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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古拉山 第十五章魔王盗取镇殿宝追魂号震醒同体大军

作者:沙竹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04-22 08:29:07 来源:平板电子书

扎拉让阿旺多吉和次仁旺堆留守在挡板内,他说:“两位大哥和次央,普珍,你们四个留在里面,保护好挡板,其他人都和出去,争取把他们拦在挡板外。”扎拉再次强调:“大伙记住,如果桃木生殖牌掉了,千万不敢看同体人的眼睛,也不敢双手落地。”

扎拉、拉桑、阿乃、强巴和自愿者们手拿叉子和棍棒冲到栅栏处,正好与冲过来同体人碰在一起,同体人们喊着“咚咕,咚咕”的口号,抓起一米五高铁栅栏向前推进。强巴看着同体人双手抓着长满铁刺的栅栏,脸上没有一丝疼痛感,心里非常难受。他想,这人要是没有了自己的思想,就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般。这时,扎拉大喊:“快用叉子顶住栅栏!”话刚落音,自愿者们三人为一组,举起叉子顶在栅栏上。扎拉、强巴和阿乃等用棍棒敲打抬栅栏同体人。扎拉一棒打下去同体人就倒在地上,但后面同体人又抬起栅栏继续向前走,你把这拨同体人da倒,下一拨同体人还是抬着栅栏继续走。十多根叉子,几十号人的力量,根本顶不住同体人前进。

刘立恒顺着一步石台阶找到了门,从门缝一看外面是个院子,有保安和喇嘛值守。刘立恒把外面的情况说了一遍。苏文军说:“看来我们不能从这个门出去,一出去就暴露了。”黄菜根听说出不去,急了:“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怕什么保安和喇嘛,再说我们穿着保安服,先出去再说。”刘立恒:“虽然我们穿着保安服,万一被认出来,就前功尽弃了。”黄菜根做了个砍的手势说:“认出来就把他们做了。”马铁军骂道:“把他们做了,你能拿走东西吗?我们是拿东西的,不是来打架的,”马铁军指着脑袋说:“好好用用这个。”苏文军:“既然都说红宫的密道通往地宫,这里面还应该还有密道。”

五人又开始寻找密道。苏文军来到一排一排木架子上,见发黄的书籍上落满了灰尘,书的边边角角磨损非常厉害,里面文字也残缺不全,可能是喇嘛们的经文课本。他又来到一排排柜子前,柜子里的书码得非常齐整,页面也保存的较为完整,是藏汉蒙三种文本。苏文军把每一行书拨一下,看看有没有自己心仪的书籍。他一个柜子看完接着看另一个柜子,但柜子里面除了书还是书。苏文军不甘心地环视了一下边边角角,看见拐角处还有个柜子,他走过去打开柜子,习惯性拨了一下书,发现中间有几本书像石头一样拨不动,仔细一看,原来是几本书合订在一起的。他想把合订本抱出来,可这些书就像钉在柜子里一样、纹丝不动。苏文军有些纳闷,双手使劲一推,只听“嗞”的一声,柜子里的书架向右慢慢移动,最后露出一个门洞。

苏文军低低叫一声:“暗道在这里。”其他人闻讯而来,马铁军拿出电筒进了暗道,洞口不太高,非常窄,只能允许一个人走,他走了四五米,见有向上台阶就猫着腰往上了爬,其他四人跟在后面。大概爬了四五几分钟就到头了,洞口上盖着一块木板,马铁军轻轻地掀起木板爬出地道,见道口在一个供桌下,就撩起围着供桌上的苫布一看,大殿非常密闭,几乎见不到光。马铁军回到地道里,说:“外面就是大殿,我们按刚才说好的,菜根和华子放哨,我们三个拿东西,不拿大件。”

三界殿,中央供奉着一块由藏汉满蒙四种文字书写的牌位,上面写着“当今皇帝万岁万万岁!”,牌位上方挂着一幅清朝皇帝的画像。三界殿是红宫最重要的大殿,红宫所有的重大活动都在这里举行,包括金瓶摰签。大殿用73518公斤黄金,白银是200万两,玛瑙、珍珠和宝石28377颗。里面是灵塔殿,也叫五世灵塔殿。供奉着释迦牟尼的手指舍利和藏传佛教格鲁派的创始人宗喀巴大世的牙齿舍利。再往里面是十三世灵塔殿,它用690公斤黄金,宝石11万颗。

马铁军一伙钻出地道。他们发现这个殿较小,外面是一个中殿,再外面是大殿。苏文军蹑手蹑脚走到门缝一看,太阳快要落山了,几个喇嘛和保安在闲聊,他回来说:“院里的喇嘛和保安在聊天,他们的警惕性非常低。我们把身上泥土去掉,菜根和华子放风。”刘立恒看着大殿闪闪发光的金子和宝石,赞叹道:“人们都说全国一半的金子在红宫,我不信,现在,”他指指这里又指指那里说:“看看,这些宝石发出五颜六色的光,真是让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啊!这大殿是用金子打造的,这得需要多少黄金呀?可这才是一个大殿呀,听说红宫有数不清大殿和房子,如果都用黄金打造,说一半的金子都在这里,我看一点也不为过。”苏文军说:“红宫是藏传佛教的圣地,一千多年来,历代的藏民们把最珍贵的金银珠宝奉献给了红宫,祈求佛驼保佑他们一家年年幸福、岁岁平安,才有了这些璀璨夺目的奇珍异宝啊!”马铁军:“老三,别他娘的卖嘴,赶快收货。”

中殿是一尊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像,在观音的每个手掌中的眼睛里都镶着一颗价值连城的宝石。马铁军把观音头冠上的、眼睛里的、手掌中、衣服上,能抠出来的宝石都抠出来,还把观音正中央的手上的一串佛珠取下来,又将观音的一块黄金镶宝石的方印取下来。苏文军把大殿中央悬挂的皇帝画像取下来,这幅画是用丝绸、金线和宝石制作而成,它的文物价值和艺术价值远远超过了它的本身的价值,可以说是一件世界罕有的稀世珍宝。苏文军撩起上衣把画卷绕在腰间,最后把裤带扎得紧紧的,防止画卷丢失。他又将佛龛上的红蓝宝石、翡翠和天珠取下来装进口袋里。

刘立恒来到偏殿法王宫,映入他眼前的是由红黄绿白紫五种颜色组成合金佛,佛像一个个金光闪闪、神采奕奕。刘立恒看看这个佛像,又拿起那个佛像,觉得哪一个佛像都是精美至极宝物,但佛像是合金做的非常重,最后他挑了些精美小巧的佛像,一眨眼功夫挑下十二三个了。

刘立恒把六七尊佛像拿到小殿,马铁军看着佛像非常精美问道:“这是好宝贝啊!哪弄得这么多?”刘立恒:“旁边的大殿里多的是。”马铁军和苏文军走进大殿,被满大殿都是佛像惊呆了,苏文军吃惊说:“天哪!这得有好几千个佛像啊!这才是宝藏中宝藏啊!”马铁军指着一块牌子说:“3900个,每一个都价值连成啊!我们掉进了宝藏里了,哈哈。”三人将较小佛像拿到大殿中,然后把文物一件一件运到第六层地宫里。

强巴举着木棒da倒一个同体人后,另一个同体人站起来了,把那个同体人da倒了,下一个又站起来了。同体人在他的棍棒的连续打压下,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抬着栅栏一步步紧逼着,这下把强巴惹急了,一个箭步跳在栅栏上,双手握着木棒猛打抬栅栏同体人。普珍见同体人倒了一大片,高兴大叫起来:“打呀!强巴!”当她发现强巴爬在栅栏上打同体人,赶紧喊道:“强巴,危险,快下来,快下来!”强巴扭头看普珍时,脚下一滑栽进在了同体人群中,衣服和脸被铁刺划烂了,桃木生殖牌的绳子也被铁刺挂断了。强巴不知道自己的桃木生殖牌掉在地上了,就在他抬头的一刹那,一双红色眼睛盯着自己,而且红色越来越大,最后连整个天地都是红色的了。次央见强巴瞬间变成了黄褐色的同体人,赶忙蒙住普珍的眼睛说:“普珍,普珍,强巴会回来的,相信我,还有这些同体人,他们都回来的。”扎拉再次喊道:“一定要保护好生殖牌,如果掉了,就双手蒙着眼睛。”

次仁卓嘎见绳子和棍棒都不管用就拿起套牛竿,随手一挥套在了一匹同体马的头上。一般来说马匹是最容易受惊吓的动物,可这匹同体马并没有惊慌,它很安静拖着次仁卓嘎向前走。人们见次仁卓嘎被同体马拖着走,赶紧过来帮忙,但是,好几个人就是拉不住这匹同体马。其他同体动物也一样,不管你怎样打它们,绊它们,套它们,但这些怪物们的大脑就像被定了位一样,不管前面是刀山还是火海,都义无反顾地朝着既定目标前进。

从公路上赶过来的阿热见广场上,红宫内外,遍地都是人和同体人同体动物在打斗。有单打独斗的,有几个人围攻一个,但无论怎个打法,人还是占不了一丝丝上风。这时,一头套着黑色口袋的同体牦牛,一声不响地拖着好几个人向前走。阿热觉得同体动物太多太散,他就和十个队员拖着一张大网,将迎面冲过来十几个同体动物一网捞住,可捞是捞住了,就是拽不住,结果几十个人被十几个动物拖着走,样子十分可笑。

随着“咚咕,咚咕”的号子声,同体人和同体动物们都聚集在山下,挡板和栅栏也被它们踩平了,巨大的推力将扎拉和自愿者逼到甬道上。扎拉和阿乃将人们分成左右两路,他们一边打一边从甬道上向上退,普珍和次央跟着扎拉从右边的甬道上向上退。甬道上的同体人太多了,把甬道的护栏撑破了,一些同体人被挤得掉下山底。

自从强巴被同体后,普珍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同体强巴,她怎么也没想到刚才还活蹦乱跳强巴,一瞬间就变成了头上长角,红色眼睛,全身黄褐色的呆子了。可气的是同体强巴还冲在最前面和扎拉对峙着,普珍见强巴冲在面前,连叫三声:强巴,强巴,强巴。可是,强巴面无表情地继续向前冲,甬道的护栏被“哗啦啦”挤塌了,同体人继续往山下掉。又经过一番打斗,同体人将扎拉逼到了甬道的拐弯处,扎拉大声喊道:“快到山门了,我们无路可退了,为了给指挥部赢得时间,我们和它们拼了!”

普珍看着冲在前面的强巴是又恼又恨,她恨强巴不听指挥,擅自跳上栅栏,他的冒险不但不能保护红宫,反而成了破坏红宫的一份子。普珍看着强巴步步紧逼,抢过一根木棒向强巴的头部猛打,边打边叫:“强巴,你醒醒,你醒醒,你不能破坏红宫,不能去,你也听见了吗?不能去。”面对普珍的棍棒和质问强巴毫无反应,普珍见强巴面如死灰继续打骂:“你这个呆子,傻子,醒醒吧!你成这样了,让我怎么嫁给你,”普珍哭骂着:“你说好了年底就娶我,现在成这样了你怎么娶我,怎么娶我啊!啊!”此时,普珍完全失去理智,她撂下手中木棒,双手左右开弓,疯狂扇强巴耳光,可强巴依然是不痛不痒,依旧和同体人们一步一步推进。这时,山门前的护栏也挤塌了,普珍见强巴面如死尸,她大叫一声,抓住强巴的衣服一阵猛推,将强巴往悬崖边上推,悬崖边上有两个同体人也被他俩挤下去了,接着普珍抱着强巴也跳下了悬崖。次央见状叫道:普珍!

卓玛、桑培、吴正强和刘伟带着特警队员们,奉命值守红宫各大殿的警戒工作,他们化妆成了工作人员,一刻不停地在各大殿巡逻着,生怕有人趁乱盗取红宫财物。卓玛和吴正强负责巡逻左宫,桑培和刘伟负责巡逻右宫。马铁军一伙进入三界殿时,卓玛恰好巡查完大殿刚出来了。卓玛和吴正强又在其他宫里巡逻了一遍,再次来到三界殿,见院内喇嘛和保安闲聊,问道:“里面有情况吗?”保安说:“没有动静,你们不是刚从大殿里出来么?”吴正强让喇嘛把大殿门打开,瘦喇嘛不高兴地说:“不是,刚看过吗,又看,这,这不多此一举么。”胖喇嘛边开门边嘟嘟囔囔说:“下面的同体大军快把红宫日塌完了,你们不去那里帮忙,却在这里转转圈圈,还是特警呢,也是些贪生怕死的主。”吴正强想辨别几句被卓玛拦住了。

喇嘛打开大殿门,随手按一下照明开关,大殿里的灯没有亮,他又按了几下说:“刚才还好好的,怎会没电呢?”保安说:“电缆可能被虫草精啃断了吧。”胖喇嘛说:“不是可能,是肯定被虫草精啃断了,没听说虫草精看见什么吃什么,看见什么损坏什么,电缆是从下面穿上来的,它们把墙都啃塌了,何况是电缆呢?”

卓玛用手电照了一下大殿,发现大殿的画像不见了,叫道:“皇帝画像不见了。”保安赶紧按警报器,但警报器像哑巴一样,没有反应,卓玛说:“别按了,电缆断了,哪有电了。”走进中殿卓玛问道:“千手观音手中是不是有一串佛珠?”瘦喇嘛顺着手电光一看,佛珠果然不见了,他一把抢过卓玛的手电,把观音全身照了个遍,叫道:“不好,翻天印也不见了,还有,”瘦喇嘛指着观音一大圈手说:“还有,观音手掌中的眼睛里的宝石也被人扣走了。”众人一看,千手观音手里眼睛里的宝石都成了黑窟窿。吴正强:“快看看还丢了些什么?”胖喇嘛叫道:“佛龛上的宝石也被扣走了。”接着又有声音传来,五合金佛像也被人偷了。

卓玛赶紧把这里情况报告给指挥中心,大队长才让占雄说:“根据你说的情况,转一圈需要半个小时,外面的保安和喇嘛也没有发现异常情况,说明他们从内部进入大殿的,从时间是看,他们还没有走远,你们赶快寻找地宫入口,全力追缴文物。”卓玛把两个喇嘛叫过来,问道:“你们知道地宫入口吗?”胖喇嘛说:“地宫入口在地心殿那里,要打开地宫门,钥匙在监视喇嘛那里。”卓玛知道监视喇嘛正在金顶指挥战斗,不可能来到这里,她又问两个喇嘛:“既然地宫门不轻易打开,那盗贼也不可能从那里出来?”胖喇嘛:“是啊,从地心殿到三界殿要经过几道院子,路线也和你们巡逻的路线重叠,你们没有碰见,保安和我们都在院子里也没有发现,说明他们不是从地宫门出来的。”卓玛:“二位知道地宫还有别的入口吗?”两个喇嘛摇摇头说不知道。吴正强觉得盗贼既然不是从外面来的,那肯定是从三界殿里进来的,他说:“卓玛,我们没有碰到,他们也没有看见,说明盗贼肯定从这个大殿里出来的,地宫入口应该就在大殿里。”卓玛和干警们分别寻找地宫入口。胖喇嘛跟着晋美走到供桌时,胖喇嘛“哎吆”一声滑倒了。晋美用手电一照,见地上有一颗绿色珠子,胖喇嘛一看叫道:“是宝石,宝石。”

卓玛闻讯赶来,她见供桌周围的地砖平平整整的,没有动过的痕迹,就敲了敲佛像下的底座,也没有发现异常情况,准备离开时,胖喇嘛身体碰了一下供桌的围布,卓玛见围布闪动,撩起一看,里面有一块方形木板。吴正强伸手要掀起木板被卓玛拦住了,卓玛:“慢点开,不要惊动里面的人。”吴正强屏住呼气,一点一点往起揭木板,只听“咣当”一声,一块砖头掉下去了,紧接着是一阵:“叮咕啷当”的滚地声。木板揭开后洞口露在众人眼前。这时,桑培也赶过来了,他问卓玛:“看见盗贼了吗?”卓玛指着洞口说:“他们早从这里跑了。”

马铁军一伙下到地宫里,然后把佛像和宝石分成五分,找来用一摞旧哈达,将五份珠宝和小物件包在五条哈达中间,然后五条哈达一条一条拧成麻花状,分别系在五个人腰上打成死结,再把佛像一个一个别在五人的腰上,最后用哈达把自己腰的裹得服服帖帖、严严实实的。华竹节见苏文军在腰上又缠了好几条哈达,他跳几下问道:“三哥,咱们里三层外三层,缠的够结实了,要那么多哈达干么呀?”马铁军:“别说了,快帮他弄好。”几个正手忙脚乱时,密道里发出一连串“啼哩哐当”的掉声音,刘立恒惊慌地问道:“什么声音?”马铁军:“是老三放的信号石,有人发现了我们,赶快撤离。”

原来苏文军逃离时,在木盖的下面压了半块砖头,吴正强揭起木盖时砖头掉落在密道里,发出一连串“啼哩哐当”的声音。苏文军见众人逃跑,叫道:“就这样跑,能跑多远,我估计下不了几层就被他们追上了。”马铁军也觉得不妥,他问苏文军:“快说,有什么办法?”黄菜根不假思索地说:“把洞口堵住不就行了呗。”听黄菜根说把洞口堵住,刘立恒笑道:“你这是小娃娃藏被窝脑进去了,屁股露在外面,”刘立恒想继续说:“你堵住,人家就不会弄开。”黄菜根让刘立恒说的脸上挂不住,回嘴道:“这个不行,那你说咋办?”刘立恒被黄菜根一军将的只会说:“你你。”马铁军见两人有斗嘴,拿起一本书向两人砸去,怒道:“别说话,听老三的。”

苏文军正发愁时看见老大扔的书,眼睛一转有了主意,说:“唯一的办法就是放火。”华竹节一听放火二字惊道:“不行,会将红宫烧光的。”苏文军:“不放火,我们根本没有时间跑,”苏文军指着腰上的文物说:“那这些宝贝怎办呢?”一心想发财的刘立恒,听说这么多宝贝带不走急了,他说:“我们冒着生命危险来这里,就是因为这些宝贝,现在拿不出,那我们出去有什么用呢?我看放火好,这样可以让红宫更乱些,我们就有更多的时间往外跑。”黄菜根更是急眼了,怒视着华竹节说:“华子,你他妈的是不是傻呀,宝贝带不走,你出去也是个穷光蛋,没钱你拿什么zhao你妹妹,就是找见了你妹妹,你还让她过穷日子吗?”华竹节听到妹妹二字就低头不语了。马铁军喝道:“好了,别吵了,在密道里面放火,快点,”马铁军见手下还傻站着,又骂道:“你们别死站着了,赶快把书弄进洞,点着。”

桑培拿着手电下到密道里,刘伟紧随其后,两人下到一半时,一股烟味扑面而来,呛得两人赶紧回撤。因地宫和宫殿是两个大空间,密道就成了地宫的烟囱,还没等两人跑出来,浓烟就冒出了洞口,卓玛看见浓烟大声喊道:“刘伟,桑培,快回来!”不一会儿,浓烟中冒出人影,众人一把将刘伟和桑培来出来。两人瘫坐在地上就喘气就咳嗽,两只眼睛还流着眼泪。

众人用大殿的红毯把密道口封死,用水把红毯浇湿,以防火势从密道烧到三界殿。卓玛问两个喇嘛:“你们知道地宫里放些什么东西?”瘦喇嘛说:“是一些旧书籍和杂物之类的东西。”卓玛一听有书籍,说道:“赶快带路,去地心殿。”胖喇嘛说:“地宫门钥匙在监视喇嘛那里,我们去也没用。”缓过来气的桑培喝道:“这都什么时候了,如果让地宫杂物全烧着了,整个红宫就会烧塌的,快走!”卓玛指着保安说:“你留下,注意密道的烟火,多往红毯上浇水。”又让胖喇嘛通知其他大殿的保安和喇嘛到地心殿救火。卓玛说完带着桑培、吴正强、刘伟等干警和瘦喇嘛向地心殿跑去。

马铁军和四个兄弟从地宫内原路返回。刘立恒怕梯子被警察利用,就让黄菜根把梯子弄坏,黄菜根正要动手被苏文军叫住了,说:“菜根,不能弄坏了。”黄菜根看了一眼刘立恒,苏文军说:“老二,不要弄坏,说不定我们还要用呢?”刘立恒不解地说:“咱们下来了,还要梯子干啥?如果留下,警察很快就追上我们了。”马铁军见黄菜根左右为难,说:“老三说的对,把梯子挪到一边就行了,有大火当住密道口,他们一时半会是追不上我们的。”马铁军一伙下每层地宫就把梯子挪到一边。不一会儿,他们下到最下面的地宫里。

瘦喇嘛领着卓玛和干警们跑到地宫门前,桑培掏出手枪“呯呯”两枪,门锁掉在地上。吴正强推开地宫门,一股浓烟扑面而来,他抓起灭火器冲了进去,其他干警也拿着灭火器冲了进去,卓玛和保安喇嘛推着大个灭火罐在后紧追。

吴正强提着灭火器刚冲到半路,突然间浓烟变成了明火,熊熊大火将地宫照的通亮。苏文军点火时地宫里处于密闭空间,火没有风只能慢慢燃烧,地宫门打开后,空气窜入地宫,火势一下子长起来了。

其他大殿的保安和喇嘛们也赶来救火了,卓玛和桑培见这么多人足可以救火了,就和干警们找寻盗贼。大火把地宫照的明明亮亮的,干警们找了半天没有发现一个人影。这时,刘伟叫道:“卓玛,这有个洞口。”卓玛跑过一看,见洞口只能一个人穿行,说:“盗贼是从这里进来的,也是从这里逃走。”刘伟坐在洞口要往下跳被桑培拦住了:“下面,黑咕隆咚的太危险,不能跳。”吴正强从背包里拿出速降绳拴在柱子上,桑培站在洞口将绳子搭在肩上,把绳子头扔进洞里,刘伟捡起一条哈达缠在两只手上,双手抓住绳子头溜了下去。

刘伟借着微弱的亮光看见了梯子,他将梯子搬到洞口时吴正强也溜下来了,接着卓玛、桑培和三个干警也从梯子下来了。五层地宫里没有发现盗贼,于是他们又下到第四层,第三层地宫里。

马铁军看到第一层地宫时十分高兴说:“他妈的,我们终于可以翻身了。”刘立恒也眉开眼笑地说:“是啊,这一年来我们就像叫花子一样,是饥一顿,饱一顿,”他拍了拍腰间继续说:“现在终于熬出头,有了这些宝贝,我们就不用东躲西藏了。”华竹节心里只想着妹妹,说:“我现在啥也不想,只想找到我妹妹,给她盖一个大别墅,让她和她的孩子住进去,过上幸福生活。”苏文军是个非常冷静的人,说道:“我们现在还不是庆功的时候,千万不能大意,只有出了雪域,才算成功了。”黄菜根:“现在,院墙也倒塌了,我们趁乱混出去,就算外面有人,我们还有这身保安服保护。”黄菜根说到保安服时提醒了马铁军,他用手电把四个手下照了一遍说:“都把自己身上的东西弄一下,再把保安服整理一下,让人家看着像个保安的样子。”几个人把腰上别着的佛像重新装好,把哈达重新系牢。刘立恒看着自己满身是土,说:“大哥,衣服有啥整理的?我们现在满身是土,都成了土神爷了,根本不像保安。”马铁军边整理衣服边说:“有点土怕啥,就这样才真实,说明我们也和同体人打斗过。”

几人进入地道。刘立恒身体有点发福,下地宫时差点把他累趴下,如今马上就要出去了,他觉得脚步也轻快了许多。一路小跑的刘立恒被石头一绊一跤,他爬起来继续向前走,但脚下石头越来越多了,叫道:“注意脚下有石头。”黄菜根:“二哥,哪来这多石头呀?”刘立恒正疑惑见前面的石头更多了,他用手电一照,看见地道被石头堵死了,叫道:“我的天,地道塌方了,洞口被堵死了。”马铁军见石头把地道填的满满当当的说:“这是同体人们推到房子时把地道压塌了,我们出不去了。”华竹节:“哥几个,不要说了,赶快石头搬开吧。”苏文军看了看满地道的石头说:“这么多的石头啥时候能搬完,警察还在后面追着呢,他们来了,石头还没有搬开,就被他们堵在这里了。”马铁军:“老二说得对,我们赶快往回走。”刘立恒:“往回走?现在地宫里都是警察,我们往哪里躲?”马铁军也不知道能躲到哪里,地宫虽然有六层,但警察迟早会找到的,可现在总不能在这里等死,他说:“不往回走,身在这里等警察?”马铁军又给他们打气说:“走回去,我们可以利用六层地宫和他们周旋。据我判断,现在,同体大军应该攻上山了吧,以我看,光同体大军就够他们喝一壶的,只要我们在地宫里和警察慢慢周旋,就有会机会混出去。”

扎拉、次央、阿乃等自愿者和雪山救援队的队员们,在同体大军的步步紧逼下退到了山门里。此时,在甬道上和山坡上挤满了同体动物,同体动物疯狂地啃食着用牦牛奶泼的白色墙体。一时间,同体人打砸山门的吼叫声,动物们啃食墙体争抢地盘的怪叫声,嚎成一片令。大喇嘛看着黑压压同体动物疯狂地啃食墙体,心如刀绞,他非常清楚及时能挡住同体人的进攻,顿珠就凭这些同体动物就能将红宫啃塌了。但现在还需要等待一个机会,等待一束太阳光。

云彩终于散开了一个大窟窿,一束阳光射在金顶上。执事喇嘛抬头看见下坠的拉错和顿珠,叫道:“活佛,快看。”大喇嘛看着空中打斗两人,双手合什:“唵嘛呢叭彌哞。都到了,是时候了。”大喇嘛话刚落音,执事喇嘛大声说道:“吹,追魂号!”“嘟,嘟,嘟嘟,嘟……。”八个喇嘛同时吹响了八架四米的长号,那高亢悲凉摄人魂魄的号声响彻了整个市区。追魂曲是专门驱离魂魄的曲调,在一些的民间葬礼上经常听到。其实就是音频到了一定的值所产生的次声波,这种声波能干扰人的神经系统,损害人的身心健康,所以不能长时间吹凑。第一声“嘟”音稍短,声高音涩;第二声“嘟”音稍长,高亢嘹亮;第三声“嘟嘟”连续两个高音调,声音嘶哑凄凉。人听了不寒而栗,鬼听了魂飞魄散。

拉错的眼睛被血糊住了,手也被两个东西黏住了,他听到簪子劈下来的阴风,无奈自己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顿珠摆布。顿珠举起簪子劈向拉错的脖子,突然,一声刺耳的追魂号击穿了她的神经,全身像被剥皮一样疼痛,她强忍疼痛双手用力往下砍,第二声追魂号响了,那高亢激昂的声音震慑住了她的魂魄,使她全身失去了知觉,手中的簪子掉向了地面。最后连续两个长号声更悠长,声音就像人们失去亲人的嚎叫声,撕裂悲呛、惨哑凄厉,将顿珠体内的邪神恶鬼驱离了。

三声长号也惊醒了等死的拉错,他下意识地用手擦了把眼睛,发现手上黏糊的东西不见了。拉错怕顿珠偷袭赶紧翻身站立,四处寻找顿珠位置。却发现顿珠像一叶断了线的风筝坠向地面。此时,拉错距离地面不到一千米了,是打开降落伞的最佳时间,但他看着下坠的顿珠,恻隐之心油然而生。拉错立即将身体并拢,快速下降到顿珠的位置,一把抱住顿珠,打开了降落伞。降落伞向花一样飘在空中,拉错抱着昏睡的顿珠缓缓降落。

三声追魂号震得顿珠失去法力,也震死虫草娃娃,也把山门前甬道上的同体人们和啃食墙体的同体动物们震醒了。同体人和同体动物们呆呆地站在原地,身上的黄褐色和犄角慢慢退去,眼睛也变慢慢地从红色变成了黑色。吴广治、康自强、李瑞鹏、李锦鹏、明久、光头和胖子等全都醒过来了,人们高兴地欢呼着,跳跃着。

强巴醒过来后见甬道上只有扎拉、次央和拉桑,就是不见普珍,他问次央:“嫂子,普珍呢?她去哪里?”见强巴问起普珍,次央掩面而泣,强巴一看不对,一把抓住次央的衣服问道:“说话呀!普珍呢?”扎拉一把抱住强巴说:“强巴,别激动,你听我说,”扎拉说到这里嗓子就像卡住了东西,说不出话来。强巴见次央哭得不成样子了,大声追问道:“快告诉我,普珍呢?”扎拉指着刚醒过来的人们说:“你被同体后,就和同体大军,疯狂地冲撞山门,普珍不忍心山门被你们撞开,就,”扎拉实在不忍心说下去,强巴抓住扎拉的领口追问道:“就咋了,你说呀,说呀。”扎拉:“就把你抱住,摔下了悬崖。”强巴一听,快速跑下甬道,他双手抱起普珍“哇”一声大哭起来,边哭边打自己的脸说:“普珍,我他妈的就是混蛋,王八蛋,只会逞强,是我把你害了,是我把你害了。”

李瑞鹏找到康自强和李海鹏,问道:“我们怎到红宫了?”李海鹏说:“我们被虫草娃娃同体了。”李瑞鹏继续追问:“虫草娃娃,什么是虫草娃娃?”这是吴广治过来说:“你们在羌曲草原上,被虫草精同体了,虫草精又把我们引到这里的。”李瑞鹏见没有陆博,问道:“陆博呢?他去哪里了?”吴广治对李海鹏说:“海鹏,我那天在装载机看见你和陆博、自强都站在水里,那陆博呢?”李瑞鹏问吴广治道:“广治,他们三个在水里,你咋会装载机上呢?”吴广治说:“那天在羌曲草原上,我掉进水里没有被同体了,就和两个当地人从小路赶到十八井,见十八井弄个大水坝,我们四个人开了四台装载机把你们往水坝里推,最后我的装载机被顶翻了,醒来就在这里了。”接着,李海鹏把陆博跟着大水走的事说了一遍。康自强心情沉重地说:“陆博说,如果我们醒来看不见他,就到十八井镇找他。”李海鹏突然想起陆博交代的话,他说:“我们得把坏人混进红宫的消息告诉公安机关。”

一伙盗贼原路返回,一溜烟地爬上了第二层地宫,华竹节爬出洞口后一脚把梯子踢倒了。刘立恒跑到第三层洞口时看见上面有亮光,他赶紧让华竹节把梯子放下。马铁军、苏文军和黄菜根也跑过来了,刘立恒压低声音说:“大哥,上面有警察。”马铁军看着亮光说:“是警察,赶快躲开。”

卓玛、桑培和干警们下到第二层地宫里。吴正强迅速在洞口拴好绳子,桑培把绳子架在肩膀上,刘伟抓着绳子溜下去了,发现梯子倒在洞口的正下方,赶紧把梯子扶起支在洞口,桑培顺着梯子下来了,刘伟说:“上面的梯子都挪的远远地,这层梯子在洞口,这有点不合理。”一向谨慎的桑培说:“嗯,其他洞口梯子都挪的远远的,唯独这一层把梯子放在洞口,这太反常了。”桑培向上叫道:“卓玛,可能有人又返回来了,你和正强他们不要下来,守住洞口,等我们三个的消息。”

马铁军一伙躲在犄角旮旯里,他们听到了桑培和卓玛的对话,马铁军顿时有了主意,他说:“他们现在分成两拨了,如果能把守在洞口的人引开,我们就能上第三层了。”马铁军又说:“我们现在被警察合围了,只有把他们调开,我们才有机会出去,如果,”马铁军停顿一下又说:“我是说,如果我们哪一个被警察抓住了,出去的人一定要把他的家人照顾好,只要我们出去一个,就凭身上宝贝足够养活我们五个家庭的。”苏文军:“大哥说的对,这里光线暗,警察不容易发现我们,先扔块石头,把警察调过来,在伺机上三层。不过,万一要是谁走不了,我和大哥说的一样,会照顾你的家人的。”刘立恒、黄菜根和华竹节都表示同意。

五人悄悄地从柱子间向前挪,挪到离洞口不远地方。马铁军和华竹节藏在一根柱子后面,刘立恒、苏文军和黄菜根藏到另一根柱子后面。黄菜根抓起石头向身后扔去,石头“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卓玛听到了声音后,掏出手枪喝道:“谁!?”但无人应答。吴正强的手电光射向声响的方向,只见一根根高大的柱子挡住了光线,再啥也没有了。

卓玛知道这是调虎离山计,就用手语示意自己留在洞口,其余的民警跟吴正强寻找盗贼。吴正强关掉手电,地宫一下子变得黑漆漆的,他和小王、晋煤三人挨着柱子一根一根往过搜。恰巧搜到刘立恒、苏文军和黄菜根的柱子前,黄菜根见吴正强向右旋转就赶紧和苏文军,刘立恒向右转,吴正强和三个盗贼在一根柱子上转了一圈半,见没有发现异常就往下一根柱子去了。三个盗贼坐在地上悄悄喘气。

马铁军和华竹节见干警们搜下一根柱子了,两人快步走到洞口,华竹节问卓玛:“卓玛队长,你们抓住小偷了吗?”卓玛看着两个满身尘土的两个保安,反问道:“你咋认识我?”华竹节不假思索地说:“你是雪域特警大队的中队长卓玛,雪域街上谁不认识你。”卓玛一看是两个保安,说:“你们不是在救火吗?咋会这里?”马铁军说:“大火灭了,监视大喇嘛让我们告诉你们,一层地宫里有通往外面的密道。”卓玛心想自己守在在洞口,这两个保安从哪来的,问道:“你们从哪里来的?”华竹节向后一指说:“情况紧急,监视大喇嘛让我们走密道。”卓玛半信半疑问道:“你们听到石头跌落的声音了吗?”马铁军:“没有听见,可能我们还在地道里。”卓玛又问道:“密道在哪里?”华竹节向后指了指说:“在里面的墙角处。”

卓玛正疑惑两个人的身份时,吴正强听到了卓玛的对话,他怕卓玛吃亏就往回走,却被早已等待的黄菜根绊倒在地,吴正强大喝一声:谁!黄菜根也反喝道:“不许动,警察!”卓玛一听声音就知道不是自己人,她告诉吴正强:“正强,这层地宫里有密道,别让他们跑了。”刘立恒故意叫道:“老二,我们三个把条子挡住,你赶快从后面的密道跑出去。”说罢,刘立恒、苏文军、黄菜根和干警们打起来了。由于地宫光线不是很好,盗贼们仗着自己熟悉地形,躲闪着和民警打斗。吴正强发现一个黑影就一拳打出去,黑影一躲,顺手抓住了吴正强的肩膀,左膝盖朝着吴正强的肚子顶去,吴正强猫腰倒地,黑影见吴正强倒地,双手扑向他的脖子,吴正强一个“兔子蹬鹰”将黑影蹬出了好几米。

马铁军和华竹节假装给卓玛带路,他俩故意放快脚步,造成慌乱的假象,马铁军伸脚别了一下华竹节的腿,华竹节在倒地时又把马铁军拽倒了。卓玛怕盗贼们从密道跑了,就丢下马铁军和华竹节向里面追去。马铁军趁机爬上了第三层地宫,华竹节爬木梯时正好让从第一层地宫往第二层地宫爬的桑培看见了,桑培以为卓玛上了第三层,叫道:“卓玛,第三层地宫有情况?”卓玛正在摸着石墙找密道口,回答道:“我在第二层地宫,第二层地宫有情况。”桑培:“那我看见有人上第三层。”卓玛一听不好,叫道:“我上当了,是两个保安,他们是盗贼,你快去追。”

卓玛不顾危险打开了头顶上的照明灯,挨着地宫墙边走边问桑培:“桑培,你们怎返回来了?”桑培:“密道口被石头堵死了,盗贼们出不去了,所以他们又返了地宫。”卓玛把地宫的犄角旮旯找了遍,没有发现密道口,这才明白自己又上当了,她告诉吴正强:“正强,这里没有密道,我们上当了,你们三个把洞口手住就行了,我上去追那两个保安。”吴正强正准备应声,突然被人一脚踹出几米远,他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对手再次向他扑来,吴正强来个背肩摔将对手摔倒,他趁对手还在地上趴着,向其他民警提醒:“听到了吗?咱们的任务就是把他们抓住就行了。”哪知道刚摔倒的人答应说知道了,两人一问一答才知道对方是干警小王。

苏文军知道干警晋美和自己同在一根柱子上,就和晋美玩起了捉迷藏,两人围着四个面的大柱子转了一圈又一圈。晋美也发现有人和他兜圈圈,便心生一计,他将手电向前一丢,自己却悄悄从反方向摸来。苏文军听声音以为晋美追上来了,也加快了脚步,正好与反方向的晋美扑在一起。早有准备的晋美一把抓苏文军的左手腕狠狠地砸在石柱上,只听苏文军“啊!”的一声大叫,瘫坐在地上。苏文军赶紧用右手捧起受伤的手,晋美“嘎嚓”一声,把手铐套在了苏文军烂手腕上。此时,苏文军的手腕疼的要命,无力抵抗,晋美顺势将他拉趴在地,然后把两只手从背后拷在一起。苏文军也是个狠人,烂手腕钻心地疼,手铐又卡在烂处,真是雪上加霜,但他除了刚才的那声大叫再没有嚎叫,可能是怕刘立恒和黄菜根两人胆怯。晋美想把苏文军绑在柱子上,可转了一圈绳子够不上,于是就将绳子穿过手铐绑在柱子上。晋美将苏文军绑好后,向吴正强说了一声:“老吴,我抓住了一个,绑在柱子上了。”吴正强正和小王商量着,如何让刘立恒和黄菜根两人自己打起来,没有回答晋美。

听说苏文军被绑在柱子上,刘立恒和黄菜根并没用慌,他们知道手铐对苏文军根本没有用。因为苏文军小时候是个耍杂技的,尤其是缩骨功,简直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苏文军等晋美走后,慢慢绕着柱子把绳子往下移,然后咬着牙靠着柱子下蹲,将手铐下移到膝盖弯,慢慢抽出一条腿,然后再将另一条腿抽出,就这样苏文军将手铐从背移到了胸前,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铁丝,把手铐打开了。

吴正强摸到黄菜根背后,照着他的腰部就是一拳,然后闪到一旁。小王和刘立恒边打边退,快到预定位置时,小王狠狠拉了一把刘立恒,刘立恒脚下不稳向前冲了几步,正好和找吴正强的黄菜根碰在一起,黄菜根见有一股风向他冲来,以为是吴正强就把身子一闪,接着一个扫堂腿把刘立恒放倒在地上,然后迅速跳在刘立恒背上,用胳膊肘照着刘立恒的脖子猛击了几下,正当黄菜根打的起劲时,自己的脖子遭到了重重一击,两人都昏了过去。吴正强和小王把先黄菜根从背后铐住,又把刘立恒的一只手铐住,再将铐子穿过黄菜根的铐子,最后把刘立恒铐住了,这样就把黄菜根和刘立恒两个人背靠背拷在一起了。

苏文军知道黄菜根和刘立恒铐住了,就躲在柱子后面等民警离开。小王见一次性抓了两个人,高兴给晋美说:“晋美,我们也抓住两个。”这时,刘立恒醒来了,他故意叫道:“大哥,你们两个要注意,这小子们使阴招了。”刘立恒这一叫可谓是一石二鸟,一是让民警误以为地宫里还有人,二是给苏文军发信号。吴正强不敢大意,他和晋美、小王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苏文军偷偷摸到两人身边,帮他们打开手铐,三人悄悄向洞口走去。

苏文军第一个爬上梯子,刘立恒居中,黄菜根在地上等待。吴正强和小王在柱子间搜寻,晋美发现有人爬梯子,叫道:“老吴,快看,有人爬梯子。”吴正强掏出手枪向洞口。射击,黄菜根边爬梯子边开了一枪。吴正强听是*****的声音,疑惑道:“这是五四式枪的声音?”吴正强的话提醒了小王,他摸了一下腰间,发现自己的手枪不见了,战战兢兢地说:“我的手枪不见了。”吴正强把丢枪的事用对讲机报告给卓玛和桑培,然后,三人回到离洞口不远的柱子跟前,吴正强把自己的枪给了小王,说道:“你们两个向后面继续搜寻,只要他们露面就开枪。”吴正强安顿好两个民警后,爬上梯子追苏文军三人去了。

惊天动地的追魂号吹醒了同体人和同体动物,也把真正的邪恶也吹醒了,它们就是一路从土里钻到了广场地下的虫草精大军。

在漫长的一千多年里,广场一直一片洼地,是红宫掩埋垃圾的地方,经过千年的倾倒和掩埋,洼地慢慢变成了平地,最后建成了广场。因垃圾中含有大量的酥油渣,这些酥油渣照过佛光,度过经文,熏过香火,在经过了一千年的发酵,生成一种神奇的微生物。在同体人和同体动物攻击红宫时,虫草精大军在广场地下,风卷残云般地享受着了美味的酥油渣。神奇的三声追魂号,激发了虫草精体内刚刚吞下的微生物,长号每响一次,虫草精就变大一次,广场也跟着开裂一次,三声追魂号过后,虫草精一下变成了七十多公分的巨兽了。广场上乱石林立、崎岖不平。

三声追魂号也将天上的雪花吹大了,悠长的号声每响一次,雪花就变大一次,三声过后,雪花变成锯片那么大。只是人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刚醒过来的同体人和同体动物身上,没有注意广场和天空发生的变化。

拉错抱着顿珠缓缓在金顶上空降落。雪山救援队队长达噶发现了他,叫道:“快看是拉错,是拉错。”听了达噶的叫声,人们才发现天上还有个降落伞,噶发、吴广治,光头等都认出来拉错,他们和大家一起高喊:拉错,拉错。

拉错在空中看见广场上钻出一群黄不拉几的怪物,叫道:“快看,广场上是什么东西?”人们向下一看,一群像羊一样大的黄褐色怪物,正追着刚醒过来的动物们撕咬着,吴广治吃惊喊道:“是虫草精,它们怎会长成这个样子了!”众人仔细一看,通身黄褐色,头上长一根犄角,眼睛红色。虫草精虽然和羊一样大,但是腿非常短小。它们张着大嘴,正一弓一跳地和动物们撕咬着。

雪花如锯片一样旋转着飞向大地,将宫殿上的瓦片、旗杆、山门砸的乒乒乓乓乱响,砸破了窗户砸伤了人,也砸伤了动物和虫草精。拉错的降落伞也被雪花割破了,漏气的降落伞没有了方向,开始胡跑乱转,最后挂在了金顶的翘脚上了。达噶和队员们冒着飞舞的大雪花,把拉错和顿珠救下来。

马铁军和华竹节一口气从第二层爬上到了第五层,准备爬第六层的梯子时,发现洞口有人把守,两人赶紧躲到暗处。天黑了,原来有些亮光的第五层地宫变得黑漆漆的。桑培、刘伟和贡嘎三人紧紧追赶着二贼,他们每爬出一层地宫的洞口时,刚好看见上一层洞口的两只脚,总是和马铁军,华竹节错个前后脚。三人追到第五层地宫时见梯子上没有人,贡嘎说:“这次没看见梯子有人,他们跑出去了。”桑培:“不可能,上面有我们的人把守,他们不敢上去。”刘伟向马铁军和华竹节喊话:“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如果现在出来,算你们自首。”

马铁军和华竹节隐藏在柱子后面,他们知道现在硬拼不行,只有耐心等待机会。桑培、刘伟掏出手枪,靠着柱子一步一步搜寻。马铁军和华竹节隐藏在同一个柱子上,这也是万不得已的选择,他们只有等同体大军把红宫毁坏了,趁乱逃跑。三个民警围着柱子找,二贼跟着柱子转。这时,桑培的对讲机说:又有三个人逃脱了。

卓玛爬上了第四层,对讲机说又有三个盗贼跑上来了,而且他们身上还有枪,卓玛掏出手枪守悄悄守在洞口。不一会儿,苏文军爬上了梯子,当他刚露头就被黑洞洞的枪口顶住了,卓玛喝道:“不许动,把手伸出来,慢慢走上来。”苏文军伸出双手慢慢往上走,只听“咔嚓”一声,卓玛把手铐拷在苏文军烂手上。苏文军一眼就认出了在三乡镇一起喝过酒的卓玛,他在卓玛给他上铐子时,猛然向下一蹲,还顺手打掉了卓玛的手枪。手枪掉在洞口边上。卓玛双手提着苏文军,用脚把手枪踢的远远的,然后,将苏文军拉出了洞口。苏文军假装手铐把烂手卡的难受,嘴里“哼哼呀呀”地走出洞口。可他刚走出洞口就和卓玛缠斗在一起。

吴正强见刘立恒和黄菜根两人正爬梯子,飞快地跑了过去,等他跑到梯子跟前时,刘立恒已经出来洞口,黄菜根也爬到梯子的最上面了,吴正强赶紧摇晃梯子,黄菜根回头一看有人摇晃梯子,就顺手开了两枪,打在了吴正强的肩膀上,子弹顺着肩膀进了体内。卓玛见刘立恒上来了,她甩开苏文军,抢先一步把手枪捡起来。苏文军叫了一声:“老二,小心枪。”刘立恒和黄菜根一出洞口就打个滚,滚到了暗处,爬到到苏文军藏的柱子跟前。

桑培、刘伟和贡嘎三人搜这根柱子跟前,马铁军和华竹节就躲到另一根柱子后,就这样两拨人在黑暗的地宫里玩起了捉迷藏。马铁军觉得这样转来转去,只能解燃眉之急,如果天亮了,他俩就插翅难飞了。但见三个警察步步逼近,两人只好紧挨着地宫墙向后有挪。猛然,一股冷风激得两人直打寒战,冷风中还伴有一股恶臭味。冷风和恶臭让华竹节非常恶心,但马铁军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因为墙体漏风,说明这段墙体与外界相同。马铁军轻轻敲了两下墙壁,发出了闷声闷气的木板声,华竹节顺着木板摸到了铁栓,悄悄给马铁军说:“大哥,是门,门。”马铁军非常高心说:“好,快打开。”华竹节怕开门时发出声音,他双手抓住门栓把木门提起,然后慢慢地转开,门刚一打开,冷风和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

在微弱的光线下,一个宽不到一米,高不到一米五,深有一米多的石洞呈现在两人面前,马铁军猫着腰走进了石洞,打开手电向里一照,里面是上下直通的竖井,长两米多,宽一米多点。马铁军看着竖井有点蒙,不知道这个竖井是干什么用的,在仔细一看,墙壁上有黄色的东西,加上恶臭味,他说:“他们妈的,是厕所的粪坑,”马铁军探头向上一看,见上面有亮光,对华竹节说:“我们可以从这里跑出去。”华竹节说:“这么脏,这,也太臭了。”马铁军:“小子,臭算什么,又长不在身上,只要我们能跑出,这点委屈算个啥!”马铁军让华竹节把木门重新闭住。

马铁军让华竹节抓住他的左手,自己慢慢把右脚伸到粪井里面的墙壁上蹬死,再把左脚蹬在门口的墙壁上,然后双手撑在两面的井壁上,使整个人在粪井中呈“大”字形。马铁军双手撑在井壁上,双脚向上一挪,双手再向上一撑,完成了井内攀爬的第一步。接着他身子微微下蹲,腾出双手把华竹节提进竖井里。华竹节的双脚蹬在井壁上,马铁军松开了双手,两人手脚并用向上攀爬。

冷风和臭味散到了整个地宫,呛得桑培,刘伟和贡嘎三人气都喘不上来,三人赶紧用袖子蒙住口鼻。这密闭的地宫里哪来的风和恶臭呢?三人不敢大意,顶着冷风和臭味向前摸去,摸到木门时才知道二贼从这里跑了,桑培用手电向上一照,看见上面有两个人在向上攀爬,他举起手枪喊道:“你们两个快下来,不然我就开枪了。”两个人向没听见似的继续攀爬,桑培开枪示警,但两人还是一个劲地往上爬,桑培只好开枪,只听“呯呯”两声枪响和“啊啊”的惨叫声,两个人向木头桩子一样,在竖井的墙壁上碰来碰去,最后“扑嗵,扑嗵”两声跌进竖井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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