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姑娘英子的蜕变， 第5章 李子树下的欢快

“阿姐，你这李子不会又是偷了吧？”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吃晚饭时家里其他人都没说什么，倒是回到屋子里后，阿妹英梅一边吃着李子一边嬉笑着质疑着。

知道理亏，说完英梅还不忘身体往一边倾斜，做出躲避被打的动作。

英子见状笑着抡起小拳头假装要打她的样子，然后又板着脸厉声道：“不吃给我吐出来！”

“呵呵，我吃我吃，开玩笑嘛，干嘛那么严肃？”英梅知道自己的阿姐是不可能再做那样的事的，但没想到自己本想逗她笑一笑，没想到结果是取得其反。

“呵呵，怕了吧？对了，你马上要去镇上读初中，赶紧再教我识些字，我到时候也要去镇上看看。”英子笑着把屁股挪到英梅边上，既是命令又是请求地说道。

“好啊，阿姐，到时候我们又可以一起作伴了。”英梅歪着脑袋一脸天真无邪地回答着。

于是，姐妹们又在瓦斯灯泡那昏暗的灯光下开始一个讲、一个学，直到彼此都打起了呵欠才去睡。

“咯！咯！咯——”

随着后院公鸡的一声长长的报晓声后，山前山下其它家的公鸡也先后随之叫了起来。

各家各户的烟囱里逐渐升起袅袅炊烟，霞光已经染红了原本墨绿的山顶。

不会儿，牛唤声、狗吠声等一起在清晨闹腾起来，沉寂一晚的山村又重启了特有的活力。

“英子，你今天就在家里帮忙好了。”英子的阿哥雄大在出发前交代了英子，言下之意是要她帮忙照看下侄子。

英子的阿哥昨晚已经跟阿爸阿妈说过要去给别人家耕地，早上嫂子也要跟去帮忙，这是他们夫妻俩长期形成的默契。

英子意会地马上给他回应到：“知道了，你们放心去吧。”

就这样，英子连续两天都在家里与妹妹英梅帮忙照看侄子、做饭等等。同时，也在妹妹的影响下认真地看完了小人书《地道战》等。

毕竟是女孩，有了喜欢的心上人后一日不见就有如隔三秋的想念。

第三天上午，趁自己的阿爸、阿妈都还在家时，英子找了个砍柴的借口就出去，山里灶肚里烧的木材一般是一种撅草，要先割了放原地晒一两天等干了再去收。

“英梅，我上山砍点柴去，你要照看好宝啊。”英子麻利地把木制的刀鞘绑到腰上，再背着手熟练地把柴刀插进刀鞘里，然后故意大声对正在逗侄子玩的妹妹英梅喊着话，目的是想让在厨房洗刷的阿妈、在边角收拾物品的阿爸听到。

后面英梅回答了什么她也没搭理，撒腿就走。

英子没有先去砍柴，而是直奔自己心中那个“白马王子”王国彬的李子园去。

“英子，来了？”王国彬提着一个油漆桶正从帐篷里出来刚好撞见英子，他一眼就瞧见她腰上帮着布条做成的绳子，立马开玩笑地笑着问道：“你这是要帮我砍李子树来了吗？”

“呵呵，你倒是眼尖啊，是啊，你说吧，你家的李子树要怎么个砍法？”

“啊，李子树就算了，砍点柴倒是行，走，跟我去打扫战场。”

“什么意思？我看过去好像李子都摘完了。”

“是啊，昨天一天收购商就把李子都摘走，不过个别树上还遗留一些，我们可以取捡漏。”

“哦，难怪。”英子语气一下子有些低沉下来，因为她知道李子摘完了，王国彬也就要离开这里了。

英子默默地跟着王国彬身后踩着在斜坡上硬是被踩出脚坑来的小坎路，心事重重地走进李子树底下。

一边提着桶，一边眼睛不停地往头顶上瞧的王国彬根本就没关注到英子的表情。

李子园的地面已经几乎落满了叶子、被折断的了小树枝以及熟过头而掉落的李子。

这个时候人站在树底下也比较容易寻找到遗落在树枝上还未摘的李子。

“哇，这上面还有好几粒。”王国彬说着，放下桶就准备往树上爬。

“哎哎，等等，我来。”英子在王国彬打愣的瞬间就已经走到了树干下，抓住最下面的一根树枝就要往上爬。

“那你小心点。”王国彬知道山里的女孩爬这么点高的树是没问题的，但他还是表达了关心。

“嗯。”

话刚说完，英子不知是心不在焉还是真的脚踩滑了，那根树子已经绕到她的腿后，她的身体一下子就悬空了，发出一声“啊”的惊叫。

还好英子的双手已经紧紧地抓住上面的一根树枝，但它太细太软了，承受不了她的体重已经弯了，并且有要折断的迹象。

“啊，小心！”王国彬也不自觉地发出声，同时眼疾手快地赶前一步接住她的双脚。

就在那一刻，英子干脆松开了双手，整个身体就落下来压在王国彬的头上。

王国彬就此松开了双手，英子就贴着他的头滑溜下来，在那过程中王国彬感受到她身上的q弹、柔软，一朵红晕立马漂浮在他的脸上。

王国彬似乎也被刚才发生的一切整懵了，没有松开手，也没推开英子，双手依然僵硬地坏绕在英子的腰部，低头直愣愣地看着她，胸膛口急促地起伏着。

也许是女生，对男女那方面的事比较敏感，经验自然来。英子也没开口说话，抬头看见王国彬燃烧着火焰的眼睛，加上她那已经触电般的身体，干脆闭上了眼睛，并微微上抬下巴。

一瞬间，好似干柴点着了烈火，男人喝多了二锅头，一切都抛之脑外。

王国彬终于控住不住地双手搂紧了英子，饿虎扑食般用自己的宽厚嘴唇盖了下去。

就那样，两条软软的舌头就那么快速、急切地搅拌着。

紧接着，王国彬的那双大手就直接摸向了她的那两个山峰，楼搓着，直到她逐渐地发出嗯嘶嗯嘶的声来。

地当床，天当被，李树做了太阳伞，衣服就温暖窝。

一个有情，一个有意。王国彬快速拉掉那个绳子帮英子解下砍柴刀鞘，抱起软绵无力的英子走到一处叶子、野草较多的地面，轻轻放下英子并让她坐着。

接着王国彬先脱下自己的那件用来干活用的军绿色长袖上衣平铺在地面上。最后，两人就那么胶合在一起尽情地释放着年轻人的活力，品尝着各自人生的第一次初恋的美好。

没有吃饱饭的人心里只会寻思着去哪里找吃的，基本是不会专心致志地工作的。初恋的男女大多也是处在饥饿的阶段，吃一餐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风平浪静不到一个半个小时，王国彬侧身看着躺在边上衣服还没上扣的脸蛋微红的英子，轱辘一下立起上身，看了下裤子、树叶上的那摊血红，不容分说就抱起英子往帐篷方向走去。

“你干嘛？吓死我了！”

“我带你回帐篷去。”

“呵呵，人家衣服还没穿好呢。”

“没事。现在天地间就我们俩了。”

“坏蛋。”

不会儿，帐篷内立就发出吱呀吱呀的猛烈的响声，以及女子啊啊啊的叫声。

最后，在帐篷一阵猛烈摇摆得像似一种天崩地裂的景象中结束了，剩下只有男人喘息的呼吸声。

“坏蛋，人家还是第一次也不轻点。”

“知道了。”

“就只说知道，我要你从此对我负责一辈子。”

“知道了。”

两人个好像都一下子被掏空了身体，有气无力的躺着，任由汗水相互交融并渗透凉竹床。

王国彬已经脑袋缺氧般地任由四肢伸直撑开着，而软绵无力的英子就像一只温柔的小猫爬在他的胸膛上，娇滴滴地假装生气着。

王国彬有一句没一句地答着，最后就歪着脑袋睡着了。

两个人起来喝完山泉水之后就互相依偎着坐在帐篷外的小石块上，一边看向不远处的李子园或脚底下的那片梯田，一边互相亲亲我我地互相讲述着各自的成长故事、未来的想法。

捅破了最后那层看似细嫩但又坚韧的情感窗户，初恋的情侣尝到了切肤之爱的甜美之后，刚开始就会像麦芽糖一样很容易黏在一起。

不知不觉地，太阳已经完全滑过了这座山顶，晚风也大了起来，知了在帐篷边上的松树林里此起披伏地呱噪起来。

王国彬没有再去李子园扫荡树上剩下的李子，英子的脚好像也被粘住了，忘了自己今天出来的目的。

“咩——咩——”

“哦，羊都开始回家了。”英子听到羊的叫声，扭头往山顶上望了望。

“看到了，好多羊。”

“我得回了，都忘了今天是要出来砍柴的。”

“没事，我一会在边上就地割一些，你明天下午就可以挑回家。”

“好吧。走了，再见。”英子迅速吻了下王国彬的嘴唇然后站了起来。

“再见，路上小心点。”王国彬起身后也伸手拉住了英子并再舌吻了下她。

英子依依不舍地边往山坡里的小路爬上去，时不时地回头看看。

王国彬此时也还站在原地望着英子那不胖不瘦的背影，在与她互相对视的那一刻彼此都露出了甜甜的微笑。

王国彬没有失言，英子走后他就在附近的山头或砍或割，整了一些枯树枝、撅草。

回到帐篷里面对静谧的一切，好在这个季节是白天长夜晚短，况且已经升起月亮，冲淡了他内心的些许孤独感。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包几天没抽的没烟嘴的“大前门”，抽出一根并用火柴火轻轻地点燃了它，然后就对着月亮边喝着老酒边欣赏着月亮上的嫦娥姑娘。