又缩了缩,像是要汲取更多的温暖和安全感。墨泯的回应同样带着浓浓的睡意,但她的手臂始终紧紧环着白诗言,一刻也未曾放松。

不知不觉,两人的声音越来越小,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在温暖的被窝里,他们紧紧相依,白诗言的手还搭在墨泯的胸口,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那心跳声如同最动听的乐章,陪伴她渐渐进入梦乡。墨泯则将她护在怀中,像是要用自己的怀抱为她筑起一道坚固的屏障,隔绝所有的风雨。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安宁的睡脸上,映照出此刻的宁静与美好 ,仿佛时间都为他们停驻,见证着这份矢志不渝的爱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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