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变法：捡到历史学生的书包 第112章 糊弄瓦剌

朱载钧握着磁星盘的手悬在《塞北屯田图》上方，盘心指针精准指向东北铅矿带。杨慎的算盘声骤止在「徵」音，算珠在「威宁海卫所」坐标处堆成小山：「锦衣卫实测，瓦剌斥候触发的铁壳铅铃桩下，牧草铅含量达每斤三厘，超过战马耐受值一倍。」

「《铅毒与牧草生长周期表》显示，」朱载钧翻开东厂递来的珊瑚验铅笺，「苜蓿铅含量逾三分，三日内必致战马肠道梗阻。」他指尖划过《威宁海卫所条例》附的防铅护腕剖面图，「千层茧滤尘法」的微孔结构图示旁，清晰标注着《郑和匠人笔记》卷七《滤毒篇》引文。

杨慎凑近地图，指着「工禾纹」标识：「铁壳铅铃已按《乐律全书》十二律吕调音，蹄声振动频率与「徵」音共振时，传声距离可达十里。瓦剌巫师所谓「星君金鳞」，不过是声学共振的自然原理。」

朱载钧点头，望向案头火德星君像——底座「永乐匠作」铭文不再遮掩：「明日朝会，仍以「星君示警」为名推广铅铃，但需密令工器监在奏对时，以「古法声学」解释原理，勿使士族疑议。」

豹房实验室内，巧妃将七次松脂浸涂的蚕丝样本置于青铜显微镜下，对朱载钧道：「显微镜下可见，蚕丝微孔密度较普通蚕丝增加二十倍，吸附铅尘效率与《郑和笔记》记载吻合。」她递过《铅毒螯合分子模型》图纸，「参考宝船炼铅术，珊瑚粉中的酸性物质可与铅离子结合，此乃「赤鳞验铅」的本质。」

磁星盘被改造成磁场测量仪，指针指向北斗「天权星」方位时，她直接说明：「此方位地磁场强度最宜引导铅蒸汽扩散，与《郑和航海星图》标注的铅矿分布完全对应。」不再提及「星君示警」，转而展开《塞北气溶胶扩散模型》草图：「硫磺烽产生的氧化铅微粒，可借风力形成屏障，阻断瓦剌骑兵视野。」

子夜观星台上，朱载钧与杨慎俯瞰草原赤气，直言不讳：「成祖当年借「火德星君」立威，今日咱借铅烟蔽日威慑，本质都是技术对认知的降维。」他翻开《塞北气溶胶记》，「铅烟不仅能迷敌，其含铅微粒沉降后可使牧草减产，迫使瓦剌就范。」

杨慎拨弄算盘：「瓦剌求赐铁铃，实则求声学预警技术；求赐火德盐，实则求蒸馏制盐法。咱以「星君宝器」为饵，换其良马、羊皮，实为以技术差价收割草原资源。」

朱载钧望向威宁海风车：「工器监已改良宝船风帆技术，风车效率较传统勒勒车提升五倍。待瓦剌牧民习惯纺车、代田法，草原自会纳入大明工器网络。」

与此同时，瓦剌可汗对着铁铃焚香：「星君金鳞震野，闻声者死。」巫师捧着珊瑚粉验铅笺高呼：「赤鳞变色，乃星君吐纳铅毒！」右贤王却在帐后研读《代田法》，用蒙文批注流体力学公式：「垄沟坡度需按《考工记》「车人之事」计算，方能引水灌田。」

牧民割掉苜蓿时私语：「汉人用星君毒草守护草场，咱不可触犯神威。」却又偷偷收藏汉商送来的验铅试纸——他们不知道试纸原理，却知道「紫色越深，牧草越毒」的实用规律。

晨雾里的乾清宫，杨慎向朱载钧展示瓦剌互市清单：「十万斤蒸馏盐可换马毛三万斤，足够工器监提炼铅纤维。」朱载钧批复：「准赐铁铃十具，内藏空心铅丸，半年后铅毒攻心，瓦剌必再求购解药。」

工器科举试纸上，巧妃的批语直接书明：「风车叶片弧度仿宝船风帆，经十六番风洞试验，扭矩公式为：风速x叶片面积x空气密度x效率系数。」括号内不再附会星象，直注「参考郑和宝船轮机图谱」。

当蒸汽钟与风车共振时，大明君臣在朝会上虽仍颂念「星君护边」，但密档里记的是精确数据：「铅铃预警距离三百里，苜蓿轮作四年可使土壤铅含量下降七分，代田法使粟米亩产提升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